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第二章 红白（一）

作者：言风雨
2024年7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608

　　忙活了一天，家总算是搬好了。

　　虽然昨天才刚刚离婚，但妈妈已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采购了食材之
后，做了一桌美食，可那根本不是两个人的量，倒像是四个人的量啊。

　　「妈妈，怎么做这么多菜啊？」，我小心地问道。

　　「换了个新家，难道不值得庆祝么？这家多好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电梯故
障而爬那么高的楼了，采光也好，浴室比之前的大，衣柜里我也只用装自己的衣
服了，小牧，这不值得庆祝么？」，妈妈笑着说到，但那言语里却还是拥有着苦
涩。

　　是啊，妈妈和爸爸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哪怕是
妈妈这样在我心中强大无比的人也不可能2 天就调整好自己。

　　「好，当然值得庆祝，对之前那个卧室我也早就腻了。」我迎合着妈妈，希
望以此来减缓她的苦涩。

　　吃完饭，收拾好餐桌后，妈妈竟然直接开了一瓶红酒，拿了两个酒杯放在桌
上，竟是让我陪她喝酒。虽然以前的家里也一直放置着红酒与红酒杯，但我却从
未见过妈妈饮酒，一直以为酒和酒杯只是装饰。

　　「妈，我还没成年呢？」，望着妈妈将杯子里倒了半杯酒，挪到我面前，我
赶忙说到。我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就怕酒后吐真言，向妈妈表
露心意。妈妈才刚刚遭受这样的打击，要是在听到我的告白，我真的怕妈妈会想
不开。

　　「提前两年喝一点，没事的！」，说着，妈妈说着便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喝了
一口，优雅动人。

　　「可」，我还想继续推辞。

　　「没什么可是，让你喝你就喝。」妈妈语气突然严厉的说到。

　　「就半杯。」我决定做出最后的抵抗。

　　「好，小牧真乖。」见到我妥协，妈妈笑颜展开，柔声道。我则是吐槽道：
光是波粒二象性，你是（母）虎（百灵）鸟二象性。

　　望着杯中那殷红液体，我心一狠，直接拿起酒杯，一口解决。

　　「呕。」，好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玩意。

　　「慢点喝，喝这么急容易醉。」。

　　「喝完了，我不喝了。」

　　「好，剩下的妈妈自己喝。」只见妈妈优雅地晃着酒杯，在不紧不慢的用红
唇抿住酒杯，向喝水一般自然地喝了起来。

　　而我则是感到面颊发烫，脑袋发晕，身体燥热。原来我酒量这么差？

　　「就说了让你慢点喝！不过你好像没能遗传妈妈的海量呢。」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浆糊了。

　　「妈，我平常可没见到你喝酒。」我说话已经开始不过脑子。

　　「因为妈妈觉得影响不好，毕竟你和你姐还没成年嘛。」

　　「今天怎么就喝了，还拉着我一个未成年喝？」

　　「因为……妈妈高兴嘛」，说着，还爽朗的笑了起来。

　　听着妈妈爽朗的笑声我却开始觉得烦躁。「高兴，是啊，真高兴，自己的丈
夫和女儿乱伦，真高兴，你要是真高兴就不会选择搬家！」

　　「江！牧！」，原本还爽朗笑着的妈妈，怒视着我，美目中也开始出现了雾
气，一字一顿的叫出了我的全名。

　　「怎么妈妈，眼睛怎么了，要哭了？别啊，难得遇到这么高兴地事，开心，
开心！」，我继续挖苦着。

　　「你，你！」，妈妈的美目已经溢出了眼泪，或许是被戳到了痛处，妈妈直
接起身拿起红酒瓶就将剩下的就倒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将脸
埋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酒精还真是神器啊，竟然让我说出来这么混账的话，就这么毁掉了妈妈辛苦
维持的体面与优雅。

　　我缓缓起身来到妈妈身旁，生硬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她的脸埋在我的
胸前，呜呜的哭着，我则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哭吧，使劲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良久，妈妈的哭声终于停止了，哑着音说到：「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我真是
倒了血霉！」，「能让你做我的妈妈，我真不知道自己攒了多少福分。」

　　……

　　缓缓睁开双目，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便映入了我的眼帘，我的嘴里还衔着几丝
丝秀发，不是妈妈还能是谁，扭头环视，原来是妈妈的卧室。

　　或许是酒精的还未完全散去的缘故，望着闭着美目熟睡的美母，我竟鬼使神
差的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将脑袋往那挺拔的胸脯拱了拱，再次沉沉睡去。

　　这一觉，神清气爽，直接睡到了中午。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床上，而
妈妈的阳台那里正挂着她前两天所穿的牛仔裤，T 恤，以及一条肉色高腰无痕收
腹内裤和肉色前扣文胸。

　　起床，洗漱。

　　洗衣机正在运作着，客厅里沙发套已经被换过，妈妈这是在厨房里忙活着，
高马尾已经被披肩长发取代，导致我无法再从妈妈的身后欣赏妈妈修长水润的脖
颈。

　　而妈妈的衣服也换成了彩色条纹的针织背心吊带裙，修长白皙的手臂完全暴
露在空气之中，裙末刚好包住那浑圆精致的美臀，而光滑的修长美腿则是一丝不
挂，让人想将其捧在手中把玩，粉嫩的小脚则是穿着粉色拖鞋，可爱极了。还好
家里足够温暖，不然我还真担心妈妈感冒，而且我也不太能看到这人间绝色了。

　　「起床了，小懒猫？」，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头也不回的问道，同时手上
动作不停，娴熟的准备着可口的饭菜。当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能为吾妻，
死亦何足惜。

　　对于小懒猫的称呼我这次没有再反驳，毕竟这两天的确贪睡。

　　「嗯，睡得太舒服了。」想到今天第一次醒来时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笑着说
道，「不过，妈妈为什么把沙发套换了，昨天不才装好么？」，对于晾着的衣服
我不奇怪，妈妈的衣服基本上是一天一换，可沙发套就有点奇怪了。

　　听到这话，妈妈停下手中动作，转身笑吟吟地盯着我看：「你说呢？我的小
懒猫。」

　　「呃？」，昨晚上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自己将妈妈抱入怀中安慰，
之后就不记得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应该没有像妈妈告白，不然，妈妈不可能
是这个状态。「妈妈，我应该没有做过分的事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过分的事，做了呢，小牧对妈妈做了很过分的事呢，先是把我扑倒在沙发
上，说着要要照顾我一辈子，再也不会让我受欺负，受伤害，我正感动得时候却
吐了我一身，我，沙发都被弄脏了。」妈妈娇声道，虽然嘴里说着我做了过分的
事，但言语中却是调笑与宠溺。

　　我的心却是怦怦跳，虽然知道妈妈口中的「我」是指衣服，我却还是想入非
非。

　　「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妈妈，以后你无论是清醒还是迷糊，都不能在跑到
我的床上去了，我们这个家经不起折腾了，好吗？」，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
妈妈话锋一转道。妈妈现在对乱伦还是感到很敏感。

　　「好，不过妈妈，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婚，不对，哪怕妈妈你
想跟爸爸复婚都行，但就是别跟别的男人结婚，好吗？我不希望家里多出一个陌
生的男人！」我明知道妈妈不可能与爸爸复婚，却还是如此说道。

　　「妈妈都三十八了，哪还有这个闲心，至于你爸，怎么可能。妈妈现在心里
想的就只有保护好我们这个家，再将你好好培育成材。」妈妈给出了我想要的答
案。

　　「我也会保护好我们的家，保护好妈妈。」，我衷心的说到。

　　听到我那令人欣慰的答复，妈妈迈着优雅地步伐缓步向我走来，双手捧着我
的脸说道：「小牧，谢谢你。」

　　我有点想哭，「妈，你刚才切的什么啊？」

　　「呃，洋葱。」

　　……

　　洗了一把脸，我看着镜子，暗暗想到，现在要做的就是陪着妈妈，来日方长，
徐徐图之。

　　午饭过后，妈妈优雅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腿完全伸展在沙发上，笔直而又修
长饱满。另外一条腿则是轻轻蜷曲，膝盖处的微微弯曲，便是一个完美的弧度，
纤细修长的脚踝，微微分开的脚趾，而脚背上的若隐若现的青筋，使得整幅画面
生动立体，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滑动着屏幕，秀发披散，眉目含笑，红唇上钩，显
得慵懒而又高贵。

　　我则是收到了妖精的微信。

　　「两天没有给我发晚安了哦，不要妈妈的福利了吗？」

　　「这两天事太多了，忘了。还有，别再自称我妈妈了，我有妈的。」

　　「给你口交的妈妈？」

　　「呃……」

　　「不逗你了，不过，对于我，你难道就满足于每天得到一张福利图吗？」

　　「嗯，我挺满足的。」

　　「……所以，要来我这玩吗？我是说小小牧。」紧接着便发了一个小区的公
寓号给我，我有点震惊，离家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嗯，有点心动。毕竟她的身材
一定程度上可以当做妈妈的代餐。

　　「你这挺远的，几十公里呢。我估计两个小时后到。」，我撒谎到。不能让
她知道我的真实住址，至于她给的地址是不是真的倒也无所谓，毕竟就几百米的
路程。

　　「刚才不还满足于色图吗？这就改变心意了？这是小牧你的意思还是小小牧
的意思啊？」

　　「我能屈能伸，小小牧也能屈能伸！」

　　估摸着两个小时后，我便开始步行前往妖精所发的地点。

　　十几分钟左右，我便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需要刷卡才能进入。给妖精发信
息，几分钟也没回，无奈，我只能向保安求情，那保安直接严词拒绝，道：「我
现在把你给放进去了，明天就会有其他人也跟我求情，你说，我要放他们进去吗？
他们要是进去了，那我就得出去了，小兄弟，大家都不容易，你体谅体谅我。」

　　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在那干等着，好在等了一会，妖精终于是回了一条
消息：「不好意思，刚才在睡觉，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接你。」，没多久，我
便看到一道丽影向门口缓步走来，正是妖精。

　　将我领进小区以后，我们边走边聊，才怪，只有沉默，空气里充满了尴尬的
氛围。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会来，而我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
来白嫖么。直到进了她的家，这沉默才被打破。

　　「糟糕，忘记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了，你先穿我的吧，我出去给你买一双。
你的尺码多大啊」

　　「41，谢谢。」

　　接着她便离开了。我则是穿着不合脚的拖鞋，参观起了她的家，客厅很大，
有一张餐桌，但感觉一经长时间没有使用了，以及极大的电视和游戏主机，剩下
的便是沙发，相片之类的，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厨房也看不到什么使用的痕迹，
消毒柜里虽然也有碗筷，但也像长时间没有使用一样，打开冰箱，除了饮料，就
是雪糕之类的，完全看不到食材的存在。地面上倒是有许多的泡面，嘶，这家伙
平日就靠泡面过活么？

　　浴室倒是很大，还有一个很大的浴缸，看来，她和妈妈一样，是享受洗浴的
女人。只剩最后一道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查看，想必应该是她的卧室，我正打算进
去看看，她便回来了。

　　「我回来了，咦，你在干嘛。」，看着伫立在她卧室门前的我，她略微疑惑
地问到。

　　「呃……」，我一时感到语塞，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感觉像是一个
窥视狂一样，我努力的搅动脑汁想借口，以防自己被当做变态。

　　「变！态！。」只见她檀口微微张开，句读清晰的吐出了我不想听到的两字。
「看来小牧不仅喜欢将女人的内裤含进嘴里，还是个喜欢偷窥狂呢呢！」

　　「什么鬼，这算偷窥的话，从小到大除了我妈，我也就偷窥过你！」，我急
忙狡辩道。

　　「哈，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但没想到你恋母情结这么重啊。小心点哪天家庭
支离破碎哦。」

　　「我进父母的卧室怎么了？」，还有，我家前两天刚刚破碎，但那可不是我
的锅，是姐姐和爸爸的错，不想在这个话题纠缠，我便转移话题道：「能先把拖
鞋给我嘛，你的有点小了。」

　　见状，她倒是善解人意的不再纠缠，将购物袋里的拖鞋给了我，粉色的，还
有HelloKitty图案，真是猛男的最爱啊。

　　换好鞋后，我们便坐在了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了了起来。

　　「你，平常在家里都吃泡面么？」

　　「一般是在外面的餐厅吃，如果天气太恶劣了，就在家里吃泡面，毕竟这个
小区外卖进不来。」

　　「什么富婆发言，你难道就不会自己做么？」

　　「不会，从小到大都没做过，也不想做，小时候佣人做给我吃，现在嘛，就
去餐厅。而且，我这里不招待客人，嗯，你姑且算是第一个。」

　　「佣人？合着你还是个大小姐，那你干嘛还在会所接客啊？」

　　「小牧，我拥有理想，所以我从家里跑了出来，同时我也有生理需求，再加
上我觉得点鸭子很亏，能和我上床是他们的荣幸，结果我还得给他们钱！接客，
既能解决生理需求，他们还得向我付钱，这不挺好？」

　　「合着是你在嫖他们啊，等等，难道你就没有喜欢的人么？」

　　「所谓爱，不过是神经递质，多巴胺，催产素这些化学物质的作用罢了，而
这与发疯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希望自己能够时刻保持理智，自然也不会相信爱情
这种东西。我也奉劝你，别相信爱情，就算真的有爱情，你也才……」

　　「16」

　　「才16，你真的懂爱么？别伤害了自己，害伤害了别人，尤其是那个人对你
还很重要。」，说罢，她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望着我。搞什么，就好像再说我对妈
妈的情感不是爱一样。

　　「停停停，我不是来找你讨论有没有爱情这种东西的，我是想……」，我想
干嘛，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虽然在微信上有聊骚，但我可没想在这里处男
毕业，对了，名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上次你没告诉我。」

　　「名字么？宋亦诗。」

　　宋亦诗，的确是一个如诗如画的女人呢。无论是容颜还是气质，当然这气质
是指她在家里的气质。在会所的时候，她就像是有毒的媚肉，诱惑而又致命；现
在的她却散发的知性的味道。

　　「岁数呢？」，我接着问道，看她的相貌，我觉得她的年纪应该在25到30这
个区间。

　　「问女人的年纪可是很不礼貌的哦，小牧，我很怀疑你以后找不找得到女友
哦！」

　　「但你只是一个少女啊，询问少女的年纪不算没礼貌吧？」

　　「这倒也是，小女子芳龄二八余贰佰四十月，与小牧同龄哦。」

　　36岁，只比妈妈小两岁，保养得真好，再想到妈妈精致的面容，嗯，妈妈保
养得也很好，妈妈保养得最好。

　　感觉自己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我便跟她告别，我走到门口时，却被宋
亦诗叫住，转头一看，我直接愣住了。

　　只见宋亦诗微微俯身，修长的藕臂从大腿内侧探入裙中，两条修长美腿微微
蜷曲成凸起的「X」型，她的手慢慢将深色内裤从私处褪了下来，刚开始那条深
色内裤还与白皙丰腴的大腿相互摩擦，接近膝盖时，则完全松弛了下来，越过了
膝盖，接着是小腿，与此同时，她的上身也逐渐伏低，最后，她抬起了依次自己
的左右美脚（如果她是穿着高跟鞋而不是拖鞋该有多好），那条深色内裤就此不
再被那双修长美腿束缚。知性荡然无存，唯有满满的诱惑

　　她踩着优雅的步伐像我走进近，她挺拔的胸脯已经碰到了我的胸膛，她微微
仰着脸看着我，红唇渐启，「啊」。我也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她将自己
的深色内裤塞入了我的嘴中。刚才只否认了自己偷窥，忘记否认这个了，我真的
不是喜欢将女人的内裤含进嘴里的变态啊。感受着味蕾带给大脑的刺激，好吧，
我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