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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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1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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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爱坐船的西域人
江南。
溯江南下,风景旖旎起来,宛如人在画中。过了十里渡,已经算得上是江南
地界了。一叶扁舟漂在水上,两边都是隐隐的远山,藏在雾气中,有如仙子蒙纱。
扁舟的乌篷里,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毯子上卧着一个矮胖的胡人。胡人的
手里拿着一柄宝剑,剑芒若寒。
「断离……斩断离殇……」巴拉吉轻轻地说。
从燕支山下一路赶来中土,巴拉吉取道水路,溯江南下,到了十里渡,却已
寻不见韩冰秀的身影。他总以为,韩冰秀依然会在那里等着他。
渡口,美人,是常常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美得朦胧,却又不真实。
只凭着手里的一把宝剑,想要在天下寻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巴
拉吉却偏不信这个邪,从渡口继续南下。
那样的美人,只有江南才有。
一个人影在湖面上一点,像一片落叶,飘飘荡荡,只在水中激起了一圈水晕,
稳稳地落在船头。
蓑衣,蒙面。
巴拉吉见到人影,在船舱里坐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蓑衣人道:「巴掌柜,顺江南下,再二十里地,便是云鹿城了!只是……只
是您要找寻的那位美人,依然没有什么线索!」
「好!明白了,你去吧!」巴拉吉说。
像巴拉吉这样的大掌柜,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听他使唤,金钱,很多时
候确实是个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人脉,也是他行走江湖之道,广交四海豪
友。当金钱和人脉一起具备的时候,就算走遍天下,已是无敌。
只是,巴拉吉画像的手段很是一般,虽然美人在脑中,可终归是落不下笔,
草草地画了几张图,更是画得比鬼还要难看,难得挑了几张还算是中意的,分发
到江南各处的朋友那里。可凭着那不人不鬼的图像,又何处去寻韩冰秀的下落。
这样的结果,好像也是巴拉吉意料中的事,不由地叹息一口。
也不知道为何,巴拉吉总感觉梦里的美人会出现在云鹿城里。
蓑衣人一走,他慵懒的翻了个身,依然把宝剑拿在手里,不停地观看,喃喃
道:「好剑……好佳人……」
云鹿城外,梁王府,密室。
韩冰秀的手脚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可是身子上没有任何束缚,在椅子上不停
地扭动,好像背上痒得出奇,手又够不到,只能不停地蹭着,摩擦着。
虽然韩冰秀已经说出了梁王想听的话,但刘汾依然不满足,心里嘀咕道:本
王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可教不可教。
「殿下,秀秀……秀秀已经说了,快插进来秀秀的小穴里,求求殿下了…
…」韩冰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怜兮兮,却充满了渴望。
「这……」梁王笑着道,「本王可帮不了你!」
「不,殿下!」韩冰秀听了这话,忽然惊叫,身子在合欢椅上磨蹭地愈发厉
害。
梁王忽然松开了韩冰秀右手上的绳子,也不言语,退到了一旁。虽然他也渴
望得发紧,可毕竟是没有服用过春药,尚能忍受。在这方面,梁王可谓是深谙其
道,不肯操之过急。
韩冰秀的右手从绳索里挣脱出来,却无所事事,尽管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
用手安慰自己,奈何身边还有许多人在,这么下作的事,让她如何为之?
「忍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决吧!」站立在合欢椅边的嬷嬷粗鲁地说。
「不……」韩冰秀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呻吟,可是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放到自己
的私处去,只在小腹和大腿上抚弄摩擦。可这些部位对韩冰秀来说,已是杯水车
薪。
「冰秀啊,不要害羞!你今天不做,将来总有一天会这么做的!」梁王又在
韩冰秀的耳边低语。
梁王吐出来的呼吸火热,烧在韩冰秀的耳后根,愈发刺激了她体内的欲火,
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韩冰秀不停地抗拒着,可是唯一能够活动的右手已经慢慢地摸到了自己
的阴阜上,掌心不停地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往下推着,距离私处越近,带给她的
刺激也就越强烈。
「呵……」韩冰秀深吸一口气,身子禁不住地一阵痉挛,屁股和后背已经离
开了椅子,高高地往上拱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的颤抖,顶在胸前的两个大肉球,
已是肉浪翻滚不止,阵阵涟漪在水中的波纹,一圈一圈地朝外扩散开去。
看来,还是没到火候啊!梁王暗暗叹息,知道在韩冰秀的身子里,还有一股
无形的力量在拼命地抗争,抵御着春药的作用,让她怎么也不肯做出他所想要见
到的下作姿势来。
「那本王就帮帮你吧!」梁王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两只手已经像鹰爪
般探了出来,罩在韩冰秀的乳房上,不停地按压揉动起来。
这一阵推波助澜,终于击垮了韩冰秀最后的防线,右手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
地抠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去。这一抠,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体里极大的空虚感,
终于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让她的食指和中指已是止不住一般不停抠挖。
「呃……啊!」韩冰秀一边呻吟,一边用力地弯曲着那两个手指。她根本不
知道对自己需要用怎么样的指法,只是怎么能够取悦自己,便怎么来,手指已在
肉穴之中,发出令人心颤的咕叽咕叽声。
「怎么样?自己手指的滋味还不错吧?」梁王像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意气
风发。
「唔……」韩冰秀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和林豫同房十几年,但林豫一直
不举,有的时候她欲火难耐,也会用手指替自己解决了,但这件事,她却是瞒着
林豫悄悄处理的,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看到她淫荡下作的一面。可是现在,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起来,简直让她羞得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可偏
偏,身体又像一块磁铁,深深地吸住了她的手指,让她片刻也不能松开。
「殿下,快放开秀秀……秀秀,秀秀好没脸啊……」韩冰秀羞得几乎要哭出
声音来,手指依然动个不停,整个腰也跟着迎合一般上下蠕动起来。
梁王的手依然紧紧地捏在韩冰秀的乳房上,用力一挤,两团白花花的肉球顿
时被挤成了饼状,像是把沉积在乳房里的欲望一下子挤了出去,顿时充斥了她的
全身。
「呀!殿下,不要!」韩冰秀嘴上喊着不要,手指却动得更加剧烈。
「放开她!」梁王对嬷嬷们吩咐道。
嬷嬷得了命令,顿时将韩冰秀手脚上的绳子又松了开来。
绳子一松,韩冰秀顿时从合欢椅上站了起来,像是要逃离舒坦在椅子上的屈
辱姿势,又像是要逃避自己身上的羞耻。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已是耐不住两腿间
作祟的酥痒,顿时又跪了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了密室的墙上,无论怎么挣扎也
是起不来身了。
手一停,空虚感又如电流一般袭来,让韩冰秀几乎癫狂。她只能继续把手伸
到了裆部,抠进小穴不停地挑逗着自己。这一次,她的双手已经完全自由,一只
手抠着小穴,另一只手拼命地揉起了乳房,双管齐下,看似能尽快地浇灭欲火,
却不知,在无形之中,已是火上浇油。
梁王的手臂朝着两旁一伸,那两个嬷嬷顿时上前,替他把身上的氅子脱了下
来。氅子下,梁王什么也没穿,好像早已做好了要和韩冰秀云雨的准备。
「怎么会这样……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韩冰秀在心底里一直否认着自
己的行径,可事与愿违,她的双手根本停不下来。刚才是躺在合欢椅上还好一些,
此时已是几乎跪直了身子,手指往小穴里一探,许多淫液已是滴滴哒哒地流了下
来。
韩冰秀夹紧了大腿,不想让梁王瞧见自己蜜液横流的样子,可是不一会儿,
她的双腿中间也已是湿漉漉,滑腻腻的了。
梁王站到韩冰秀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又朝着韩冰秀
看了过去,用手指指自己的阳具说:「快,替本王舔舔宝贝,舔完了本王就给你
舒服的!」
韩冰秀原是十分排斥替男人用嘴的,只觉得那是一种很是下贱的交媾方式,
身为堂堂的武林仙子,这种事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可不知为何,此时见到梁王的
肉棒,竟感到无比亲切,别说是让她用嘴舔,就算是让她把肉棒亲手放进自己的
小穴里,她也愿意。
云鹿城。
巴拉吉的扁舟靠岸的时候,已经是过了黄昏,暮色深沉。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河道两岸都是灯红酒绿,丝竹之声不断。河面上的雾气始终没有散去,挂在
酒家门口的大红灯笼,在雾气里隐隐约约,好像进入了一个人间仙境。
「这位掌柜的,想去到云鹿城什么去处?」岸上有人在喊。在云鹿城里,往
来商贩不少,所以许多当地人都做一些指路向导的行当,借以赚些银子,养家糊
口。
虽然巴拉吉划的一条扁舟,可在乌篷下的昂贵垫子,明眼人还是一下就能认
出这是个腰缠万贯的大掌柜,还没等巴拉吉的船划进城口,就已经有许多当地的
向导迎了上来。
巴拉吉钻出船舱,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美人所在之处,
便是他的到访之地,可是她现在却不知美人在何处。
「美人……」巴拉吉叫不出韩冰秀的名字,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声。
「哦!明白了!」岸上的人已经听到了巴拉吉的低语,赶紧道,「大掌柜的,
沿着河道一直往东,不过三四百步,便到了百花楼。那百花楼,可是云鹿城城里
最好的去处,您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
「百花楼?」巴拉吉又重复了一遍,顺手摸出了一锭银子,抛给了岸上的伙
计。
无需巴拉吉划船,缓缓流动的河水,已经徐徐地推送着扁舟,将巴拉吉往前
送了出去。在水中看水乡,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河道两侧,俱是古朴的民居,
依水而建,河边的石径上,站立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顿时让自己置身到花草
风月之中。
巴拉吉卧进船舱,任由船儿摇摇摆摆地朝前行驶着,身子愈发慵懒起来。一
个西域胡人,在马背上长大的商人,竟然爱上了水墨江南,更爱上了坐船的滋味,
着实让巴拉吉有些意外。
扁舟在一栋朱漆小楼前停了下来,小楼里,灯火通明。直到这时,巴拉吉才
发现,一直在整个城市上头飘荡的悠扬丝竹,竟然都是从这个小楼里传出来的。
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在夜间,更是男人的天堂。
伺候在岸边的一名纤夫,见巴拉吉有意要在百花楼前靠岸,急忙抛出了一段
绳索,套在了巴拉吉的船头,将他的船儿拉到了岸边,在石墩上系好。
百花楼一面临街,一面临水,南北通透,前门和后门都有在门口招呼客人的
佣人。
「这位爷,快些里面请!」那纤夫将巴拉吉扶上了岸,将他送到门口,对着
里头的跑堂伙计大喊一声,「快来人招呼贵客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长得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迎了出来,见到巴拉
吉就道:「贵客,快些到里头请坐。」
巴拉吉进了百花楼,打量了一下左右,只见这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金碧辉
煌的装饰,即便是皇宫,恐怕也不过如此。纵使是在夜间,这小楼里的灯火,照
映得比白天还要光亮。
巴拉吉刚在桌子前坐定,就听那徐娘问道:「贵客很是面生,想必是第一次
来云鹿城吧?不知贵客如何称呼?」会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每一个生面孔,都一
个潜力股,所以对巴拉吉很是殷勤。
巴拉吉把断离放在桌上,想了想道:「我是爱坐船的西域人!」
「贵客真会开玩笑!」妇人道,「要不要替您老安排几个姑娘?」还不等巴
拉吉答话,那妇人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咱们这百花楼呀,可是寻遍整个云鹿
城,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这边的姑娘,分为三等,最上等的价钱是……」
妇人如数家珍地说了起来。
「就最上等的!」巴拉吉连价格都没听清,一挥手道。富可敌国的人,哪里
还在乎什么价钱?
「好嘞,沐妍、诗诗,快下来接客!」妇人高唱一声。
很快,楼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款款地到了楼下,道:「张妈妈,今夜是哪
位贵客到访?」
张妈妈指着巴拉吉说:「正是这位贵客,爱坐船的西域人!」说完,又对巴
拉吉说,「贵客,这两位姑娘,可是我这百花楼里的头牌,您看,相中了哪一位,
只管告诉我便是!」
「两个都要了!」巴拉吉财大气粗地说。
「啊?这……」张妈妈一楞,凑近巴拉吉说,「贵客,你可知,一位姑娘的
价钱是这个……」说着,暗暗地伸出了一个手指,只道是巴拉吉不懂行情。
巴拉吉一瞧,问道:「一千两银子?」
「不不不!」张妈妈赶紧赔笑,「您说笑了,咱这边是开门做营生的,又不
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哪里要得了这许多?一百两一个……」
巴拉吉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我给一千两一个,只消今
夜把我伺候好了,待明日一早,还有重赏!」
张妈妈一见,眼都直了,紧忙将银票抢在手里,道:「多谢贵客!」
沐妍和诗诗见巴拉吉豪掷千金,顿时来了兴致,急忙一左一右挤到了巴拉吉
的身边。此时,堂倌已经端上了酒菜,二女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拼命喂着巴拉吉
喝酒。
几盏酒下肚,巴拉吉依然面不改色,沐妍和诗诗却已有了醉意。这两人也算
是风月场里的一把好手了,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用不来几个回合,便已被灌得烂
醉如泥。不料今日竟遇到了对手,桌子上的酒壶满了又空,空了又满,足足饮了
不下十壶,却见巴拉吉仍是稳如泰山。
巴拉吉多日寻访韩冰秀而不得,从西域直到江南,一路走一路寻,渺无音讯,
直到到了云鹿城,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在此多住几日,一来,洗一洗旅途的劳顿,
二来,排遣一番寂寞的心绪。虽然心里挂念着韩冰秀,但今夜二美在怀,顿时也
是心花怒放,左拥右抱。
「看今日这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早些上楼歇息吧?」沐妍的脑袋沉重得像坠
了一块巨石,已是有些不支,对巴拉吉道。
「好!上楼!」巴拉吉拿起断离,系在腰间,一把抱起了沐妍,又对诗诗道,
「烦请美人带路!」
诗诗答应一声,既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紧忙在前领路,将巴拉吉带到
了客房里头。
客房里,弥漫了一股花香,馥郁芬芳,即便是不饮酒,光嗅了这花香,也已
令人昏昏欲睡。身在苦寒的西域,巴拉吉哪里闻过这些江南特制的熏香,正如美
人的体香一般,令人沉醉迷恋。他顿时春心大动,将沐妍朝着花床上一放,转身
又搂住了诗诗,道:「今夜便是你们这两位美人伺候我了!」
诗诗只道这巴拉吉是寻常的客人,假意扭动着身子,半推半就:「客官,莫
要如此猴急,诗诗还没准备好呢!」
如此一来,已把巴拉吉惹得心儿花开,也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花床上
道:「要准备作甚?」
沐妍此时已经撑起了身子,半倚在床栏边,望着巴拉吉不住地窃笑。
巴拉吉被她瞅得有些意外,不禁问道:「美人儿,你一直瞧着我不放,却不
知是何原因?」
沐妍笑道:「这位贵客,沐妍笑你好是贪心。我与诗诗可是两个人,你…
…」她指着巴拉吉的裤裆掩嘴笑了起来,「如何能将我们二人同时照应地过
来呀?」
诗诗见巴拉吉并非中土人士,想必是西域来的商人,哪像江南的人,渔歌唱
晚,多少总是有些情调的。像他这种番邦来客,大多粗蛮,便也不再矫揉造作,
从巴拉吉的身后趴了上来,解开了他的衣带。
巴拉吉身材虽矮,却长得极其壮实,胸口一掌宽的护心毛,挺着个大肚子,
有如十月怀胎。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肚脐眼几乎落到了与阴部一般的位置。
只见巴拉吉脱了衣裳,一把将沐妍往床上一按,道:「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的
本事,只消过了今夜,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是吗?」沐妍似乎有些不信,身在百花楼,什么样厉害的男人她没见识过,
纵使那些身高丈余的汉子,在她的手底下也走不过几个回合,乖乖缴械投降,便
嘻嘻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不是只爱坐船吗?为什么今夜却爱起女人来了?」
沐妍一笑,如春日里百花齐放,整个绣楼里的灯光也似乎在这一刹那明亮起
来,看得巴拉吉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知道我为何喜欢坐船吗?因为人
在船上,一摇一晃,正如人在床上!」
「嘻嘻!」沐妍笑得更加灿烂,「想不到,你还算是有些情调的人啊!」
巴拉吉抱起了沐妍,忽然在花床上翻了一个身,矮胖的身子翻滚在床上,就
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般。翻身之后,他在下,沐妍在上。
沐妍的衣襟已经敞了开来,宽大的门襟开出,露出白似冬雪一般的一段肉体,
只是手臂依然穿在袖筒里,衣裳没有完全脱落下来。
这种欲遮还羞,正面所有的重要部位却裸露无余的样子,充满了颓废凌乱的
感觉,让巴拉吉难以自持。
沐妍回头对着诗诗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似乎在说,让我先来,看我怎么修
理这个矮胖子!
27、重返京城
林欣妍抱着温双齐的尸体失声痛哭,连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为了
一个男人这样哭泣。这个一直宠着她,护着她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一具僵硬冰冷
的尸体。虽然他再也不会对着林欣妍说出那些动情的话来,可僵在脸上的笑意,
依然是浅浅的,如春风般和煦。
「不!温二哥,你不要死!你死了,让妍妍怎么办?」林欣妍声泪俱下,把
自己的脸贴在温双齐冰冷的脸颊上不停地摩擦,好像在给对方取暖,又像是在侧
耳倾听对她说的那些情话。
林欣妍甚至不知道西门箫是什么人,但就在他用刀扎进温双齐胸口的一刹那,
忽然对这个人充满了恨意,她只想要一个结果,就是让西门箫死!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江湖中的人都说,千万不能让西门箫吹箫,他一吹箫
就是要死人。不过现在西门箫已经吹不出箫声来了,他的尸体已经被心剑刺得千
疮百孔,成了一堆肉泥。可不知为何,林欣妍依然感觉不解恨,如果温二哥可以
活过来,她宁愿西门箫也一起活着。
杀戮,有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秦慕影并不是真的昏过去,虽然在倒地的瞬间,他是真的昏了,可是很快,
又被一阵彻骨的寒意给冻醒了。人倒霉的时候,就算是喝凉水也要塞牙缝。秦慕
影感到有些气愤,难道我昏倒了还不肯放过我吗?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
却看到了令人热血澎湃的一瞬间,无数由空气凝结而成的利刃,竟在西门箫的身
上不停穿梭,立时将一个完整的人,刺得四分五裂。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普天之下,能够使出心剑的,只有神剑山庄的林
大哥,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不可能领悟天下绝学心剑的。
所以秦慕影很快又昏了过去,内外伤交加,身体已是不支。当他再次睁开眼
来的时候,却见到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庞,美得让他窒息。只不过,这张美得像
仙女一般的脸上,此时杀气腾腾,正拿着一柄剑,剑尖直指着他的喉咙。
「你是什么人,犯的是什么罪?你可知道,为了救你,搭上了我温二哥一条
性命!」林欣妍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朝着秦慕影发问,似乎要把温双齐的仇全都
发泄在他的身上。
秦慕影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若是女侠想要杀我为那位死去的少侠报仇,
秦某绝不还手!」说着,已是闭上了眼睛,等着林欣妍动手。
「还手?」林欣妍冷冷地说,「你都已经被穿了琵琶骨,怎么还会有还手的
……」说着,她已是楞了一下。这名囚犯,虽然身受重伤,却依然能够使出绝世
刀法,冲破十面埋伏阵,血影横飞。他当然有还手的能力,甚至还救了她一命。
「你说什么,你姓秦?」林欣妍忽然想到了和林家相交如知己的京城秦家,
她虽然没见过秦家的人和秦家的刀法,却在父母的话里,也能听出一些子丑寅卯
来,刚才秦慕影破体而出的刀法,正与父母口中的影刀极其相似,连忙问道,「
你和秦慕影是什么关系?」
秦慕影抬起头,呆呆地望了林欣妍一眼,道:「你认得秦慕影?」
「当,当然……」林欣妍很快转念想了一遍,她一入京城,人生地不熟,如
果能得到秦家的帮助,再找她的爹爹,恐怕要容易很多,便继续撒谎道,「秦慕
影是我的叔父!」
「哈!」秦慕影忽然笑了出来,「是吗?」
「你笑什么?」林欣妍一怒,道,「罢了,想必你这囚犯,也是不会认得圣
刀卫秦家的,问了你也是多余!」
秦慕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很是有意思,便道:「现在的圣刀卫,哪里
还是秦家的?」
「呸!」林欣妍道,「几百年来,秦家执掌圣刀卫,世袭罔替。这件事,我
可比你清楚得多,你休要骗我!」
秦慕影道:「既然你那么熟悉秦家,你可知我方才使出的那一式刀法,唤作
什么?」
「这……」林欣妍虽然对武林中的事很是感兴趣,却对那些繁琐的招式名称,
不能一一记全,顿时被问住了。
「千军破阵!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敢说是秦慕影的侄女!」若不是自己戴罪
在身,秦慕影恐怕要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个坑蒙拐骗的下流之辈了。
「啊!」林欣妍一惊,千军破阵这式刀法,她当然听说过,而且耳熟能详,
乃是秦家破邪刀法最是厉害的杀招。相传是秦家祖上所创,在华夏开国之际,曾
用这一式刀法,以一人之力,大破胡人千骑,势如雷霆,奔腾不止。
「这刀法不是只有秦森和秦慕影才会吗?」林欣妍将信将疑。
「我就是秦慕影……」秦慕影低声说。
「哈哈!」林欣妍却大笑一声,笑得很假,「你若是秦慕影,我便是秦森了!」
「我爹已经死了……」秦慕影的更加落寞。
「呀?」林欣妍道,「既然你说你是秦慕影,那你可知,我方才斩杀西门箫
的是什么剑法?」
「莫不是……心剑?」秦慕影搜肠刮肚,已是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谁能凭空捏
剑,杀人于无形的。
「你怎么知道是心剑?」
「我说了,我就是秦慕影!」
「这,这……不可能!」林欣妍望着秦慕影,「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你又为何会使心剑?」秦慕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你信吗?」不知为何,林欣妍对眼前的这个犯人
很是信赖,便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林小妍?妍妍?」秦慕影死气沉沉的眼里忽然一亮。
林小妍,只有妍妍的父母才会这样叫她,如果是外人,根本连她的真名都叫
不出来:「你真的是秦慕影?」
「我有说过我不是吗?」秦慕影见了林欣妍,也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可是……」
「唉!」秦慕影摇摇头,便把父亲秦森远赴朔方,调查齐王谋反,又遭摄政
王和夏侯丞相联手诬陷,全家被迫下狱,被处以流刑之事,一一说了个遍。末了,
又道:「妍妍,莫说是你,就算你爹爹到了京城,怕是也认不出我来了!」
「你说什么?」林欣妍忽然惊道,「我爹爹没在京城?」
「林大哥应该在京城吗?」秦慕影问。
林欣妍把父亲在十里渡遇到埋伏,母亲韩冰秀追寻林豫的下落,也在十里渡
遭到黑衣人的袭击,她为了找到父亲,和温双齐一道赴京之事,也重头到尾说了
一遍。
「你说林大哥来京城?可是如果他一入京,第一个会找的,必然是我,可直
到我入狱,都没收到你爹爹的任何消息!」秦慕雨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样?」林欣妍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里的宝剑也垂了下
去,父亲无故失踪,秦家惨遭横祸,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发生了
变化。
「妍妍,你是要去京城找你父亲了?」秦慕雨试探着问。
「京城,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欣妍说完,也问道,「那你呢?」
秦慕雨低下头,轻声说:「我也想回京城去,可是……」一边说着,一边尝
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动,地上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又把他拉了下去,
顿时又一屁股坐倒在身边的石头上,苦笑道,「这副身子,即便回京,还能干什
么呢?」
林欣妍又抬起宝剑,削断了穿着秦慕雨肩胛骨的铁链,说:「秦慕影,你忍
一下!」
秦慕影又好气又好笑,道:「妍妍,好歹我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论着辈分,
你要叫我一声叔父的。你这样直呼其名,会不会太有失礼节?」
「少废话,我喜欢叫秦慕影这个名字!」林欣妍一边说,一边拽紧了剩下的
那一端铁链,道,「我可要拔了!」
「妍妍,别别别!」秦慕影要去阻拦,忽觉肩上一阵剧痛,顿时惨叫一声,
又昏了过去。
梁王府,密室。
梁王的肉棒送到韩冰秀的面前,和她的脸几乎只相差不到一寸的距离。
韩冰秀急忙捧起梁王的阳具,竟没有犹豫,张嘴就吞了进去。此时她已极其
渴望男人的安慰,哪怕是如此恶心的部位,也不假思索,拼命地吮吸起来。可是
光嘴上的吮吸,也是远远不能满足她肉体上的需求的,欲壑依然如一头凶猛的野
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一起吞噬下去。
「唔!唔唔!」韩冰秀不顾一切,单手扶稳了梁王的肉棒,拼命地舔舐着散
发着腥臭味的龟头,另一只手已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继续不停地在小穴里拨弄。
饶是如此,梁王依然没感到十分满意,他忽然伸出了双手,抱紧韩冰秀后脑,
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吞得深一些!」
「唔!」韩冰秀没有丝毫防备,整张脸突然撞在了梁王的小腹上,粗硬的耻
毛扎在她的脸上,又痛又痒。可这还不是主要的,结实的龟头一下子堵在了她的
咽喉里,竟让她透不过气来,手脚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窒息,对韩冰秀来说,本该是不能忍受的,可偏偏是此时,突如其来的气短
和越来越升腾起来的快感纠缠到了一起,让窒息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没错,就是这样!」梁王说着,也紧跟着把后腰往前一送,肉棒竟顶开了
韩冰秀的咽喉,结结实实地捅了进去。
韩冰秀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被自己吞下去了,可偏偏又不能完全吞下去,
想要吐出来,更是不肯能,只能一直鲠在喉咙口,进退两难。
深沉的窒息和汹涌的空虚,就像两股互相扶持,却又互相矛盾的势力,当沉
闷的郁气冲到韩冰秀的脑门上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我这是要死了吗?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
韩冰秀并不怕死,可却怕如此羞耻地丢了性命。身陷欲海,不能自拔,纵然
是死,也全然没了脸面。
不过,梁王是不会那么轻易让韩冰秀窒息而死的,见她不停地开始翻起了白
眼,忽然手上一松,放开了胯下的这个女人。
韩冰秀顿时扑到一边,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胸悸的难过占据了她的
全身,把满身的欲火都压了下去,可还没等她喘匀了气,又是死灰复燃,几乎把
她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
「来,接着继续舔,不要停!」梁王的双手又抱住了韩冰秀的脸,要强迫她
继续为自己口交。
「啊!殿下,不要!」不料,韩冰秀竟猛地一甩头,从梁王的手里挣脱出来,
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了两步,却很快又跌倒下来。
「怎么了?本王现在给你亲近的机会了,怎么又不要了?」梁王拖着自己常
常的肉棍,在韩冰秀的屁股后面紧追不舍。
「殿下,殿下,我不要用嘴!」韩冰秀又怕又急,连连摇头,朝着梁王告饶,
「求殿下给秀秀来个痛快的吧!秀秀今后一定尽心服侍王爷!」
「好!」梁王竟爽快地答应下来,拍了拍韩冰秀的身子说,「来,快转过身
去,把你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韩冰秀的嘴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残液,哪里敢反抗梁王的命令。虽然是春药缠
身,可毕竟还有稍微的神志在作着最后的抗争。方才那一同严实的堵塞,竟让她
在窒息之中也同样变得沉沦。
不!韩冰秀要的不是沉沦!
我可是神剑山庄的长夫人啊,决不能屈服在梁王的胯下。为了不让自己的喉
咙在受苦,她只好献出了自己的小穴。
反正,她的小穴早已渴望梁王的肉棒插入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分
别?
梁王也跪了下来,跪在韩冰秀的身后,抱紧了她的腰,猛地朝前一送胯,已
被口水涂得湿透的肉棒,噗嗤一下,顿时捅进了那些同样湿透的美穴之中。
「啊呀呀呀呀!」梁王的肉棒刚进入,韩冰秀的身子忽然一阵痉挛,热血涌
到了脸上,浑身烧得滚烫,上身情不自禁地朝前趴倒下去。
梁王猝不及防,被韩冰秀带着也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梁王自
认为身体也是不轻,可偏是压不住韩冰秀在他身子底下的颠簸和痉挛。原来,梁
王的肉棒巨大,一下子闯进了韩冰秀的体内,将她的小穴顿时鼓胀起来。本已是
空虚至极,忽然一股充分的满足从天而降,韩冰秀哪里能抵抗得了,竟在无意识
中来了高潮。
河岔。
林欣妍彻底懵了,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现在可好了,秦慕影昏了,温
双齐死了,但无论是死了还是昏了,都已经不会动了。凭着她一个弱女子,怎么
能搬得动这两个大男人的身体。
秦慕影肩头的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很快在身下的土地上,染出一大片血迹
来。林欣妍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替秦慕影按压在伤口上。
「温二哥,对不起……不是我有意让你横尸荒野的……只是救人要紧!」林
欣妍在给秦慕影按着伤口的时候,眼睛依然望着不远处温双齐的尸体。
「哼!我可不管你是我的叔父,还是伯父,今日本姑娘这样伺候你,你最好
别给我死了,他日还要让你加倍奉还!」林欣妍恨透了秦慕影,在心里暗暗地咒
骂着。
「呃……」摸约过了一个时辰,秦慕影终于又醒转过来,只不过,他的脸色
愈发显得苍白了,白得像一张纸。
秦慕影恍惚地睁开眼,一睁眼,又看到了林欣妍,动了动嘴唇,虚弱地道:
「林侄女,你怎么还不走?」
「我要是走了,你哪里还会有命在!」林欣妍见他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扑
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将手里的那件沾满了血迹的衣裳丢给他,没好气地道,「自
己按着伤口!再多流点血,恐怕你真的就要没命了!」
秦慕影接过衣裳,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林侄女……」
「呸呸呸!我才不是你的侄女呢!」林欣妍将头一扭,转了过去。
秦慕影呆呆地望着她,想要站立起来,浑身上下却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只好
道:「妍妍,你不如让我死了也罢!」
「你不能死,你是我温哥哥用性命换来的,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得起他?」
林欣妍蛮横地说,「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
「啊……」秦慕影瞬间愣住。
「等你的伤好了,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中都!」林欣妍说。
「中都……」秦慕影转头望向皇城的方向,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妻子。菲雪…
…我很快就回来了……
到日暮时分,林欣妍终于挖了一个坑,把温双齐埋了,葬在一棵大树下。手
边没有石材可以充作墓碑,就拾了些碎石压在上面,以作记号。
林欣妍哭道:「温二哥,等我去皇城,探明了爹爹的下落,再来带你回岭南!」
秦慕影虽然身带重伤,也是朝着温双齐的墓前拜了拜,道:「多亏温少侠出
手相救,若非少侠,慕影此生,定然断送在边关了!」
林欣妍看了一眼秦慕影的伤势,问道:「你还能走路吗?」
「不能!」秦慕影倒是很老实。
林欣妍叹口气道:「真是个麻烦的人!本是想找你来帮忙的,结果忙没帮上,
反倒是我惹了一身麻烦!」
秦慕影说:「你可以杀了我,为你的温二哥陪葬!」
林欣妍问:「你就那么想死?」
秦慕影说:「生又何欢,死又何悲?」
「你倒是挺看得开啊,既然这么豁达,为什么你每次望向京城的时候,眼里
总有许多牵挂?」林欣妍问。
「我没有……」秦慕影急忙否认。
「哼,你别想骗得过我!」林欣妍说,「虽然我江湖经验不足,但看人还是
挺准的!」
「哦?是吗?那为何一开始没认出我来?」秦慕影说。
「你!」林欣妍恨不得拔出剑,把眼前这个讨厌的人大卸八块。
「你想拔剑?」秦慕影望着林欣妍,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是啊!我现在有些后悔救你了,想要取回你的命!」林欣妍气呼呼地说。
「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叔父!」秦慕影好像一心求死似的,拼命地往林欣
妍的剑下撞。
「呸!什么叔父,难道你也姓林?秦慕影,你就是秦慕影,我爱怎么叫,就
怎么叫!」林欣妍快要被眼前的这个疯子逼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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