第一文学城

【人妻情欲日记之苏碧儿的慰安旅行】第五章 被征服

第一文学城 2025-10-2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寇老仲编辑:@ybx8
作者:寇老仲 2025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3354   在这一刻,苏碧儿终于彻底明白——
作者:寇老仲
2025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3354

  在这一刻,苏碧儿终于彻底明白——

  她已不再是顾太太,不再是那个曾经端庄贤淑的女人。她只是雾气笼罩下,
被男人们肆意享用、反复碾压的淫兽。

  身体的背叛比理智更快一步。子宫深处还在余韵颤抖,穴口无力地收缩,却
在每一次粗暴的进出里喷涌出滚烫淫水,溅湿她的大腿与池水。她已经失去了控
制,像被拧开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泄出羞耻的高潮液。

  「顾太太,我第一次在社区活动上看到妳时,就幻想着把妳操成这副下贱模
样。」

  谢先生的低哑声音贴在她耳边,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笃定与得意。他那
双布满老年褶皱的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把她整个头颅压得更深,逼迫她咽下那
根胀硬得发烫的肉棒。

  「呃……呜嗯……咕、咕噜……」

  苏碧儿的喉头不断发出被顶开的闷响,泪水混着唾液从嘴角淌下,顺着下颌
滴落在水面上。她的脸庞原本高雅清丽,此刻却因羞耻与快感交织而扭曲成一副
淫靡的面具。

  而她没有真正抗拒。嘴唇紧紧含着老男人的龟头,舌头甚至不自觉地缠绕舔
舐,仿佛她体内最深的本能,已在高潮与屈辱中完全屈服。

  「真乖啊,顾太太。」谢先生沙哑地笑,粗糙的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秀发,
语气带着残忍的怜爱。

  「继续……妳这张嘴,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再深一点,用妳下贱的舌头好
好招待我。」

  苏碧儿胸口起伏剧烈,乳尖在雾气中硬得发疼,湿漉的乳房在水面上下浮动。
随着喉咙被贯穿、蜜穴被无情地夹击,她的身体像被同时锁死在两端,颤抖、抽
搐、高潮。失禁般的淫液不断喷溅,让她彻底像一个被玩弄的贱物。

  雾气氤氲,池水翻涌。她的呻吟与溅水声交织,仿佛宣告着一个女人彻底堕
落的宿命。

  就在她嘴里伺候谢先生、喉咙被贯穿的同时,身后的屁股却被吕先生粗暴地
死死摁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大开大合,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撕裂她的下体,带着
凌辱的重量,把她深处最羞耻的快感逼出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在水汽里回荡,混杂着她被迫的吞咽声,像
是淫荡的乐曲。

  「顾太太,妳表面装得那么清高,下面这骚穴却紧得像小姑娘,夹得我好爽。」
吕先生嘴角带着淫笑,低声吐出致命的侮辱。

  「妳根本就是个下贱的骚货!」

  苏碧儿喉咙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可就在那羞辱的言语下,她羞愧
地察觉到:

  自己的小腹深处正一阵阵颤抖,蜜穴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那快感像烈火一
样烧透她的全身,像是身体主动背叛了理智,在迎合那两根肉棒的折磨。

  就在这时,吕先生贴在她耳边,冷笑着吐出一句刀子般的话:

  「是不是妳老公不行?顾太太这种骚货,就该被我们调教。天天肏妳,肏到
妳不敢穿内裤出门。」

  这句话瞬间在她脑海深处炸裂。

  ——丈夫。

  此刻顾晓明的身影浮现出来:

  那个温和、沉默寡言的男人,曾在婚礼上牵着她的手,曾对她说要守护一生。
可此刻,他的影像却与身后粗暴的顶撞重叠,反而让她羞耻到想死。

  「啊……不……呃呃……不要……」

  她嘴里含混着呻吟,却夹得更紧,仿佛身体在背叛她的婚誓。她想要逃,但
那根肉棒的灼热却让她舍不得离开;她心底涌起厌恶,却又在深处期待着下一次
更加无可救赎的堕落。

  雾气翻涌,她的意识开始溃散。脑中交织着丈夫安静的脸庞与眼前猥亵的男
人们,那种撕裂感让她几乎窒息。每一次贯入,就像在击碎她对丈夫的忠诚,把
她一步步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啊……不……别……停……啊……」

  她发出羞耻的呻吟,声音细微颤抖,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渴求。身体早已不
听使唤,随着撞击微颤、失禁般喷涌,像是赤裸裸宣告着:

  她已彻底背叛丈夫,沦为别的男人的玩物。

  「啊啊……哈……呜嗯……」

  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早已失去了矜持,赤裸的欲望从她嘴里像毒液
般溢出。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炽烈的潮水,逐步吞噬她最后的理智。

  苏碧儿不自觉地更用力吸吮谢先生的肉棒。她整张嘴紧紧包裹住那根粗硬的
老肉棒,舌头像一条饥渴的小蛇,在根部贪婪地打转,亢奋得几乎像在乞求。每
一下吞吐都伴随着湿腻淫靡的水声,像是心底最阴暗的欲望被彻底掀开。

  雾气缭绕的温泉灯光下,她的身体赤裸暴露。腋下那丛未经修剪的乌黑汗毛,
随着她的起伏喘息而微微颤抖,仿佛昭示着她隐藏已久的肉体荒芜与渴求。而在
两腿间,更是浓密的阴毛纠缠成团,被水汽与淫液打湿,紧贴在小腹与大腿内侧,
像是耻辱的烙印,将她的欲望与不堪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谢先生的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扣着她的后脑,颤抖的指节显露出压抑多年的
疯狂。

  「我快忍不住了……顾太太……可以直接射在妳嘴里吗?」

  那声音像是祷告,又像是命令,带着一种可怕的虔诚。

  苏碧儿猛地睁大眼睛,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那一瞬,她想要摇头,想要拒绝。

  「唔……唔唔……」

  可理智在快感的洪水中不堪一击。谢先生手上骤然用力,将她的头死死按下,
肉棒狠狠贯入喉咙深处。

  「谢谢妳了……顾太太……」

  低哑的呢喃带着疯狂的满足,他的身体剧烈抽搐,浓烈炽热的白浊疯狂涌入
她的喉咙。苏碧儿的眼神在那一刻彻底失焦,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腋下与两腿间
的毛发被蒸汽与淫液彻底浸湿,像是见不得光的欲望,终于赤裸裸地被点燃。

  她的身体僵硬着,却又在无法抑制的痉挛中轻颤,像是被迫吞下的不只是精
液,还有自己深埋多年的欲求不满。谢先生喘息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手掌
依旧不肯放开她的头。

  「乖,把它全吞下去,一滴都别剩。」

  苏碧儿闭上眼,眉头紧蹙,喉咙被烫得发红。那股浓稠炽热的液体在体内滑
落,她全身随之战栗。那一刻,她几乎听见自己理智彻底崩塌的碎裂声。

  无可奈何,她只能一点一滴地将那苦涩而腥膻的味道吞下去。嘴角还残留着
几丝晶莹的黏腻,仿佛是烙在她身上的羞辱印记。

  『好苦……为什么会这么浓……』

  她的脑海忽然涌出一幕画面——

  那是多年前的婚礼。洁白的婚纱,闪耀的灯光,丈夫温和的笑容。他端着那
杯泛着红色的葡萄酒,与她的手臂交缠,缓缓将那象征承诺的酒液送入她口中。

  那一口酒,带着清甜的果香,象征永恒的誓言。而此刻,她吞下的却是陌生
男人的精液——

  苦涩、浓烈、带着不容拒绝的侵入感。

  两幅画面在她脑海中重叠,像一场恶意的剪辑。

  丈夫温柔的眼神与谢先生亢奋而猥亵的喘息交织,交杯酒的清香与口腔里翻
涌的腥热重合。她几乎要窒息,却只能不停吞咽。

  她忽然明白,这就是最残酷的惩罚。

  她曾在亲友的祝福下,被许诺成「顾太太」;而现在,她赤裸跪在温泉边,
喉咙被陌生的精液填满,甘愿像母狗一样接受。

  她的肩头剧烈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羞耻。水雾与汗水贴在她光滑
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柔媚、狼狈、淫荡。

  ——贤妻已死。

  留下的,只是被玩弄、被填满、被完全看透的雌性。

  而最恐怖的是,她竟在这撕裂的羞辱中,察觉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仿佛只有在这样的堕落里,她才真正活着。

  苏碧儿正艰难平复紊乱的呼吸,身后的吕先生却在喘息间猛然挺腰。

  「呃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灼烫的精液像熔岩般喷涌,狠狠撞上她的子宫口。
那股炽烈的热流仿佛要将欲望刻进她的体内,将她彻底据为己有。

  (好、好热……怎么会……连他的也……)

  她脑中一片空白,理智瞬间被灼烧殆尽。残存的羞耻感在精液灌注的那一刻
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战栗与窒息般的满足。她的子宫深处
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贪婪地吮吸着那股浓稠,让她彻底像个乞求喂食的雌兽。

  就在这时,谢先生沙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顾太太……妳听听自己,现在的声音多浪啊。是不是比跟老公在床上舒服
多了?」

  吕先生紧随其后,喘息着压低嗓音:

  「对啊,叫出来,让妳老公听听,原来他心里的贤妻,早就变成我们脚下的
母狗了。」

  两句嘲笑像两把冰冷的刀,直接插进她最柔软的心口。她想要摇头否认,可
喉咙却被压着,无法说出一个字。

  结果,从唇齿间逸出的只有——

  「啊……嗯……哈啊……啊啊……」

  那呻吟,细碎而淫荡,夹杂哭腔,却无可避免地顺从了两个男人的要求。

  在他们的耳朵里,那是屈辱的承认;在她自己心里,那却像是一纸判决书,
宣告她从此再无回头路。

  水雾翻涌,她赤裸的身体因高潮与失禁般的快感不停痉挛。她的呻吟声与男
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残酷的祭歌,把她最后的矜持和尊严彻底剥夺殆
尽。

  就在她沉沦在两个老男人反复凌虐后的虚脱与快感中,露天温泉的另一端,
水声轻漾,一个身影悄然走近。

  雾气翻涌,那人的轮廓渐渐清晰。

  ——是严浩。

  他缓缓靠近,眼神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戏谑与掌控,嘴角挂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仿佛是导演站在舞台外,注视着自己精心安排的堕落剧码。

  「碧儿…」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情人耳语般的亲密。

  「这种滋味……是不是第一次尝到?」

  苏碧儿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脸颊却泛着情欲的红晕。
她虚软地靠在温泉边,胸口剧烈起伏,裸露的身体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她抬起那
双湿润泛红的眼睛望向他,唇齿间却逸出破碎的呻吟:

  「啊……嗯……哈啊……不……我……我还想……」

  她的话语被自己的呻吟不断淹没,原本想要拒绝、想要掩饰的矜持,被淫声
浪语生生撕碎。每一个颤抖的字眼,听上去都像乞求,像一个彻底被打开的母狗
向主人索要施舍。

  「严大哥……我……我还想继续……可以吗?」

  那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一种比呻吟更卑微的屈辱。

  严浩的眼神闪过一丝冷光,他缓缓挺直腰身,那根胀硬的雄根在水雾中显得
格外炽热。他俯视着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有掠夺者般的宣布:

  「碧儿,当然可以。我还没玩够。」

  那一刻,苏碧儿的呻吟声再度漫出,轻柔、破碎,却带着一种彻底沉沦的甘
愿。她低声轻语,羞怯地将脸转开,试图逃避自己的欲望,可她的挣扎虚弱得像
是情人的撒娇:

  「快……给我……」

  她的声音,与方才泪水交织的哭腔,已无法区分。呻吟覆盖了语言,淫声吞
没了理智。

  ——她已无路可退。

  在雾气弥漫的夜色下,她的呻吟像某种祭祀的咒语,将她最后的尊严与理智
一点一点溶解殆尽,只留下赤裸的欲望与无法抹去的羞耻。

  严浩轻轻绕到她背后,双手稳稳搭上她的香肩,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
的掌控。那一瞬间,她像猎物,彻底落入猎人的囚笼。

  「肏我……狠狠肏我……我受不了了……我不装了……」

  苏碧儿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恳求与渴望。那不是矜持妻子的言辞,而是彻底
被唤醒的淫妇发自心底的表白。她的眼神颤动,却再也掩不住那股被撕开的欲望。

  严浩低下头,唇几乎贴在她耳廓,声音像毒药般渗入她神经:

  「妳想要什么,碧儿?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想要肉棒……想要鸡巴……我可能……再也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那一刻,苏碧儿眼神骤然一颤。丈夫的身影,曾经温柔的眼神,仿佛在她心
底微弱地闪了一下。可那光亮,只存在了极短的片刻,就被自己口中说出的淫言
浪语彻底吞没。

  她羞耻地意识到——

  自己的呻吟声,已盖过了婚礼誓言的余音;自己的浪叫,正在一点点抹去丈
夫在她记忆里的模样。

  「碧儿,这种滋味,为什么要忘记呢?」

  严浩的手掌掠过她的乳房,轻轻揉捏那已经硬挺的乳尖,声音低沉而蛊惑。

  「有些东西,应该刻进身体……让妳永远记得。」

  「是的……啊……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她的回答轻得像羽毛,却又分明带着破碎的淫声。那仅存的理智,在这句承
认里彻底熄灭。她的呻吟声一波波涌出,将「贤妻」的残影一点点撕碎,直到消
散无迹。

  她缓缓转身,背贴在严浩的怀中。水雾翻涌,像湿热的帷幕,见证着她主动
张开双腿,将自己献祭般地交出去。

  「啊……」

  当那根炽热粗硬的肉棒笔直贯入时,苏碧儿全身骤然一颤,瞳孔急剧放大,
唇齿间爆发出低吟。那呻吟,如同最后一记判决,将她彻底推下深渊。

  丈夫的脸庞,在她脑海里彻底碎裂、消散。

  留下的,只有淫荡的浪叫,覆盖一切,吞没一切。

  「啊嗯……」

  她的呻吟轻颤,脸颊浮现醉人的红晕,那是羞耻,也是难以掩饰的渴望。耳
边忽然响起严浩低沉带笑的嗓音,如挑衅,又如命令:

  「碧儿,动动腰吧。」

  「是……」

  她喉咙里挤出的回答还带着一丝犹疑,像是本能的抗拒。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腹部绷紧,腰肢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下一次律动。

  严浩嘴角上扬,双手覆上她的纤腰,力道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掌控。

  「妳动得越快,就会越快乐。」

  这句话像火,点燃了她残存的理智。

  她咬着下唇,羞怯而迟疑地摆动起腰。缓缓起落、轻轻套弄,把那根炽热深
深吞入、又缓缓滑出。每一次,都带起体内痒到发狂的快感。

  「是……这样动吗……?」

  她的声音轻若雾气,带着迷惘和渴望。水润的眼睛望向前方,已不再是抗拒,
而是乞求。

  「妳做得很好,碧儿。」

  严浩轻笑,手掌揉捏她湿润滚烫的乳房,指尖挑弄着硬挺的乳首。她背脊不
由自主地弓起,臀部夹紧他的肉棒,像是舍不得放开。她忘了羞耻,忘了矜持,
腰肢淫荡地摆动得越来越急切,每一下都贪婪地套住他,像母兽般主动索取快感。

  「啊……哈啊……嗯……」

  她的喘息越来越凌乱,胸口剧烈起伏,身体被彻底调教成了一具渴望满足的
肉体。就在她即将被快感彻底吞没时,严浩俯在她耳边,吐出残酷的低语:

  「碧儿,妳老公能让妳这么爽吗?」

  苏碧儿浑身一颤,理智猛然抽搐了一下,仿佛丈夫的面孔在她脑海深处浮现。
那张温和的脸,曾在婚礼上为她戴上戒指。

  可还没等她抓住这丝影像,她的身体就被下一记猛烈的贯入击溃。

  「说出来。」

  严浩的声音低沉、冷酷,带着掠夺者的命令:

  「说妳老公不行,承认妳只有在我这儿才是女人。」

  「啊……不……我……啊啊……」她想咬住牙关,可呻吟声却覆盖了所有抵
抗。

  「说。」

  严浩再度重重一顶,腰腹猛撞,把她撞得花径深处猛然收缩。

  在欲望与羞辱的撕裂中,她终于崩溃,泪眼模糊,唇齿间逸出一声彻底粉碎
丈夫尊严的呢喃:

  「啊啊……老公……不行……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这样……」

  她的话音颤抖,夹杂着哭腔,却又淫荡得像祭文。呻吟声随即再次爆发,彻
底覆盖了那一丝最后的矜持。

  这一刻,贤妻的影像彻底粉碎。留下的,只是一个甘愿承认、甘愿沉沦的雌
性。

  「感觉不错吧,碧儿?」

  严浩在她耳边低声笑,那笑意带着残忍的笃定,像捕猎者握住猎物最后一口
呼吸。他不急于贯穿,而是耐心欣赏她在欲望中挣扎的模样。

  「快点……快点动……啊嗯……肏我……」

  苏碧儿咬着下唇,声音里藏着羞耻与渴望,她的腰却早已失控地摇摆起来,
主动套弄着他。那模样,不再是贤淑妻子,而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乞求主人
赐予。

  严浩俯下身,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压低,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酷:

  「既然妳都这么骚,那就说出来吧。」

  「啊……说……什么……」

  「说妳是我的母狗。」

  他的手掌突然重重掐住她的乳房,指节发白。苏碧儿的身体猛然一颤,乳尖
被捻得痉挛,全身战栗。她的唇齿间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啼:

  「啊啊——不要……不要逼我……」

  严浩轻笑,挺身一顶,粗硬的肉棒狠狠刺入她体内深处。那一瞬,她的眼神
彻底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喉咙却发出淫荡到无法掩饰的浪叫。

  「说出来。」他的声音冷硬,如同宣判。

  「碧儿,说妳是我的母狗!」

  「啊啊……不……呜嗯……啊啊——」

  她摇头,却又忍不住挺腰迎合。每一次撞击都在撕裂她最后的尊严,让呻吟
声变得越发淫靡。

  严浩再次狠狠贯入,腰力狂暴,声音带着狞笑:「不说,就一直操到妳哭着
求饶。」

  快感与羞辱同时碾压而来。她的身体彻底背叛,穴口抽搐着夹紧那根粗热,
淫水喷涌不止。

  「啊啊……我……我……」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丈夫的影像在脑海深处最后一次挣扎,却被自己口中
逸出的呻吟彻底覆盖。

  「我是……啊……我是你的母狗!」那一刻,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哭
腔,却比任何呻吟都更淫荡。

  严浩满意地低笑,狠狠顶入,将她彻底贯穿。

  「很好,母狗。以后这才是妳的名字。」

  苏碧儿全身颤抖,泪水与唾液交织,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终于明白——

  「顾太太」这个身份已死。

  她的名字,她的尊严,都在那一声承认中被彻底抹杀。

  雾气与水声交织的露天温泉里,只有他们纠缠的身影在激荡。苏碧儿的呻吟
一声比一声淫媚,像是被掏空的乐器,只能顺从男人的律动而演奏。她已不再是
人,而是欲望的容器,只要被触碰,便立刻喷涌出无法控制的浪潮。

  严浩的声音低沉,带着残忍的蛊惑:

  「说出来。大声点。妳是谁?」

  「啊……我是……哈啊……我是你的母狗……」她哭腔中带着颤音,却在下
一次猛顶中又被迫喊了出来。

  「再说。」

  「啊啊——我是……你的母狗!」

  他的抽插越狠,她的浪叫越高。每一次顶入,都是一次宣判,每一次呻吟,
都是一次屈辱的签名。

  「更骚一点,再说。」

  「我是……我是你的母狗……啊啊……母狗……母狗!」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已分不清是恳求还是享受。泪水混着唾液淌下,她的脸
庞淫靡得不像从前的任何一刻。她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被改写。

  过去的苏碧儿——

  那个在丈夫怀中低声应允的女人已经在这呻吟声中彻底消散。剩下的,是一
个被男人驯服、被迫一次次喊出「母狗」的下贱雌性。

  而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中迎来了最剧烈的高潮。穴口痉
挛着喷涌,淫液溅在水面,伴随着那一声声浪叫,把她最后的抵抗彻底吞没。

  夜色深沉,水声潺潺。

  她的浪叫盖过了一切,也掩埋了一切。

  「碧儿母狗,换个位置。」

  严浩的低语像铁钉般钉入她的耳鼓,低沉、命令,却带着灼热的占有。他们
缓缓从温泉中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胸口、腰际、一路滑落到大腿根部。夜风吹拂,
带来一丝寒意,却反倒点燃了她体内更疯狂的欲火。

  他牵着她来到岩石边,让她坐下,只将双腿浸在水中。凉意从小腿蔓延上来,
而背后的火热肉体将她牢牢箍住。

  「啊……不行……啊嗯……」

  苏碧儿轻声低吟,可身体早已习惯了屈服。那根胀硬的肉棒再度贯入,她的
穴口瞬间痉挛抽动,熟悉的撕裂与充实感让她全身酥麻。腰肢本能地轻轻扭动,
像发情的母犬,不受控制地摩擦、迎合。

  严浩低笑,唇贴在她的耳边,吐出残忍的咒语:

  「叫出来,碧儿母狗。学狗一样,边叫边被操。」

  她全身一震,泪水涌上眼眶,羞耻感像毒液般扩散。可是,随着下一次狠狠
的贯入,她的呻吟被冲碎,脱口而出的竟是:

  「汪……啊……汪汪……好深……啊……好爽……」犬吠与浪叫交织在一起,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像野兽又像淫妇。

  「再大声一点。」严浩咬住她的耳垂,冷酷地催促:

  「让所有人都听见,苏碧儿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条会浪叫的母狗。」

  「啊啊……汪……汪汪……我是……母狗……啊……母狗!」

  她的话语被自己的呻吟撕裂,却依旧一声声吐出。每一次犬吠都像在剥离她
的人性,每一次浪叫都像在为新的身份刻印。

  夜风吹过,水声潺潺。

  苏碧儿的哭腔与犬吠混杂,盖过了温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她心底最后一丝
人性的回响。

  「让我再多享受妳一下,碧儿母狗。」

  严浩的笑声低沉,带着主宰的笃定。他忽然猛地用力,将她双臂死死扯向后,
让她整个人彻底压进他的怀抱。阳具狠狠撞入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撕裂、刻上烙
印。

  「呃啊——!」

  苏碧儿喉咙迸出尖锐的啼声,双腿一瞬间无力,却又下意识地收紧,像是身
体主动索求,让那根粗硬每一下都精准撞击子宫深处。

  「坏蛋……冤家……汪……汪汪……」

  她的声音半是哭泣,半是沉醉。犬吠与呻吟交杂,羞耻到点,却又暴露出彻
底的顺从。严浩的腰一次次狠顶,动作粗暴而精准,每一下都像在宣判。泉水被
溅起,雾气翻涌,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场淫虐的律动。

  「啊……嗯啊……汪……啊哈……汪……」

  她的声音破碎,身体被迫前后摇晃,乳房在空气中淫荡地抖动。矜持、节制、
贤妻的身份,早已彻底消散,被兽性的呻吟与犬吠取而代之。

  就在快感几乎吞没她的瞬间,丈夫的身影骤然浮现在她脑海。那张沉静的面
庞,那双曾经温柔注视她的眼睛。

  短暂的一瞬,她的胸口涌起灼烈的愧疚。可她的身体,却在下一次狠撞中彻
底背叛。穴口猛然痉挛,淫液汹涌喷出,她的呻吟声高过泉水声,尖锐而破碎。

  『亲爱的……原谅我……』

  泪水在眼角打转,她在心底低语,像是向丈夫忏悔,却又像是对自己判刑。

  (今夜,我暂时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他的母狗。)

  「汪……汪……嗯啊……我是母狗……母狗……」

  她的浪叫再一次盖过了内心的声音。所谓的「暂时」,不过是她自欺的最后
理由。

  「碧儿母狗,我要射了。」

  严浩的喘息低沉急促,贴在她耳边,像火焰舔舐,又像野兽临猎前的低吼。
他的双臂死死扣紧她的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腰部疯狂而野蛮地抽送。每一
次撞击都深不见底,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碾碎,再重塑。

  「啊啊……射……射出来……母狗要……要精液……」

  苏碧儿的声音断裂,颤抖中带着哭腔,像哀求,又像乞食。作为社区口中的
贤淑女神,她此刻却像乞丐一样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哀声求射,所有矜持与羞耻
被剥得一丝不剩。

  「碧儿母狗……哈啊……我要射了……」

  严浩的低吼像压抑多年的兽欲突然炸裂,他的眼神中带着病态的狂喜,仿佛
终于要将这具肉体彻底收为己有。他抱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刻成唯一的
烙印。

  苏碧儿全身摇晃,胸前丰盈剧烈弹动,肌肤沾满水珠与汗液,在夜色与雾气
中像一尊淫荡的雕像。她的唇微张,吐出的娇喘淫靡到极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
睛此刻迷离,宛如彻底失去了属于「顾太太」的光芒。

  「死冤家……坏蛋……快一点……快点射在里面……」

  她娇声哀求,声音媚得不像话。腰肢本能地颤动,主动迎合,每一次挺动都
带着急切与贪婪,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严浩看着她彻底臣服的模样,眼神冷冽,带着掠夺的满足。他猛地扣住她的
纤腰,将她死死拉紧,粗暴地贯穿到底,狠狠撞击她最敏感的花心。

  「我要来了……碧儿母狗!」

  他的声音嘶哑,伴随着狂乱的冲刺,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最后的审判,要将她
的灵魂彻底摧毁。

  「冤家……坏蛋……射吧……射在我里面……啊啊……」

  苏碧儿的声音破碎到极点,带着哭腔,却又淫荡无比。她的蜜穴拼命收缩,
贪婪到不允许他抽离,像是主动索取精液的母狗。

  快感汹涌而至,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双腿发软,喉咙中逸出的呻吟像是哀号
与浪叫的混合。她的指尖死死抓住他的腿,仿佛在绝望中寻找理智,可下一秒,
又被欲望的洪流彻底吞没。

  「嗯啊啊……好深……好爽……你……你把我操疯了!」

  苏碧儿低声哀吟,音色破碎。羞耻与快感在她的脸上交织,表情妖冶得近乎
残酷。她的身体早已臣服在狂暴的律动下,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成为承载欲望
的器皿。

  「母狗……哈啊……我要射了!」

  严浩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声线嘶哑却带着炽烈的狂喜。他的动作愈发狂野,
腰胯一次次狠撞,毫不留情,将她彻底贯穿到底。苏碧儿仰起脸,湿润的眼眸涣
散如雾,泪光中闪着沉醉与绝望。她的呻吟像被逼到极限的小兽,既脆弱又淫荡,
只能等待那无法抗拒的终结。

  「我……要……啊啊啊——!」

  在最后一次深顶时,严浩猛然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唇死死封住。舌头如猛
兽般闯入,狂暴地缠绕、掠夺,将她最后一丝清明碾碎。

  她的身体骤然痉挛,子宫口在冲撞下本能地收缩。就在同一瞬,严浩浑身僵
直,低吼着将炽热浓稠的精液狂涌而出,尽数射入她的最深处。

  「唔嗯……啊啊……」

  灼热的洪流猛然灌进子宫,她全身像被火焰点燃,剧烈颤抖。那一刻,她清
晰地感受到精液灌入体腔的重量与热度,像是一场不可逆的烙印,将「母狗」的
身份刻在她灵魂深处。

  高潮与受精同时爆炸。她的蜜穴痉挛收缩,疯狂吮吸着那股热流,像是身体
主动迎接这份屈辱的馈赠。她的意识溃散,呻吟声尖锐到像哭喊,却无比淫靡:

  「啊啊……射进来了……好烫……要满了……啊啊啊!」

  夜色与雾气翻涌,她的娇躯在烈烈高潮中抽搐不止。理智、矜持、贤妻的身
份,都在这一瞬被彻底掏空。留下的,只是一个在男人体内受精、被精液奴役的
母狗。

  「哈啊……哈啊……哈啊……」

  夜色下,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雾气弥漫的温泉中久久回荡。

  苏碧儿彻底沉溺在无法抗拒的深渊里。最后的挣扎、最后的理智,早已在方
才的冲击与高潮中被彻底撕碎。

  严浩的手掌缓缓滑过她湿润的肌肤,从颤抖的肩头到泛红的腰际,每一寸都
被他细细抚摸,像在抚弄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碧儿母狗……妳真的太棒了……」

  低沉的呢喃贴在她耳边,带着占有后的满足与赞叹。他在欣赏的,已不是一
个妻子,而是自己亲手调教出的绝美雌兽。

  苏碧儿的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她闭着双眼,喘息细细,双颊泛红,整
个人无力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可就在她稍稍放松时,那股炽热的实感从体内深处
缓缓扩散开来。

  那是他方才喷射入体的浓稠精液。

  灼烫的热流粘腻地充斥着她的子宫口,又随着痉挛的余韵缓缓渗出,黏稠地
滑过穴口,沿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温泉的水声中,那股陌生的灼热像是一道耻辱
的烙印,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被彻底填满。

  她无法阻止。穴口仍本能地收缩着,像是贪婪地吮吸那股热流,不愿放走一
滴。每一下余震都让那灼热搅动得更明显,把羞耻和快感搅成一片。

  『不行……这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的心底低声呼喊,眼角湿润。但伴随的,却是身体发自本能的战栗与满足。
胸口涌起的不是抵抗,而是屈辱中的沉醉。

  夜色与雾气,仿佛将这一幕凝固成宿命。在这滚烫的子宫里,她已用身体接
纳了别的男人,把「母狗」的身份刻进最深处。而更残酷的是,她竟在这份屈辱
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夜晚的温泉边,一片静谧,只剩下水面轻轻荡漾的涟漪,映出两人交缠不清
的身影。

  严浩低头凝视着怀中那具娇艳欲滴的身躯,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揶揄,嘴角
勾起得意又宠溺的笑意,像是在欣赏自己彻底征服的战利品。

  「碧儿母狗……舒服吗?满足了吗?」

  他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满足,含着几分调笑,仿佛刻意想看她
羞涩却不得不承认的可爱反应。

  被他那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苏碧儿轻轻一颤,羞得微微垂下头,脸颊迅
速染上一抹娇嫩的粉红。

  她咬了咬唇,眼神游移,似乎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但在那份无声的温柔包
围下,终究还是低低地点了点头。

  「嗯……舒服……很满足……」

  声音细若蚊鸣,娇怯得仿佛怕被谁听见,但那轻轻的两个字,却像是将她心
底最后一点矜持也一并打碎。

  这一刻,她彻底承认了自己真的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严浩微微一笑,手指温柔地划过苏碧儿细致的脸颊,轻轻拨开那缕散落的湿
润发丝。他的眼神里藏着浓浓的占有欲与宠溺,如同在凝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珍宝。
他的掌心顺势下滑,缓缓掠过她微微发烫的香肩,指尖所到之处,带着令人心跳
加速的温度,细细感受着她在高潮余韵中那细微颤抖的反应。

  苏碧儿轻轻一颤,肌肤敏感地收缩着,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温暖与酥麻,仿
佛整颗心也随着他的触摸,逐渐融化在这份深不见底的柔情之中。严浩温柔地揽
住她,将她带入自己炽热的怀抱,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像是在一点
点拆解她心中最后的防线。

  严浩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而蛊惑,像情人的呢喃,又像恶魔在黑夜
中的低语:

  「夜还很长呢,碧儿母狗……想不想继续享受这份舒服的感觉?」

  苏碧儿微微抬眸,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那是一抹残存的清明,如同风中残
烛,摇曳不定。她仿佛想要说「不」,想要抽回那被掌控的身体。可严浩火热的
注视如同烈焰,将她的伪装一寸寸焚烧殆尽。

  她低下头,指尖在温泉水面轻轻划过,水波一圈圈荡开,映照出她心底的犹
豫与动摇。那一刻,她仿佛看见水面上映出丈夫的影子,可涟漪一晃,那影子便
碎裂、消散无迹。

  严浩看穿了她的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宠溺又得意的笑意。他的眼神温柔,却
饱含不容拒绝的掌控。

  「反正这次是旅行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暧昧的轻哄。

  「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不是坏事。」

  这几句话像最柔软的丝线,缠绕着她最后的理智。那点清明的火光,在丝线
的缠绕下悄然熄灭。

  苏碧儿怔怔抬头,在他温柔又炽烈的眼神中,她所有的羞耻与矜持,像冰雪
一样,融化成一滩温顺的柔水。她心里明白这是一种自欺,是在掩耳盗铃,可她
还是点了点头。

  「嗯……」那一声轻得几不可闻,却像铁锤一般,将「顾太太」的身份彻底
敲碎。

  她带着羞怯,却掩不住眼底浮现的隐隐期待。那是对欲望的投降,是在夜雾
与温泉氤氲中,主动将自己交出去的认命。

  在这一刻,她彻底沉沦,不再挣扎也不再犹豫。

  她对自己说:

  这只是旅行中的放纵。可在心底最深处,她却明白这举动将会迈入无可挽回
的局面。

  严浩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中带着浓浓的得意与满足。他将她揽得更紧,让两
具滚烫的身体再次贴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锁入怀中。苏碧儿清楚地感受到
他胸膛沉稳却急促的起伏。那充满欲望的气息透过肌肤渗入她的每一寸神经,让
她的心跳彻底失序。

  她闭上眼,像是自愿沉溺。夜色、雾气、旅行的孤立感,一切都成为纵欲的
借口。而她选择抓住这借口,心安理得地背叛。

  夜色依旧如浓稠的幕布,将两人死死包裹。温泉水轻荡,光影在水面破碎摇
曳,仿佛为他们织出了一片只属于情欲的秘境。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湿热气息,
伴随喘息与心跳,层层堆叠,像无形的网,紧紧收拢。

  苏碧儿缓缓跪下,温热的泉水贴着她赤裸的肌肤,水雾氤氲,把她的曲线勾
勒得若隐若现。她低着头,仿佛还想掩饰什么,顺从却带着一丝羞怯。

  但当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严浩逐渐昂扬的肉棒上时,呼吸陡然一滞。她
的眼神本能地闪烁,像想逃开,又像被某种禁忌的磁力死死吸住。脸颊不受控制
地泛红,胸口起伏加剧,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炽热难耐。

  『不行……不可以这样……』心底微弱的理智低语,却瞬间被身体的渴望吞
没。

  她的唇轻轻张开,呼吸细碎而急促,眼眸在水雾中闪着颤抖的光,既是羞耻,
也是渴望。那神情,像一只被饥饿逼到极限的小兽,明知道危险,却仍无法抗拒
那唯一的食物。

  她仰望着那根高高挺立、炽热跳动的肉棒,眼神逐渐从羞怯转为迷醉。胸口
的矜持与自尊被一点点剥离,只剩下裸露的欲望在燃烧。

  「碧儿母狗,尽情地舔吧。」

  严浩的声音低沉,像裁决般笃定。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冷冽而炽热,带着
胜利者的笃定与猎人般的满足,静静注视着她羞怯的动作。他的手缓缓伸出,指
尖在她湿漉漉的发丝间轻轻梳理,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引导着她,一
步一步逼近那炽热的象征。

  苏碧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逃开,却终究低下头,像一只被驯
服的母狗,缓缓抬起纤细的手。她指尖小心翼翼地触到那根怒胀的肉棒。火热的
温度瞬间传来,让她呼吸一滞,心跳失序,耳根迅速染上绯红。她的手指颤抖着,
笨拙地滑动,每一下都像在确认、在屈服。她抿着唇,眼神闪烁着羞耻与渴望交
织的光芒。最终,在他火热而掠夺的注视下,她屈服了。

  她缓缓俯下身,双唇怯怯张开,湿润的舌尖轻轻探出,像试探,又像自愿的
臣服,缓缓舔舐过那滚烫的表面。

  「啧……」

  严浩低低地笑,眼神中闪烁着浓烈的占有欲与残酷的满足。此刻的她,不再
是曾经的贤妻,而是他彻底驯服的母狗,在夜色与雾气中低首舔舐他的欲望。

  苏碧儿的动作既笨拙又妖媚。舌尖每一次轻轻的滑过,带着怯怯的羞耻,却
也掺杂着身体深处涌出的渴望。她知道这一幕多么不堪,可在他炽热的注视下,
她竟无法停下。

  夜风拂动,水雾缭绕。她赤裸的娇躯跪伏在温泉边,像一只臣服的兽,颤抖
着用舌尖舔舐男人的炽热。

  而严浩,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眼神冷冽而高傲。那是胜利者的表情。他明
白属于苏碧儿的矜持与过去的身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此时温泉雾气翻涌,水汽湿热地贴在苏碧儿的脸颊上。她双唇湿润红肿,紧
紧裹着那根炽热的肉棒,舌尖灵巧地绕着青筋舔舐,喉咙里不断溢出「咕啾、啧
啧」的淫靡声响。唾液沿着肉棒根部汩汩滑落,混着温泉水,顺着她下巴滴在胸
前,溅在那对摇晃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咕噜……咳……呜嗯……哈啊……」

  她的喉咙被塞得发红,眼角沁出泪水,唇角满是白沫与津液。但她并没有真
正抗拒,反而舌头越卷越急,像是一条饥渴的小蛇,迫不及待地讨好男人。

  『不怕……明天回去……一切都会好……』

  她心里喃喃自欺,可那断断续续的淫声,却将这句话粉碎得不留痕迹。每一
次深顶,她都呛得全身一颤,穴口同时抽搐出淫水,在水里荡开一圈圈波纹。

  『只是今晚……只是旅行……』

  她一边催眠自己,一边淫荡地吞吐,双手还主动抱住那根粗肉棒,在口腔与
手掌间套弄。每一次吞入喉咙,她的眼神都泛起迷离的水光,像是在乞求,又像
是在献祭。

  严浩俯视着她,眼神里全是占有与冷笑。他看见这社区里人人称赞的好女人,
此刻正跪在自己面前,唇齿与舌头被肉棒彻底塞满,发出母狗般淫荡的呜咽。

  「啧啧……碧儿母狗,舔得真下贱。」

  他低声嘲弄,手掌死死扣在她的后脑,将她一次次压下去。苏碧儿泪水混着
口水汩汩溢出,顺着下巴滴进泉水里,却依旧淫荡地发出「咕啾、啧哈」的水声。

  她心底最后一丝清明,在这屈辱中彻底被吞没。所谓「明天一切会恢复」的
幻想,不过是她口中吞吐男人肉棒时,喉咙发出的另一种呻吟。真正的现实是此
刻她已经沉溺在这份下流猥琐的屈辱里,无法回头。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