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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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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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断离识人
银子加倍,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二千两银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叠起来
足以将一个人活活压死。换成是骡子,也得足足载满一车。张妈妈当然使出浑身
解数,要跟巴拉吉一较长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沐妍和诗诗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纵使巴拉吉能赢了
她们,自然也是心力不济。此时的张妈妈气势如虹,便是打死了也不相信,他还
能够挺枪再战。即便再战,也是战不了多少工夫了。她一手握紧了巴拉吉的肉棒,
快速地套动起来,手法起落之间,但见巴拉吉乌黑的包皮在鲜红的龟头四周不停
吞吐,龙腾虎跃。
张妈妈虽然如今已是百花楼的当家人,退出了红尘,但想当年,她在青楼里
也是一把好手,多少能人异士折在她的石榴裙下。掌心紧握,暗暗用力,力道却
不重不轻,正到了巴拉吉的心坎之处。
有的时候,力道和速度一样,同样十分重要,轻了便是索然无味,重了便生
生作痛。对此张妈妈自然是深谙其道,假如说青楼也是一个江湖,那么她的功夫,
已是凌驾于许多名震天下的侠士之上。
巴拉吉忽然觉得龟头处一紧,迫得他几乎立时泄精。好在他熟练双修之法,
能攻能守,赶紧气沉丹田,压了心火,堪堪守住了精关。所谓长攻必下,如果不
马上反击,恐怕这番便这要折在张妈妈的手里。顿时不假思索,粗短的手指也在
张妈妈的花径深处不停地挑逗起来。
西域金手指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东西,不在于外,而在于内。那些粗长的
肉棒,并不一定代表能战,短小的,反而更加精悍。巴拉吉的手指粗短,不仅是
手掌上,连指尖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天知道他指尖的老茧是怎么生出来的。
手指一勾,已勾上了张妈妈的花蕊,同时拇指朝着阴户上一按,压住了她的
阴蒂。
双管齐下,由不得他手下的女子不将心弦二乱颤。
「呀……」张妈妈禁不住地双腿一夹,似乎已是受不住那劲道,整个身子一
下子挺直起来。她急忙放慢了手速,由松及紧,从巴拉吉的巨阳根本一直捋到龟
头处,像是挤牛奶一般用起力来。这是她的拿手绝活,纵使自己不敌,使出这一
手段来,也由不得你想不想射,硬是挤,也得将你挤出一些东西来。
「好厉害!」巴拉吉大喊一声,死守的精关,差点又开闸放水,急忙又将心
火压了压,手指便如蝉翼般振动起来,正如他的舌头那般。他的指法和他的一身
武艺一般,蛮横无理,只凭着连续不断的手法,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
「呀!呀呀!」张妈妈的丰臀忽然往后一撅,似乎想要从巴拉吉的手上逃开。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就这么逃了,便是输给了巴拉吉。输倒是没什么,
银子也无关轻重,反正神剑山庄偌大的产业,也不靠百花楼这一堆里吃饭。只是
方才已有赌约在先,若是此番失手,还得承受巴拉吉巨阳的蹂躏。
张妈妈只是领教了巴拉吉的指法,便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是再迎战他的巨
阳,恐怕也免不了落得一个和沐妍诗诗同样的下场。当下便咬了咬牙,定了主意,
身子便朝着巴拉吉的胸口上靠了过去。既然不能从外部突破,那便只能用自己的
温软的肉体来融化他的心。
身子虽然靠了过去,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一手继续套动不止,
一手搭在了巴拉吉毛茸茸的胸口上,轻抚起他像女人那样的巨乳来。
果然,被张妈妈这如水一般的玉指一摸,巴拉吉的心儿差点融了,手上的动
作也随之一松。
这一缓,给了张妈妈可趁之机,顿时加快了自己套动的动作,用力地挤压着
巴拉吉的龟头,作着最后的冲击,势必一举击破他的防线。
若论起柔情来,巴拉吉自是不如张妈妈,可要论起强横来,巴拉吉远胜张妈
妈。只见巴拉吉忽然低下头,紧紧地吮吸住了张妈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如
樱桃般的肉蒂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啊!贵客……你,你……」张妈妈没有料到巴拉吉居然会来这么一手,顿
时整个人又僵直起来,几欲不支。
「你我赌约,可没说不能用嘴啊!」巴拉吉的嘴里含着张妈妈的乳头,牙齿
和舌头齐上阵,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地挑逗起张妈妈来。
这一来,张妈妈便着实吃了一个大亏。女人的乳房和下身同样是身体里最敏
感的部位,禁不起任何挑逗。男人的乳房,虽也敏感,可比起女人来,自是不及。
此时巴拉吉已经不是双管齐下了,而是三管。张妈妈让他这么一拨弄,手上
的动作也禁不住慢了许多下来。
原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可此时张妈妈已是自乱阵脚,败像毕现。手上的
动作一慢,自是让巴拉吉瞧出了破绽。巴拉吉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若是让张
妈妈重整旗鼓,胜负由未可知!他倒也不是在意银子,银子对于他来说,便如粪
土一般,只是图了一个开心。可现在正是兴头上,若是让张妈妈赢了去,扫兴自
不必说,更扫了他西域三绝的名号。
从燕支山下一直到江南,巴拉吉几乎被相思折磨得体无完肤,好不容易在百
花楼寻到了些乐趣,暂时忘记了韩冰秀,他可不想让这乐趣草草得收场。
巴拉吉的舌头和手指一齐震颤,一波波快感像潮水一般涌进张妈妈的体内。
张妈妈虽然还在反抗,可是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上的动作已是越来越
慢,到了最后,只是在偶尔套动一两下,已是没了还手之力。
「啊!贵客,快住手!」这一回,张妈妈彻底败下阵来,原来搭在巴拉吉胸
口的那只手,忽然一用力,想要将自己的身子撑得站立起来。不料,她身子未动,
巴拉吉早已有所预料,一直空着的那条手臂,忽然搂紧了她的腰肢,用力地朝着
自己的腿上一按。
张妈妈呻吟一声,又被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她这一坐,却让巴拉吉的手指
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了,不由地身子直颤起来。
「来,乖乖得投降吧!尝尝老子的巨阳滋味!」巴拉吉又是把腰一扭,将张
妈妈按倒在床上,也容不得她再继续反抗,两个手指不停地抠挖着张妈妈的下身,
咕叽咕叽的水声已是清晰可闻。
「啊!」张妈妈平躺在绣床上,似乎已是没了反抗能力,双腿绷得笔直,任
由巴拉吉摆弄。
入青楼十几年,张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败得如此不堪过,居然折在一个
毫不起眼的胡人手里,顿时芳心大乱,心儿便成了一条活脱脱的兔子,在胸腔里
横冲直撞。
「嘿嘿,这次你们百花楼的招牌,看来真要砸在我的手上了!」巴拉吉岂能
如此轻易地饶过了张妈妈,手指正如抚在琴弦上一般,不停地拨弄抖动。
张妈妈忽然一把搂住了巴拉吉,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低声地说:「贵客,
手下留情……」巴拉吉又是一笑,道:「现在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么?」张妈妈
拼命地点头,双手不停地往下推,要把巴拉吉的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可
是双掌推在巴拉吉的手臂上,竟然纹丝不动。
「嗯!嗯!」张妈妈只能不住地点头。想想自己素来不曾屈于人下,今日竟
被这胡人拨弄得花枝堪折,已是羞愧得无颜见人,紧忙闭上了眼睛。
「啊……」张妈妈将巴拉吉抱得愈发紧了起来,恨不得和他深深地接吻。可
又一想,自己好歹是百花楼坐镇的妈妈,即便是败了,也不能败得如此难堪,生
生地又忍了下来。
别看巴拉吉的手指粗短毛糙,可指尖的触感却是极其敏锐,身在其中,能清
晰地感觉到张妈妈的阴道一阵阵急促地收缩,而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有劲。
「啊啊啊!不!不!」张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一直握着巴拉吉肉棒的手也
松了开来,一把捧起了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贵客,快,快用你的巨阳插进
来!我,我受不了了……」「是吗?」巴拉吉得意地笑着,「你这样算是输了么?
「「当然……」张妈妈虽然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可是事到如今,也容
不得她还有半点挣扎,只能如实回答,「贵客的指法天下无双,惹得……惹得…
…」
「哈哈!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巴拉吉的手指从张妈妈的小穴里探了出来,
手指尖滑腻的稠液已是拉出了长丝,滴滴落了下来。他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伸
进了自己的嘴里,竟吮吸起来。
「呀!不要!」张妈妈本能地想要制止。即便是像她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
还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吮吸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液体。
「可真是美味啊……」巴拉吉意犹未尽,感叹地说。
「不要吃……唔唔!好羞,不要吃……」张妈妈恨不得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脸
孔。
「来,你也尝尝!」巴拉吉张嘴吐出了自己的手指,拿到张妈妈的嘴唇边上。
张妈妈急忙咬紧了嘴唇,将头一扭,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这样…
…」巴拉吉道:「怎么?难道连自己的都不愿吃吗?既然你不愿吃自己的,
那便吃我的吧!」说着,将肉棒猛然一挺,已是直直地捅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头。
「啊!」张妈妈忽然一阵惊呼。直到这时,她才感受到巴拉吉肉棒的巨大,
根本是无法承受之痛。甫一插入,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全部填满,再也没有
一丝空隙。
「好大!」张妈妈大喊,「贵客,且慢一些!」巴拉吉哪里还能慢得了,虎
腰直挺,嘭嘭嘭地将肉棒送进了张妈妈的肉穴里头去。
粗壮的肉棒顿时顶得张妈妈的眼白也翻了起来,嘴里不住惨叫!
清晨,百花楼前。
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地驶来,停在门前。还不等马车的帘子掀开,沐妍
和诗诗就已经扑了上去,跪在车前大声呼叫:「夫人,快去救救张妈妈吧!」珠
帘卷上,从车里探出一颗精致的脑袋来。不仅五官精致,发髻也同样梳得一丝不
苟,每一根珠钗,都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合适的地方,脸上的妆容,更是像被工
笔画描过一样,活脱脱是一名从画里出来的美人儿。只听她问:「你们二人为何
这等模样?」方才沐妍被巴拉吉舞弄到昏死过去,幸得诗诗极力抢救,这才幽幽
地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便听说张妈妈已经代替她们二人亲自上阵,想要去救,
却又害怕巴拉吉的巨阳。正在焦急时,忽闻林家二夫人前到百花楼来,也顾不上
整理衣裳,和诗诗一道,出得门来,跪在马车前求救。
沈嫣然柳眉微蹙:「衣衫不整,岂不坏了百花楼名声?」在百花楼里头,衣
衫不整倒也是常事,可是到了门外,依然是这副模样,恐怕被街坊们耻笑。
沐妍和诗诗也顾不得整理,急忙道:「夫人,昨夜百花楼里来了一位胡人,
煞是厉害,我们二人齐上阵,竟非他的对手。张妈妈怜惜我二人的性命,便顶替
上阵。少时,房里便传来张妈妈叫唤的声音,恐怕也是不敌,还请夫人出手去救!
「沈嫣然把手一伸,身边早已有丫鬟扶住,将她从马车上搀了下来。等她双
脚落地,便道:「你们二人在前引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胡人,胆敢大闹百花
楼!
「沈嫣然在嫁入林家之前便是名震江南的名妓,本事自在张妈妈之上,手段
更是不遑多让,听了沐妍和诗诗的一番说辞,倒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哪路来的货
色。
「夫人快请!」沐妍和诗诗急忙将沈嫣然让到了百花楼里。本来百花楼过了
四更便要打烊,可是那巴拉吉久战不下,又是给足了银子,所以不好关门,依然
是亮着灯笼。
进了楼里,只见几名嬷嬷正在打扫满地狼藉。沈嫣然蹙了蹙秀眉,敛裙跨了
过去,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如沐妍和诗诗所言,楼上的客房门前,但听啪啪之声
不绝于耳,绝不闻张妈妈的叫声。急忙伸手将房门推开,走到里头。
绣床之上,巴拉吉与张妈妈两具赤裸的身子已是纠缠到一处,但见巴拉吉胯
下那段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肉棒,不停地在张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直惹得张
妈妈的阴唇直颤,汁液横飞。再看张妈妈,已是白了眼睛,嘴里几乎吐出白沫来,
自是无暇叫唤了。
沈嫣然一见,脸上不由地一热。要是换了寻常姑娘,见了这等下作的场面,
早已掩面而逃,不能自禁,好在沈嫣然出身青楼,这种真刀实枪的大场面也是见
得多了,赶紧稳了稳心神,走到绣床边,对巴拉吉柔声道:「贵客,小店已到了
打烊的时候,不如明日……」巴拉吉蛮横地把脸一扭,本想斥骂沈嫣然,搅了他
的兴致,但回过头来,却见沈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简直似天上的仙女一般,每一
寸肌肤都像是被工匠精雕细琢一般,顿时稳住了后腰,挺直抽插道:「这位夫人
是……」沈嫣然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巴拉吉的巨阳,浅笑一声道:「贵客着实悍
勇,足足一个晚上,依然坚挺不倒,恐怕整个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要赶走巴拉吉,自然要对他说些好笑,惹得他开心了,自然什么事都好商
量。
巴拉吉哈哈一笑:「整个百花楼,果然属你最有眼力劲儿,想必夫人出身,
自是不凡!」沈嫣然道:「小女姓沈,正是这百花楼里的掌柜,让贵客见笑了…
…」「原来是沈掌柜!」巴拉吉这才放开了张妈妈,从绣床上下来,挺着比
他大腿还要粗长的肉棒走到沈嫣然的面前道,「真没想到,掌柜竟是一名难得一
见的大美人儿。只不过……你这百花楼里的姑娘,着实经不起折腾,我还没使出
甚么真本事来,不是逃的,便是昏的!」沈嫣然一笑:「既然贵客尚未尽兴,那
便是百花楼的不是了!您看这样可好,今日小女将贵客的银票全部退还,昨日一
夜,算是我请了!」巴拉吉道:「我倒是不在乎那些银两。只不过来此花钱,便
是图了个开心乐呵,不料直到此时,尚未见我兴尽!不过既然沈掌柜的发话了,
我自然也不好为难。不如掌柜陪我再喝上一杯,此事你我便算是了了,那些银两
也请掌柜笑纳罢了!」「大胆!」沐妍和诗诗一直站在沈嫣然的背后,听了这话,
顿时冲上前来,护住沈嫣然的身子,喝道,「你这胡人,好不知礼数!竟然如此
调戏我家掌柜!」「沐妍,诗诗,休得无礼!」沈嫣然却道,「还不速速去让人
备酒,请贵客喝上一杯解乏?」既然掌柜的这么吩咐了,沐妍和诗诗自然也没什
么异议,赶紧令人去端上百花楼里最是上好的美酒来。很快,下人便把酒端了上
来,放在桌子上,供巴拉吉和沈嫣然享用。
美酒一上,沈嫣然便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了屋外,亲自动手,为巴拉
吉斟上了一杯琼浆。
巴拉吉见美人亲自斟酒,心里自然也是开心了一些,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到
处乱晃,终究是没了礼节,也赶紧把衣裳披好,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柄断离剑来,
系在腰间。
断离放在桌上,沈嫣然倒没怎么注意,现在见巴拉吉将它拿了起来,这才将
目光转了过去,顿时一惊。这断离剑很是眼熟,分明……分明是嫂子的兵器。她
急忙上前一步,从巴拉吉的手里将那把剑抢了过来,呛啷一声出鞘。
果真是断离!
「掌柜,你为何要夺我宝剑?」巴拉吉顿时不解。
沈嫣然将宝剑握在手里,问道:「贵客,且问这宝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巴拉吉一听,没有回答,却反问:「掌柜认得这把宝剑?」「那是自然!」
沈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将宝剑归鞘,双手奉还给巴拉吉。
「想必,掌柜必然认得这宝剑的主人?若是掌柜知晓,烦请告知一二!」巴
拉吉走了数千里地,没有韩冰秀的半点踪影,如今竟在青楼里有了眉目,顿时心
花怒放。
沈嫣然重新在桌子旁坐下,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柄宝剑的,
我方能说于你听!」巴拉吉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到了十里渡,见到渡口韩冰
秀一伙与黑衣人厮杀,终是不敌,险些丧命,自己路见不平,出手相救,硬是在
死神手中夺回了韩冰秀一条性命,离别之际,以断离相赠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一遍,只是将脱了韩冰秀的衣裳一事略去了。
沈嫣然听罢,暗忖:嫂子在十里渡遇险,我倒是略知一二,却绝口不提遇上
这胡商之事,倒也奇怪。
再看这胡商,听他说的话倒也没什么恶意,本想把韩冰秀的下落说于他听,
只是如今韩冰秀深入梁王府,若是走漏了消息,唯恐于韩冰秀不利,便撒谎道:
「这把宝剑的主人,人称韩女侠,真名唤做什么,却也无人知晓。我只知她常在
云鹿城里行侠仗义,倒是与她见过几次,也算是认得的了!只是最近失了踪影,
也不知去了甚么地方!」「是吗?」巴拉吉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沈嫣然是有
意隐瞒,瞧她方才紧张的模样,知道的自然比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更多。只是沈嫣
然的话几乎无懈可击,倒也寻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来,便在她面前一坐,道,「
既然如此,到了此处,也算是寻得一些那韩女侠的下落了,总算不枉我千里白忙。
「说着,举起杯来道,「来,且先饮上一杯!」沈嫣然自然也是不输酒量,
二话不说,端起了杯子,和巴拉吉共饮。
一杯酒下肚,沈嫣然伸手要拿酒壶,继续为巴拉吉斟酒。不料巴拉吉却抢先
一步,将酒壶夺在手里,笑道:「方才是掌柜亲自斟酒,此时换在下来替掌柜倒
酒了,也算不失了礼节!」沈嫣然听他要倒酒,也不与他抢,便微笑点头。
巴拉吉把酒壶拿在手里,用袖子一掩,戴在手上的那枚巨大的戒指上的宝石
已被他撬了起来。宝石下,竟藏着一滴透明的液体,随着他倒下去的酒,一起落
到了沈嫣然的杯子里。
33、公主府的午餐
中都皇城,清晨。
林欣妍睁开眼睛,却见秦慕影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不由地羞红了脸,急
忙将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却从指缝里偷偷地望着自己的情郎道:「你在看
什么?」秦慕影道:「妍妍,你好美……」林欣妍道:「这还用你说?已经不下
一千人这么跟我说过了!」秦慕影道:「你在神剑山庄深居简出,见过一千个男
人吗?」「不仅是男人,连女人都夸我美!」一说起自己的容貌,林欣妍有绝对
的自信,顿时洋洋自得起来。只不过,她的手依然捂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放下来,
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秦慕影。
「影哥哥……你……你该不会嫌弃我已经不是……不是……」林欣妍虽然什
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在感情方面,毕竟还是欠缺,话从嘴里说出来,感到有些
害羞。
最美的第一次,本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万没想到,在隐雾山的一场
遭遇,竟让林欣妍的贞操断送在三名淫贼的手中。
「我昨天就知道了,「秦慕影开玩笑地说,「这件事我该好好地跟你爹爹去
说说,让他严加管教你!」林欣妍忽然松开了手道:「好!你去说!你去告诉我
娘也可以!你要是真敢去说,我就说是和你……哎呀,反正是你玷污了我!」秦
慕影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的。
「好了!」林欣妍从床上坐了起来,光溜溜地下地,在地上拾起昨天被秦慕
影丢了一地的衣裳,急忙披在自己的身上说,「我今天要去公主府当差了!今后
……今后你不准来公主府找我,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偷偷溜出来看你的!」「
妍妍……」秦慕影忽然一把拉住了林欣妍的袖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公主府?
「「影哥哥,你别担心!妍妍现在已经领悟了心剑,想必普天之下,没几个
人会对我怎么样的!」妍妍知道秦慕影是关心自己,也换上了一副柔情的样子说。
「云彦……云彦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内功深不可测,你要小心为上!」秦慕
影道。他感觉刘菲雪的模样,已经渐渐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淡化,反而是林欣妍的
面孔越来越变得清晰起来。
「我记下了!」林欣妍乖巧地点点头。或许,也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她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欣妍穿好了衣裳,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客栈,朝着公主府而去。一
路上,她的心里美滋滋的,甚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会爱上一个本该叫他
叔父的男人。可是一走到公主府门口,她的心很快就阴沉下来,在这座奢华的府
邸之中,有一个女人,一直抢占了她影哥哥的心。
昨日那个嬷嬷已经等在了门前,一见到林欣妍,二话不说就开骂:「你说你
这个丫头,怎的如此不守时,害我在门口苦等。要不是公主看你面善,我,我早
将你赶回家去了!」「嬷嬷,今后在府里,还承蒙关照!」林欣妍倒是懂事,赶
紧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嬷嬷的手中。
嬷嬷暗暗地掂量了一番那银子,只感觉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四两,顿时眉
开眼笑:「来来来,快随我进府,去拜见云大人。」「云大人?」林欣妍一愣,
「为何是去拜见云大人呢?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拜会公主吗?」「你晓得个什
么?」嬷嬷低声道,「公主不日便要下嫁给云大人,今后这公主府的主人,便是
云大人了!」「这不还没下嫁吗?」林欣妍道。
「哎!你……」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欣妍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要不
是看在那锭银子的份上,此时早已发了脾气,「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明白了吗?你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脑袋不保!」「哦……」林欣妍似懂非
懂,又问,「嬷嬷,不知那云大人是个怎样的人?」「云大人啊……风流倜傥,
玉树临风……」嬷嬷的眼里忽然露出少女思春般的目光来,几乎想把她知道的所
有溢美之词,全都强加在云彦的身上。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吟唱一般,从一旁的沿廊
上响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魅力,能够让人静下心来,凝
神细听。
「奴婢拜见云大人!」嬷嬷急忙下跪,跪在地上之后,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
的裙摆,也将她拉得跪在了地上。
原来,他就是云彦。
林欣妍心里暗暗地说。可是看起来,他完全不像秦慕影口中说得那么可怕。
云彦穿着一身绣花的锦袍,与他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素色脸庞比起来,完全
不相称。可偏巧是这种不相称,却穿出了另一番滋味来,令人忍不住地会朝着头
的脸上多看几眼。
林欣妍虽然双膝跪在了地上,可是头却没有垂下去,依然愣愣地盯着云彦不
放。
他既然是影哥哥的大敌,现在我祭出心剑,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可不
知为何,林欣妍却不想动手杀死云彦,反而觉得他十分可爱。没错,正是他从秦
慕影的手上抢走了长公主,若没有他,林欣妍又怎么会有机会和秦慕影在一起?
「这就是昨天那个丫鬟?」云彦走出沿廊,站在林欣妍的面前,也注视着她。
林欣妍感觉他的眸子里像有一股吸力,似乎要将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一样,
赶紧低下头道:「正是奴婢!」「抬起头来!」云彦说。
林欣妍抬头。
忽然,云彦一出手,袖子朝着林欣妍的脸上猛地扇了过去。
他的出手不是很快,林欣妍只要一低头,就能躲过去。可是她没躲,一躲便
暴露了自己的功夫。
袖子扇在林欣妍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有人打了她一记耳光似的。柔软的
袖子,竟能使出这样的劲道来,内力着实不浅。
「哎哟!」林欣妍急忙用手捂脸,抬眼望着云彦。冰雪如她,自然是明白云
彦不过是想要试一下她的武艺而已。
果然,云彦似乎十分满意,道:「你叫什么名字?」「妍妍!」「让我看看
你的脸!」林欣妍只好放下了捂着半边脸的手掌,抬头直视云彦。
云彦似乎吃了一惊,毫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牵动了一下。他一直用心如止水
的外表在掩藏自己的内心,可当他见到林欣妍美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心。
能让云彦动心的人,实在罕见,能让他无法掩藏内心的人,更加罕见。
「云大人?大人……」林欣妍见他一直愣着不动,便开口轻声叫唤道。
「哦!」云彦好像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人倒是长得标致,留在公主府,
倒也不枉了公主的名头。那便留下吧,伺候我当个贴身丫鬟!」「还不快谢过云
大人?」嬷嬷又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衣角道。
「谢过云大人……」林欣妍根本不知道贴身丫鬟和普通丫头有什么区别,对
她来说,都是伺候人的活计。可是在嬷嬷们看来,这个丫头前途无量,一进府就
让准驸马相中,日后在府里平步青云,自是不消多说。
「时候也是不早了,去前厅用餐吧!」云彦说完,便回过头,朝着前厅走去。
「你还不快跟上?」嬷嬷不停地暗示着林欣妍。
林欣妍一脸糊涂,只好收拾了自己的裙摆,紧跟在云彦的身后。
到了前厅,只见那里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放了一盏茶几般大小的桌上,上面
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等到林欣妍冒冒失失地冲进前厅的时候,云彦已
经端坐在桌子旁边,一直拿眼瞅着她。见林欣妍不知所措,这才开口:「还不来
替我斟酒?」林欣妍急忙上前,端起酒壶,替云彦斟满了一杯酒,轻轻地放下酒
杯,又退到了一旁。
云彦忽然一击掌,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两个女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袍子,
显得极不合身,走起路来都有些拘束。
林欣妍一见,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她见到的长公主刘菲雪,另一人长得也算
好看,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只是这两人看起来,好像对云彦极是尊敬,半点也
不敢逾越的模样。
「退下!」云彦对身边的仆人和丫鬟说了一声。
林欣妍见他们要走,也急忙跟在后面,要退出前厅去,心里暗暗庆幸,没让
她继续伺候下去,若是凭着她的大手大脚,不经意间失掉了礼节,惹出乱子。不
料,还没等她走出大门,就听云彦又道:「妍妍,你留下!」「啊!」林欣妍暗
自吃了一惊,急忙又转过身来,走到云彦面前,「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你既
是我的贴身丫鬟,就在旁伺候罢了,不必似那些贱奴一般,到厅外去!」云彦不
知为何,竟能如此静得下心来,跟妍妍讲那些府里的规矩。
「妍妍明白……」林欣妍说。
云彦这才把目光从妍妍的脸上收回,望着长公主和那位年轻女子道:「还不
开始?」刘菲雪却一直盯着林欣妍,对云彦道:「她……她……」「她如何?」
云彦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现在是我的贴身丫鬟了,今后一日三餐,
都要在旁伺候,你也便没那么多顾忌的了!」「可是……」刘菲雪道。
「可是什么?」云彦又把酒杯放下,放在桌上的声音,显然是有些重了。
林欣妍一头雾水,不就是吃个饭的事情吗,为何公主那么忌讳自己在场?
刘菲雪似乎犹豫了半天,微微地侧过身,将屁股对着林欣妍,两只手也不知
在胸前干什么。忽然,她的衣带一松,那身宽大的袍子一下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袍子下,竟然一丝不挂。
「啊!」林欣妍大惊,禁不住地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刘菲雪虽然眼睛没有望着林欣妍,可一听到她的叫声,身子也不由地缩了一
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又躲到屏风后面去。
「转过来!」云彦丝毫也没怪罪林欣妍的意思,依然对刘菲雪轻轻地说。
「不……」刘菲雪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屈辱,身子不停地颤抖,浑圆丰满的
屁股也跟着抖动不停,肉浪涟涟。
云彦没有再发号施令,继续端起酒杯喝着。
林欣妍已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却不知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高贵
无双,为何竟如此惧怕云彦。
「倒酒!」云彦却已经在指着自己已经空了酒杯说。
林欣妍急忙上前,顶着火辣辣越来越滚烫的脸,端起酒壶又给云彦倒了一杯。
酒满,云彦又吩咐道:「快去请公主到我面前来!」「是!」林欣妍答应一
声,挪步到刘菲雪面前,低声道,「公主请到大人面前去!」「不……」刘菲雪
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双臂已经结结实实地抱在了胸前,片刻也不肯放松。
「公主……」林欣妍似乎十分为难,朝着云彦望去,露出无奈的表情。
云彦忽然丢了一把剑出来,扔到妍妍面前,道:「你拿着这把剑,去将慕雨
杀了!」「啊……」林欣妍更加吃惊,原来和长公主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正是
秦慕影的妹妹秦慕雨。
「大人,我,我不会用剑……」林欣妍也不想为难刘菲雪,便战战兢兢地道。
「不会用剑?」云彦说,「那我便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罢,像是要从椅子
上站起身来。
「不要!」刘菲雪忽然大叫,依然双臂抱胸,缓缓地转了过来。
林欣妍一看,又是震惊地几乎不能说话。只见刘菲雪的两个乳房,竟铺贴着
几片薄薄的肉片,由于她的胸脯高耸,所以肉片才没有掉落下来。肥美的肉汁,
已经一绺绺地在她身上画满了地图,纵横交错,让她的乳房和小腹已经变得一片
焦黄色。
「公主……」林欣妍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的情敌来了,身为女人,看到她在
云彦的胁迫下,竟作出这等卑微下贱的事情来,不由地感到气愤。此时,她才意
识到,在秦慕雨口中说出来的云彦,有多么的遭人恨。
「过来……」云彦一手持筷,一手招呼着刘菲雪道。
刘菲雪不敢违抗,望了一眼秦慕雨,畏畏缩缩地走到云彦面前,尊贵的双膝
竟跪了下去,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云彦的面前。
云彦微微一笑,筷子在刘菲雪的乳房上夹起一块肉片来,轻轻地咀嚼起来,
道:「带着女人体香的肉片,果真美味……」刘菲雪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身
子不停地抽动,虽然脸上的眼泪没有流出来,可是心里的泪早已流干。
云彦一边咀嚼,一边对秦慕雨道:「你拾起地上的宝剑,脱了衣裳,替我舞
上一段浑脱吧!」浑脱,便是剑器浑脱舞,乃是当年公孙大娘流传千年的剑舞。
「不……」秦慕雨抱紧了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不住地摇头。
云彦忽然伸手掐住了刘菲雪的脖子,一双尖锐的筷子已经戳到了她的咽喉口,
表情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对秦慕雨道:「你若是不舞,我现在便要了她的性命!
「刘菲雪被云彦紧紧地掐着脖子,顿时气短,身子比刚才抽搐地愈发猛烈,
把胸脯上的几块肉片都抖落下来。
「住手!」秦慕雨大叫一声,「我舞……」说罢,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拾起
地上的宝剑,走到大厅中央,也解了衣裳。
衣裳一脱,赤身裸体,她却怎么也舞不起来,持着剑的双臂在胸口越拢越紧。
「快舞剑,难道你想让你的嫂子死在你的面前吗?」云彦的筷子虽然离开了
刘菲雪的咽喉,可是手指依然紧紧地掐在她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曾松开。
刘菲雪已经窒息地开始挣扎,双手双脚无力地在地上不停地凭空乱舞,好像
一个溺水的人,在用尽全力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嫂……」秦慕雨叫了一声,可纵使自己宝剑在手,依然没有这个胆量冲上
前去把刘菲雪从云彦的手下救出来,只恨自己平日里没有跟着父亲和兄长一道好
好习武。
忽然,她一闭眼,手臂一挥,剑光突起,有如雨后天际的彩虹,光芒夺目,
绚丽多姿。
秦慕雨终于见不得嫂子丧命,只能忍下屈辱,按着云彦的要求,舞起了手中
的宝剑。
云彦这才松开了刘菲雪的脖子,拿着筷子又要去夹她乳房上的肉片,却见那
些肉片已尽数掉落在地,只好又转过筷尖,从面前茶几上的那几个精致的小菜里,
夹起一片带着红酱的肉片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刘菲雪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涨红了脸,咳嗽不停。
「呸!」云彦忽然把刚刚咀嚼了一半的肉片吐在地上,「好辣!」他这一吐,
让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吃了一惊。正在咳嗽的刘菲雪顿时停了下来,秦慕雨的剑
光也在半空中停顿。
「大人,是否要奴婢为您去倒杯水来?」林欣妍小心地问。
「不必!」云彦一挥手,对刘菲雪道,「来,坐到茶几上来!」「这……」
刘菲雪只好站起来,在茶几空出的一个角上,放下自己丰满的屁股。
云彦又夹起一片带酱的肉来,对着林欣妍道:「这不有现成的水吗?」「啊!」
林欣妍还不明其意,便见云彦已经夹着那肉片,分开刘菲雪的双腿,竟从刘菲雪
的阴道里塞了进去。
「不要!」刘菲雪似乎没有意料到云彦会这样,本能地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
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又生生的顿住。这个时候得罪了云彦,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咕叽一下,云彦的筷子在刘菲雪的阴道里转了一圈,又夹着那肉片取了出来,
此时肉片的红酱,依然全部留在了刘菲雪的体内。
云彦夹着那肉片,丢进嘴里,又是津津有味地一番咀嚼。
林欣妍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想要呕吐了,急忙用手按在胸口,拼
命地压住反胃。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越来越刺痛,好像有火在炙烤一般,而且这火势已是
越来越大,已经钻入她的体内,丝丝凌迟,肝肠寸断。不一会儿,就见刘菲雪咕
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肚子,不停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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