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行三
2023年7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4145
当晚,叶提出了帮村子抓小偷的计划。杨老太欣然同意,李老头却眉头一皱,
说:「要是抓不到则已,万一抓到后,发现是自己村里的人,岂不是会闹得很难
看?再者,万一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事,那……」
杨老太撇撇嘴,说:「难道怕难看,就不抓小偷了吗?再者,叶他们是外来
人,又不在这里长住,如果小偷真是自己人,那他们就是最适合出面的。」
李老头无言以对,叶继续说明自己的计划:「小偷能这么顺利的偷到东西,
一定会率先踩点。由于世道太乱,搜查每个过路的陌生人不太现实,干脆咱们正
好以此为陷阱,每晚家家顶门,在墙上竖木刺,只留下几家故意放松警惕,然后
再让村里的青壮年轮流蹲守,只要小偷还敢出手,就迟早能抓他一个现行。为了
避免对方起疑,最好悄悄将各家主事的人叫来,暗中吩咐,让他们轮流不设防,
这样一来便天衣无缝。」
李老头听罢,一拍大腿,道:「好!老头子我第一个先去蹲守!」
杨老太道:「你刚刚不是反对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积极?」
李老头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光头,说:「我听小叶说的跟行军打仗一样,
也忍不住热血沸腾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计划顺利进行,村里的青壮年在半夜轮流蹲人,虽然白绫不
会武功,但毕竟自称是游侠,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叶特意安排她和韩丽一队,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问
题。
可一连几天,叶的伤都好了不少了,那个小偷却还是一直没动静。
虽然李老头一贯的支持,经常主动去守夜,但村里的其他人,也渐渐有了异
见。
这天,叶正趴在床上,和白绫以及两位老人家吃饭,韩丽却突然闯了进来,
几乎将叶从床上揪了下来:「喂,瞧你出的馊主意!我都好几天晚上没睡觉了,
白天一点精神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抓到小偷?」
「这个……得花点时间嘛,毕竟放长线,钓大鱼。」
「得了吧!依我看,小偷就是伙流犯,偷完了就跑,说不定现在都在千里之
外了,我们还在这里傻等!」
「错!根据我这几日的判断,小偷一定就是村里的人,而且,罪犯可能就在
我们之间!」
「好啊你,大半夜折腾我们、不让我们睡觉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开始挑拨
离间,看我不揍你!」
韩丽提拳要打,杨老太呵斥道:「干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再者,你每天也
不干正事,白天没精神,又挨着什么事儿了?」
韩丽被骂,脸色悻悻,放开叶,不再说话。杨老太又对叶说:「你说是村里
人干的,也得有些证据吧,总不能空口无凭。」
叶道:「你们分析一下,这难道不可疑吗?在我来之前,这个小偷几乎是把
这里当他的后花园,天天都来。结果我们刚一开始追捕计划,他却消失的连影子
都不见。如果只是单纯的计划出现了纰漏,小偷没有按照我们预想的方式行动,
或者功夫太高,我们抓不住他,这都很正常,但这么久以来,谁家都没丢过东西,
这就证明,小偷要么是这里的人,要么就是有内应。我再设一计,必然能奏效。
我们对外宣称,小偷已经跑远了,各家恢复正常,放松小偷的警惕,然后再
只告诉关键的几个人,在村里设下天罗地网,等小偷自投罗网。如果小偷来了,
绝对逃不走。」
「如果小偷不来呢?」白绫问。
「这正是我这一计的绝妙之处。我们封锁消息,只告诉很少的人,再多观察
他们的行动,将消息泄露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如果小偷这都不来,证明他正是这
些被告知的人中的一员,再确定他的身份,就易如反掌了。」
「哼。」韩丽不服不忿地离开屋子,嘴里嘟囔着,「如果这次还没效,我就
要你好看!」
白绫道:「那好,今晚我们先养精蓄锐,明晚再跟那个小偷一决胜负!」
「慢!」叶用力往床上一撑,架起床边的拐棍,竟然站了起来,「此事体大,
看来唯有我亲自出马,才能万无一失!」
又过了半天,晌午刚过,白绫便扶着叶走出房门。
叶这两天拄着拐棍在屋里试着走动,发觉已经基本无碍,只要不剧烈运动,
伤口便不会疼。叶本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在远处观望,便是真遇到小偷,也不
会亲自追赶,以免触动伤口,谁知刚走出院门,就听得几声低吠,声音凶狠,仿
佛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叶吓了一跳,差点蹦入白绫怀中。
「大黄!退后!」
白绫扶住叶,对着那条黄色的大狗厉声呵斥,大黄委屈地呜咽几声,低着头
离去。白绫本不是会欺负小动物的人,平日里也常拿吃的喂它,只是叶是白绫的
大天使长,兼有伤在身,关心则急,这才训斥大黄。叶慌乱之下,又触动伤口,
扶着白绫站好后,才道:「这狗可真是厉害,看它那大牙,估计一口下去,我的
腿就断了。」
白绫道:「这本就是栓在外面看家护院的狗,你不常出来,它自然与你不熟,
等过几日熟络,自然就不会把你当成敌人。」
叶又问:「怎么不见李大爷?」
白绫摇头道:「这几天他一到黄昏便消失,也不知道去做些什么。」
「是吗。」叶若有所思。
白绫带着叶,悄咪咪出了村,在村东头不远处的密林里,铺好被褥,若是小
偷从东边撤退,那这条路正是他的必经之地。二人观察着往来的行人,一直没有
发现异常,眼见黄昏将至,白绫趁着天还没全黑,给叶说起村里的布局,叶心不
在焉地听着,忽然道:「那人是谁,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傍晚黄昏,村子里的人家大多都开饭了,即便有归来较晚的农夫,也是扛着
锄头往村里走,叶却注意到一个衣着还算整齐的青年,犹犹豫豫地往二人的方向
走来,神情紧张,不时左顾右盼。白绫道:「这人是这里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姓
阔,村里人当面叫他阔大少,背地里叫他阔大傻,家里是全村最有钱的,可惜脑
子似乎有点问题,痴痴傻傻的,关于他,倒还真有件风流韵事呢。」
叶来了兴致,道:「快说来听听!」
白绫道:「这家伙虽然痴痴傻傻,却还是个痴情种子。家里本有童养媳,待
得长大一点就给他做妾,他却死活不要。家里想可能是阔大傻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所以准备给他说门好亲事,他却也抵死不从,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阔大傻竟然
看上了老跟您作对的那个韩丽,放出话来非她不娶。阔家心想虽然韩丽家里很穷,
倒也是正经人家,娶过来做个妾也无不可,但韩丽在村里成天跑来跑去,所有人
都知道,她素来是野惯了得,又学过几天拳脚,这要是娶进家门,那还了得?要
是韩丽肯收束心性,阔家倒也不是容不下她,可谁知韩丽听说后,竟然极力反对
这门亲事,闹得阔家很没面子,便不许阔大傻再见韩丽。阔家本以为,阔大傻是
因为见识少,身边又全是些低眉顺目的婢女,这才对成天跑来跑去的韩丽感到好
奇,年轻人的新鲜劲,几天后也就过去了。谁承想这阔大傻还很痴情,家里人不
让他和韩丽见面,他就哐哐撞墙,家里人没辙,也只好随他去。韩丽对他厌恶至
极,总是躲着走,一天也见不上一面,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弃。」
叶本怀疑这人便是那个小偷,却不料听了这么一长段的故事,心想,这阔家
甚是有钱,阔大傻又是个傻子,自然就不可能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强盗。
等阔大傻跑远,天也完全黑了下来。白绫心中焦急,这半天蹲守一无所获,
若是今晚还抓不到贼,那大天使长的脸上,怕是有些挂不住了。才一更时分,只
听得村北传来呼声,动静越来越大,很快灯火通明,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抓小
偷啊!」
白绫松了口气,今晚能见到小偷,多少也能算个交代,叶只管出谋划策,至
于能否抓住,就与他无关了。却见叶神色如常,似乎在想些什么,半晌,待喊打
声渐行渐远,叶说:「咱们回去吧。」
「不等了吗?」
「听声音,那人往西去了。」
回到屋子,杨老太正坐在屋里等他们。因为叶提前嘱咐过,不许点灯,因而
她一直黑着灯,坐个板凳在小院里等他们回来,一进门就迎了上去,倒把叶和白
绫吓了一跳。杨老太一边将他们让进来,一边埋怨道:「真是的,家里就剩我一
个人,外面还闹成这样,哪怕不被贼偷,也要被贼吓死了。」
叶和白绫对视一眼,白绫问:「李大爷不在家吗。」
杨老太道:「他头黑就出去了,说是帮你们出把力。」
叶道:「李大爷见群情激奋,自己也义愤填膺,跟着人群追上去了,应当没
多久便回来了。」
安抚过杨老太后,白绫低声说:「今晚没有安排李大爷看守,会不会……」
「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转转。」
「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没有危险,你去了反而碍手碍脚。你就等在这里,记住李大爷是什
么时候回来的,就算帮我的大忙了。」
与白绫分开后,叶直奔村南。对于李老头所在的位置,叶已经有了猜测,此
时不过是去验证一番。
沿着村南头的路走,不远处,有一间破房,住在这里的人姓马,年轻时也算
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可惜命硬的狠小小年纪克死父母,嫁过来后又克死丈夫。
夫家嫌弃她不吉利,不让她住在村里,便安排她住在这间年久失修的破房里。
叶悄咪咪地摸到墙跟,贴着土墙听着里面的动静。
马寡妇家里,显然有两个人,正发出沉重的喘气声。
不一会儿,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你也真是大胆,外面闹成这样,你还有
闲心拿我消遣。」
「正是因为闹成这样,我才要抓紧过来。万一今晚把那个贼抓住了,我过来
这里,哪儿还能这么方便?」
「你这冤家就不怕他们抓贼的时候,把你也给抓去了?」
「不怕,能肏到你,就是被抓去浸猪笼,我也不怕。」
「你这家伙,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能来事,天天来我这里还不
够?」
「还不是成天对着家里的那头母猪,一看她那软趴趴的样子,我就不由得软
趴趴。那张枯树皮一样的脸,我看着就恶心,恨不得白天就飞到你这里来。」
「你说的倒硬气。等到时候抓住了贼,所有人都回家,光你一个人不在,那
时候,你可就知道厉害了。」
男人默不作声,显然是说中了心事,不一会儿,只听女子不满道:「往日我
怎么求你,你都不来,怎么今天却这么快?」
「还不是让你吓得?不行,外面没声音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叶听后,靠着墙藏好,没多久,一个黑影从院门探了出来,见四下无人,才
快步离开。等黑影走远,叶大模大样的来到院门口,咣咣咣地敲了三下门。
「冤家!真是冤家!你怎么还敢这样敲门,就不怕被人听到了?是不是忘带
什么东西……」
正说着,门开了,马寡妇下身套了一条薄裙,上半身肚兜半掩着,露出大半
个雪白的乳房。叶见她三十出头,面容姣好,前凸后翘,又不似一般的农妇那样
粗笨臃肿,难怪李老头会吐槽杨老太是母猪。
马寡妇见是个年轻人,吃了一惊,赶忙捂住奶子,但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来
捉奸的,讪讪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叶示意进去说话。马寡妇不想声张,只好将他让了进来。叶站在院子里,又
从上到下打量了马寡妇一番,只见她皮肤白皙,奶子挺拔,面颊绯红,更是含羞
带臊,惹人怜爱。马寡妇被他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忽然想到,自己就这么把他
让进来,岂不是羊入虎口,只有让对方为所欲为的份儿?
「我……」
马寡妇刚要说话,叶便打断道:「我知道你在村里的处境,若不是李大爷接
济,怕早就饿死了。既然是为了生路,这也没什么丢脸的。但俗话说,法不传六
耳,这种事儿要是让人知道了,便是你豁出去不要面子,李大爷在村里也难以立
足,到时候你失去了靠山,迟早也是饿死的命。」
马寡妇嗫嚅道:「不知道……都有谁……知道……」
「你放心,除了我之外,只有白绫知道。白绫是我的妹妹,口风很紧,没有
我的命令,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马寡妇顿时松了口气,又听叶对自己有同情之意,顿时泪如涌泉,便要跪倒
在叶的身前:「少侠救命啊!求您无论如何,也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不
然我只有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怎么可能呢,不会的。」
叶假意去搀扶马寡妇,实际上却是一只手去摸她的奶子,一只手去搂她的屁
股。马寡妇身上两处关键地方被摸,哪儿有不知道的道理,当即也不跪了,赶忙
站起身,拉开了些距离。谁知叶话锋一转,道:「我自然不会说出去,但怕就怕
您怀疑我日后有一天会说出去,于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害死,我这份好心,免
不了给自己招惹来杀身之祸。」
马寡妇吓了一跳,她也就偷偷情、挣两口饭吃的能耐,哪儿想得到什么杀人
灭口,可听叶这么一说,却也觉得有理,如果自己是叶,也会有这种怀疑,当即
又要跪倒。叶一把捞住马寡妇的跨间,中指勾入她的双臀夹缝,另外四根手指在
她的跨间肆意摸索,这下傻子也能知道叶是什么意思。马寡妇羞得满脸通红,忍
不住又站了起来,见叶年轻俊美,比李老头不知帅气了多少,若是能遮掩今夜的
事,委身于他倒也无妨,只是怕即便委身,也无济于事,最终只落得人为刀俎我
为鱼肉。
叶继续说:「即便你拿出钱来贿赂我,也于事无补。一来,你境况拮据,哪
儿来的钱贿赂我。二来,世上多得是贪得无厌之人,若我是就此要挟于你,可如
何是好?为今之计,我左思右想,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马寡妇知道,叶肯定没有好话,但也不得不问:「为之奈何?」
叶道:「为今之计,只有让我也跟你上次床,这么一来,你我都有了对方的
把柄,可以相互要挟平衡,自然都不敢再透露出去。」
马寡妇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见叶一表人才,又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心里
已经同意了七分。只是这么一来,叶肏自己,就变成了为自己着想。自己平白无
故被一个陌生小子肏了一顿,反倒要承他的情,这可不太对头,但怎么不对头,
马寡妇一时也想不出总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马寡妇想了又想,最终长叹一声。叶知道她应允了,当即抱着她回到屋里,
床还尚且温热。
黑暗中,叶扒下自己的衣服,马寡妇抚摸过叶结实的身体,一直摸到他坚硬
挺拔的鸡巴,不由得心头一荡,手中少年人的火热,与风中残烛的李老头,自然
不可同日而语,当即微微颔首,吐出香舌,在叶的巨龙上滴落些许琼津,随后香
舌在叶的鸡巴左右来回轻扫,如同一条小蛇般灵动轻盈,叶不由发出阵阵舒爽的
呻吟。紧接着,马寡妇将叶的大半个鸡巴都吞如口中,努着嘴,叶只觉得仿佛插
入一个柔若无骨的肉洞之中。他来到这里后肏过的几个女子,没有一个精通性事,
自然也无法提供如何精湛的服务,不成想今天倒在这里碰到了。
马寡妇一边吞吐肉棒,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叶的马眼。她这本是存了私心,心
想叶家中想必并不宽裕,小小年纪便开始逃难,一定未经人事,更不可能体验过
这样的口交,想必没一会儿就能射出来,自己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然而谁料叶虽
然连连称爽,却一点没有射精的迹象,马寡妇竭力口交,一会儿便觉得下巴酸痛,
难以持久,只好吐出肉棒,媚眼如丝地望着叶。叶也对得起马寡妇,躺在床上说:
「抱歉,腰上有伤,没法儿剧烈运动——要不你自己坐上来吧。」
马寡妇捂着小穴,害羞地说:「要不——改日吧。刚和李老头来过,我…
…」
「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马寡妇心想,他来逼奸自己,竟然还有脸嫌弃,真是没天理了。不过自己刚
刚的确还未尽兴,也只好忍着羞耻,跨坐在叶的身上,扶住肉棒,将它对准了自
己的小穴,缓缓地插入其中。叶的鸡巴又粗又长,马寡妇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刺穿
一般挂在叶的鸡巴上,其中滋味,难与他人言道,倒也多了几分性质。她怕伤到
叶,不敢大幅度抽插,只是坐到最里,而后俯身伏在叶的身上,用自己的屄前后
研磨。叶只觉得这次的性交虽然不算激烈,然而每一下肏弄、屄与鸡巴的每一处
摩擦都感知的一清二楚,其快感与激烈的缠绵也不遑多让。叶心想,这应该算是
阴功吧。你祖上阴功不浅,想必是说,他们家祖上的小屄又深又爽,这才积累下
这么大的家业够子孙挥霍。
马寡妇初时,还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思,然而肏弄了一会儿,只觉得叶的铁棒,
将自己里面搅得天旋地转,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屁股越扭越是风骚,跨坐在叶的
身上,也顾不上他的伤势,只一味地扭动着腰肢求欢,前后左右,屄里每一处痒
的地方,都要用这根肉棒搔个尽兴才好。叶只觉得马寡妇的屄如同水帘洞一般,
不停地往外出水,把他的屁股都打湿了。
马寡妇本来就积攒了许多的快感,本来应该先到高潮,然而开始的口交使出
了十成的功力,将叶也弄得不上不下,因此二人来的时间,却也恰好相同。马寡
妇情难自抑,高潮之时抱着叶的脸又啃又亲,叶同样报以热吻,下身猛烈抖动,
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马寡妇的屄里。马寡妇的屄则如同榨汁机一般,便是高
潮来临,还是不停地来回扭动,誓言将每一滴精液榨出不可。
高潮时候的女人,最爱胡思乱想,她本就因叶的俊秀而暗自心喜,又想二人
本来天各一方互不相识,却经历了偷瓜、误伤、抓贼、捉奸等一系列巧合,才有
了二人此刻的鱼水之欢,加上二人身体相性极佳,自己与这个少年之间,莫不会
真有什么缘分?
二人的衣服在刚刚的性交中,被二人搡成一团堆在床角,叶赤裸着身子坐在
床边,道:「马大嫂,那我就先走了。」
马寡妇闭着眼,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许久,才幽怨地说:「你们
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子,都把我当成玩儿物,耍够了便走。」
叶道:「我有心留下来,只是怕招惹你烦心,这才不敢多待。」
「李老头也一样,亲热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完事后,家里的黄脸婆
再难看,也依旧是先紧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从没有一天在这里过夜。」
「你既然如此说了,那今晚便是天塌下来,我也要在这里待到天亮为止。」
「你若是敢在这里待到天亮,以后我便任你随时想要随时弄我。」
叶笑道:「我看你是食髓知味,被我弄得爽了,又不好意思开口,才拿这些
话来搪塞。否则的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别说是一晚了,便是呆上十晚
又如何?」
如莲藕般雪白的臂膀挂在叶的肩头,马寡妇从背后搂住叶,叶腰伤未愈,顺
着马寡妇的方向躺倒。马寡妇的水蛇腰贴着叶的身体,爬至叶的跨间,道:「小
冤家,这次想怎么弄?」
叶道:「上一次你正面跨坐在我身上,这次背面吧。」
马寡妇依言背对着叶的脸,再次将叶的长棒插入体内,这一次的频率与之前
又截然不同,马寡妇跪在床上,如骑马一般,上下吞吐肉棒的同时来回挺跨,用
她的肉穴前后摇晃着叶的鸡巴。这对于鸡巴的刺激,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叶想
自己躺着不动,便有美女跨坐在身上,把自己的屄送过来让自己肏,实在是享受
的很,也不枉自己受伤一回,以后跟其他女子肏屄时,一定也得试试这个体位。
又见马寡妇的双臀如同两轮江中圆月,又白又大的两团月亮,在江风的吹拂
下,随着波涛轻微晃动,实在是绝美的景观,便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马寡妇的
屁股。
身后传来的触感,让马寡妇嘤咛一声,顿时快感如同泉涌,更是卖力,屄里
的嫩肉,都随着她的动作地上下翻飞。
叶抓住马寡妇那两团温暖紧实的肉球,只感觉抓住两块火炭一般,但这火炭
虽炙热无比,却并不伤人,反而迎合着叶的揉搓,几乎要与叶的双手融为一体。
叶揉的兴起,不由得提起右手抽在马寡妇的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马
寡妇发出一声娇啼,回过头幽怨地看了一眼叶,叶不敢再打,趁着马寡妇起身到
高处时,起身搂住了马寡妇的腰,脸贴在马寡妇肥美的臀肉上,轻吻自己拍上去
的红印。
刚刚的疼痛,与此时湿润、微凉的轻吻混合在一起,让马寡妇屁股上的痒得
更加明显,她扭了扭身子,说:「你身上有伤,小心别弄疼自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区区的腰。」
「得了吧,等以后祸害别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就知道腰伤有多致命了。」
「能祸害别人家的遗孀,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哪里还会去祸害小姑娘?」
马寡妇被逗乐了,说:「合着我是走了八辈子的霉运,才遇上你,被你祸害。」
叶摇头,正色道:「应该是上辈子行善积德,这才有幸遇见了我,被我祸害。」
马寡妇拨开叶的脑袋,让他躺平,自己则再次上下挺动。虽然马寡妇快感如
潮,但毕竟已经经历了轮番的性爱,很快便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和叶并排躺倒,
将叶的一只手抓到裆部,叶配合的快速揉动,马寡妇抱着叶的胳膊,不一会儿就
达到了高潮。
「啊——」
这次,马寡妇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像是要补
偿叶,爬到叶的身上,双手将乳房挤成一堆。马寡妇的胸本就比寻常女子的大,
此时刻意聚在一起,更显得波涛汹涌。她将叶的鸡巴套进了她的奶穴里,嘴撅起
微张,口水顺着红唇滴落在叶的鸡巴上充当润滑,而后抱着她硕大的奶子上下撸
动,道:「我的奶子,就连那个死老头都没肏过,除了我那死鬼丈夫,就只有你
这个小冤家有这等待遇。」
叶心想,被这么一个性欲强的荡妇,用每一处淫肉,使出浑身解数的侍奉,
难怪她的丈夫死的那么早。幸好李老头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只是隔三差五来一
趟,不然以他的身板,怕也是够呛。
浑浊的精液,如喷泉般洒在马寡妇的奶子上,留下烟花似的图案。叶再次坐
在床边,不知是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直到一只手将他拉回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叶拄着拐,神清气爽的回到李老头家。杨老太正在扫地,见叶
回来了,对身旁的李老头说:「看见叶我想起来了,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这么
晚才回来?」
没等李老头回话,叶就抢着说:「李大爷昨晚帮忙蹲守,只可惜贼没去他蹲
守的地方。我第二次出去时,遇见李大爷,拉着他说了会儿话,这才回来晚了。」
杨老太并没有起疑。李老头拉过叶,黑着脸说:「你这孩子,净不学好,竟
然还会撒谎了,昨晚我哪儿遇见你了?」
叶笑着说:「昨晚我是没见到您,但倒是听见您了。您好像说什么母猪,什
么枯树皮来着……」
李老头赶忙捂住叶的嘴,说:「嘘!这话可千万不能让我那口子听到了。小
子你行行好,帮大爷保守这个秘密,大爷晚上给你的碗里夹肉吃!」
虽说叶神清气爽,但白绫却一直长吁短叹,连活儿也不去干,坐在屋里和叶
对面而坐,满脸愁容。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白绫正发愁如何才能应对村中诸
人的质疑,就有人来与他们为难。韩丽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子,道:「昨天浪费了
一整晚的时间,还是没抓到小偷,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叶道:「我已经预料到了小偷会在昨晚出现,是抓捕不力才导致小偷逃脱,
跟我也没关系啊。」
韩丽挑挑眉毛,道:「听你这话,倒像是指责我们办事不力了?你成天躺在
屋子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瞎出主意。全村人因为你一句话便彻夜不眠,你倒
反过来指责我们没有尽力,真是岂有此理!」
白绫赶忙上前劝架道:「丽姐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昨晚没能抓到贼,
叶同样心里着急,这才口不择言。」
「哼!」韩丽听白绫求情,也没再纠缠,嘟囔道,「最可恨不但耍了我们一
通,还挑拨离间,非要我们相信,小偷是自己人,这下可好,让我们白白的彼此
猜疑。」
叶道:「错。经过昨晚的盗窃,我现在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些案件就是自己
人所为,而且罪犯,就在我们中间。」
白绫看看叶,韩丽看了看白绫,又看了看叶,叶摸不着头脑的看了看自己,
问:「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韩丽回嘴道:「我在想,咱们三个当中,究竟谁是那个小偷。」
叶道:「这只是一种说法,未必就得在我们三个当中选。」
白绫问道:「叶,你前天不是说,如果小偷出现,则是外人,不出现,才是
自己人吗。」
叶解释道:「这正是我打草惊蛇之计。试想,小偷明明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
为何我们刚一撤防,他就立刻得到了消息?他难道就不怕我们是在故意骗他?即
便是再性急的小偷,也不会连一天都不观察,我们白天撤防,他晚上就来偷东西
吧?」
「哇哦,真是一个复杂、周密而且还毫无意义的计划。」韩丽挖苦道,「你
昨晚连小偷都没看到,却表现得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叶道:「我正要问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布下了天罗地网,小偷
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逃脱了?」
白绫道:「我早上问过了亲眼看到小偷的人。大概是天刚黑,地平线还有些
泛白,埋伏在村北的人,就隐隐绰绰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他们按你吩咐的,没敢
惊动那个黑影,一直等他摸进村北头的李老四家出来时,见他背上的包袱塞得满
满当当,脚步也沉了不少,这才一拥而上。然而那家伙像是背后都长了一双眼似
的,三个大汉,从不同方向包抄,他背着包袱,竟一溜烟便冲了出去,谁都没碰
到他分毫。村民这才点起火把,全村蹲守的人,全都朝着他的位置靠拢。那小偷
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很熟,左躲右闪的,就冲到了包围圈的最外围,然后便绝尘而
去,村民们追了很久,都没追到他的影子。」
叶听完,对韩丽说:「你老是自称武功如何如何,这抓贼的关键时刻,怎么
也不见你出力,和那个小偷比划比划?」
韩丽哼了一声,道:「你是你,我是我,别混为一谈,想让我帮你抓贼,想
得美!我巴不得你身败名裂、让全村人见识下你的真面目呢。」
叶伸手去拉韩丽的肩膀,韩丽本能地打开他的手。叶无奈,只好拄着拐棍,
隔开白绫,在韩丽的耳旁低声说:「你是不是傻,我要是身败名裂,还怎么给你
买功夫鞋?」
韩丽只在脚上缠了几圈绑带,几乎是完全赤着脚,却整天风风火火的在村子
里跑来跑去,不论是雨后变干的土疙瘩,还是石子路,都如履平地。村里没钱给
孩子做鞋,让他们光着脚满地跑的人很多,虽说韩丽是个女孩,年纪也不小了,
但总归不是太扎眼。
韩丽不置可否,只是说:「不管你们了,我要走了。」
韩丽走后,白绫见叶趴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在那里掰手指头,左手攥着拳,
右手比个六。白绫好奇地问:「主人,你做什么呢?」
「我背乘法口诀呢,三五十五、四五二十……」
「主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搞怪,再不弄出点成绩,恐怕我们就真
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怕什么,我已经有线索了,走!」
「去哪儿?」
「去找阔大傻!他昨晚突然出现,一定有什么原因。」
阔家。
村里虽然有很多人家失窃,但丢的却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主要他们是
在也穷的厉害。阔家倒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却从没失过窃。白绫一开始还以为,
是因为阔家深宅大院,看守严密,因而小偷总也无法得手,然而听说了昨晚小偷
的身手,阔家那些看家护院,怕是没有一人能与之相比,这么一来,阔家从未失
窃,就显得有些奇怪了,莫不是这小偷就是阔家的人?可阔家比全村其他人加在
一起都有钱,这么做是图什么?
白绫想不明白,只好跟着叶。但阔家不比其他家,大门紧闭。白绫上前扣门,
出来的护卫,一脸的凶神恶煞,呵斥:「干什么的?」
叶陪笑道:「我们是韩丽派来的,她拖我们,给你家阔大少传一个口信。」
护卫一听韩丽的名字,眉毛立得更高了,不耐烦地说:「滚滚滚!我们家老
爷就烦这个名字,让他听到了,不但你们没好果子吃,就连我,也得跟着受罚。
快滚,不滚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韩丽要我们找阔大少,是有重要的事!」
「与我何干?快滚!」
「谁在叫韩丽的名字?谁?」
正僵持间,门内出来一个衣着华美的少年,叶见他体态微胖,然而五官端正,
只是眼直勾勾的,像是失魂落魄。
护卫赶忙道:「阔大少,您听错了,哪儿有什么人叫韩丽?这俩人是过路的
闲人,敲这里的门玩儿,我正赶他们走呢。」
叶高声道:「我们是韩丽派来的,她有好多心里话,想让我们传给你!」
阔大傻一听,立刻闹着要见叶。护卫见瞒不住了,只好放二人进来,同时恶
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阔大傻屏退左右,特意找了一间偏僻的屋子,从屋里拴上门,听叶和白绫跟
他说韩丽的心里话。白绫暗笑道,这人真够痴的,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既然是
心里话,韩丽怎么可能会找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传达呢。
叶大模大样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笑眯眯地上下打量阔大傻,阔大傻被看得
发毛,道:「到底有、有什么话?」
「喂,傻子,韩丽听说你昨晚看到了些东西,特意让我们来问你,都看到了
些什么。」
听叶叫他傻子,阔大傻也不恼,挠着后脑勺,傻笑着说:「帮我告诉韩丽,
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白绫见阔大傻说话含含糊糊,还总有停顿,心想连话都说不明白,难怪韩丽
会不喜欢他。叶却想,这人思路清晰,只是举止行为像是孩童,想必是父母把他
从小宠坏了,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做,这才养出了个傻子。
「喂,大傻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韩丽?是不是她在你面前跳脱衣舞,勾引
你来着?」
「不、不是。她每次见我,都、都挺讨厌我的。」
「那就是你一辈子没见过女人,所以看见她就走不道,对不对?」
「谁说、说的?我娘让我见了不少丫头,可我就喜欢她。」
「大傻,她不愿意嫁给你,肯定是你太傻了。我打赌,你连第一次见她的情
景都忘了,对不对?」
「我才没忘!」阔大傻不服气地说,「当时家、家里开着门,她一阵风似的
就窜进来了。我正在池塘别看金鱼呢,之前没见过她,就问、问她是谁,哪儿来
的,是不是来和我相亲的。结果她一脚就爆了我的蛋,让我趴在地上,半天都起
不来。」
叶听后,笑道:「原来你个傻子,是受虐狂,别人越是踢你打你,你就越喜
欢她。」
「胡、胡说!谁会这么贱?后来、后来、后来她见我疼得厉害,就说帮我揉
揉。刚开始还不觉得,但后来越揉越舒服,越揉越舒服。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
韩丽她、她忽然就生气了,又打了我一顿,结果被我家下人架着扔出去了。」
这韩丽也是命大,估计阔大傻没少说清,下人这才只是将她扔出去了事,不
然冲进别人家,殴打对方的孩子,送去官府,也少不了打几十板子。
「哈哈,我知道了,就是韩丽给你揉的舒服了,你才这么喜欢她,对吧?」
阔大傻红了脸,他的嘴本来就不利索,这下更说不出话来。叶继续说:「其
实韩丽也不是不肯再帮你揉,只是昨晚的事,实在是关系甚大,韩丽嘱咐你一定
要把看到的事,一五一十跟我们说了,然后再商量其他。」
「你回去跟韩丽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总要说些什么,我才好去回话。」
阔大傻突然急了,说:「你们到底是不是韩丽派来的?」
「当然是了。」
「那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为什么不去回话?」
阔大傻是出了名的一根筋,叶也不好再问,只是说:「好,我们这就去回话。
今天未时,韩丽会亲自到村西头的大槐树下等你,你一个人,她自然会跟你
说真心话。」
白绫欲言又止。等出了阔家,白绫低声道:「主人,你上哪儿去给他找韩丽?
要是找不来韩丽,洗刷阔家大少爷,阔家要是发起火来,我们肯定死无葬身
之地。」
「没关系,我已经有了主意,到时候……」
哗啦——
一个下人,端了一盆水,朝着门外洒,正好一滴不漏的,全倒在了叶的身上。
叶话正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他摸了摸脸,吐出一口带菜叶的水,道:「到时
候,我自有计较。先扶我去河边洗个澡。」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去找韩丽。」
「啊?主人,您找不来韩丽,最早也是明天才死。但你要是去找韩丽,估计
今天下午,她就得杀了你。」
「放心,我能没注意吗?」
河边,叶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河边的空地上,韩丽拿着一块破布,在河水里
洗了,然后叠好帮叶擦拭身体。白绫一边擦一边问:「主人,你觉得抓到小偷后,
我们能得到多少赏钱?」
「估计一分钱得不到,顶多换两顿饱饭。」
「啊?那岂不是又白干了?咱们的教会怎么办?」
「总得先吃饱了饭,才有功夫考虑别的吧。我让你编的教义怎么样了?」
「嗯……一点都没想出来。」
「为什么?」
「因为神从来没给我下过旨意啊。」
「你是不是死脑筋?神没说过,你如她说过不就得了。就像是她没有亲自来
到你面前,但只要你足够虔诚,那她就如同来到了你的面前,如来嘛。」
「那她到底来没来?」
「如来嘛……那当然是如来了。」
白绫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不行,既然要写教义,自然要写神明真正的
教诲,不然,那岂不是成了编瞎话骗人了?」
叶听完之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大妹子,你才知道啊,我们的主要工作,
就是编瞎话骗人啊。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我亲耳听过神的教诲,又是这里的大天使长,那我传达的、神的话,总该
能写进教义吧?」
「当然。」
「首先,呃……」叶踌躇了一会儿,顺便伸直胳膊,让白绫帮他清洗腋窝,
「首先,大天使长跟谁发生性关系都行,这是在向神祈祷,被发生关系的人,要
心存感激。而且,只有大天使长能这么做。」
「好的。第一条教义……只有被选中之人,才能和大天使长,进行神秘的祈
祷仪式。这种仪式可以极大的拉进你与神明的距离,让你更容易获得神的恩赐。
参与仪式的人数,从一人到多人不等,参与者不得向任何人泄露神秘仪式的
内容,不得在不得到大天使长认可的情况外,和任何人讨论神秘仪式,唯有大天
使长,有资格举行神秘仪式。」
叶喜不自胜,道:「这个好,这个好,你这么一改,听起来就……很好。不
过把它放在第一条,显得有些过于急切了,就把它放在第五条吧。」
「好的。」
等编完了第五天教义,其余的教义,叶也不是很着急编。洗了一会儿,叶鸡
巴也硬了,说:「头号天使同学,我认为,现在就是时候,进行一下本教的神秘
仪式了,毕竟,我们要时刻保持虔诚,与女神沟通。」
白绫笑道:「是,大天使长大人。不过你现在有伤在身,昨晚劳累过度,今
天下午还要忙着抓小偷,虽然您十分虔诚,但最好也别为了祈祷而耽误教务,就
让我来伺候您吧。」
说着,白绫扔开布,用双手,抚摸着叶的背,一直摸到叶的伤口,顺着伤口
的边缘,轻轻抚摸。白绫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刮过叶的屁股、
大腿、小腿和脚尖,叶只觉得下身痒痒的,鸡巴硬得发疼——考虑到他正趴在地
上,也可能是硌得发疼。紧接着,叶只觉得背上一暖,白绫褪去上衣,两团巨大
的白兔堆在叶的背后,手捧些许清水,洒在乳房上,让水珠顺着奶子自由滑落,
滴落在叶背部,带来丝丝清凉。借着水的润滑,白绫捧着自己的双乳,贴着叶的
背上下滑动,柔软的乳房如布丁一般,随着摩擦和晃动,不停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配合上白绫脸上泛起的红霞,好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色——可惜叶趴在地上,完全
看不见。但叶也能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自己两个人灵肉交融时的温暖。说来奇怪,
上一秒还在感叹天气太热,然而此时两个人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却丝
毫觉不出色热来,反而觉得很舒服,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叶微微侧身,白绫心领神会,用左手从背后抓住叶的肉棒,握紧后上下撸动。
叶昨晚已经连番大战,又因为白绫的乳推情动十分,因而略微粗暴的动作,
反而迎合了他急迫的心情,不一会儿就撸得叶连连喘气。
「哦——你真是太棒了!这里的胭脂俗粉,顶多也就是奶子大一点,屁股翘
一点,不像你,容貌清丽的同时,还是前凸后翘,尤其是这腰肢,只堪盈盈一握,
真是绝了!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我一定把你锁在床上,不让你出门,天天肏你。」
白绫暗自叹了口气。说着语音,听者有意,白绫想到来到这里后,四处漂泊
寄人篱下,连找间清净的房、想做爱就做爱都做不到,真可谓是落魄至极。不过
话说回来,既然选择了远方,就只顾风雨兼程。自己既然选择了信仰,就做好了
吃苦受罪的准备。想到这里,白绫只感觉到无比振奋,一股昂扬的情绪在体内流
动,手上的速度也更快。
「哦——等下,扶我站起来……」
叶拄着拐站住,白绫跪在他的面前,将他的鸡巴朝下拨动,正对准自己的胸
口,而后快速撸动。叶只觉得脚都软了,幸好有拐杖扶着,这才没有摔倒,只感
觉尾椎一酸,精液喷涌而出,落在白绫的双乳上,乳沟处汇聚了一洼白泉,脸上
肩上星星点点,十分令人满足。白绫微微抬头,灵动的双眼向上与叶对视,缓缓
地捧起右乳,伸出舌尖,慢慢地来回舔着自己的乳房,叶笑道:「你可真知道怎
么讨我欢心。不过现在先算了,下午还有事做,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抱着你肏上
一天。」
韩丽住在村南头,白绫和叶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叶示意白绫别
出声,二人挨着墙根,听屋里人在说些什么。
「……你总是不答应,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妈,我不想嫁给那个傻子。」
「你妈说的对!就算不嫁给阔大少,那找个其他的好人家嫁了,总可以吧?
像你这样一天天的,成什么样子?」
「爸,现在正逢战乱,我习武,也可以保家卫国,再不济,也能保护村里的
安宁啊!」
「保家卫国?得了吧你!你一个光着脚到处跑的小屁孩,谈什么保家卫国?
即便你去参了军,咱们家又没有钱帮你贿赂上班,到了前线,不是让你去当
敢死队,就是去当苦力。你死在外面一了百了,全家人说不定都要因为你受连累
嘞!」
「爸!」
「你爸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家,就是穷人的家庭,你不要每天总抱着些不切
实际的幻想。如果你真是文曲星下凡,关二爷转世,那让你试试也没什么。可你
不过是稍微比常人强一点,咱们家实在是经不起让人折腾得。」
「你别跟她废话!这孩子,抽一顿就什么都老实了!我也不怕跟你说句见外
的话,从小到大,我们供你吃,供你穿,虽然家里不富,但只要有我们一口吃,
就不会让你饿着,这么些年来,我不知道你认为如何,但我自问从来没对不起过
自己的良心。现在我和你妈年纪一天天大了,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弟弟,你
就当行行好,别让我和你妈饿死街头行不行?别让我和你妈老了之后上街乞讨行
不行?」
「爸,您说得哪里的话……」
「你爸说得是实话,是为了你好的话。都说穷文富武,穷人家,哪儿能学得
起武?就算你学出来了,又能如何?拦路抢劫,上山当土匪,你怕辱没了自己的
名声。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侠义,能让你赶上?即便赶上
了,救了别人,那又如何?世上忘恩负义嗯人,比比皆是,你救了别人,再朝别
人伸手要钱,那你就不是他的恩人,是仇人。这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想
行走江湖,没钱怎么行?」
「妈,我真的相信,如果让我学武,我能有一番作为,我能报答父母的养育
之恩……」
「谁说的?你看看全村男女老少,除了你自己之外,谁不觉得你是在胡闹?
你练了这么久,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厉害一点。你看之前我们村路过的那些个
大人物,别的不说,胯下的马,就能撞死个几十人,你行吗?你比得上吗?你能
学出个什么名堂?」
「我……」
「别的也不说。既然你不想嫁人,那就不嫁。明天开始,你给我去田里干活。
你不是练武身体好吗,农活干的,想必也很快吧。家里,没有养闲人的规矩,
你先去地里干一个月,然后再来和我们讨论这件事吧。」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每次韩丽见到叶,都是调门升高,横眉立目,恨不得蹦
起来咬人。然而此时韩丽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低弱。韩丽出门时,叶只见她低
着头,脸上似乎有泪痕,可一见到叶,她立刻又摆出一副神气的样子,鄙夷地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绫关切地问:「我们来找你玩儿,听到屋里正在吵架,就没敢进去。怎么
了,你跟父母之间不要紧吧?」
「我……」
叶见韩丽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赶忙打断道:「喂,昨晚我们看到阔大
傻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这才来找你,帮我
们劝劝他。」
韩丽皱了皱眉,说:「阔大傻鬼鬼祟祟,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和他没有任何
关系。赶紧滚,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聒噪。」
「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天天跑出去玩儿,结果被父母骂了,对不对?哦哦哦,
恐龙女总算是遭报应咯。」
虽然韩丽没听说过恐龙是什么龙,但想必不是什么好话,当即飞起一脚横扫
向叶的腰间。叶一开口,白绫心里就悬了一把剑,见韩丽动手,赶忙挡在叶的身
前,道:「韩丽姐姐,叶他有口无心,也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他这次吧。」
韩丽这一腿极为凌厉,还未中时,腿风便刮的人冷汗直流,仿佛已然被她踢
中。然而见白绫拦在前面,韩丽收腿也收得极快,她这一击本就未用全力,把腿
一横,肌肉发力,便止在了白绫腰旁寸许,这才让白绫有机会把道歉的话说完。
「快让他滚!我今天不想看到他。」
韩丽嘟嘟囔囔地走了。白绫这才松了口气,说:「幸好我反应快,不然这一
脚踢中,你又要有半个月躺在床上不能动。」
「我倒是觉得,她那一脚要是发力踢实,怕是我的命直接就没了。」
「那你还惹她?」
「我问你,小偷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偷?」白绫想了想,「他身手矫健,熟悉这里的环境,而且什么都偷。
对了,你还说他是自己人。」
「身手矫健的自己人……这个村子里,有几个身手好的?」
「你是说……」
叶用食指敲着自己的拐杖,说:「三个大汉围不住她一个。三五一十五,可
不是比十六少一吗。」
「不会吧,韩丽妹妹……」
「走,去见阔大傻。」
村西头,有一棵大槐树,夏天里,常有闲人在在树下乘凉。阔大傻真不愧是
大傻,叶让他未时来,他午时一刻就到了,生怕错过。虽然是在树底,但也不是
特别凉快,待了近一个时辰,阔大傻差点没中了暑,要是叶迟到一会儿,他就躺
倒了。见到叶,阔大傻还强撑着问:「韩丽呢?韩丽姐姐呢?」
叶又好气又好笑,先拉他到井边,给他浇了一头凉水,又喝了些水,这才把
他拉到另一僻静的阴凉处。
「阔大傻,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不是说、说了,什么都没看到。」
「跟你说实话吧,我们不是韩丽派来的。」
「你——」
阔大傻急了,当即蹦起来就要打人,可叶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坐了回去。
「但我能让韩丽再帮你揉,揉多久都行,揉到你射。」
阔大傻立刻喜笑颜开,胡言乱语道:「那怎么行——不好吧——也挺好——
如果不麻烦的话——」
「行了行了,」叶把过于激动的阔大傻摁住,无视旁边把头摇成拨浪鼓的白
绫道,「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白绫竖着耳朵,都没听清叶在说什么。阔大傻听完,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家了。白绫道:「主人,这倒时候,你从哪儿变一个韩
丽出来,给他撸管啊?」
「山人自有妙计。今晚我要再去一趟阔家。」
「那看守能让你进吗?」
「所以得晚上去,等白天的看守换岗了,我再去。相信我,听到我的提议后,
阔家人会让我进去的。」
「您为什么要跟阔大傻说悄悄话?」
「这话不适合让你听到。你跟韩丽交情好,万一之后说漏嘴了,会对我不利。」
第二天,叶让白绫先去打前站,将韩丽约出来,同时,让她给韩丽打些预防
针,让她对接下来的事,有所准备。
虽然韩丽的父亲,说让她今天开始干农活,但显然执行的不太彻底,天都已
经大亮,韩丽还是有时间被白绫约出来。叶将位置定在了村西南角,韩丽一见到
叶,便面色不善,显然白绫这一剂预防针打的相当带劲。白绫不安地看着二人,
叶对她说:「白绫,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有事要和韩丽单独谈。」
「可是……」
「你忘了,我之前嘱咐过你的事了?」
「嗯。」
白绫匆匆走开,韩丽看着叶,微皱眉,不知是愤怒还是厌恶。
「找我做什么。」
「聊聊天而已。听说你常在这里练武?」
韩丽指了指远处,说:「是在那边。」
「好。那你有没有兴趣陪我随便走走、逛逛?」
「没兴趣。」
「其实,我叫你出来,是因为我夜观天象,发现这里竟然隐藏着一个宝藏?」
「宝藏?等等,你什么时候会夜观天象了?」
「这不重要。关键在于,想找到宝藏的唯一方法,就是对久居于此的人,使
用读心术。宝藏吸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会和住在附近的人沟通,但人很
难察觉,只有通过读心术才能感应到。」
「等等,你什么时候会读心术了?」
「喂,你不会怕了吧?是不是怕我读心时,发现你的什么肮脏小秘密?别怕,
我不会评价你……我是说我不会瞎看的。」
韩丽盯着叶的眼,道:「抱歉,我不相信你真的会读心术。」
「如果你不信,为何不试试?」
「这不会是什么占我便宜的把戏吧?」
「怎么会,只需要握住我的手就好。」叶朝韩丽伸出左手,「不会吧,你自
诩习武多年,接过连一个男人的手都不敢握?既然如此,你还是回家当大姑娘吧,
练武不适合你。」
韩丽眉头皱得更紧了,说:「我怎么可能不敢?不过先说好,如果你是在耍
我……」
「任凭处置。」
「如果发现宝藏……」
「我七你三?」
「很好……嗯?为什么我只有三?」
「四六?」
「为什么不平分?」
「那就平分。」
韩丽犹豫地伸出手,怕叶真的会什么读心术。今天她的手脚上,也照旧缠着
布条。叶握住韩丽的手,她的手经历过千锤百炼,十分坚韧,此刻心事重重,更
是散发着阵阵热气。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叶说。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傻逼。」
「我是说真的?听说自从失窃案发生后,你承诺村里人,一旦发生意外,你
立刻就会赶到。所以我被打伤的那一晚,你天还没亮就到了。虽然上次的重要抓
捕你没参与,自从我提出了守株待兔的计划后,你几乎每晚都主动要求值班。」
「那当然了,」韩丽说,「我只是跟你赌气,又不是真的不管村里人。」
「话说回来,那小偷到底是个什么人?」叶突然转换话题。
「这谁知道。」
「一定是个身手了得的男人——或者女人。有这样身手的人,可不多见。那
个人至少得有像你这样的身手,才能躲过三个壮汉的偷袭。」
「你过奖了。我的功夫只是些花拳绣腿,花架子而已。」
「胡说。别说是让三个人追你了,便是三个人一起上,与你近身肉搏,也不
是你的对手。」
「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啊。」
「但那个人也不是太聪明。她对于偷窃这件事可谓是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
值钱的东西藏在那里,往往翻了半天,只顺走一些不值当的小玩意。」
叶忽然站住。韩丽的心中一紧,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叶站了一会儿,说:
「宝藏应该是在西边,对不对?」
韩丽见叶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浑身不自在,说:「我怎么知道,你说在那边
就在那边吧。」
叶拉着韩丽走了两步,又说:「不对。还要再往西才对。」
韩丽皱了皱眉,没有反对,脚步却越来越慢。
「听说习武之人,比普通人更加的耳聪目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叶忽然
又说了一个全新的话题。
韩丽有些心烦,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嗯,大概吧。」
「根据之前的行窃规律,我断定上次的行动中,我推测小偷必然从东进向西
逃,于是与白绫提前在那里蹲守,不成想却扑了个空。事后,我就想,会不会其
实我估计对了,只不过那个小偷比我眼神好,在踩点时,我没看到她,她却看到
了我,所以这才改变了行动规律?」
「你不是说过,是村里人干的吗,也许是谁将你的计划透露了出去。」
「这件事我谁都没告诉,甚至连白绫,在此之前,都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蹲守。」
「那兴许是你没藏好,暴露了行踪。」
「应该是这样。但我在现场,还看到了阔大傻。他在那里探头探脑,似乎在
找什么东西。我推测,他应当是发觉了小偷的行踪,但这难道不奇怪吗?为什么
我和白绫两个人,提前藏在那里,都没发现小偷的行踪。阔大傻一个傻子,却发
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呢?」
韩丽讽刺道:「那不是说明,你连个傻子都不如吗。」
「我想这有两种可能。第一,那个小偷对我极其忌惮,随时注意着我的动向,
刻意避开了我,却没注意到阔大傻……」
韩丽站住,说:「你要是这么多话,干脆等你都说完了,咱们再去找宝藏吧。」
叶没在意,继续说道:「第二,就是阔大傻对这个小偷的行为模式特别熟悉,
所以我和白绫虽然注意不到,但他却对此非常敏感。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真的会读心术。」
咚——
一声闷响,叶已经被韩丽提起,抵在身旁的树上。四周是一片荒林,来往的
人很少,因此韩丽才会选择在这附近训练。此时韩丽用手肘抵住叶的锁骨位置,
只要叶略微抬头,便立刻会被她扼死;即便不抬头,也要挣扎着才能略微减轻痛
苦。叶却丝毫不在意,解释道:「其实读心术的原理很简单。每个人都会有很多
无意识的小动作,甚至连这个人自己都注意不到。我牵着你的手,就是为了感受
你的动作,当我走错方向时,你会放心地跟着我走。而当我转到正确的方向时,
尽管你已经在尽力克制,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轻轻捏我的手。但我朝着正确的地方
前进时,你的脚步会变慢,我牵着你时,会感受到抗拒。你偷的东西,都藏在这
附近,对不对?那些东西,树洞里放不下,挖地洞藏起来又太麻烦,地上还会留
下痕迹,所以一定是藏在了你偶然发现的山洞里,对不对?这个季节多雨,那个
山洞的位置一定是背风,而且地势较高。让一个熟悉这附近地形的人,以这里为
圆心进行搜寻,一定很快就能发现具体的地点。」
「你什么时候怀疑到我身上的?」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已经怀疑是你做的了。只有涉世未深的愣头青,才
会偷一堆不值钱的东西。只偷这一个村,证明小偷必然和这个村子关系匪浅。而
整个村子来往的人中,只有你有这个能耐。最重要的是,你需要钱,甚至不惜用
自己的身体去换钱。你假装讨厌我,来掩盖自己对抓捕工作的过度关心,这一招
很妙,但时间长了,依旧会令人起疑。」
韩丽手肘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说:「那可不是装出来的。为什么要单独约
我出来说这些?」
叶挣扎着从腰间摸出一个绣工精良的香囊,说:「买功夫鞋的钱在此。还记
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韩丽右手抵住叶,左手夺过香囊,掂了下分量,没有说话,力量却放松了许
多,让叶得以轮回地面。叶用手扶着腰说:「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一
双功夫鞋而已,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对村里人的感情,不是装出来的,
可你为什么宁愿去偷他们的东西,也要去买一双没什么意义的鞋?村里人对你从
不设防,如果你仔细打探,定然能偷到不少钱,但你每次左挑右挑,却只偷走一
些用不上的东西。你也不想这么做,对不对?」
「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没有鞋,我只不过是一个爱光着脚到处跑的
乡下丫头……」
「那为什么不朝阔大傻要钱?」
「我不需要他的帮忙。不向别人摇尾乞怜,我也能做得到。」
「难怪全村人都偷遍了,却唯独没偷阔家。」
「这一切都怪你!」韩丽加大了力道,叶的骨头咔咔作响,「本来一切都很
完美,我偷的,都是些反正也用不上的玩意,只需要再过几天,等游商路过的时
候,我就可以卖了那些东西后远走高飞,没有人会受伤,谁要你来这里充英雄、
多管闲事?」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叶用双手扒着韩丽的胳膊,声音几乎是从牙缝
里挤出来,「你本来的确是这样计划的,直到你发现,自从小偷出现后,你在村
里的地位直线上涨,于是想到了养寇自重。本来,你只需要一直蛰伏,我便是有
天大的能耐,也抓不住你的把柄,但你偏要出风头,闯一闯我布下的天罗地网,
还不是要告诉全村的人,这个小偷本领高强,没有你,谁也制不住她?」
韩丽没说话,胳膊上的力道却逐渐减轻。叶趁热打铁,说:「而且你知道,
你的计划注定不会成功的,对不对?你知道偷的东西,是些没用的废物,难道游
商会不知道?你永远也凑不够需要的钱,即便走大运,凑够了买功夫鞋的钱,然
后呢?拜师学艺,需不需要钱?钱从哪儿来?你只能再去偷,甚至去抢,去杀人
放火。你成不了大侠。只能成为小偷。」
韩丽不再与叶对视。叶壮着胆子,扒着韩丽胳膊的右手,开始一点点朝着韩
丽的腋下摸去。
「其实内心深处,你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就像是我小时候,试图用炮仗炸塌学校。这些不过是小孩子做梦罢了。不过,做
梦,有时候也得付出代价,对不对?」
叶的手在韩丽的腋窝绕了一圈,见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接触,手便朝着韩丽
的胸口摸去。手指在韩丽的胸口周围四处游荡。
「如果你的梦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你会被官府锁走,我不清楚这里的律法,
但很清楚官员的人品,你没钱贿赂,一顿打肯定少不了。但你身强力壮,又练过
武术,肯定不怕打,但你的父母怎么办?出现这种丑闻,你的父母肯定没法儿在
村里住下去了,只能背井离乡。现在兵荒马乱,万一路上有个好歹……便是你活
着昂从牢里出来了,又怎么面对因为一时冲动害死父母的自己?」
「……」
「最重要的是,你的理想,你的自尊,你的骨气、在人们知道你是小偷后,
这些都就都没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绿林的规矩,人们宁愿去杀人放火,也不肯去
偷东西。但所有这些事情,可以都不发生,毕竟,我现在还没把这件事告诉除了
白绫外的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她也不会随便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随着叶恶魔般的低语,韩丽胳膊上的力道越来越小,身子与叶也越来越近,
二人几乎贴在一起,叶感受得到,韩丽那逐渐急促的炽热呼吸,这让叶的心里也
为之一紧。
「我当然可以不说出去。再者,咱们不是约定好了吗,只要我帮你买功夫鞋,
你就让我为所欲为。现在钱在你手上。」
叶壮着胆子,双手齐出,抓在了韩丽的胸口,紧接着一阵欣喜,韩丽果然没
有反抗。韩丽发育得很早,年纪轻轻,双乳已然沉甸甸的,有了不少分量,虽然
比不上白绫,但抓起来的手感也极好。
叶顺着韩丽的双乳往下摸去,发现她的身子虽然结实,但有点营养不良,腰
身很瘦,都能摸到骨头,手感一般。但大腿却丰满异常,显然韩丽的一身功夫,
主要都集中在腿上,难怪当小偷时跑起来飞快。韩丽的大腿紧实而有弹性,叶怎
么摸也摸不腻,真想躺在床上,让韩丽坐在床上,双腿微曲,让自己好好的欣赏
和抚摸她双腿的优美曲线,亲吻过上面的每一寸肌肤。
但这些都不急。趁着韩丽心理防线摧毁,就应当得寸进尺,如果现在只摸腿,
未来最多也就到摸腿了。
叶捏了捏韩丽的屁股,她的臀肉也比一般女子有弹性得多,但叶此举却是声
东击西,先让韩丽附近的肌肉放松,然后在抚摸韩丽大腿的同时,手掌一点点向
着她的私处摸去。韩丽的双腿颤抖着,呼吸也开始紊乱,叶的手掌越摸越近,终
于,叶把心一横,决定不再耽误时间,左手捞向韩丽的胯部,决定隔着衣服好好
揉搓一番,若是能让韩丽泄一次身。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谁承想,叶刚摸到韩丽的胯部,韩丽的双腿便猛然发力,夹住了叶的手,这
一下夹得结结实实,根本抽不出来。韩丽双眼冒着红光,额头上的汗水几乎蒸发
成白汽,头发都立了起来,如同罗刹降临。
「你这个淫贼!我在身败名裂之前,怎么也要先杀了你!」
眼见韩丽的双手奔着叶的脖子掐来,叶赶忙右手挡在喉头,避免她真的把自
己掐死,然而毕竟腰上有伤,站立不稳,摔倒在地。韩丽怒发冲冠,骑在叶的身
上,双手扼住他的喉咙,怒吼道:「我今天就行侠仗义,先杀了你!」
「明明都说好了,你还变卦,这算哪门子的行侠仗义?」
「你不是说我是个遭人唾弃的小偷吗?那我就不要面子,先杀了你!」
「救命啊!谋杀亲夫啦!白绫啊,你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出来啊!」
「放开他。」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用特别的语气说出,韩丽却身躯一震,如同晴天霹
雳,正劈中脑门,如同触电一般僵住了。白绫冲过来,将叶从韩丽身上拉了下来,
帮他揉着脖子问:「没事儿吧?」
「哪儿啊,脖子都被掐紫了。你怎么才出来?」
「不是你说的,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能搞定韩丽妹妹,让我别直接出来
吗。」
「我还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我会被她当场掐死呢,不然让你带保险过来
做什么?」
韩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说话的女子走到她的面前,她才不
得不低声道:「妈。」
来人正是韩丽的母亲。韩丽抢先解释道:「是他对我图谋不轨,我这才…
…」
「我都看见了。」
韩丽的母亲来到叶的身前,朝他深施一礼,道:「公子大恩大德,我全家没
齿难忘。」
叶见韩丽的母亲,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粗壮女人,内心不免叹气,如果她也是
个美女多好,还能胁迫她进行母女双飞。
韩丽起身,拉着母亲道:「妈,你谢他做什么?他这人没安好心,刚才还想
强奸我!」
叶揉着脖子,摇头叹气道:「唉,我一片苦心,谁知道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你还狡辩!」韩丽怒道,「你昨天去找了阔大傻求证,今天又来这里找失
窃的东西,分明就是想找齐人证物证,然后以此为要挟,强迫我向你就犯。」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的智商了,抓你,我还用得着去找个傻子作证?如果我
真想对你图谋不轨,今天来的人,就不是你妈,而是官府了。」
「你敢说刚才没对我动手动脚?」
「那是之前咱俩约定好的,我帮你买鞋,你帮我……做些什么。」
「你这淫贼……」
啪!
话音未落,韩丽的母亲已然扇了韩丽一掌。韩丽捂着脸,看向母亲时,只见
母亲满眼含泪,声嘶力竭地喊道:「你闹够了没有?妈就问你,你闹够了没有?
你不想结婚,想行侠仗义,妈由着你胡闹。现在你去当小偷,一而再再而三
的,从那些看着你长大的邻居那里偷东西,你还想让妈接着放纵你吗?韩家祖祖
辈辈,没出过什么有出息的人,但妈也告诉你,韩家也从来没出过贼!」
「妈!」韩丽跪在地上,脸上也见了泪痕,「女儿错了,女儿让妈伤心了
……」
韩丽的母亲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着摇头。许久,她揪着韩丽的耳朵,让她膝
行至叶的面前,道:「给他磕一个头。从今以后,他就是你最大的恩人。」
「妈,他没安好心,他……」
啪!
韩丽的母亲又是一巴掌。
「我让你给他磕头,不是因为他没告发你!让我来决定,就应该把你拉到官
府,打上一百板子,再关上几年,让你尝尝吃不饱穿不暖的滋味!妈让你给他磕
头,是因为没有他,你现在还在偷东西,还要接着当一个小偷!」
「妈,我不是小偷。」
啪!
韩丽的母亲又在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次,韩丽却没有认错,却也没再说
话,只是用沉默进行对抗,任由母亲一掌一掌的抽着自己,直抽得双颊青紫,嘴
角破裂,鲜血四溢。韩丽的母亲见她还不肯服软,一时间急火攻心,竟然晕了过
去。
白绫早已不忍,只是见叶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着,也不好上去劝。此时见韩
丽的母亲晕了过去,赶忙上前扶住,将她放倒后,掐了一会儿人中,这才让她悠
悠转醒。韩丽的母亲醒来后,躺倒在白绫的怀里泪流满面,对韩丽说:「别怪妈
心狠。必须把你的念想彻底打断了,才能过安生日子。妈本以为你自己能想通,
这才一直放任你不管,不成想却酿成了如此大错,要是妈还不管,那就是在害你,
你千万不要怨妈,要怨,就怨像咱们这种穷人,做不起这么贵的梦!」
韩丽闻言,再也支撑不住,低下头,泪如泉涌,虽然依旧努力克制,想不发
出声音,却也已经痛哭了起来。母女连心,韩丽的母亲也是心如刀绞,道:「不
是母亲心狠。你去问问全村的人,便是有一个人认为你能行,妈也会豁出一切支
持你。」
「我觉得她能行。」
「嗯?」
这一下,不光韩丽忍不住抬起头,眼泪甩了一地。就连韩丽的母亲和白绫都
一脸错愕。白绫道:「我没听错吧?您说什么?」
叶说:「我相信啊,我一直都相信她能行,不然能花钱给她买鞋吗。」
韩丽的母亲沙哑着嗓子说:「恩人,我知道您心善,但也不必开这样的玩笑。」
叶半跪在韩丽母亲的面前,正色道:「阿姨,我第一眼看到韩丽,我就知道,
此女必然不凡,必成大器,只是这里太小,施展不开拳脚,有朝一日游龙入海,
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定然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公若不弃,不
如让她跟着我,也好博一个公侯之位。」
「你……」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了。白绫,告诉她,我们两个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是。大娘,其实我们两个不是兄妹。他正是唯一之女神座下大天使长、飞
意教教主,叶。我是他手下的头号天使。」
「没错!」叶起身,一脸正气地说,「女神算到天下生灵即将遭遇大难,到
时天崩地裂,便是神灵也难以抵挡。于是我二人应劫而生,正要挑选天下奇人异
士,共同抗劫。那一夜我路径此地,忽看到紫气东来,正落于此,想此地必有贵
人居住,因此才故意装作受伤的样子,住在这里,实则是暗中考察谁才是天选之
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就是韩丽!」
韩丽的母亲,听得头晕目眩,完全没料到这种只发生在传说中的故事,能出
现在自己的身边,不过她还有一个疑问。
「请问这位天使,我怎么没听说飞意神教呢?」
「其实几百年来,我们一直在暗中推动着这个世界发展,只不过行事低调,
所以只有紧要人物,才听说过我们。尔等凡夫俗子,肉眼凡胎,自然见不得真神。」
说罢,叶捧起韩丽母亲的手,双眼中仿佛闪烁着点点星辰:「你要信我啊!」
听到是因为自己太贱所以没听说过,韩丽的母亲松了口气,对叶的身份多加
了几分信任。见叶与白绫说话流畅,彼此印证毫无破绽,尤其是叶,说话时神采
奕奕,不似凡人,一看就不是现编的。
叶让白绫先扶老太太回去,顺便跟她讲一讲飞意神教的教义。白绫心想这教
义才刚编了一条,还是有关教主嫖娼的,连忙用眼神向叶求助,叶却冲着她,以
哀悼烈士的眼神点了点头,白绫无奈,但想想是为了光大教派,也只好硬着头皮
上了。
白绫带着老太太回去后,韩丽起身,低着头站了许久,才道:「谢谢。」
「不用谢。真的,千万不要谢我。」
叶的话十分真诚,甚至真诚的有些过分以至于让韩丽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但
自从认识叶后,他说的话经常能颠覆人的世界观,因此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韩
丽还是有些疑惑,问:「为什么?」
「你猜,买功夫鞋的钱,我是从哪儿得来的?」
「从哪儿?」
「刚才我不是说,早就推断出小偷是你,并不需要找阔大傻求证吗。我去找
他,其实另有原因,是去找他商量一笔交易……」
叶趴在韩丽的肩膀小声私语,韩丽还没听完,额头上便青筋暴起,掐住叶的
脖子怒吼:「你个王八蛋!肏你娘的王八羔子!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别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不是还要闯出成就大事拼搏出一番事业吗,
现在就差阔大傻的启动资金了。」
「大事个屁!今天掐死你,明天我就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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