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zsss1
2018年10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66413
明天是一位朋友篱落的生日,虽然不是同好,但是对历史诗词评书小说都有
自己的见解,与其交流,受益匪浅。可以说穆桂英征南和巾帼劫系列能有今天的
规模,篱落大佬居功至伟。今天6万字大更,顺便向大家求一波生日祝福。
(本篇已经完结,不会烂尾,大家放心。想更快获更新和讨论后续剧情的欢
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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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前后夹攻
天光已经大亮,从窗棂的缝隙里投进几道阳光来,把整间屋子都照得雪亮。
但是屋子外面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雨季已经到来,上天的阴晴自然难测。
就在刚刚便下了一场阵雨,雨点如瓢泼一般,哗啦啦地清洗着地面上的泥垢,
让整个汴京城都成了一片泥泞。好在只是阵雨,没过一会天便开始放晴,但是始
终不见太阳。天一晴,外面便开始有了人声,马蹄声。只是这些声音都是远远的,
好像人们都不愿意靠近这里,或者说是不能靠近。
「呵……呵……呵……」穆桂英已是娇喘连连,额头上,身体上泌出了一层
香汗,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凝成了一颗颗水珠。
「不行……不可以了……不要在继续了……」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口齿含
糊地呻吟着。她已经接连被一撮毛挑逗出不下七八次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耗掉了
她许多体力。现在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有如又中了一次迷香。几乎是整整两天两
夜未眠,又遭如此连续奸淫,她的体力已被迫透支到了极点。
「那你便求我啊!」一撮毛厚颜无耻地威胁道,「快求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你
的小穴里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依旧摇着头,像停不下来似的。
「那好!我便继续让你高潮!」一撮毛道。
「好嘞!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糟鼻也乐着在旁应和。
「不行!不行……」穆桂英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心力憔悴而
死去了。但是这样屈辱的死去,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何况她还有天大的秘密藏
在心里,在这里死去太不值得了。「你们究竟要怎么才肯放了我?」穆桂英问道。
「要你求我啊!」一撮毛寸步不让。
「我,我求你……」穆桂英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便一咬牙
低声说道。与其像现在这样永无止尽地出丑下去,不如暂忍了一时的委屈。
「可不是这样求人的!」一撮毛道,「你求的是什么,可要说清楚了!」
「唔……」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闭上眼道,「我求你插进来……」
「插到哪里?」一撮毛继续追问,一点也不肯放过穆桂英。
「我的,我的……」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羞耻的部位说出口,只是她
知道,万一又不遂了对方的意愿,她的痛苦还将继续,「我的小穴里……」
话一出口,穆桂英委屈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堂堂的杨府少夫人,什么
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还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哈哈!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把浑天侯穆桂英调教得这么服帖!」独眼对
着一撮毛大笑道。
可是一撮毛并不满意,纠正穆桂英道:「不是小穴,是骚穴!听懂了么,是
骚!」他故意将这个骚字压了重音,以示强调。
穆桂英闭紧了眼睛,不敢睁眼去看周围的人,牙关咬得死死的,几乎将嘴唇
咬破,声音低得像蚊子一般:「求你插进我的骚穴……唔唔……」
「我可听不到,再大声说一遍!」一撮毛假装没听清楚。
穆桂英和着肚子里的苦水,又提高了声音说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楚,」一撮毛道,「若是故意不让我听清,我便继续让你欲仙
欲死了!」
「求你赶快插进我的骚穴里去!」这一次,穆桂英几乎是用喊出来的。只是
这话一出,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了,顺着双颊流了下来。
「哈哈!这婆娘居然哭了!」糟鼻得意地大笑。
独眼、小鬼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什么浑天侯,什么兵马大元帅,竟是一
个会苦鼻子的小丫头!」
「呸!」一撮毛啐了一口,「什么小丫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羞
也不羞!」
「既然她照你说的这么做了,你便放过她吧,莫再玩弄她了!」独眼在旁劝
解道,「快些了了这事,再问她诈些银子,我们便离开此处吧!」
「好!」一撮毛点头答应。他对穆桂英说:「既然我们老大开口了,今日就
暂且先放你一马。只是老子的宝贝已经饥渴多时了,况刚才你又求我操你,不满
足了你我,也对不住这宝贝和你的骚穴。来,且将这事一了,便放你回天波府去!」
一撮毛说罢,就放开了穆桂英,径直往地上的席子上一躺。独眼见状,便明
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将系在柱子上的绳结松了,把穆桂英慢慢放了下来。
一撮毛躺在席子上,胯下的肉棒如直立的杆子,高高地挺立在身上。他躺的
位置,正好在穆桂英的身下。此时穆桂英一往下落,她的小穴正好落在了一撮毛
的阳具上面。
泛滥的肉穴无法阻碍一撮毛肉棒的插入,顺利地便捅到了深处。「呀!不要
这样!」穆桂英对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极敢羞耻,这让她变得仿佛是主动一般。
这时,独眼彻底将手中的绳子松了。穆桂英便突然往下一坠,整个屁股便坐
在了一撮毛的大腿上。由于她自身体重的缘故,让一撮毛的肉棒顿时插到了她小
穴的最深处,龟头几乎顶到了子宫。
「啊啊!让我下去!」穆桂英双腿依然被折叠着,仿佛矮了很大一截,只能
跪坐在一撮毛的身上,却无法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呼……」一撮毛一声长叹,「好紧致的骚穴啊!若是让你独守空房到老,
岂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今日也算咱们几个弟弟没有白疼了你!」
穆桂英在一撮毛的身上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这个看似是她主动的姿
势。不料一撮毛却突然伸出了双手,忽然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脚掌。他握着穆桂
英的脚掌,如同握着两个把手,往前推动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不停地在自己的
身上摇晃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奋起身子,只用两个膝盖顶住地面,试图支撑起自
己的身子。但是这样一来,力量都集中到了膝上,两腿之间再无一点力道,深深
地沉了下去,竟被一撮毛的肉棒插得更深,简直要捅破子宫,一直搅到小腹里去。
一撮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穆桂英的挣扎,只是不停地将她的身子一下紧接一
下地往前推动,让穆桂英因无数次高潮而不停收缩的阴道内壁,在他的肉棒使劲
摩擦。
此时的穆桂英,已被高潮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致。多年的闺
房空虚,一夕之间被完全满足了,甚至还远远超越了她身体所能负荷的。对于她
来说,这样的奸淫,除了羞耻之外,便是麻木的。
「你这家伙,竟又让你捷足先登了!」糟鼻见被一撮毛占了先机,很是不服
气,埋怨道,「老子的宝贝可还没享受过呢!」
一撮毛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听他埋怨,便道:「不如我把后庭留给你享用如
何?」他说着,一把抱紧了穆桂英的腰肢,让她的上身俯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
撅起屁股,示意糟鼻往穆桂英的肛门进入。
「这主意倒是不错!」糟鼻笑道,伸手在穆桂英布满了褶皱的肛门上抚摸起
来。
「呀!你要干什么?」穆桂英又惊又急,不由地后庭一紧,忙要挪开屁股躲
避。不料却被一撮毛抱得死死的,身子竟全然动弹不得。
「想必此处该是没让男人碰过吧?竟如此紧张!」糟鼻见穆桂英的肛门紧致
有力,确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便起了兴致,「却不知道俺的肉棒插进去,
会是如何滋味!」
「不要!那里不要!」穆桂英羞急地大叫,但无奈全然不得动弹的身子,早
已将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竟对她的
肛门打起了主意!更无法想象的是,那巨大的阳具插到她的小穴里都差强人意,
又该如何进入到更为狭窄的肛门里去。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假如自己的肛门真
被侵犯,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景象。
「先给你加点润滑!」糟鼻说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那盏始终没有熄灭的油
灯,举到穆桂英的屁股上方,缓缓的倾过灯盏,将灯油一滴一滴的倒落到那两个
结实肉丘之间的勾股里。
「啊啊啊!不要!好烫!」穆桂英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滚烫的灯油每一
滴落在她的屁眼上,敏感的肛门便将那热量扩大了数倍,仿佛在油锅中被煎熬一
般。那一滴滴的灯油,像是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将她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和
心理防线击得粉碎。尽管痛苦,但穆桂英却无法躲避,无尽的羞耻和痛楚令她的
娇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害怕。
「哈哈哈!看来这后庭也是很敏感的嘛!」糟鼻打趣道,「不好好利用,也
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竟白白空置,那杨宗保真是暴殄天物,难怪老天要收了他!」
「住嘴!你们,你们不配提他!」穆桂英万般苦痛之中骂道。
「哟?是不是我们提起了他,你越发羞愧了?」一撮毛道。
「不配?」糟鼻却拍拍自己的阳具,「难道我们的家伙不敌你那死鬼丈夫的?」
一提起丈夫的名字,穆桂英的脑海中便出现了宗保的音容笑貌,想起了自己
往日的恩爱,可是现在,她竟被这么多人一起凌辱奸淫,让她无颜再去面对自己
的丈夫。
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油珠滴滴落到穆桂英的肉沟里。不一会儿,穆桂英的
整个屁股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她结实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糟鼻见差不
多火候了,便放下油灯,在穆桂英身后跪了下来,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
手按住她的玉背,巨大的龟头顶住了那已被烫得发肿的肛门。
「不要!求你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巨大的心理压力
和如潮水般袭来的羞耻感令穆桂英开始崩溃,令她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尊,哀求起
对方来。
「哈哈!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是已经晚了!」糟鼻说着,往前用力地一挺腰,
把自己的肉棒拼命地挤进了穆桂英的两个肉丘之间。也亏是灯油起到了润滑作用,
这一路之上,虽然紧凑,却也顺利。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穆桂英的身体因疼痛痉挛起来,比刚才高潮时
抖动得还要剧烈。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好像被撕裂一般,硬生生地被撕开一个口子
才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得以进入。强烈的饱胀感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几乎不能承受
的痛苦使她癫狂,她感觉自己狭窄的肛门快要被撑破了。
「唔……好紧的小穴!」糟鼻长叹一声,便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
了穆桂英的背上去了,以便让肉棒彻底进入到那个狭窄得几乎扭断他宝贝的肉道
里去。
「不要!快出来!我受不了了!」巨大的痛楚令穆桂英欲哭无泪,只能大声
地呼叫。两条粗壮的肉棒一前一后横亘在她体内,令她几乎要发疯了。这样的交
媾方式穆桂英从未体验过,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呼叫成
了她唯一发泄的途径。
糟鼻的整根肉棒都没入到穆桂英的肛门里,同时他的体重也将穆桂英的身子
不停地往下压,使得捅进穆桂英前面那个小穴的肉棒更加深入进去,几乎要将她
的身体捅穿。
一撮毛感到自己的龟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中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
的肉膜,便对糟鼻打趣道:「俺好似碰到了你的宝贝!」
「哈哈!我道这穆桂英的小穴有多么深不见底,却也不过如何!」糟鼻笑道。
糟鼻伸开双臂,两掌撑在地上,样子像是把穆桂英和一撮毛两人一起抱了起
来。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屁股,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退出几分,又忽然往下一
沉,复又捅入其中。
如此一出一进,穆桂英只感觉自己的肛门又被撕裂了一次,那撕心裂肺的疼
痛令她不能自己,哀叫道:「不!快出去!痛死我了!」
糟鼻反复进出了几次后,发现穆桂英的肛道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紧致狭窄了,
已慢慢扩张开来,开始适应他肉棒的巨大。他的肉棒也因此抽插得越来越顺利,
便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有增无减。抽插的频率
加快之后,无形之中也将她的痛楚递增了数倍,整个屁股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
疼得有些麻木起来。
由于穆桂英屁股上两个隆起的肉丘结实而坚硬,硬邦邦地顶着糟鼻的髋部两
侧,所以糟鼻的每一次插入,都不得不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同时也把穆桂
英的身体压得一起往下沉去。这样一来,躺在最底下的一撮毛几乎不用任何动作,
便可以享受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已是疼得连哀叫声都开始打颤,几乎是随
着糟鼻抽插的频率,不停地叫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听了让人心碎。
糟鼻的髋部不停撞击着穆桂英的屁股,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如同不停地
扇着穆桂英的耳光。但此时穆桂英早已对这微不足道的屈辱麻木,痛苦令她彻底
崩溃。她像一块夹心饼干一般,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敏感的身体让每一
分痛楚都让她细细品味了一番。
「不要……啊啊,不要……求你快停下来……」穆桂英已经无所谓尊严了,
不住地哀求着糟鼻,只求能让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减轻几分。或许是由于疼
痛,穆桂英不得不收缩屁股上的肌肉来抵御,同时也在不经意见让她的阴道猛烈
地收缩着。
「啊!好爽!」一撮毛同时享受着穆桂英阴道内壁嫩肉的摩擦和收缩,其乐
无穷,龟头也愈发勃大起来,要把穆桂英的子宫顶出一个缺口来。
两根硬邦邦的异物同时占据了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令穆桂英拙于应对,下
体几乎要被捅穿不说,后庭更是阵阵便意,竟让她在如此痛苦之际,有了想要大
便的念头。
糟鼻不停歇地连抽了几十下,将穆桂英的屁股好像从中间劈开一般,两个肉
丘朝两旁扩张开去。挟带着灯油的肉棒也如铁铸一般坚硬,似乎永不疲软。渐渐
的,随着他的抽插,竟从穆桂英的肛门里带出几丝金黄色的粪水出来。
「哈哈!好不要脸的骚货,连大便都被俺操出来了!」糟鼻狂笑道。
「呜呜……不……啊啊……」穆桂英不是没忍住,而是整个屁股都已麻木,
根本无法控制粪水往外流出,就像她早已无法控制淫水从前面的小穴流出一般。
「真该让汴京城的人都瞧瞧,这浑天侯私底下是如何的淫荡!」糟鼻道。
从穆桂英屁眼里流出的粪水落到她身下的一撮毛身上,三个人交汇的部位顿
时变得一片狼藉。
「啊!糟鼻,你先缓一下,老子,老子要射了!」在最底下的一撮毛虽然享
受,可是节奏完全被糟鼻掌控着,再加上穆桂英的阴道摩擦、收缩全方位地对他
的肉棒挤压按摩,使他很快就走向高潮的边缘。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如飞
升一般的快感,便让糟鼻暂缓。
孰料,他话未说完,自己却已忍不住了,精液激射到了穆桂英的体内。
穆桂英早已有两次被内射的经历,此时又是疼痛和耻辱双重折磨,无心在意。
只是感觉前面穴中的那支阳具终于软了几分,让她腹中不再犹如刀兵相交的
疼痛。
几乎在同时,糟鼻也已快精关失守。原本穆桂英的肛道就比前面的阴道狭窄,
屁股上的肌肉也更为有力,每一次收缩给他的快感无疑是一撮毛的几倍。只见他
咬着牙,强忍着快要破体而出的汹涌浪潮,一把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拔出,
站起身来,抓住穆桂英的肩膀,将她从一撮毛的身上掀了下来。
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穆桂英咕咚一声滚到地上。糟鼻赶紧跨立在穆桂英身上,
半蹲下身,一边拿手使劲地套动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往前挺着腰,将肉棒送到穆
桂英的面前。
「唔!」穆桂英只觉得一股带着腥臭的液体扑面而来,紧接着自己的脸上都
被这液体沾湿,甚至连鼻孔里都灌进去许多。她来不及叫喊,本能地赶紧闭紧了
双唇,生怕这液体进到她的口中去。
糟鼻的精液竟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脸上,让穆桂英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巴
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淌满了浓厚腥臭的精液。
「唔唔!」精液还在唇上流动,穆桂英连叫喊都不敢了。
「好脏!」穆桂英在心底里喊着,满鼻子都是那股精液特有的腥臭味,令她
忍不住作呕。
四个人慢慢得穿起了衣服。独眼蹲在穆桂英身边,道:「穆桂英,今日我们
几个暂且先放了你!不过也不是白放的你。你且听好了,今夜三更一刻,在天波
府的西北墙角,我们几个在墙外等你,你不必出来,准备三百两银子,从墙上扔
出来,听到了吗?你若是不照办,我们就把你今天的丑事全都说出去,让你身败
名裂!」
「终于结束了吗?」穆桂英在心里默念道。虽然前后两个小穴还在隐隐作痛,
可好在终于要结束了,穆桂英如获大赦一般。她面对着独眼,麻木地点了点头。
现在她根本不敢悖逆这几个痞子的意思,如若不然,又怕刚才的噩梦再重温
几遍。
「老大,这娘们若是反悔怎么办?」一撮毛问道。
「倒也不怕她反悔!」独眼有恃无恐地道,从旁边穆桂英的衣物里,拣出被
撕裂的亵衣亵裤,塞进自己的怀里藏好,又对穆桂英道,「你若是反悔,明日一
早,便将这些东西送到天波府佘太君的手里。当然还有你的发钗,想必你们府里
的人都认得你的东西吧!」独眼这一手好生狠毒,能被人将亵衣亵裤都拿到手里,
无疑证明了穆桂英的失贞。
穆桂英一心只想赶紧摆脱着牢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钱财对于她来说,根
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名节也不足一提,现在她只想将太师谋反的消息,昭告天下,
也算是为国尽忠了。
忽然,小鬼叫道:「老大,不好了!有人上来了!」
14、庞府朱管家
四个人和穆桂英一起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穆桂英和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思,
生怕自己这个样子被任何人瞧见了,那对于她来说,无疑又是一场灭顶之灾。而
这四名痞子,又害怕自己刚刚做过的大逆不道之事被人发现,背上杀身之祸。
「笃!笃!笃!」木屐敲击着地板的脚步声,听起来有点蹒跚。
小鬼透过门缝不停往外张望,对独眼道:「老大,是那个老管家!」
独眼一跺脚,指着穆桂英骂道:「定是这娘们方才叫声太大,惊动了他!」
在早上的时候,小鬼看到他出去买菜了。但后来五个人一起肉搏,大家的注
意力都放在了穆桂英的肉体上,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老管家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
米仓。
「怕他作甚?咱们四个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老头么?连堂堂穆桂英我们都
玩弄了,难道怕了一个老头不成?」一撮毛道。
「混蛋!」独眼骂道,「你若是在这里将这管家打了,庞府必定追究!此事
与我们玩弄穆桂英不同,这穆桂英注重名节,谅她今日的事必然不敢声张。可这
私闯庞府米仓,打伤管家,可是能让庞府阖府缉拿的!」
「那怎么办才好?」糟鼻问道。
独眼四周看了看,道:「快上到阁楼去!」阁楼上必定有天窗,四个人可以
从天窗脱身。
四个人急忙将地上的木梯扶了起来,架到阁楼口,手忙脚乱地开始往上爬去。
「你们,你们都快给我回来,」穆桂英见四个人要丢下她躲避去了,急得大
喊,「快帮我把绳子解了!」她这个样子,若是被外人见到,恐怕真要身败名裂。
「老大,」小鬼喊道,「她,她怎么办?」
「别管她,快上阁楼!」独眼当机立断,「若是现在替她松了绳子,待她穿
好衣裳,我们哪里是她对手?定将我们从阁楼上揪出来,到时我们性命难保!」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放了我!」
「穆桂英,你若是敢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处,我们定将你今日的丑事公之于众!」
独眼威胁道,「待那老头上来,倒要看他是救你,还是不救你!」
一撮毛在旁笑道:「见到如此美妙的胴体,怕是那老头也会把持不住的!」
四个人鱼贯上了阁楼,又收起了梯子,这样在下面的人便很难上楼。独眼打
量了整个阁楼一周,原来这个阁楼是介于尖尖的房顶和二层天花顶面之间的空间,
里头堆放了许多破烂,上面灰尘有寸许厚。头顶上,果有一扇天窗,轻轻一推,
那窗子便朝外推了出去。
「老大莫急!」一撮毛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那个老头会对穆桂英做什
么吗?」
「脱身要紧,还看甚么?」今日独眼已是赚了一个大大的便宜,生怕事情做
得过火了,脱不了身。
「有甚好怕?」一撮毛道,「我们在此张望一会,也能瞧瞧好戏!若那婆娘
挣脱了绳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这阁楼,我们有的是工夫从天窗逃出去的。」
糟鼻和小鬼终究还是对穆桂英温暖柔软的肉体念念不忘,也纷纷附和。独眼
见众意难违,便点了点头。四个人寻了个缝隙,一起朝下张望。
依旧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般的穆桂英显得十分紧张,用尽了全力想要将绳子
挣脱开来。可是那绳子捆绑得紧,让她根本无从用力。只见她挣扎着在席子上翻
了两个身,身子从席子上滚到了地板上,厚厚的灰尘将她雪白的胴体染成了灰褐
色。
那蹒跚的木屐声越来越近,终于在房门前停了下来。忽然,听到「吱呀」一
声,紧闭的木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头发灰白,满脸褶皱,身材佝偻
的老者,老者的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面色看上去也是十分紧张,只听他问道:
「什么人在里面?」
穆桂英不敢出声,定定地望着他,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看到自己。
可是这老者虽然有些老眼昏花,可是并不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屋子中央的
那团白花花的肉体,不由吃了一惊,巍颤颤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穆桂英急忙扭过头,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她自然认得这名老者,乃是庞府
的老人朱管家,因为年纪见长,被分配到米仓看管,也算得了个闲职以养老。穆
桂英不肯让对方认出自己,只把自己的面孔扭向另一边,对着窗户,连答话都不
敢,生怕被听出了声音。虽然她也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可现在的她,却别无他
法。
朱管家见她不答话,便又问道:「哪里来的妓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赤身
裸体躺在此处!你可知这里乃是庞府米仓,难道不怕老朽报官捉你么?」
直到这时,穆桂英才确定自己身处庞府米仓。可是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只记得自己昏倒在天波府门口,等她醒来,她的世界犹
如翻天覆地地逆变,许多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都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不说话?以为老朽就不能奈何得了你了么?」朱管家见穆桂英不作声,显
得有些生气,一步一步朝着穆桂英逼近。
「不要过来!」穆桂英在心里千百遍地呐喊着,只希望不要被他见到了长相,
识破了身份。但是她又不敢出声,只要她一开口,就可能被听出自己的身份。
「把头转过来!老朽今日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朱管家伸手捏住穆桂
英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朝自己的方向转过来。
「咿!……」穆桂英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让脑袋转过去。任凭那
老者将她的双颊捏得通红,也是纹丝不动。
「哟?想不到好大劲!」朱管家颇感意外,虽然自己年迈,但用尽了全力,
竟无法转动对方的脑袋半分,「既然你不肯转头,那老朽便走过来看你!」朱管
家说着,竟抬起脚,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她的脸在地上踩得死死的,慢慢
地挪动身子,走到穆桂英的正面来。
「啊!不要看!」穆桂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藏身份了,便急得大叫一声。
「啊!你,你……」朱管家一看清穆桂英的正脸,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连
连倒退了几步,身子靠在墙上,道,「穆,穆侯……」
「快!快给我松开绳子!」穆桂英见身份已经暴露,便强忍的羞耻喊道。
「这,这……」老管家急得团团转,「穆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毕竟
穆桂英也是御封的浑天侯,一品诰命,身份地位虽比庞太师差了一截,但她战功
赫赫,威名更是妇孺皆知。见穆桂英这副样子躺在此处,不免吃惊。
「不要问了!快替我松开!」穆桂英更是大急。当明白自己身处庞府米仓后,
更是忧心如焚。想必此时这老管家还不知道她夜闯地下城的事,若一旦被他知晓
了原委,将她献给太师,那她刚刚的那些屈辱,可谓是白受了。而太师更是心狠
手辣,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太师谋反的证据。
「好!好!……」朱管家更是急得不知所措,见穆桂英朝他厉喝,顿时被她
的威严震慑,只能连连答应。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替穆桂英
去解绳结。
这时,朱管家若是解开了绳结,穆桂英便可以脱身,也就没有了之后的许多
凄惨经历。可是这管家一时心急,那绳结又打得很是奥妙,一连解了几次,竟没
有解开。在打开绳结的过程中,朱管家不免触碰穆桂英娇嫩的身子,一来二去,
他的下体竟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想来这老人曾是庞府总管,也可谓是风光无限,
如今上了年纪,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米仓,虽地处京城,却终日难见一人,不免
寂寞。
「我,我这宝贝,已是许多年没有硬起来过了,今日竟然……」连朱管家自
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把年纪居然对穆桂英的身子动了春心。莫说是今日此时,
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他也是对天波府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
「你,你怎的停下来了?」穆桂英见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停催促道。她一
心只想赶紧恢复自由,结束这屈辱的噩梦。
「穆侯,老朽可想起来了,你们天波府可与我们庞府向来不睦,我若是将你
献给太师,说不定太师该怎样奖赏我呢!」朱管家慢吞吞地道。
「你!」穆桂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将你献给太师之前,老朽还是要好好享用享用你的!」朱管家老而不
尊地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裤裆,继续说:「老朽这家伙,已是多年不举了,
今日正好用你的身子来满足一番!」
「不行!快放开我!」穆桂英急得大叫。原本以为自己脱身在即,不料竟是
空欢喜一场,不由绝望起来。
「若放开了你,老朽岂不人财两失?」朱管家道,一双手开始在穆桂英的身
上乱摸起来,「穆桂英,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大声呵斥道。
朱管家忽然一把拔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往后扯去,让她的头不停地抬了起来。
他凑到穆桂英面前,两人的鼻尖仅差不到一寸距离,道:「你居然敢说老朽
的手脏?你看看你的脸,上面还留着不知哪个男人的精液,脏也不脏?」
穆桂英被糟鼻颜射的精液,此时尚未完全干涸,在她的脸上结块。她只觉得
头皮阵阵作痛,又是屈辱,又是难受。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话,都已震慑不到
对方,索性闭口不语。
「快说!你为何会在这里?」朱管家威胁道,「你若是不说,老朽就这样把
你丢到街上去,让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颜面丧尽!」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一切恍如一
场无厘头的梦境。
「她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知何时,独眼
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阁楼,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们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独眼等人本欲就此离去,但在阁楼上偷看下面发生的事,一听这老管家要将
穆桂英献给庞太师,便着急起来。因为穆桂英已答应给他们银两,若是让她身陷
庞府,恐怕他们的银两便没了着落。要知道,那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他们花天酒
地许多日子。想到这里,便铤而走险,下了阁楼,要从老管家手中抢人。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知道,这婆娘是我们带
来这里的,她便是我们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独眼道。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绑架浑天侯!说,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人?」朱
管家第一反应便是什么皇亲贵胄,不然平头百姓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穆
桂英下手。
「哈哈!我们没什么府!要是有府,也是送你去阴曹地府!」一撮毛狂笑道。
「你们,你们这样做,是求财,还是求命?」朱管家不愧也是见过世面的,
马上冷静下来,要探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们自然是求财!」独眼道。
朱管家指着穆桂英道:「既是求财,你们能从她身上得到多少银子?」
独眼伸出三个手指:「整整白银三百两!」
「哈哈!」朱管家大笑,「区区三百两银子,何足挂齿!老朽出五百两白银,
向你们要了这女人!」
「成!」独眼一拍大腿道。
「不成!」糟鼻反对道。
独眼一愣,将糟鼻拉到一边,低声道:「你疯了么?足足五百两白银,够我
们在京畿买一块地了,远比穆桂英能给的多!你为何不成?」
糟鼻不答反问:「你忘了这是哪里么?」
「自然是庞府米仓!」
「庞家和杨家素来不和,太师更是视穆桂英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想,若是
这老头将穆桂英献给太师,又何止这点银子?」糟鼻道。
独眼点点头:「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糟鼻道:「且听俺来与他交涉!」
独眼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暂时将四人的指挥权交由糟鼻。只见糟鼻走到那朱
管家跟前,指着穆桂英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浑天
侯,你只拿区区五百两银子便想从我们手里将她买了,岂不是痴人说梦?」
朱管家便问道:「那你要如何?」
糟鼻道:「此事好办,待你将她献于太师,所得的真金白银,你拿一半,我
们四人拿一半!」
朱管家沉默下来,没有作声。
糟鼻见他犹豫,便急忙补充道:「你想啊,如今你一耄耋老者,空守米仓,
何等凄凉!现在让你平白捡了个便宜,定然会被太师重新看中,委以重任,何乐
而不为?我等几人,不过是求些富贵,到时你若肯在太师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
们兄弟四人混些官职当当,逢年过节定然少不了孝敬你老的!」
朱管家将四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只见他们个个年轻,身强体壮,他若是不允,
也万万打不过他们。弄不好还要平白丢了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糟鼻继续道:「以俺看来,你对这穆桂英也是颇感兴趣的,难道你就不想先
尝尝她的滋味么?待你享用过了,再去进献给太师,赏钱依然分文不少。这等好
事,千载难逢,莫要再犹豫了!」
朱管家一拍大腿,道:「罢了,便都依你罢了!」他看了看日头,又道:
「此时不过刚过正午,待老朽先行享用一番,天黑之前通知张全管家,来这里提
人也不迟!」
糟鼻笑道:「还是老先生想得通透!」
朱管家道:「此处久未住人,满屋皆是尘土,不如换到老朽所住的楼里去。
老朽在那藏了许多美酒,今日也算是缘分,便拿出来一起喝了罢!」
「好!」独眼拍手笑道,「先生有美酒,此处有美人,更是人生几何?咱们
一边饮着酒,一边再将穆桂英玩弄一遍,天黑之前,得了银子,再去勾栏坊玩耍
快乐……」
就在独眼设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忽然楼下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15、五个人的交易
话说穆桂英昏倒在天波府门前的时候,恰被路过的四名痞子遇到,这四名痞
子便动了歹心,将她抬到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庞府米仓强暴奸淫。这四人的前脚刚
走,后脚庞家的府兵和羽林军一道,便从另外三个石塔上了地面,不一会,便把
天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师庞集和东海公庞琦并辔坐在马上,指挥着军队。庞琦虽被穆桂英割伤了
小腿,但并非要害,包扎之后已无大碍。
这时,中军校尉过来禀报:「启禀太师,公爷,小的们已将天波府围住!」
「好!」庞集的眼中带着杀气,「让小的们守在原地,府里一个人也不许放
跑了!」
中军校尉领命刚走,又来了几名斥候,向庞琦禀报:「公爷,小的也探清楚
了,这府里没有一丝动静,想必府中之人早已沉沉入睡!」
「哦?」庞琦问道,「可见有哪个厢房亮灯?」
斥候回道:「并非见着!」
庞琦便叫过几名传令官,吩咐道:「快传我军令,杀进天波府,一个活口都
不许留下!」
「慢着!」就在传令官刚要去宣令时,忽然太师庞琦出言制止道。
庞琦奇道:「大哥,你这是为何?」
庞集道:「那穆桂英知晓了我们的动机,此时定然已经入府,想必已有所准
备。若我们贸然杀入,必中其埋伏!」
庞琦道:「穆桂英即便入府,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哪有那么快能准备好?」
庞集道:「你没听到斥候所报么?一个厢房都没亮灯,便是怕亮了灯,打草
惊蛇。如今全无动静,便是已布好了口袋阵,只等我们中计!」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庞琦问道。
「且先等等,静观其变!」庞集道。
庞家府兵和羽林军一直等到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也不见天波府内有任何动
静。庞琦早已忍耐不住,发问道:「我们且不管他有没有埋伏,先杀进去,再做
计较!」
「不成!」太师阻止道,「这天波府越是安静,便越是可疑。这样子看起来
虽一切如常,保不住其中暗藏杀机,若贸然行动,惊动了京兵和巡城御史,可不
好向天子交差!」庞集老谋深算,事事小心谨慎,只道是府中埋下了伏兵,等他
中计。却不料,穆桂英根本未踏进天波府半步,反倒是如此,却摆了一出空城计,
让太师不敢轻易入府。
「按你的意思,我们这就放过他们了?」庞琦道。
庞集看看天色,道:「天已微明,马上便要早朝了。那穆桂英定然会在早朝
上弹劾老夫,贤弟你且将人马悄悄安排在王城四周,若老夫上了朝,过了午时不
能回来,便是已经出事!你便率人马杀进王城,来救为兄!」
「好!」庞琦道,「我也正有此意!围着这天波府,不如去围天子的王城!」
庞集留下几名身手敏捷的斥候,继续在天波府外打探消息,便与庞琦一道,
领了人马,该退往地下的往地下退去,等候军令,该围王城的,都乔装成走卒的
模样,暗藏兵器,把王城的几个重要出口都看得严严实实。
庞集匆匆忙忙地回府,换了朝服,提心吊胆地去上了早朝。走在路上,一面
盘算着等下如何与穆桂英抗辩,一面想着如何将自己在王城里头的消息及时告知
庞琦。
不知不觉间,庞集已到了朝堂。他往文班的首席一站,斜过眼去偷偷瞧武班。
不料他瞧了几遍,却未见到穆桂英的身影,心下便愈发疑惑起来。
不多时,便听到太监陈琳唱班,天子上朝。仁宗皇帝这几日对贵妃庞多花愈
发痴迷,无心早朝,在朝堂上匆匆与群臣商议了几句西夏入寇之事和呼家起兵之
事,便退朝而去。
庞集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地,急忙出了王城,去寻弟弟庞琦。
庞琦见了太师,问道:「大哥,此事如何?」
庞集道:「并未见着穆桂英的影子!」
庞琦道:「这便怪了!她若是知晓我们谋反,定然会将消息告知天子,却为
何连早朝都不去上了?」
庞集又问道:「刺探天波府的探子可有消息?」
庞琦答道:「方才刚刚来的消息,道是天波府从一早开始,便未见到穆桂英
出门。只是那管家杨洪,照旧出府买菜,四处选购府里的日常用品。」
庞集点点头:「倒也是奇怪!难道穆桂英昨夜并没回府?」
庞琦道:「她不回府,还能去哪里?」
「走!」庞集道,「去河堤那里看看!」
兄弟二人一路往北,出了京城,往黄河大坝而去。待趋近大坝,只见管家张
全已候在那里。那张全见了二人,急忙行礼道:「见过太师和公爷!」
「此地情况如何?」庞集忙问道。
张全摇摇头道:「并未见到穆桂英。小人已让人去向修河的民夫打听,那民
夫道,自昨日穆桂英离开,便未再回过河堤!」
「这便怪了,该是去了哪里?」庞琦道,「莫不是见天下大势已定,心下慌
乱。她连夜出了城,逃往别处去了?」
庞太师道:「决然不会!依我之间,此时她必定藏于府中,秣兵厉马,只等
我们动手,她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可如何是好?有她在京一日,难不成我们便一日不动手了?」庞琦急问
道。
庞集想了想,道:「传我之令,地上地下各营将士,若没有老夫的命令,谁
也不得轻举妄动。兵变之事暂且按下,待局势明朗,伺机而动!此乃百年之大计,
不可急于一时!」他又召过张全,吩咐道:「着你挑选三百名身手敏捷之人,在
城内寻觅穆桂英的踪迹,若有线索,速速向老夫禀报!」
张全点头道:「谨遵太师之命。小人这就将消息传到城内各处去!」
庞集又嘱咐道:「此事还需隐秘行事,切不可引起太大动静,惊动了天子。」
张全答应一声,便带了几名随从,飞马往城里的各处暗线通报。
朱管家与四名痞子听到的马蹄声,便是张全的。小鬼从窗缝里朝外张望,待
看清了来人,便道:「来的是庞府的大管家张全!」
众人一听,都向朱管家望去。朱管家不明情由,也疑惑道:「他怎的来了?」
眨眼工夫,张全一行人已跑过晒谷场,在三幢旧楼前下马。只听张全喊道:
「老先生可在屋里?」
朱管家望望众人,道:「是寻我来了!你们且在屋里不要出来,待老朽出去,
问明白事由!」
四人不敢出声。朱管家便拄着拐杖下了楼,一见张全,便问道:「张大管家,
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老朽,不知所为何事?」
朱老管家毕竟是张全的前任,张全见了他,自然也礼让三分,道:「先生可
说笑了,在下今日特地前来拜见先生!」
「休要客套,有话便讲!」
张全略有些不自然,赶紧笑了笑,道:「昨日夜里,汴州旧城里闯入一人,
惊动了太师他老人家。地下人马倾城而动,却依旧让那人逃脱了!怕是那人已窃
取了太师机密,太师已容她不得!」
朱管家有些变色,问道:「何人如此厉害,数十万人倾城围捕还能全身而退?」
张全凑近朱管家的耳边,低声道:「先生有所不知,那人乃是天波府的寡妇,
浑天侯穆桂英!」
「啊?!」朱管家闻言大吃一惊,马上想到了自己身后的屋子里,正藏着一
个赤身裸体的穆桂英。
「怎么?难道先生有什么线索?」张全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
朱管家见他问起,急忙恢复了神色,道:「那倒不是!只是这地下的秘密若
是让天波府的人知晓了,定然启奏圣上,这次怕是太师遇到棘手的事了!」
「可不是!」张全道,「因此小人才来拜见先生……」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闯入者的身份,直接去天波府里拿人不就成了?来找我
作甚?」朱管家假装并不知情地问道。
张全道:「先生有所不知。那穆桂英从地下杀出,便不见了踪影。今日整整
一天,也不见她现身,因此太师才更加疑惑。太师推测,她此时或奔走于大街小
巷之间,四处联络京城的戍卫,纠结军队,伺机反击!」
「你多虑了!」朱管家大笑道,「穆桂英既知地下的秘密,直接上天子那里
一告,太师便万事休矣。何须如此麻烦?」
「太师多疑,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张全低声道,「越是如此,他便越惊疑
不定。况那穆桂英素来本领通天,几个月前还身任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要纠集
京兵,调动京畿的大军更是易如反掌。这才是眼下太师最担忧的事情!」
「既然连太师都担忧,此事老朽一行将就木之身,还能帮上什么忙?」朱管
家问道。
张全道:「这米仓附件,先生很是熟络,若是先生见到了穆桂英的行踪,千
万告知在下。太师已有言在先,要是能擒住穆桂英,官晋三级,赏黄金一千两。
在下若是因此得了高官厚禄,定然记得先生!」
朱管家听了官晋三级,黄金千两之辞,不由愣了一下,道:「那是自然…
…」
张全望了望朱管家身后的那幢楼,疑问道:「先生平日里不是住到中间那楼
里的么,今天到这下人居住的破楼里来作甚?」
朱管家一听,道:「这不……有些工具放在此处,来拿一下而已……」
「哦……」张全点点头,拱手道:「这便不叨扰先生了,在下先行告退!」
说罢便上了马,在马上又不忘叮嘱道:「先生若是见了穆桂英,当速速告知
在下!」
朱管家辞别了张全,返身上了旧楼。那四名痞子见他脸上洋溢着神秘莫测的
微笑,便好奇询问道:「张管家来此处找到先生,不知为了何事?」
朱管家道:「这下我们可要发财了!」
「此话怎讲?」四名痞子问道。
朱管家指指穆桂英,道:「也不知你们几个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穆桂英昨夜
闯入太师府,窃了太师的机密,现在太师正要缉拿她。她与府里的高手交手时,
误中了迷香,才昏倒在天波府门前,让你们白白捡了过来。」朱管家故意隐去了
地下城,阴谋叛变等细节,只是草草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如此!」四人这才恍然大悟,「我倒是,这穆桂英怎么会好端端地倒
在天波府门前!」
「如今太师下令,凡是拿住穆桂英之人,官晋三级,赏黄金千两!」朱管家
继续说。
「啊!」四人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千两黄金对他们来说,是听都没听说过
的。
糟鼻一拍手道:「方才险些被你这老头蒙骗了去!你只给我们白银五百两,
现在白银都成了黄金,要不然都被你一人独吞了!」
朱管家呵呵笑道:「老朽倒也没想到,这女人竟那么值钱!只是太师也承诺
了,进献者官晋三级,我们哪怕是平头百姓,晋三级也是六品官了,可当个判官
郎中什么的!只是老朽年纪大了,吏部定然不会录用了,这当官的差事,还是你
们去吧!」
「老大,你听到没,你要当官了!」三人一齐抱着独眼高兴道。能官晋三级
的只有一人,既然朱管家放弃了,那四人之中,当然是非独眼莫属。
独眼也笑道:「若俺能混个郎中,也给你们弄个书记县丞的官当当。那时候,
我们兄弟四人,便可以耀武扬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就在几人白日做梦时,穆桂英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
中了迷香,醒来竟被人当作货物一般买卖。他们开出的价格越高,对穆桂英来说
反而越发觉得屈辱。
「哎,老先生,既然有那么好的事,方才你为何不直接将她献给了张全呢?」
一撮毛问道。
朱管家咯咯地笑道:「这你便不懂了吧?好在老朽也见多了世面,不然哪里
还轮得到你们去当官那赏金?你想,若是方才老朽直接把穆桂英献了,那张全可
是见利忘义之人,便将功劳全揽到自己头上去了,咱们在这里岂不白高兴一场?」
独眼一拍手,道:「说得有理!果然是先生能识人!今后我们几个若是真飞
黄腾达了,定然记得先生,为先生养老送终!」
朱管家眉开眼笑,道:「难得你们知恩图报了,只是你们蒙着脸,到时即便
你们当了官,老朽也认不出你们是谁。」
「这……」四人忌于穆桂英的威严,怕被她认出长相,日后报复,便在她醒
来之前,各自蒙上了面纱。
「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独眼道,「这娘们或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即
便被她认出来,也报不了仇了!」说罢,便将自己的面纱一扯。余下三人见他如
此,也不犹豫,将面纱摘了。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四人的长相,想起自己刚才被人凌辱,竟连长什么模样都
不知道,岂不奇耻大辱?现在见了,却见他们四人,除了小鬼年幼,长得还有些
模样之外,另外三人,更是一个丑过一个,不禁感到恶心起来。而那小鬼,确与
自己的儿子一般大小,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玷污,浑身上下
都是肮脏的,脏得快要长出蛆了,令她忍不住作呕。现在,她只想有一潭清水,
自己扎到水里,将被玷污的身体清洗干净。
「原来是你们四个痞子,老朽倒也认得你们!只是你们几个也忒大胆了,竟
敢在穆桂英的身上打歪主意!不过也罢,若你们胆小,也没了今后的富贵!」朱
管家道。
独眼呵呵傻笑:「我等区区草莽,不想竟入得了先生的法眼。」
小鬼机灵,在旁插嘴道:「怕是先生不肯将穆桂英献给张全,是还没有享乐
过吧?」
朱管家愣了一愣,又哈哈大笑:「你这小鬼,倒也聪明。若是日后成人,定
然也能通晓人事!」
独眼也笑道:「既是先生所愿,我们不如速速将这穆桂英抬到他的屋子里去。
也让先生赶紧拿出美酒来,咱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穆桂英的肉体,倒也知
足了!」
事不宜迟,几个人抬起了穆桂英,就往楼下走去。
穆桂英忍辱负重,饱含委屈地顺从了四个痞子的意愿,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等他们一完事,只道自己要被放走。不料中途进来一个老管家,事情陡然生变,
仿佛她又被推到了谷底,不由一阵绝望。更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又要重温噩梦,
被别人凌辱奸淫了,便声嘶力竭地叫喊出来:「不行!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答应
过要放我的,为何出尔反尔?」
独眼笑道:「穆桂英,你区区三百两白银我们早已看不上了。马上我们就又
千两黄金了,哈哈!」
天波杨府世受皇恩,虽也不差一千两黄金,但穆桂英一向以节俭为主,若是
动用了这么多黄金,府里必定要追查原因。太师贪赃枉法,一千两黄金对于他来
说,无疑是九牛一毛,最主要的是,太师乃是一家之主,可随意分配府里的资产。
而穆桂英不过是天波府里的孙媳,虽然她战功赫赫,可是在府里辈份是最低
的,她不可能无底线地答应对方的要求。
16、酒肉盛宴
又下起了一场瓢泼的阵雨,雨点如帘子一般,在眼前升起几道白茫茫的屏障。
偌大的晒谷场被雨水冲刷着,显得更加空旷。
四人抬着穆桂英,冲过雨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老管家的屋檐下。穆桂
英的身体被雨点冲洗着,却冲不净她心头的耻辱。她的身上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雪白的肌肤被染成了灰褐色,这时被雨一淋,不仅没将灰尘冲下,雨点反而将均
匀的灰尘涂了开来,斑驳的粘在身上,像涂花了的妆容。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倒也简单,一张桌,一顶茶几,几把椅子。
由于没有满地铺陈的席子,屋子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一楼只是朱管家的会
客厅,卧室是在二楼。朱管家道:「你们将她放在这里便可。」
扑通一声,几个人将粽子般的穆桂英丢到地上。这时朱管家已拿出了许多美
酒和刚刚在集市上买来的熟食,道:「寒舍简陋,几位将就了!」
四个人早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椅子上,道:「能有这样的地方落脚,已是不
错了!」
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使劲地扭动着肩膀,又尝试着要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
来。既然已经指望不上别人,她便打算依靠自己挣脱。
「你们且先吃着,老朽要乐呵乐呵了!」朱管家笑着说道,人已走到穆桂英
跟前去了。他见穆桂英不停挣扎,便笑道:「穆侯,被绑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
吧?要不要老朽来帮你松松绑?」
穆桂英一对剑眉往上一竖,杏眼瞪得溜圆,喝道:「快替我把绳子松了!」
「哟?」朱管家假装吓了一跳,道,「好凶的悍妇,若真替你松开了,我们
哪里还能活命?」
「你!」穆桂英明白对方在调戏自己,不由怒上心来,骂道,「老匹夫,我
要杀了你!」
朱管家扳住穆桂英的右边肋骨,将她的身子翻过一半,让她侧卧在地上,然
后又走到她的身后,细细看她背上的绳结。方才慌乱之中,他根本不及细看,现
在才发现,原来是三股绳子挽到一起的抽股结。他拉住那绳结,轻轻一拉,那绳
结便松了开来。
穆桂英被两股绳子挤压得变型的一对乳房,这时没了压迫,顿时如气球一般
又鼓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对雪白结实的肉球。
「想不到,你皮肤的弹性这么好!两个奶子被这个样子绑了那么长时间,居
然一点都没变型!」朱管家赞叹着,双手分开,一手一只抓住了穆桂英的双乳,
使劲揉搓起来。
穆桂英刚刚觉得双乳一阵轻松,紧接着又被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握住,顿时感
觉又羞又怒。刚刚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小鬼凌辱,现在又被一个比自
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头玩弄,穆桂英只想承认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她只需要
有一条胳臂或一条腿可以获得自由的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但是朱管家却只
松开了她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便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放开我!」穆桂英怒喝着。如果说被一个孩子玩弄,她感到羞耻的话,那
么此时被一个耄耋老者玩弄,她只能感到恶心。这股恶心,让她空荡荡的胃里阵
阵泛酸。
穆桂英的乳房虽然很快恢复了原样,但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却仍深深地印在乳
根上下,而曾被勒到充血的乳头,此时血液一下子流畅起来,竟变得又是刺痛,
又是酸麻,即使没有被朱管家揉搓,她也能感到那阵阵跳动的异样感随着血液流
向她的全身。她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痛感,还是一种快感,或许两者皆有。只
是当两者结合到一起时,更能拨动她敏感的心弦。
「穆桂英,你与我们庞家作对那么多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吧!」
穆桂英对于朱管家来说,虽谈不上恨,却也害怕。这个连太师都要忌惮三分
的女人,现在被他肆意玩弄,心里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
像现在这样得意过。
「你们这些奸贼,祸国殃民,阴谋叛变,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穆桂英
听他说起庞府,便马上想到了庞太师谋反的事实,顿时怒火中烧。
「哈哈!到了这个时候,竟还如此口硬!」独眼等痞子在一旁依然饮起了酒,
大笑道。
朱管家扭过头对他们道:「这正合了老朽的口味,性子越是刚烈,老朽便越
是喜欢!」
「你们!你们!」见这些人竟然如此轻视于她,穆桂英更是愤怒,对着他们
喝道,「皇天在上,我若是能重归自由,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朱管家说着,手上已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下滑
去。在丝滑如缎的肌肤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加上被汗液和雨水一淋,此时
更是粘乎乎的。但这丝毫不影响朱管家的兴致,像穆桂英这样美妙的胴体,即使
在怎么蒙尘,依然对他充满了诱惑。
「啊啊!奸贼,不要碰那里!」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人侵犯了,羞耻
感紧接着涌上心头,对着朱管家大骂。被年纪这么大的一个老头侵犯,穆桂英实
在无法接受。
朱管家一直摸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那肿胀的阴唇和阴蒂,无需眼见,只凭
手感便可以摸出被强暴的证据。「已经被他们玩弄过的小穴,还这么在意吗?」
朱管家几个手指一起动作,拨弄着穆桂英的几瓣肉唇。
「呀!不要!快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又像在糟鼻和一撮毛的手下那样失
态,急得大叫。
「我倒是天上地下你没什么害怕的,想不到竟如此惧怕被我摸到这里!哈哈!
穆桂英,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朱管家见穆桂英着急,更是兴奋。
「甚么怕不怕的?」一撮毛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笑道,「你摸她下面,这
娘们可享受了,方才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好几次高潮呢!」
「是吗?」朱管家看上去更加来了兴致,「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私底下竟
是这么不害臊的货色!」
「胡说!」穆桂英大吼。这样的事实她根本不敢再回忆,已成了她心底永远
也无法抹去的痛苦。此时再被提起,有如触了她的逆鳞,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现在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糟鼻也边饮酒边笑
着道。
朱管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使劲地往她身前压过去。穆桂英的屁股也在无意
之中被抬了起来,露出那个花瓣环簇的后庭来。在肛门四周,还残留着许多粪便
和血水的混合物,黑糊糊的沾满了半个屁股。朱管家笑着对四名痞子道:「你们
这玩得也忒过分了吧?竟然爆了她的后庭!」
糟鼻笑道:「怪只怪我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一时没能忍住,便操了她
的屁眼!」
朱管家也不惧怕脏,手指在穆桂英的屁眼四周不停拨弄着,将那几乎干涸的
粪血混合物拨开:「穆桂英,从没唱过被人操后庭的滋味吧?这次还好受吗?」
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惨痛,简直是痛不欲生。想想自己的后
庭连丈夫杨宗保都没有玩弄过,却丢在了几个陌生人的手里,顿感痛心不已。
「老先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快把正事办了,我们还等着拿银子去勾栏坊快
活呢!」独眼已是不耐,此时穆桂英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勾起欲望的那具肉体,
早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不劳独眼催促,朱管家也早已忍耐不住。他之所以不停戏弄穆桂英,只不过
瞧见她羞耻的样子,更能激起他内心早已如灰烬般的欲望。此时无需多言,已是
如死灰复燃一般,他年迈的心脏,像少年一般砰砰乱跳,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
蹦出来一般。他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想不到,这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家伙还是如此巨大!」糟鼻嬉笑着说。
「见到穆桂英这样的尤物,谁能不硬?若不是要拿她去换银子,俺天天操他
都愿意!」一撮毛道。
朱管家无暇再与他们打趣,穆桂英幽深的肉穴吸引着他,让他连理智都抛弃
了。相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穆桂英无疑更加年轻,也更具有诱惑力。
「不要!你不要进来!」穆桂英见他的龟头已顶住了她的阴道口,急忙使劲
地挪动着后背,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去。即便是青楼的妓女,被这样一个老头奸
淫,也不会心甘情愿。
不料那朱管家却抱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地往后一拖,让她抬起的屁股,牢
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胯骨上。他的肉棒早已挺立而起,正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穆桂
英的小穴之中。
「不!不行!」穆桂英还在反抗,拼命地要将身子挪开。
朱管家的双臂死死地抱将穆桂英的大腿和小腿,不让她挪动分毫。这样他的
肉棒就可以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充分感受四周肉壁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啊!好紧的小穴!」
「啊!啊!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的阴道又被充分地膨胀起来,狭窄的肉
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都没有。无法动弹的身子更让她感到羞耻,恨不
得以死解脱。
「穆桂英,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现在动也动不得,这样子被我玩弄的滋味
如何?」无限膨胀的成就感让朱管家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地大笑。
「呃!呃!放开!快放开我!」穆桂英上身发力,抬起腰肢,用膝盖试图将
朱管家往外顶出去。
这朱管家本就年老体迈,更不防被捆成这样的穆桂英反抗得如此剧烈,再加
上穆桂英由于羞耻已是用尽了全力,将两个膝盖顶在主管家的胸口,用力一蹬。
朱管家竟被推倒在地上,险些将老腰都折了。只见他扶着自己的后腰重新站
立起来,怒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朽如何收拾你!」
说罢便从身边拾起自己的拐杖,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来。
「唉哟!好痛!」朱管家的拐杖是木质的,杖尖拄在地上,经年累月,那木
杖尖已被拄成了扇形,朝着四周散开。由于木质柔韧,又重新被拄得严严实实,
与地上带起的泥土一道,变得像铁一般坚硬。这杖尖捅入穆桂英柔嫩而敏感的小
穴,顿时如万道利刃割过,疼痛不言而喻。穆桂英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楚,顿时大
声呼救起来。
「穆桂英,让你反抗,你就是后果!」朱管家恶狠狠地骂道,转动起手里的
木杖。那扇形的杖尖便也跟着一起转动起来,穆桂英顿觉下体像是被凌迟一般,
疼得连冷汗都出来了。
「呀!不要!痛!」穆桂英一边呼喊,一边颤栗。此时的她,下体被插入尖
锐的利物,别说是反抗,连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反而与杖尖逆向作用,带
来更大的痛苦。
「哈哈!这贱穴就该这么对待!咱们方才对她实在是太仁慈了些!」独眼已
是微酣,兴致又被勾了起来,恨不得此时用木杖插进小穴的那人是他。
朱管家将木杖反反复复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转了几圈,直把穆桂英疼得脸色
发白,大汗淋漓,连嗓子都几乎喊哑了,才将手一撤,把木杖拔了出来。那杖尖
已是湿漉漉的,粘在上面的泥土也由于得到了滋润,颜色变得乌黑。
朱管家将木杖往旁一扔,重新提枪再战。他一边将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穆桂
英的小穴,一边骂骂咧咧:「你若是再反抗,老朽便将那木杖插到你的屁眼里去!」
穆桂英感觉又是一支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小穴,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丝
毫反抗。一来,她反抗的力气已在疼痛中耗尽,二来,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和
绝望。若是注定难逃被凌辱的厄运,不如暂且屈从,这样也能让她的身体少受点
折磨。
朱管家的肉棒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双手却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从咽喉到
胸部,再从胸部到腹部,从上往下一次一次地不停地捋着。几次捋下来,竟将粘
在穆桂英身上的灰尘,捋了许多到手里。他用双手捧着这些灰尘,身子缓缓地后
退,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一半,又将这些灰尘捋到自己的阳具上。阳具之上,已
涂满了一层薄薄的淫液,灰尘一碰到着湿漉漉的肉棒,马上黏附其上。
「啊……你在干什么……」穆桂英已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如呻吟般地问道。
「哼!你不是嫌老朽脏么?现在老朽让你的贱屄也一并脏了!」朱管家说着,
便开始抽插起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那肉棒之上的灰尘,也跟着一起被带进了
穆桂英的小穴里。
「呃……唔唔!」穆桂英感觉那细小的尘土进入到阴道里,随着阴道壁和朱
管家的肉棒不停地摩擦,敏感的阴道迅速扩大了她的异样感,让她感觉仿佛有许
多石子在里面滚动,坚硬而锋利的棱角硌得她下体隐隐作痛。
「啊!不要这样!不要!」由于难受,穆桂英又开始挣扎起来。那朱管家老
得如枯叶般的身子是那样无力,即使穆桂英手脚被缚,却没有丝毫的拘束感,可
以轻易将他推开。
「贱货,又不听话了么?你当真想让老朽用拐杖捅烂了你的屁眼?」朱管家
凶狠地恐吓着。
「不……不……」拐杖插进阴道已让穆桂英痛苦不堪,她不敢想象若是捅入
肛门,那该是如何的惨烈。
「既然这样,那便给我老实些!乖乖地让我把你操爽了,你我便相安无事!」
朱管家一边恐吓,一边噗哧噗哧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里送着肉棒。
穆桂英终于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她手脚被缚,满身的武艺都施展不开,
甚至让身体挪动哪怕是一寸地方也是万难。她唯有承受,承受这悲惨的命运。
别看朱管家年迈,此时却犹如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毫不留情地朝穆桂英
的小穴送着肉棒,不带一丝停顿。肉棒相撞的「啪哒!啪哒!」声清脆悦耳,听
得年轻气盛的四名痞子又是欲火难耐。
见穆桂英似乎已经屈服,朱管家被愈发起劲。高高在上的浑天侯,四海之内
皆为人称颂的穆桂英,以前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现在却被他征服了,他岂能不
洋洋得意。
「呃……」穆桂英的十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后背,她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如
此脆弱,居然在奸人的淫威下因为害怕而屈服。
「哦!哦!射了!」朱管家忽然大吼一声,愈发猛烈地抽送起肉棒,啪哒啪
哒的声音如窗外的雨点一般持续不断。他虽然已是力竭,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同
样不受控制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不停地推送着他的屁股,让他如年
轻小伙一般精力旺盛,拼了老命耕耘起这块神圣而美妙的土地。
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完完全全地送给了穆桂英。无论穆桂英拒
绝与否,她都只能照单全收。
一泄精,朱管家便扑通一声,扑倒在穆桂英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抽风
箱一般。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从穆桂英的身上滚下来,手脚疲软地开始
穿起了衣服。
「现在,让我再来尝尝浑天侯的滋味!」独眼饮了酒,酒与欲望的烈焰交织,
愈发猛烈,便又想再与穆桂英肉搏一番。
「不行!」朱管家制止道,「眼看就要黄昏了。这女人在此处不能过夜,如
今这城里到处都是张全的眼线,一旦被他得知穆桂英被羁留于此,定然带人来抢。
若被他抢了去,你们还哪里来的好处?宜速速去向太师禀报,才能邀得头功!」
见他这么说,独眼才扫兴地忍了下来。
「不!不要将我交给太师!」穆桂英一听,这些人果真要将她献给太师,便
急了起来。她与太师积怨颇深,一旦自己落到他的手里,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便一咬牙对四名痞子道:「你们承诺过我,若我……若我让你们快活了,便放了
我的!」
「哈哈!我们倒是快活了,只不过,把你献给太师,会让我们更加快活!」
独眼大笑。
「你们!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小人!」穆桂英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她被迫着
做出他们想要的行为,纵使内心有如千刀万剐,也忍辱成全了对方,迎合了对方
的奸淫。现在这些人却出尔反尔,依旧要把她献给太师,顿时绝望得如坠深渊。
朱管家把眼望向小鬼,道:「小鬼,老朽看你机灵一些,你赶紧去庞府拜见
太师,将咱们擒住穆桂英的事向他禀报,让他赶紧带人来押!」说罢,取下一块
腰牌交给小鬼,道:「拿了这块腰牌,你便可以进到庞府里去,面见太师。」
17、身陷庞府
大雨骤然而停,只是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到处积了坑坑洼洼的水潭。一队
精壮的人马仗剑持戟,簇拥着一驾马车,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行人纷纷避让。
车轮碾过水潭,飞花四溅,如同长了两张翅膀。人马领头的,正是鬓发灰白
的庞太师和须发全白的东海公庞琦。
天波府门前,老管家杨洪正要出门,却见这队人马驰过,雷厉风行,便摇了
摇头叹道:「这么大的阵仗,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只怪我老杨家男丁丧尽,只剩
下一帮寡妇当家作主。要不然,怎轮得到这奸贼如此威风?老太君倒是吩咐了,
如今杨家男丁不济,当少惹是非才是。今日穆少奶奶又是忙于治河,整日不在府
上,若不事及杨家,那些闲事也懒得管了!要换了以往,这下马碑前不下马,定
然要上前与他理论!」
人马掠过金水河,已到了米仓。只见庞集与庞琦兄弟二人翻身下马,对身后
的壮士道:「你们在此等候,没有老夫的命令,不得进入!」
待他说完,小鬼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这边请!」
在小鬼的领路下,庞集和庞琦快步穿过晒谷场,到了米仓跟前。只听小鬼道:
「二位老爷,就在中间那座旧楼里面!」
庞集与庞琦二话不说,便推门进去。只见门里,朱管家带着其余三人早已跪
倒在厅中,恭迎太师。在他们四个人的身后,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被绑成奇怪姿
势的女子。太师愣了愣,便指着那赤裸女子问道:「这就是穆桂英?」
「千真万确!」独眼急欲表现,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穆桂英身边,一把将
她拎了起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使劲将她的脸扭向太师,道:「太师请看,确
是穆桂英无疑!」
见到穆桂英被玩弄成这副样子,不仅是庞集,连庞琦也吃惊不已,道:「怎
的……怎的这副模样?」
独眼嘻嘻笑道:「回太师和公爷的话,小人见她美貌,一时没能忍住……」
庞集问朱管家道:「你们是如何将这穆桂英擒来的?」
朱管家答道:「此事功不在小人。小人发现他们时,穆桂英已成了这副模样。」
「哦?」太师道,「依你说来,穆桂英与他们几人单独呆了许多时辰?」
「这……怕是有一整晚的时间,小人是今日上午才发现的。」
「原来如此……」太师点点头,转向弟弟庞琦,对他施了个眼色。
庞琦会意,一步跨到独眼面前。忽然,掌中亮出一柄闪亮的宝刀,二话不说,
便朝着独眼砍了过去。庞琦不仅掌法和爪法了得,刀法也是炉火纯青,只见刀光
如闪电般掠过,那独眼的脑袋便被枭了下来。
「啊!」从独眼脖子上喷出的鲜血如同降了一场血雨,顿时将穆桂英的身体
染成了通红一色。热乎乎的血液对着穆桂英的头脸喷着,她根本想不到庞琦会无
缘无故地突然下了杀手,便惊叫出来。
「太师,公爷!这,这这……」糟鼻和一撮毛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不仅
是穆桂英不明白缘由,他们同样是一头雾水。
「想必,穆桂英知道的秘密,你们也知道了吧?」太师对着糟鼻和一撮毛问
道。
「秘密?什么秘密?」糟鼻和一撮毛更是惊异。他们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
喝问:「你这婆娘,藏了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庞集又朝庞琦施了个眼色。
庞琦点点头,掌中宝刀翻飞,刷刷就是两刀。那糟鼻和一撮毛二人,也是死
得不明不白。
小鬼见三人横尸当场,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太师公爷饶命!太
师公爷饶命!」
小鬼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庞太师所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值得如此大开杀戒。
但对于庞太师来说,地下城的秘密无疑是最不容大意的。穆桂英既然单独和
这四名痞子呆了多时,除了性事之外,难保她不会将那秘密告诉这几个人。谋反,
是庞集暗中筹备了十几年的大事,不容有失。成则君临天下,败则身首异处,他
已是箭在弦上。这四名痞子出身市井,他信不过这些人,因此宁愿错杀一千,也
不放过一个。
「老爷,小人倒是试探过了,这几人确是不知道那地下城的秘密!」朱管家
出言恳劝。
「即便先前不知,此时定也多少有些知晓。若留下他,终是大患!」太师道。
「大哥,」庞琦道,「我见这小鬼很是机灵,不如留在我身边当个随从也罢。
一来,不怕他泄密,二来,也可随时听从我们差遣。」
「也罢!既如此,便留下他吧!」太师挥挥手道。
「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小鬼连连磕头称谢。
庞集绕过朱管家和小鬼,走到后面,望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忽地笑道:
「浑天侯,你想不到今日会这般模样吧?老夫道你冲破了地下城,已进了天波府,
正要全城缉拿于你,不料竟在此处相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穆桂英恨恨地瞪着庞集,骂道:「奸贼,你休要得意!你阴谋叛乱之事,迟
早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人人可得而诛之!」
「老夫倒是不担心的,」庞太师斯条慢理地说,「现在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
吧!落到老夫的手里,你再想脱身,便没那么容易了!」
「你敢!」穆桂英杏眼一瞪,剑眉倒竖,喝到,「本侯乃是朝廷命官,御封
一品诰命。你若敢杀我,不怕天子怪罪吗?」
「当然,老夫是不会杀你的!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杀了岂不可惜?老夫若
是把你这个样子送到天波府去,不知那些顽固的寡妇和太太会如何看你?」
「你敢试试!」穆桂英也害怕自己的英名受损,到时候她便无脸为人。
「不过,就这样把你送回去岂不太便宜了你?何况你还知道了老夫的许多秘
密。现在只能暂时委屈浑天侯到老夫的府上暂住了!」庞太师道。
「你敢羁押本侯?」穆桂英喝道。
「只是暂住而已,顺便老夫也想尝尝让浑天侯侍寝的滋味,」庞太师说着便
大笑起来,「来日待老夫君临天下,便会将你放了。」
「厚颜无耻!」穆桂英羞辱已极,出言骂道。
「哈哈!」庞太师不怒反笑,「等老夫当了天子,便要你们天波府的所有寡
妇太太一起来侍寝!你只不过先她们几天而已。到时,老夫便封你个妃子如何?」
「狗贼,竟如此大言不惭!本侯岂会屈服于你?」穆桂英只感到恶心,便大
骂道。
「天色已是不早了,」庞太师道,「来人,将浑天侯抬上马车,打道回府!」
从门外进来几名大汉。这几名大汉进门便见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也是愣了一
愣,但他们终究是有差事的,不敢多问,便把穆桂英抬了,出了旧屋,丢进门口
的那辆马车之中。
这辆马车被封得严严实实,连窗子都不留,只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毕竟庞太师也是暗中行事的人,害怕自己的阴谋被人知道,也不敢让人看到
他擒住了穆桂英。若是一旦使人瞧见,势必引天波府追究,便多生了许多事端出
来。
庞集与庞琦也跟着出了门,领着小鬼,跨上大马,往庞府而去。
从米仓到庞府并不远,只不过几里之地。人马从天波府门前小心翼翼地掠过,
直接将马车驶进庞府后门,在一座书房门前停了下来。庞太师遣散了众人,让庞
琦抱起穆桂英,两人便进了那书房。
书房之内,对门放了一张屏风,绕过屏风,正中放了一顶书桌,桌子后面是
一把太师椅。两边的墙上,放了两排书柜,书柜上整整齐齐地放满了许多书籍。
只见庞太师走到书柜前,抽了大部头的《通鉴》出来,那整齐的一排书籍中,
便多出一个黑黝黝的缺口。庞太师将手伸进那口子,用力往里一推。那书柜便发
出一声隐隐的轰鸣,整个柜子竟朝着墙内移动起来。原来,这是一个机关门,放
在外面的书柜不过是掩人耳目。整个书柜与墙连在一起,那墙便是如同门一般,
可以朝内开启。
庞太师和抱着穆桂英的庞琦跨进墙内,那墙又自动关闭了起来。墙内,又是
一间暗室,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铁床,四个结实的床脚牢牢地生在地上。床上铺
着一张草席,床头两边和床尾都装着一副镣铐。在一个墙角里,燃着一个火盆,
火盆里的火焰是这间密室的主要光源。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有
些刑具上还留着鲜红的血迹。这是庞府内的一间刑房,此前庞太师的儿子庞黑虎
常常强霸民女,但凡遇到反抗的,便在此刑房里调教。后庞黑虎被呼延守勇、呼
延守信二人打死,此处便被太师改成了刑室。
庞琦将穆桂英丢到床上,穆桂英被绑得如同死鱼一般的身子一动也不会动。
「这个样子被绑了那么久,应该很不舒服吧?现在我们便让你换个姿势!」
庞琦说着,拿了一把尖刀出来,几下便割断了穆桂英身上的所有绳子。
「呀!我要杀了你们!」屈辱已在穆桂英心头积压了许久,此时见自己的手
脚获得了自由,便举手要去打庞琦。但她尝试了几次,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许
是被绑得时间长了,手脚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
庞琦将割断的绳子扔到一边,将穆桂英软软的身子摊开,把她是双手分别锁
进床头的两个镣铐里,又将她的双脚锁到床尾的镣铐之中。庞琦又蹲下身来,床
下有四个绞机,他转动绞机的把手,那镣铐的铁链便被绞了进去,将穆桂英手脚
上的镣铐链子一点一点地缩短。直到绞机把穆桂英的手脚拉得绷直,才在绞机上
插进一根铁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巨大的叉,虽然这个姿势没有像刚才那样难受,可
是羞耻感却一点也没减少,她身上任何的隐秘部位,依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庞集
兄弟面前。
「这个样子,该是很适合我们享乐吧?」庞集望着满身血迹的穆桂英大笑道。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穆桂英无法反抗,只能用骂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
耻辱。
庞集爬到床上,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跪了下来,俯下身开始玩弄起她的
阴部:「这么好的一个小穴,竟被四个痞子玷污了,真是可惜啊!」
「呀呀!不要碰我!」刚刚被四名痞子和朱管家奸淫,现在又遭到庞太师的
玩弄,穆桂英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一天内被那么多的男人玩弄。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痞子昨夜强奸了你几次?」庞集捏着穆桂英的阴唇和
阴蒂道。
「快拿开的手!呀呀!不要碰我那里!」被玩弄的穆桂英感觉一阵阵的电流
又开始在体内开始穿行。她想不到平日里威严的太师,此时竟变得如此猥琐,而
且,这手法竟如此纯熟,弄得她几乎是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流了那么水,肯定高潮了许多次吧?」庞太师发现穆桂英紧闭的小穴里面
装满了淫液,当他轻轻拨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浓稠的淫液便一下子流了出来,
好像事先已有人在她的阴道里注满了水。
「胡说!你快住手!」穆桂英一想到自己刚刚被迫屈服的场景,又恨又羞。
她不敢回忆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办法承认。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庞太师道,「如此看来,老夫便不用再与你多挑逗
了,直接享用现成的便是!」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一直
褪到小腿上,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来。庞太师的肉棒很是奇特,整根阳具都没有
包皮,都被褪到了根部,只在根部围了薄薄的一层。
庞集重新跪了下来,身体趴在穆桂英的小腹上,二话不说,便把阳具插进了
穆桂英的小穴里去。
「呀!老匹夫!切不可如此!」穆桂英被为敌多年的奸臣强暴,羞耻感更是
不言而喻。无论是在朝堂上的明争,还是私底下的暗斗,她都略胜一筹,但是现
在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呜……」太师一声长叹,「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
那么紧,平日里应该没少保养吧?现在你丈夫也战死了,正好能让我享用!」他
的肉棒几乎没有包皮,因此也更加敏感,对穆桂英四壁蠕动的小穴,自然是享受
不已。
「啊啊!你竟敢……竟敢这样……」穆桂英刚正不阿,对奸佞更是切齿之恨,
现在自己却被奸臣当成了享受的工具,心里自然不堪。
太师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道:「怎的?痞子可以如此,
为何老夫不可?」
「闭嘴!」一听太师又提到她被四个痞子奸污的事情,穆桂英愈发羞愤,道,
「我才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你快些停下来!」
「老夫若是不停,你又奈我如何?你我本是一朝为官,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同
僚知道,不知该如何笑话于你!」庞太师得意得不得了,想想自己一直被穆桂英
踩在脚下,心头的怨气此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拿着肉棒使劲往穆桂英的肉穴
里送。
「混蛋!狗贼!畜生!……」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阻止心头弥漫上来的羞耻感,
也无法反抗,只能大骂,把她能想到的恶毒的字眼全部吐了出来。
「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骂街也是一流啊!真是张能言善辩的好嘴!不如让
你的嘴也尝尝老夫的肉棒如何?」庞集说着,便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
来,起身爬向穆桂英的上身,一手握着肉棒,在穆桂英的眼前不停晃动。
「来!把嘴张开,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太师说着,把身下的肉棒朝着
穆桂英的嘴里送去。
穆桂英忽觉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顿感恶心不已,腹中不由一阵翻腾。她想
也不想,便将双唇抿紧了,死活也不愿意让庞集的阳具进入到她的口中。
「张嘴!」庞集大声喝道,一手捏住了穆桂英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将阳
具一下子都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穆桂英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嘴里竟然会进入如此恶心的东
西,反感地几乎呕吐出来。这种卑贱的交媾方式,穆桂英连给自己的丈夫都没有
过,现在竟被一个奸贼如此凌辱。
「好好舔舔,这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庞集能感觉到穆桂英四处躲避的舌
头,又想到穆桂英竟然在替自己口交,人已飘飘然了。
「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满嘴都是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尿骚味,恶心地想要
呕吐,可是她的嘴里已被塞得满满的,根本连吐都吐不出来。
「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给男人口交的滋味?这感觉还不错吧?」太师淫笑着
道。
「呀!」穆桂英发现太师由于得意,捏着她双颊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便索
性一提真气,一口咬了下去。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办法,双齿下去,虽然自己的
双唇和舌头难免触碰到那恶心的肉棒,但唯有这个办法,才能尽快结束这羞耻的
事情。
「哎呦!」庞集惨叫一声,急忙手上发力,再次捏开穆桂英的双颊,才不致
于自己的阳具被咬断,但尽管及时抽身,那宝贝上面,也已被咬出了一排整齐血
红的齿印来。
18、耻辱的烙印
「臭娘们,居然敢咬我!」庞集疼得咬牙切齿,双手捂着自己的宝贝,在床
上不停翻滚。
穆桂英却感觉自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似乎永远也无法消散的骚臭味,更觉恶
心,连口水都不敢吞咽,拼命地往外吐着唾液。
「大哥,你没事吧?」庞琦问道。
庞集翻滚了一会,疼痛便慢慢散去,不像刚才那般激烈,但那一排齿印依然
清晰无比。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答道:「没事!」又对穆桂英骂道:「贱人,敬
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点苦头吃,真当老夫拿你没有办法?」他一边说,一边走
到墙边,摘下两根烙杆,扔进了火堆里。
「大哥,这烙印一打,身子就坏了!」庞琦见兄长要对穆桂英动烙刑,便在
旁劝道。
「怕什么?」庞集道,「老夫本想君临天下之后,给这娘们封个妃子。不想
这娘们居然敢咬我,真是如同一条发疯的母狗!既然如此,老夫便要将她押入地
下城去,到勾栏坊当妓女去!」
庞琦叹口气,对穆桂英道:「在地下城初见,我劝你归降之时,许你富贵,
你却不允。现在被我们擒了,你便再无出头之日了!」
「呸!我岂能与你们这群反贼为伍!」穆桂英厉声喝道。
庞集被穆桂英咬了,肉棒还在隐隐作痛,已全没了兴致。此时,他恨穆桂英
如眼中钉,却一时又不舍得杀她,只求好好将她虐待一番,待兵变篡位之后,泄
完了怨气,再将她一刀杀死。
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作响,不一会儿,便将那两根烙杆烤得通红。庞集
走到火盆便,拿了一根烙杆起来。这根烙杆是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长铁杆,尾部装
着一个木制的手柄,怕铁杆导热,施刑者不能拿握。铁杆的前端,是一块箭头形
状的烙块,约成人的中指那么长,两个手指并拢那么宽。烙块也有巴掌那么厚,
背部与铁杆焊接而成。火焰已将烙块烧得通红发亮,上面竟扭扭曲曲地刻了几个
字。穆桂英定睛看去,那竟是令人羞耻的「请君入穴」四个字。
庞太师举着烙杆,走到穆桂英身边,咬着牙骂道:「臭婆娘,你咬老夫,老
夫便让你打上这烙印!」
穆桂英的目光朝着那烙块望去,通红的烙块四周,空气已被烤得扭曲起来,
像无数条透明的蚯蚓,拼命地向四周钻去。她已吓得瞪大了美目,望着太师不停
摇头:「不要……不可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太师见穆桂英的脸上满是恐惧的表
情,又开始得意起来。
「不!不要这样!」穆桂英已被恐惧牢牢地抓住了心房,没有被固定起来的
腰身拼命地左右移动,试图避开那像火一样在燃烧的铁块。
「贤弟,你过来!」庞集招呼着他的弟弟,「将她的双腿给我按死了!」
庞琦上前,伸出双手,按在穆桂英的膝盖上,让她无法动弹。
穆桂英本身已被床下的四个绞机拉得四肢摊开,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现
在又被庞琦按住了双腿,更是无法动弹。整个人的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
让她连挪动一寸地方也是万难。
「不要!」穆桂英惊恐地尖叫起来,烙印一打,便是永远也无法去除,终生
背负。带着这样的烙印,她又该如何为人?
「印在哪里好呢?」庞太师双目滚动,打量着穆桂英分开的两条大腿。
「不不不!不要!不要!」穆桂英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打
从心底里,她已被恐惧征服。
「不要……你,你若是敢,我定不饶你!啊!救命!」穆桂英感觉自己快要
崩溃了,就只差没有低声下气地哀求了,恐吓,辱骂,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全部都
做了,可还是无法阻止太师将烙印打了下来。
庞集将烙杆的握把狠狠地往前推,那箭头形状的烙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穆
桂英右边大腿的根部内侧,箭头正好指向了那个湿漉漉的小穴。一股皮肉烧焦的
恶臭顿时随着冒起的青烟扑鼻而来,同时还有烧烤着皮肉的「滋滋」声,残忍得
令人不忍耳闻。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惨叫声里一点也掩
饰不了内心的恐惧和羞耻,不停地打着颤音。即使是被庞琦死死按住的双腿,也
禁不住猛烈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将烙印打在这里,
无疑让疼痛扩大了几百倍。
庞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感受到双腿的抖动,他发现穆桂英身上的肌肉全都凸
显出来,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如岩石一般僵硬。
终于,庞集将手一松,那烙块便离开了穆桂英的大腿。原先被烙块按住的地
方,已烙出一个箭头形状的伤口来。被烧焦的皮肤变得乌黑,露出皮下血红的肌
肉来。那是一个空心的箭头标志,尖端几乎碰到了阴唇。箭头上「请君入穴」的
四个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当这四个字配上箭头,直指穆桂
英的小穴,颇有一股戏谑、愚弄的恶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被烧灼的疼痛那酒后的宿醉,迟迟也不
肯离去。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觉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即
便烙块已经移开,被烧焦的皮肤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难以忍受。而在穆桂英
的心头,痛感丝毫也不亚于肉体上的。羞耻、愤怒,全都化成了恐惧,让她不得
不卑微地去承认接受。
不知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黄河边捞起的女尸来。那女尸的乳房上,
同样也有这样的烙印。只不过,穆桂英此时的烙印,比那女尸的更加耻辱。「她
该也是受过这样的酷刑吧?」穆桂英暗暗问道。
「让浑天侯配上这样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庞太师得意地说道,
把那依然火热的烙杆,重新挂回了墙上。
「哈哈!这样一来,她便只能到勾栏坊去当妓女了!我真是无法想象,若是
再让她带着这样的烙印去领兵打仗,该是怎样一种场景!哈哈!」庞琦也附和着
大笑起来。
「这样子即便让她回天波府,万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妇见到了这样的烙印,
不知会把她怎么样!」庞集也大笑着,走到火盆边,拿起了另一根烙杆。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穆桂英见他举起烙杆又走了回来,早已吓
破了苦胆,拼命地求饶。
「有了一边,另一边又岂能没有?」庞太师笑着问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着那烙杆,生怕什么时候趁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然又烙
了下来:「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与你们作对了……我,我
……」经过了长长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终于彻底崩塌了。她感觉自己再也
无法坚持下去了,终于卑微地哀求起来。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她从来
都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何况是这样屈辱地求饶。
「哈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没想到这么没有骨气!
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气多了!」庞太师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穆桂英并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
这烙印打得实在太过屈辱,令她根本无法接受。
「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像浑天侯,大元帅?简直连个妓女都不如!」庞集
骂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真是差到
了家!怎么说,她也死撑了三日才屈服的!」
「你,你说什么?」穆桂英惊问道。
「老夫说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杨延琼!这么说来,你还不是第一个被老夫
染指的杨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杨家的了!」
庞太师道。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问道:「她,她还活着?」
庞太师又是大笑:「还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边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个
不剩了。你们在河边捞起来的那具女尸,正是她最后一个丫鬟!」
「她现在在哪里?」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还活着,急问道。
「别急,你们终会见面的!」庞太师道,「她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都快
六十岁的人,每天还能接几十个客人!哈哈!」
「你,你说什么?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穆桂英无法想象,像十姑奶奶那样
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和接客有关,心里自然是又怒又急。
「当然是在地下勾栏坊里当妓女!你昨夜闯入地下城,竟没有将她救了,是
不是很后悔?她现在年纪大了,接一个只能赚十个铜钱。只是她出身不错,因此
她那里的生意也不差!」庞太师一边侃侃而谈,一边俯下身,在穆桂英的耳边轻
轻地道,「将来,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畜生!我要杀了你!啊!啊啊!」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竟然被庞集逼成了
妓女,顿时怒不可遏,挣扎着要向他扑过去。庞集趁此机会,忽然将手里的那个
烙印也打了下去,正好打在穆桂英的左边大腿的根部内侧,顿时一阵钻心般的剧
痛袭来,令穆桂英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又是「滋滋」的皮肤烧烤声,冒起的青烟挟带这焦臭味,像一条升腾而来的
龙图腾,在密室里慢慢消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的身子痉挛似的抖动着,双目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光
彩,几乎翻起了白眼,似乎连颤抖都是机械性的。刚刚的愤怒一下子就被疼痛完
全取代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僵硬起来。
庞集将烙杆在穆桂英的大腿上按了片刻,直到那发红的铁块完全熄灭,又变
成一块五黑的铁块,热量已全部传递到她的身体里,才将那烙杆拿开。
被高温融化的皮肤显印出来的,同样是一个箭头形的烙印,模样与方才那个
分毫不差,五黑笔直的轮廓里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万人专享」四个字。那箭头
也是直指穆桂英的小穴,几乎烙到了她的阴唇上。
「哈哈!这样子才对称了起来!」庞琦大笑,松开了一直按在穆桂英膝盖上
的双手。
「请君入穴,万人专享!果真很配这臭娘们,假以时日,会越来越般配的!」
庞集把烙杆挂到墙上,一边重新走到床边,一边戏谑着说。
穆桂英仰面朝天地躺着,看不到自己的大腿被烙成了什么样子,但在烙印还
没打下之前,她已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字眼。只凭这八个字,已让她羞耻得
无地自容,更何况还有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灼痛,让她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崩
溃成碎片。
「这倒是很符合她马上要成为的身份,妓女!哈哈!」庞琦对折磨穆桂英也
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此时,穆桂英那被烙穿的伤口开始流血。她身上沾满独眼的血迹已经干涸,
但与流出来的鲜血混合到一起,竟分不出哪些是独眼的,哪些是她自己的。血迅
速涌了出来,在席子上淌了一滩。
「哟?想不到烙在这里,竟然会出血!」庞集感到十分好奇。
女人在大腿内侧的经络十分丰富,那烙印无论是轮廓还是字体,都是线条构
成,因此当这烙印打上去的时候,与穆桂英皮肤接触的,也不过是这几条细细的
线条,温度便集中于线条上,直接烧穿了皮肤,一直印到了肌肉上去。被烫穿的
皮肤成了一条裂开的伤口,鲜血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大哥,要是眼看着她这样流血,用不了多时,她便一命呜呼了!」庞琦道。
「嗯!」庞集点点头,「老夫还没好好虐待这娘们,自然不能让她这样死了!
若是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了她,需赶紧替她止血!」
「那我去外面叫大夫进来?」庞琦问道。
「不!」庞集摆摆手,道,「老夫自有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角
的一张放满了刑具的桌子前,拿了一个水壶和一个钵子般的容器,重新回到不停
呻吟的穆桂英身边。只见他先将水壶放在床边,伸手从钵子里抓出一把白花花的
粉末来,洒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
「啊啊!痛杀我也!」几乎已是奄奄一息的穆桂英,一碰到这些白色的粉末,
顿时又睁大了绝望的双眼,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额头上青筋凸起,大声惨叫
出来。原来,这白色粉末不是他物,竟然是盐。穆桂英那伤口一碰到盐,自然疼
痛加剧,比方才被打上烙印时还要难以忍受。
「这盐可也是有止血之效的!」太师一边解释着,一边又抓了一把,在穆桂
英的伤口上反复涂抹着。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连求饶都忘记了,只顾着脱了嗓子般
的惨叫。
鲜血与盐混合在一起,使得白色透明的盐变得了一粒粒通红的晶体,如同宝
石一般。
「这话说回来,」庞太师一边继续在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涂盐,一边道,「虽
然平日里老夫恨极了这个女人,但此时听她惨叫,竟如此悦耳!」
「大哥说的在理!」庞琦道,「不想虐待这天下第一的巾帼英雄,竟也能如
此享受!」
庞集直到把一整钵子的盐全部抹到穆桂英的大腿上后,才将钵子放了下来。
穆桂英已被疼痛折磨得浑身发抖,小穴不由自主地不住收缩,在外面看来,
像是一张不停开合的嘴。不过疼痛也使得她的毛细血管收缩,竟真的将血止住了。
「这用盐止血,效果立竿见影啊!」庞琦在旁赞道。
只见庞太师又提起那水壶,将水壶的口子对准了穆桂英的大腿,浇了下去。
从水壶里流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清水,竟是如鲜血一般通红的液体。
「咳咳!」庞琦一闻到那液体的气味,顿时咳嗽起来,惊道,「辣椒油?」
庞太师诡异地笑着点了点头。
「呃……」穆桂英已是再没力气叫喊。那辣椒油即便不是浇在伤口,在寻常
皮肤上也是火辣辣的难受,她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又一阵疼痛击倒。即便是铁打的
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和摧残。穆桂英只是呻吟了一声,便痛昏过去。
19、重回地下
夜已开始深了起来,庞集与庞琦二人出了密室,草草地用罢晚餐,又回来了。
密室的铁床上,穆桂英依然昏睡不醒。连续几日几夜的不眠,和持续不断的
凌辱,让女英雄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此时,她正睡在床上,不住地梦呓,仿佛
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当中。
庞集瞧了穆桂英几眼,道:「老夫明日一早,便将她送到地下去。今天晚上,
你我兄弟便先拿来享用享用,也不枉她长了那么一副白嫩的身子!」
庞琦也忍不住地盯着穆桂英的肉体,不停地咽口水,道:「那敢情好!」
庞集隔着裤子拍拍自己的阳具,道:「方才被这婆娘咬了,好在现在已是不
疼。这婆娘醒的时候,死活不肯让老夫玩弄她的嘴巴,现在趁她昏迷,当好好玩
弄一番!」
庞琦道:「那倒是不错!」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只见庞集率先爬到床上,抬
起穆桂英的头。此时穆桂英虽然已是昏迷,但双唇依然闭得紧紧的。庞太师握住
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唇间用力顶着,不料,毫无意识的穆桂英竟真的被他顶
开了双唇,让他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这舌头可真柔软!」庞集叹道。
听他这么一说,庞琦也按捺不住,匆匆忙忙地爬到床上,举起肉棒,二话不
说,便朝穆桂英的小穴里挺了进去:「这娘们可真多汁,里头像是囤了不少淫水
一般!」
「呸!」庞集骂道,「甚么浑天侯,不过就是个骚货!不过待到了勾栏坊里,
便好好当她的婊子去了!」
「哈哈!」庞琦道,「这浑天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天波府与我们作对
多年,到头来竟到了勾栏坊里,用身体来为我们筹措军费!」
「嗯!」庞集尝试着将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往更深处挺进,道,
「她这身子比杨延琼那骚货还要好上不止几分,年纪又不算太大,卖个十两黄金
一夜恐怕没有问题!」
「啊……」庞琦不停地将肉棒抽插起来,胯部拍打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道,
「若是要我二十两黄金,我见都是值的!」
「那便二十两黄金一次!一个晚上若能接十个客人,便是黄金二百两,用不
了多时,咱们起兵的军费便靠她一个人出了!」庞太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深
入,越到里面,便越是狭窄,直到最后似乎无法继续捅入。太师不甘心,继续把
腰一松,龟头便感到一阵紧致的快感,料想肉棒已是插到穆桂英的咽喉中去。
「呃……唔唔……」穆桂英的身体不停起伏着,胸部猛地往上抬起,嘴里含
糊地呻吟着。在昏睡中,她也能感到阵阵的窒息,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说得倒是没错,」庞琦噗嗤噗嗤地抽插着,吃力地道,「一年下来,折成
白银都近百万两了,能养下一城的大军了。」
穆桂英的身子忽然猛地动了一下,像是再也无法忍受那窒息了,本能地挣扎
起来。
庞集一惊,道是穆桂英醒了,生怕她又咬到自己的阳具,急忙往后一退。但
是穆桂英依然昏迷不醒,昏昏沉沉地咳嗽了几声,又一动不动了。庞集这才重新
将肉棒顶入穆桂英的嘴里去,这一次,他索性猛地一挺老腰,将自己的整根肉棒
完全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毛茸茸的胯部紧贴在她的脸上。
穆桂英精致的粉颈顿时便了模样,咽喉处突然鼓胀起来,凸起的皮肤印出庞
集阳具的样子来。
「唔……」透不过气来的穆桂英又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不停扭动着。睡梦
中她早已忘记自己的手脚是被锁了起来,一心只想用双手推开眼前的这个侵犯她
的人。坚硬的手铐在她的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妈的,这骚穴里是什么东西?」庞琦忽然骂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查看。
只见他用肉棒带出来的许多淫液上,还有不少细微的灰尘。这是方才朱管家
奸淫穆桂英时,故意抹到她阴道里的赃物。
「这里头居然那么脏!」庞琦喋喋不休地骂着。
「定是方才那四个痞子玩弄她时,故意放到里头去的。」庞集又将肉棒往后
退了退,继续往前挺着腰,那阳具便在穆桂英的喉管里一进一出,使得她脖子上
的阳具印子时隐时现。
「咳……唔唔……咳咳……唔……」即使在昏迷中,也能看出穆桂英此时难
受不已。她不停地左右转动着脑袋,试图换个姿势,来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她能
够顺畅呼吸。
「这小嘴真是不错!」庞集道,「想必她快四十岁了,都没尝过男人肉棒的
滋味,现在虽是昏迷,让她好好尝一下倒也不错!」
庞琦却没有理睬他,俯下身,伸出右手,拿几个手指伸到穆桂英的小穴里去
掏那异物。练过铁砂掌的右手,比常人的手掌更加厚实,手指也抵过常人的两根
那么粗。手指一入穴中,穆桂英便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似乎要将腰部挪开。可是
现在的上身完全被庞集压着,试了几次,也没有挪动一寸。
庞琦的手指在印了两个箭头中间的小穴里抠挖着,景象不仅淫邪,还有些戏
谑。庞琦抠了几次,竟抠出许多灰尘来,皆是漂浮在淫液之上。总算是弄干净了
些,庞琦这才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道:「待老子爽完了这次,便给你下面好好
清洗一番!」
庞集在穆桂英的咽喉里抽插了几十次,便将肉棒退了出来。他用手撬开穆桂
英的上下两排牙齿,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探到她的嘴里,搜寻着穆桂英口中的丁香
软舌。他左左右右地探寻了一番,终于夹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便把那舌头拉了出
来。
「来!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集说着,竟把肉棒放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上,
左左右右地在舌头上反复又磨又蹭。
「呃啊!好软的舌头!」庞集叹道,用自己的龟头用力地去定穆桂英的舌面。
「这婆娘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已舔过了男人的宝贝,不知作何感想?」庞琦
见兄长如此,便调笑道。
「哼!待到了地下城里,迟早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到时她要舔的男人可不少
了!」庞集道。
「也是!她舔得越多,咱们的银子便越够。到时与呼家作战,便不怕军费不
济了!」庞琦道。
「你与她同是武将,现在将她如此凌辱,是否特别惬意?」庞集玩了一会,
便又将舌头放回到穆桂英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肉棒也一并放了进去,问庞琦道。
「那是自然!」庞琦道,「虽然我位列公爵,她不过是侯爵,但论战功,我
始终在她之下,心中早有不悦。今日能将她如此,自然开心!」
「老夫也是!这婆娘处处与老夫为难,早就想把她铲除了!不想今日竟自动
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庞集的双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脑袋两侧,蹲下身去,
用手按着自己的肉棒,使肉棒朝下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不停地一起一蹲,让
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
庞琦也是毫不示弱,奋起直追,虎腰朝前猛挺,啪哒啪哒地撞击着穆桂英的
小穴。忽然,他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要射了!」言犹未了,一股精液已是激
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穆桂英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可怜的穆桂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是在昏迷的时候,被
人强暴射精。不过倒也亏得她昏睡了,若是醒的,那痛苦无疑又要增加几分。
「呵!」庞集见弟弟射精,冷笑道,「这婆娘今日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想
必下面已经喂得够饱了,现在便让她上面的这张嘴也尝尝阳精的滋味!」他一边
说,一边又将肉棒往穆桂英的深喉里插去。紧致的咽喉不仅狭窄,而且更富有弹
性,让他舒爽不已。
又是抽动几下,庞集便也感觉自己的血气都往下涌,一股迸射的欲望在龟头
上越来越沉重。他感觉到自己也快泄精,便用力又往穆桂英的喉咙里插去,低吼
道:「臭娘们,现在被让你吃尽了老夫了精液!」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
虽然阳具深深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但足以见得他已将精液射了出来。
庞集是在穆桂英的喉咙深处射精的,因此无需穆桂英吞咽,那精液便直接顺
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肚中去了。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第一次吃了男人的精液。也
不知道她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感到恶心?
兄弟两人一个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个在嘴里,先后把精射了,便从床上下
来,穿好衣衫。庞集道:「我们虽落在了那四名痞子之后,但也算是尝过了这婆
娘的肉味!啊!这么多年的心头积怨,今日总算痛快得吐了出来!也不枉她与我
作对多年!」
庞琦一边慢腾腾地系着衣带,一边道:「大哥莫急,往后折磨她的日子有的
是!这不明日将她往地下一送,她便插翅难逃,再也逃不出咱们的掌心了!」
庞集点点头,道:「老夫已是累了,当回去休息了!贤弟你也早早睡罢,明
日早些起来,将她送下去!」
庞琦却有些犹豫:「大哥当先行睡去,小弟尚未尽兴,还想……」说着眼光
便向穆桂英的身上投去。
「哈哈!」庞太师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打趣道,「老夫已上了年事,经
不起连续折腾了!贤弟不愧是武将出身,竟有如此精力!也罢,为兄便也不打扰
贤弟的雅兴了,还望贤弟今夜莫要太过操劳!」太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
的大门,辞别了庞琦,回房睡觉去了。
庞琦等太师一走,又立即将身上才系了一半的衣带解开,脱得精光,一步跨
到床上,对穆桂英道:「现在便让你也尝尝老子的肉棒!」原来,他方才见庞集
奸淫穆桂英的咽喉,很是新奇,便也想尝试一番,又怕被兄长嘲笑故技重施。此
时见庞集一走,便大了胆子,撬开穆桂英的双唇,也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那自
己的肉棒在她的舌头上磨蹭。
「来,把老子的宝贝也舔干净了!」他对着穆桂英说,像是穆桂英根本没有
昏迷一般。
磨蹭了几下,他便也将肉棒放进了穆桂英的嘴里,轻轻叹道:「唔……这嘴
里的滋味,果真与下面两样,别有一番!」
「咳咳!」昏迷中的穆桂英又发出一阵咳嗽,却终究没有醒来。
庞琦让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双唇只见摩擦,刚刚射完精疲软下来的肉棒,
顿时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暗自道:「可也怪了,见了这婆娘,老子的宝贝便不听
使唤了,刚刚射完,便又举了!」他依照着刚才庞集的法子,也不顾一直咳嗽不
停的穆桂英,将肉棒往她的食管里插了进去。
「唔……」穆桂英精致的粉颈又开始膨胀起来,咽喉里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印
子。
虽也有女子为庞琦口交过,可他却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喉的滋味,觉着十分好
奇,便拿手去按从穆桂英喉咙里凸出来的那道印子。他的手一按,便感觉自己的
阳具被压得愈发紧致了,禁不住地抽插起来,以增加快感。
「唔……」被刺激着喉咙的穆桂英,不由想呕吐出来,但无奈整个食道都被
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别说是呕吐,连呼吸都不成。只见她的小腹上下
滚动了几番,但终究没有吐出什么来。
「我若是这样一直插着你的喉咙,你会不会窒息而死?」庞琦自言自语道,
「堂堂的浑天侯,若是被人玩弄致死,传出去岂不天大的笑话?」
庞琦使劲地在穆桂英的食管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阳具被压迫得紧致无比,
快感犹较奸淫穆桂英的小穴时强烈,便停不下来一般,不住抽插。
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穆桂英在昏迷中依然有所感知,紧闭的双目竟泌出了
两行清泪来。
「哟?是哭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掉眼泪,真是不堪一击!」庞琦说着话,
身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怠慢,连续不断地朝穆桂英的嘴里送着他的肉棒。只一眨
眼的工夫,便抽插了数十下。眼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精液又要喷薄而出。这一
次,庞琦根本没想忍耐,直接将精泄了。这长长的一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都
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是弄死了,也无关紧要。因此,他根本无暇把
控精关,一有感觉,便直接射精。
精液如上次一般,直接吞到穆桂英的肚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庞琦一射完,便敢疲惫,只见他扑通一声,倒在穆桂英的身边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次日天要蒙亮,庞琦便醒了过来,见兄长庞集尚未找过来,又看
看穆桂英,仍在昏睡中,便又起了兴致,爬到穆桂英的身上,又将她奸淫了一次。
过了辰时,庞集便寻了过来,一见庞琦,笑道:「贤弟昨夜可尽兴了?」
庞琦似有不舍,道:「倒是奸淫了她几次,可小弟也是上了年纪,竟累得无
法动弹了!」
庞集道:「贤弟莫急,等将她送到了地下,贤弟要怎么玩弄都可以!」
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庞集道:「时候不早了,当将她送到地下去了才是!」
他说完,便蹲下身,摸到了藏在床下的机关,启动了按钮。
一阵隆隆声从两人的脚下传来,放着铁床四周的地板,忽然与其他地板分离,
凹陷下去。地板不停地往下沉,两边乌黑的地基,成了四壁高墙。原来,这道机
关竟是可以直达地下的通道。
地板不停地下沉,地基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里灯光闪闪。随着地板的下沉,
这个缺口也逐渐往上提升,一直到变成了一个门洞的大小,才听到轰隆一声,地
板停止了下沉。
门洞外,东海军元帅岳鸣皋跪在两人面前,朗声道:「恭迎太师和公爷!」
此时是白天,羽林军的李飞熊、周国用等人,都到地上当值去了。在地下镇
守的,便是岳鸣皋。
20、游街示众
穆桂英忽然感觉浑身冰冷,像是被投进了湖里。那寒意侵入她的身体每一寸
肌骨,令她忍不住地打起哆嗦来。如今已是夏季,这么冰冷的湖水根本不像是地
上的,该是地下的河流水。穆桂英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只见
满眼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张开口想叫,那冷水便从她的眼睛、鼻子、
嘴巴一起灌了进来,忍不住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凉水。
穆桂英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被捆绑在一张铁床上,此时却不知身在何处。她想
要挣扎,不料手脚竟是自由的,急忙滑动着水波,努力要让自己浮起来。还没等
她滑动,忽然感觉脖子一紧,整个人竟被提出了水面。穆桂英这才发现,原来自
己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戴上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和一根长长的铁杆
相连。拿着这根铁杆的人站在岸上,正用力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满脸络腮胡,身高八尺,长得虎背熊腰,面目更是凶
神恶煞。穆桂英马上认出他来,正是东海军元帅岳鸣皋。只见岳鸣皋发一声吼,
双臂往上一抬,那铁杆便也抬了起来,竟把穆桂英整个人提出水面。
「呃……」穆桂英感觉那铁项圈顶住了他的下巴,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急忙
拿手去掰,却发现项圈坚固如磐石,根本无法掰开,她整个人便只能在半空中不
停挣扎。赤裸的身子一出水面,更加寒冷刺骨,穆桂英不禁发起抖来。
岳鸣皋像钓鱼一般,把杆子往旁边一移。穆桂英像飞了一般,迅速移到了旁
边的草地上,扑通一声落了下来。
岳鸣皋声如雷鸣,道:「穆侯,该醒过来了!」
穆桂英很快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问
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时穆桂英才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莫名的有些疼痛,
像是受了风寒一般。喉咙底部还有些发腻,似乎吞咽了什么东西,带着一股难忍
的腥臭味。好在她刚刚呛了几口凉水,把这股异味冲淡了许多。她现在也顾不得
这许多,眼前的处境比刚才更加难堪。
「穆侯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天夜里刚刚来过这里,怎的就忘了?」岳鸣皋道。
穆桂英急忙打量了四周,黑漆漆的湖水,四周更是如阎王殿一般,耸立着阴
森无比的亭台楼阁。「这,这是地下的庞府?」穆桂英问道。
「没错!此处便是地下!」岳鸣皋道。
「你在干什么?快将我放开!」穆桂英双手掰着项圈,对岳鸣皋喝道。
「老实点!」岳鸣皋也喝道,手中的铁杆往前一送,便将穆桂英推倒在地。
「呀!」穆桂英怒极,伸开手脚,要向岳鸣皋扑去。可是那铁杆足足有三四
丈长,她不仅手脚够不到对方,连行动都像提线木偶一般,被对方死死地掌控在
手里。
「起来!」岳鸣皋又将铁杆一抬,直直地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奉太
师和公爷之命,将你押到你该去的地方!」
穆桂英被铁杆推着,不得不向前挪动着脚步,她扭过头喊道:「你要让我去
哪里?」
「勾栏坊!」岳鸣皋道,又将手中的铁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踉踉跄跄地推
了出去。
「我不要去那里!你快将我放开!」穆桂英隐约记得,庞集和庞琦确实曾商
量着要将她送入妓院的事情,但是她身为一品诰命,又岂能去那种堕落的地方。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由不得你!」岳鸣皋骂道。
「住手!」穆桂英身不由己地在庞府地下的花苑里跌跌撞撞地走着,心头又
急又怒,骂道,「你小小的东海军元帅,竟敢如此对待本侯!还不将我放开?」
「呵呵!哼!」岳鸣皋先是一声冷笑,又哼了一声,道,「穆桂英,在这地
下城里,你还道自己是什么浑天侯么?老实告诉你,此处乃是庞太师的天下,连
天子都管不到这里!本帅劝你老实一些,莫要作无谓的反抗,免受皮肉之苦!」
「你这反贼!这里虽是地下,却也是天子脚下!所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
你休要太过得意了!」穆桂英虽然武艺在岳鸣皋之上,在力气却远不如他。
两人若是在战场上相逢,穆桂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斩杀。只不过现在穆桂
英虽然手脚自由,无奈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被他推着往前走,心里自
然是又羞又急,不停叫骂。
两个人一个在后面推,一个在前面不情愿地走。花苑里尖锐的石子扎得穆桂
英赤裸的脚心隐隐作痛,她几次三番踮起脚尖,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但终究拗不
过对方的神力,还是被推了出去。穿过花苑,又走了几步,便到了庞府的大门口。
穆桂英第二次夜探地下城时,到过这个大门,只是门口有卫兵把守,便又绕
了后门进入。现在她身处府内,朝外望去,只见门口依然有几名卫兵在巡哨。正
对着门的,是一条宽阔的大街,大街两边都是改成了兵房的民居。沿着街道两侧,
燃起了一排火盆,让大街看上去像是一条火龙,蜿蜒伸向远方,像整个地下城照
映得犹如天日一般雪亮。在高矮参差不齐的民居中间,立着四座高塔,塔身顶天
立地,贯连上下。塔所在的位置,对应着地上天波府的所在。此时地上已是白天,
囤居在地下的兵、民、商都已醒来。最令穆桂英震惊的是,这地下城里,竟然也
有小贩叫卖,商贾穿行,与地上繁华的东京汴梁相差无几。
早在汉唐时期,国力大盛,戍边的大将筑城屯兵,由此也引来许多商贩和民
夫,时日一长,便成了大城。庞集阴谋叛乱,私募勇士,囤大军于汴梁城下,无
疑衣食住行一样都少不得的。因此无形之中,便形成了一座地下城。一些江湖异
人,绿林黑贩都纷纷进入地下做起买卖。只是这些人大都不敢接触官军,也无需
担忧他们泄密的事情。
穆桂英一见街上车来人往,又见自己一丝不挂,羞于见人,忙对岳鸣皋叫道:
「你快莫要推我!外面许多人在,我这样子如何出得了门?」
「少废话!」岳鸣皋喝道,「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呀?被几名痞子玩弄过的身
子,难道还想立贞洁牌坊么?今天本帅便让你这一身贱肉,让地下城的兄弟们都
饱饱眼福!」
「呀!不要!快别推我!」穆桂英眼看着自己身不由己地被推往门外,又是
紧张,又是恐惧。被扒得精光的身子暴露在四名痞子和奸臣庞集兄弟面前,已是
够令她难堪了。现在又要同时被那么多人观看,心理愈发不能接受,甚至连想死
的心都有了。
岳鸣皋在穆桂英的身后操纵着铁杆,将巾帼女英雄像木偶一般往前推去。庞
府门口的几名卫兵一见,岳元帅竟制着一名赤裸的女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便
十分好奇。待他们瞧清了这女子的面目,更加惊讶:「咦?这一丝不挂的女子竟
是浑天侯!」
「啊!大名鼎鼎的穆桂英竟被太师和公爷扒光了衣服,想必昨晚已被他们享
用过了吧!」
岳鸣皋把眼一瞪,对议论纷纷的士兵骂道:「看什么?好好站你们的岗!如
今正是关键时候,若出了差错,本帅唯你们是问!」
那些看门的卫兵便乖乖地闭了嘴,看目光却依旧死死地盯在穆桂英的身上,
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贪婪。只是这些卫兵虽然闭嘴了,庞府门前的无限春光,
却引来了更多商贩、士兵的围观。他们同样对这样一个赤裸的女子好奇不已,品
头论足,其中有不少人很快就认出了穆桂英,惊讶地大叫:「这,这女人是穆桂
英!快来瞧,穆桂英被扒光了在游街呢!」
更多的人都围了过来,顿时将庞府门前的空地围得水泄不通。穆桂英发现,
人群中大多都是年轻的汉子,其中也不乏女人、老者和孩子。这虽是一座秘密的
地下城,但也涌进了许多流民,来此谋生。地上,庞太师只手遮天,地下,更是
一朝为王。
「这娘们前日夜里闯进地下城,杀了我们许多兄弟。今日被太师擒获,我们
当好好凌辱于她,为死去的兄弟泄恨!」说话的是一名士兵模样的汉子,生得一
脸痞气,目中露着凶光。只见他从人群中走出,伸手就抓向穆桂英的双乳。
那手还没碰到穆桂英的身体,只见穆桂英忽然出手,扣住了那汉子的手腕,
使劲一翻。那汉子便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穆桂英抬起右脚,猛地踢
在那汉子的右边肩膀上。隐约听得咔嚓一声,那汉子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
出去,右臂已被打得脱臼。
「不要过来!看你们谁敢碰我!」穆桂英已是羞辱至极,岂容别人再去碰她?
她见那汉子想要动手,便本能地锁住他的手腕,将他踢了出去,动作一气呵
成,绝不拖泥带水。还没等其他围观的人反应过来,那汉子已倒在地上不住惨叫。
另外的几名士兵正也要效仿那汉子去摸穆桂英的身子,却见一眨眼的工夫,
那汉子已被打断了手臂,顿时又退了回来,不敢妄动。
「好利害的女人!」一名中等身材的士兵惊叹道。
穆桂英动完手,急忙将双臂一拢,交叉护在自己的心口,叫道:「不要看!
还不都散去了!」
「这婆娘的双条腿可真长,立在那里,两腿间竟一点缝隙都没有!想必这小
穴也是紧得很呢!」穆桂英只护了胸部,下身却毫不设防,被那些围观的人看了
个精光。
「呀!」穆桂英羞得大叫一声,急忙又将双臂下移,两掌掩住自己的下体。
「瞧那对奶子,又白又挺,可真结实!真想上去狠狠地捏她两把!」穆桂英
的双手掩了下身,双峰却露了出来,又被观众狠狠地调笑了一顿。
「唔唔……」穆桂英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遮挡起来。
可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即使有了六只手臂,又怎能全部遮上?她只能腾出左
臂,横在胸前,才勉强将胸口的双峰遮挡住,右掌仍插在自己的双腿见,死也不
愿让人见到她的羞耻的性器。
穆桂英身为天波府的一品诰命,虽二十年沙场征战,却也锦衣玉食,哪里受
过这样的屈辱?现在被迫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得无地自容,恨
不得在地缝里钻进去。她宁愿用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来换取此时哪怕是薄薄的
一件遮羞的衣物。
「快走!别耽搁了老子的工夫!」岳鸣皋又将铁杆往前一送,推着穆桂英往
前走去。
此时穆桂英的四面都围满了人,如铁桶一般。她往前一走,势必整个人要在
人群中穿过。她眼看着无法阻止自己前进的脚步,只得将胸口和下身捂得更加严
实了。
「过来了!过来了!」有人在大喊,「我们可得瞧仔细了,这穆桂英的身子,
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
「唔唔!你们都不要看!再看便将你们的眼珠子都挖了!」穆桂英无法忍受
这么多人的目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被注视得体无完肤。
忽然,又有个胆大的人伸出手,趁着穆桂英不备,在她身上狠狠地摸上一把,
怪叫道:「呀!这皮肤可真嫩,都能掐出水来,如丝绸一般!」
穆桂英冷不防地被人摸到,本能地将身子一缩,样子极其扭捏。她又羞又怒,
转过头去寻找那个摸她的人,但是那人早已遁入了人群中,哪里还找得到!还没
等她回头,身子的另一边却又被人摸了一下,她急忙又将身一缩,去寻那摸她的
人。可人群簇拥,又哪里能分得出来方才是谁摸了她!
「哈哈哈!」人群见她这副扭捏的样子,不仅爆发出一阵哄笑。穆桂英在笑
声中显得更加羞惭,无脸示人,只得紧阖双目,不敢抬头。
人群原本惧怕穆桂英的神威,像第一个胆敢非礼她的汉子那般,被打得臂膀
脱臼,不敢妄动。此时又见有人摸她,穆桂英怕身体被人看光,全然施展不开,
便又有人大了胆子,纷纷伸手去摸她。
「呀!把你们的手都拿开!不要碰我!」穆桂英凄惨地大叫着,左右扭动着
身体,试图躲避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掌。可是如地狱恶鬼从铁栅栏里伸出的手臂
一般,上下左右无处不是,又怎能避得过来!
「这婆娘虽然利害,但我们人多,怕她作甚?不如一起拥上去,谅她双拳难
敌四手!」人群里有人喊着。此言一出,那人群便再也不惧穆桂英了,纷纷将她
围了起来。后头更有好事者,将站立在前面的人使劲往前推。前面的人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被推着挨到了穆桂英的身边。
穆桂英简直要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她手脚并用,拍打着那些涌过来的人群,
可也于事无补。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抱起,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混蛋!放开我!」穆桂英见他们人多,明知再也无法反抗,便只能再
将胸口和下身遮住。
「快!把她的手掰开!」又有人喊着。话音未落,几名大汉早已上前,将穆
桂英的双手拿住,硬是掰到身体两侧,按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钦赐的浑天侯,你们敢对我无礼!」穆桂英拼命地
挣扎着。
「分开她的双腿!让大家好好瞧瞧,钦赐的浑天侯小穴长什么样子!」又是
几名大汉上来,有的掰住她的膝盖,有的抓着她的脚踝,根本不容穆桂英反抗,
便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呀呀!不要看!你们都不要看!」穆桂英大腿根部的烙印此时还在隐隐作
痛,提醒着她屈辱的痕迹。她不敢施展拳脚,也正是因为怕这烙印被人瞧见了。
「请君入穴,万人专享?哈哈!好一对标语!」人群马上也见到了那醒目的
烙印,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啊啊!你们都闭眼,不要看!……」被打上了那么耻辱的烙印,已让穆桂
英羞愧得几乎寻死,现在又被那么多人看见,嘲笑,更是痛苦,不堪。
「想不到,这浑天侯居然那么客气!既然你邀请我们了,我们便不客气了!」
一名大汉站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一手抚摸着那刚刚凝结成痂的伤疤,上
面还有些粘乎乎的,似乎有脓水泌出,一手已将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出去!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感觉自己又遭到了强奸,痛苦羞耻
不已,拼命地嘶吼着。
岳鸣皋见状,从腰间取下马鞭,朝着两边人群「啪啪」地抽打过去,骂道:
「匹夫!休想白白赚了便宜!这娘们可是太师吩咐,要送到勾栏坊去赚军费的。
你们若是想操她,夜里带好了银子,来勾栏坊便是!」
人群被打得痛了,便放开了穆桂英,朝两边退去。只听有人道:「原来是送
去当妓女的,怪不得在身上打了这样的烙印,倒也符合她今后的身份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自由,急忙从地上起来,夹紧了双腿,双臂又护住了身上羞
耻的部位,再也不愿让那耻辱的烙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不过,经此一闹,她
已是愧于为人,低着头,样子像是刚刚出嫁的小姑娘一般,再也不复往日的威严
了。
「走!」岳鸣皋见众人退开,又推着穆桂英往前走。他一手依然把持着铁杆,
一手不停地又将长鞭到处抽打,驱散着越聚越密的人群。
地上的太师府与勾栏院距离不远,地下同样如此。只过了一条街,在街道的
尽头,便是那前唐汴州的勾栏坊。勾栏院前庭宽大,金碧辉煌,像皇宫的琉璃殿
一般耀人眼目。檐角、栏杆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即使是在不见天日的地
下,也照得有如白昼。这勾栏坊因为高大,只有一层,再往上便埋进了头顶的土
层里。
一名肥胖的中年妇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见岳鸣皋到来,便堆起满脸赘肉赔笑
道:「不知岳元帅大驾光临,小女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岳鸣皋将手里的铁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送到那老鸨面前,道:「今日本帅
又为你送来一个女子,你可要好好照应了!这女子身份不凡,乃是当朝天波府的
浑天侯!送来你院,自当多多调教!」
那老鸨闻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道:「哟!竟是浑天侯穆
桂英,我这小庙,哪里容得下她这尊菩萨呀!」
岳鸣皋骂道:「少废话!这是太师之命,你照办就是!」
老鸨笑道:「既如此,小女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又假意挽留了一番岳
鸣皋,便将他送走。带岳鸣皋一走,老鸨便凶相毕露,招过几名大汉来,吩咐道:
「把她先关到笼子里去!」
「不!你们放开我!」穆桂英见大汉们要将她送进妓院,便踮着脚趾,死也
不肯入内。要想这勾栏坊乃是下贱场所,穆桂英如此尊贵的身份,即便只踏进一
步,也是羞辱。
那老鸨忽然提起脚,一脚踢在穆桂英的屁股上,骂道:「穆桂英,你别以为
在上面你是朝廷命官,到了这里,便要听从我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不然有
你好受的!」
「不!我不要做妓女!」穆桂英还在反抗。从侯爵一下子变成妓女,这样巨
大的身份差距,她实难接受。
只听老鸨冷笑道:「现在时间尚早,待地上天一黑,皇城的军爷便要光顾这
里。你还是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到了晚上,可有你累的!」
21、庞家四虎
不时降临的瓢泼大雨,使汴梁城内升腾起一袭水雾,白茫茫地笼罩了整个城
池,宛如人间仙境。夜色降临,还将蓄势待发的乌云,遮蔽了天空的星和月,使
得夜空一片漆黑,将水雾也渲染成了黑色,如同墨汁一般翻滚在空中。刚过酉时,
城内的居民便纷纷熄了灯火,草草入睡,甚至连大内皇宫,也灯火黯然。唯有勾
栏坊所在,依然喧闹繁华,辉煌犹如天宫一般。透过浓雾,那一片橘黄色的繁华
地,如同一枚被薄纱笼罩的宝石,煜煜生辉。
天波府内,空气中同样也浸染了浓重的水气,见不到十步之外的景物。那些
夫人太太有些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为了免受空闺之苦,便都早早睡了。杨文广
推开自己的书房,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借着雾气,穿过空荡荡的庭院,到了院墙
边上。只见他噌噌噌几下,便爬上了墙边的一棵老松,沿着粗壮的树冠往外爬去。
树冠如一定伞盖,一直延伸到墙外。杨文广到了墙外,往下一纵,便稳稳地
落到地上。
院墙之外,有一名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面如敷粉,唇红齿白的少年候在那里。
那少年见了杨文广,便走上前去,道:「杨贤弟,你可来了?」
杨文广点点头,又回过眼,望望天波府内的动静,低声道:「嗯,出来了!」
那少年又问道:「贤弟昨夜怎的不见出府?」
杨文广一把拉住那少年,将他拉离了院墙,唯恐他们的说话声音被府内巡哨
的家将们听到:「庞四哥,你有所不知。前日小弟与你外出回府,不料被我母亲
碰个正着,可吓坏小弟了!好在我母亲似乎急着出府,被我随便撒了个谎糊弄过
去。昨夜小弟怕又让母亲撞见,不好解释,便不敢出门。」
原来,这美少年乃是东海公庞琦的第四子,庞家四虎之一庞飞虎。话说这天
波府杨家与太师庞家势同水火,这杨文广与庞飞虎又怎会深夜见面?且容我慢慢
道来。那一日,柴郡主带着孙儿去往金水河畔观赏河灯,两人一路行来,那柴郡
主有些累了,便在旁边茶肆里休息。杨文广正值少年,哪里会觉得累,便自己到
河边赏灯去了。待到了河边,只见满河都是星光灿烂,浮满了幽幽的灯火,便乐
不思归,越走越远。忽地,他见到一盏河灯甚是漂亮,状如巨舸,帆如垂天之云,
其上能载数人。杨文广见了,甚是好奇,便于灯主攀谈起来。在攀谈中得知,那
巨舸河灯的主人,乃是东海公庞琦的四个儿子。虽然杨文广也知天波府与庞家不
睦,但他年纪轻轻,又怎知朝中的斗争,只觉得与庞家四虎交谈甚欢,意气相投。
那东海公的长子庞龙虎道:「放完了河灯,只看着别人耍,倒也无趣。既然
今日与杨家公子相合,不如让我做东,到勾栏坊去戏耍戏耍!」
杨文广一听,问道:「这勾栏坊是甚么去处?」
那第二虎庞牛虎笑道:「杨贤弟莫不是没到过这勾栏坊吧?让我告诉你,这
勾栏坊呀,乃是男人风流快活之地,远比在此把玩河灯要有趣许多。保准你进去
了,便忘了归来。」
杨文广越听越好奇,来了兴致,道:「那快带我去瞧瞧!」
恰在此时,柴郡主见不到孙儿文广,便寻了过来。这庞家四虎怕被柴郡主碰
见,便对文广道:「你奶奶寻你来了,看来今日你也不便出门了。不如这样,明
日酉时,我们兄弟几人在府外候你,你偷偷出来,我们便带你一道戏耍去!」
杨文广更是奇怪:「何不带我奶奶一道前去?」
庞家四虎闻言大笑,那三虎庞毛虎道:「那去处,只能是男人风流,若是女
人去了,怕有不妥。此事你且先藏于心中,莫向你奶奶、母亲提起,待明日四位
哥哥带你玩了,你若觉着不好玩,以后便不去罢!」
五人就此约定,当下散去。第二日夜里,杨文广便趁黑摸出了天波府,与庞
家四虎一道,在勾栏坊里玩了个尽兴,不料回府时,正撞见他的母亲穆桂英,心
下大骇。好在穆桂英急着要去打探地下城,也未注意到文广的异样。杨文广回到
屋内,吓得汗都出来了,怕此事被母亲得知,要受家法,因此第二天便未敢出门。
直到今日快到酉时,杨文广便假意去拜见他的母亲,不料屋内空空如也,便
料知母亲今夜不会回府。虽心内觉着奇怪,母亲连续两晚未归,也不知出了什么
事,但贪玩心起,转念一想,母亲武艺通天,能力超群,那些贼人断不能将她如
何。
便大了胆子,翻墙而出,与庞家四虎碰面。
庞飞虎又问:「那今日怎的又出门了?」
杨文广道:「哎呀,此事说出来,还请四哥莫要笑话。自前日晚上,小弟去
了勾栏坊,见了那佛见笑,整个人儿的魂都似被她勾了去。这两日,只要一想到
她,心头便如小鹿一般,砰砰乱跳。实在按捺不住,便偷偷出府,还请庞四哥带
小弟再去瞧瞧那人见人爱,佛见佛笑的佛见笑!」
庞飞虎闻言笑道:「怎的,你不怕回府时再被你母亲撞见么?」
杨文广道:「我母亲这几日似乎忙于治河之事,已是两晚没有回府了,料想
今夜断不会回来的,小弟便冒险偷逃了出来。」
庞飞虎一听,诡异地笑了笑,道:「贤弟,莫要觉着害怕。那勾栏坊虽是风
花雪月之地,但身为大丈夫,去那种地方,也是理所应当。莫说是你,便是前几
日,深居大内的太子殿下,也偷偷去瞧过那佛见笑了呢!」
杨文广道:「四哥有所不知,我天波府家法甚严,若是被母亲和太君知道小
弟去了那里,便打断了小弟的双腿,此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
庞飞虎道:「那是自然!」
杨文广看看四周,道:「咦,另外三个哥哥呢?怎的不见人影?」
庞飞虎道:「今日呼家领着那从北国和新唐借来的人马,欲强行渡过黄河,
围困京师。为兄与三位哥哥率了人马出城抵抗,才将那呼家大军逼退。想来三位
哥哥觉着有些累了,又怕你今日不来,便先到勾栏坊里快活去了。待贤弟到了那
里,便可见到三位哥哥了!」
杨文广闻言,把眉一皱,道:「这呼家几代忠良,你庞家已灭尽其一族之人,
缘何要斩草除根?」
庞飞虎道:「贤弟此言,为兄的岂有不知?只是呼家灭门一案,乃是为兄的
伯父太师所为,与为兄一族并无多大干系。贤弟也知道,我东海公一家,世居海
东,抗击辽寇,与太师并无多少往来。只奈太师不能剿灭呼家,使得呼家之势益
盛,方才奉了圣上的旨意,入京守备,此非我父兄之意!」
杨文广叹道:「这呼延庆与小弟算起来,也算是同一辈的兄弟了。若是四哥
在沙场上见着呼家之后,还请手下留情,莫让忠良绝了香火!」
庞飞虎赔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贤弟,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当速速
赶往勾栏坊,莫教三位哥哥久等了。今日勾栏坊内可来了个大人物,管教你喜欢!」
「哦?」杨文广很快抛开了不开心的事,问道,「是何大人物,难道比那佛
见笑还要美上几分么?」
庞飞虎又是诡异地笑道:「又何止几分!佛见笑若与那女子比,简直是天壤
之别!」
「那我倒是真要瞧上一瞧!」杨文广少年怀春,心口又开始砰砰乱跳。
不远处的叉路口,粗糙的石板路上,停着一架马车。杨文广怕被人撞见,便
与庞飞虎一道,赶紧上了马车。那车夫见二人上车,赶起马车,往勾栏坊而去。
一条大街一直走到街尾,便是灯火灿烂的勾栏坊。此时的勾栏坊,门庭若市,
正与白天的沉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数花枝招展的女子又开始招徕起客人,那
衣着鲜明的纨绔子弟,在其中醉生梦死。
那体态臃肿的老鸨见庞飞虎的车架驶到门口,满脸堆笑道:「庞四爷,可算
是把你盼来了……」当她一见到杨文广跟在庞飞虎身后出来时,一张脸顿时变得
煞白,连刚刚敷上去的胭脂都掩不住,「这……这……」
庞飞虎把眼一瞪,骂道:「见了杨公子,还不快将他迎到里头去?」
「是,是,是是……」老鸨不停地点头哈腰,「杨公子这边有请!」
杨文广见她的表情很是奇怪,便笑道:「这老鸨今日是怎的了,见到我竟如
此慌张?」
庞飞虎道:「你乃是杨门之后,来此处的人,哪个有你尊贵?这老鸨自然慌
张!」
「可上次也不……」杨文广还欲再说,已被庞飞虎一把搂住了肩头,连拉带
拽地进了勾栏院之内。与外面死气沉沉的京城街道不同,里头灯明如白昼,与镀
金的装饰煜煜生辉。前庭足有五六丈高,头顶上悬空了一层巨大的花圃。漫天飞
花飘落在攒动的人头上,如雪花一般。穿得如仙子般的美貌女子,穿梭在这人群
之中,令人犹如置身于天宫的盛会。
杨文广的眼睛马上明亮起来,像一个刚入城市的乡下孩子,到处都是新奇的:
「庞四哥,今日这坊内,布置得果然非同凡响!」
庞飞虎道:「这不方才与你说了吗?今日有大人物在此,岂能与往常一样?」
杨文广叹道:「今日可算是来对了时候,让小弟也长了见识!对了,三位哥
哥现在何处?」
庞飞虎招招手,道:「且随我来!」
这勾栏坊如大户人家的庭院一般,前庭中央,竟又一道曲水流觞般的小溪缓
缓流过。几名袒胸露乳的汉子醉倒在溪边,把手臂探进水中,在水面上捞着漂浮
的酒盅。身边环绕着莺歌燕舞的曼妙女子,仿佛浮在空中一般。一座石桥跨在溪
上,庞飞虎和杨文广快步穿过了石桥,到了中庭。
中庭显然比前庭的人要少了许多,头顶上的花圃也不见了,因此显得特别高
大宽广。由于没了花圃,花瓣便不再如下雪般飘落。头上的灯火有些幽暗,在暗
处,竟飞着几名仙子。这几名仙子确是飞在空中,只不过是被细绳绑住了身体,
才不致落下。这些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在空中不停地翻滚着,如同升腾在云雾之
中。底下是一个个小隔间,里面坐满了人,个个看上去如同富家子弟。
庞飞虎介绍道:「方才前庭,倒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此处中庭,便只招待
官宦人家的子弟。」
两个人如穿梭在迷宫中一般,很快便穿过了中庭,到了后庭。后庭是一个巨
大的天井,四周一圈都是差不多大小的厢房,是供过夜的客人留宿用的。此处明
显灯火又幽暗了许多,虽然长廊与亭角上挂着不少灯笼,但杨文广刚刚见过了前
庭的辉煌,到了这里,眼睛有些难以适应。
「来,这边!」庞飞虎引着杨文广,进了一间看上去并无人在内的厢房。
庞飞虎打开了厢房门,里面果真无人,只是这厢房,也不能招待客人。里头
仅有四壁,看上去有些陈旧,与外面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厢房的地面上竟破了
一个洞,一道用青石板砌成的台阶直通下层,两边的扶手却是朱红色的,很是大
气。
「庞四哥,这,这……」杨文广有些不知所以。
「快来,」庞飞虎招手道,「这地下方是人间天堂。」
杨文广也不多想,便随庞飞虎一起走下了那道台阶。台阶之下,是一道长长
的甬道,天地两壁皆是用平整的石板砌成。从阶梯下来,一直到甬道的尽头,站
了许多强壮的汉子。
庞飞虎带着杨文广到了甬道尽头,便见一道铁门。庞飞虎将铁门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打开了。这门一开,杨文广又觉得眼前一亮,地上的繁华仿佛被搬
到了地下,地下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地下的层高不如地上,但仍显开阔,四
壁墙上,更是花团锦簇,在灯火的照应下流光溢彩。原来,这地上的勾栏坊,竟
与地下的勾栏坊相通,这地上地下,做的都是一桩买卖。
杨文广见得都呆了,木讷道:「想不到,这地下竟还有如此一片天地!」
庞飞虎笑道:「杨贤弟,你与我们兄弟几人,算是跟对了人。这地下即便你
有再多的银子,也是踏不进半步的。」
杨文广赶紧环顾了四周,只见那对应着地上后庭所在之处,在地下成了一个
巨大的台子。台上排坐着许多乐师,正在不停地抚琴,随着琴声,几名身材婀娜
的美貌女子翩翩起舞,动作整齐划一,如出一人。而地上中庭的所在,也放满了
许多桌椅,此时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见此场景,杨文广竟有些怯场,只想
转头逃到地上去。
庞飞虎把杨文广引到一张最大的桌子上。果然,庞家三虎早已躺在了桌旁的
藤椅上,身边美女伺候,桌上美酒美食一应俱全。
杨文广急忙赔罪道:「小弟来晚,还请几位哥哥海涵!」
「哟!原来是杨贤弟来了!快快请坐!大哥知道你喜欢佛见笑,今日便特意
为你叫了过来!」说话的是一名身高九尺,生得虎背熊腰的大汉,此人正是庞家
四虎之首大哥庞龙虎。
杨文广刚刚在庞龙虎身边坐定,一股沁人的清香便飘了过来。一名妖艳的女
子便迅速凑了上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声音细如流水:「杨公子,妾身今日且先
敬你一盏。」
杨文广见了,顿时眼都直了。但见这女子鬓如彩云,面若桃花,眼如杏仁,
眉似柳叶,扭动的腰肢如水蛇一般,娉娉婷婷,芙蓉之出水,牡丹之怒放。这女
子便是在汴梁勾栏坊里被称为「人见人爱,佛见佛笑」的佛见笑,连宫里的太子
都忍不住要偷跑出来见她。
杨文广更加呆了,连酒杯都忘了接,道:「前日初见姑娘,如沐清风,无奈
只敢远观,不敢近视。今日得见,更是赛过天人,犹难忘却!」
「哈哈哈!想不到这杨贤弟,还是迂酸得很呐!」比庞龙虎身材犹大一圈的
二虎庞牛虎大笑,将近一丈的身高,笑起来几乎把整张藤椅都要压垮了。
一名眼睛突出赛过铜铃,面赤发红,样子似火部神将的汉子摸出一沓银票,
甩在桌上,道:「今日你只需将杨公子伺候好了,这银票便随你拿!」
不料这佛见笑竟对桌上的银票看也不看,盈盈笑道:「三爷,既是你的朋友,
何需谈这银子呢?只是今日有大人物出场,只怕到时候这位杨小爷便瞧不上奴家
了!」
原来,这赤发的汉子乃是庞家三虎庞毛虎,只见他笑道:「你道这位杨爷是
什么人?我便告诉你也罢,他的祖上,乃是金刀令公杨业,祖父乃是三关大帅六
郎杨延昭,母亲正是前朝郡主柴美容,父亲定国王杨宗保,母亲浑天侯穆桂英,
他正是天波府杨家的大少爷杨文广是也!」
庞毛虎虽是笑着,但由于生来就是一副凶神的脸,竟见不到半分笑意。那佛
见笑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手中的酒杯差点砸在地上。
「姑娘何故如此惊慌?」杨文广温柔地问道。
庞龙虎喝道:「还不快向杨公子赔罪?」
那佛见笑赶紧拿了手帕,替杨文广身上擦拭着,道:「妾身一听公子大名,
一时慌了手脚,请公子恕罪!」
此时,与三位哥哥长得截然不同,风流倜傥的庞飞虎往椅子上一坐,那许多
名女子便一起围拢过来,四爷长四爷短地娇唤个不停。只是这众多的女子,往佛
见笑身边一站,便也黯然失色了。
「无妨,无妨!」杨文广只觉得胸口的小鹿快要撞破胸腔跳出来了,一时冲
动,便一把抓住了佛见笑的手,死也不肯放开。
「公子,公子……」佛见笑想要抽手,却被杨文广捏得紧紧的,不由娇羞地
低声道,「公子你捏痛奴家了……」
杨文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手一松。
这时,只听台上「哐」的一声锣响,莺歌燕舞戛然而止。一名佝偻着背的老
者走上台来,喊道:「诸位公子老爷,且先安静片刻,容老朽介绍一位集美貌、
勇气、睿智和尊贵于一身的女子出场!」
22、杨文广与穆桂英
穆桂英被关在一个铁笼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铁笼没有顶,也没有底,
顶上是空着的,底下是直立的铁栅栏根根嵌入地面。说是铁笼子,其实就是四面
不足一人高的铁栅栏围出来的方形圈子。这铁栅栏每一根都有手指般粗细,每根
间距不过一寸。
穆桂英脖子上的铁项圈还在,项圈连着一根长长的铁杆,这跟铁杆现在却被
穿在铁笼的栅栏中间,末端被插进了墙缝里去。这样一来,那铁杆便被固定在了
半空,穆桂英一坐下,那铁项圈被勒得她的脖子生疼,几乎窒息。若是站起,那
项圈又卡在了她的肩膀上,使她不能直立。因此,穆桂英只能撅着屁股,保持着
半蹲的姿势。
老鸨和几名大汉站在笼子外,骂道:「穆桂英,入了我这勾栏坊,你便认了
这条命吧!从今往后,你便只能当一名妓女了,莫贪念天波府的荣华富贵了!」
穆桂英保持半蹲的姿势已足足一天了,双腿酸痛不已,她咬着牙道:「我死
也不会答应当妓女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哼哼!」老鸨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这时,一名伙夫急急跑了进来,对老鸨道:「时辰到了!」
老鸨微微一笑,道:「好,将她绑到合欢椅上去,也该是时候让她接客了!」
她走到笼子边,对穆桂英道:「穆侯,你打仗都会,接客该也不难吧?你只
需将双腿一分,让男人舒服了,银子便赚到手了!」
「呸!」穆桂英骂道,「厚颜无耻!我才不要!」
老鸨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几名大汉便上前,把那根嵌在墙壁里的铁杆拔了出
来。穆桂英顿时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大汉们打开笼子,将手脚酸麻的
穆桂英从地上架了起来。
「呀!放开我!」穆桂英紧抱着双臂,不让大汉们将她架走。
这时,听到一阵轱辘滚在地面上的隆隆声,又是几名汉子推着一把奇怪的椅
子进来。这把椅子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匹木马,四脚粗壮,如成年人的大腿一般。
四脚地下,装着几个轱辘,可以在地上推行。那椅子看上去像是一把躺椅,
有半人长。后面的靠背与椅子的坐面呈一个缓坡的角度,像抬起的马颈,靠背的
一侧,往后并排挂了三条一掌宽的皮带,对应着皮带的另一侧,是三个粗大的铁
环。椅子宽将近两尺,两侧是用三四尺宽,三指后的木条制成的扶手。左右两个
扶手末端,各连着一条不足一寸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五指宽的牛皮套。
在坐凳下,同样也挂着两个不足一寸的铁链和皮套。
那些大汉二话不说,便将穆桂英抱上了这合欢椅。椅子上铺着毛茸茸的毯子,
靠颈处,还有一个柔软的枕头,一躺上去,极其舒服。穆桂英自从昏倒在天波府
门前,被四名痞子撞见,又被带到庞家米仓,后来又是庞府密室,直到现在的地
下勾栏坊,从没这么舒适过,身子里不由泛起一阵慵懒。
三四名大汉一起按住穆桂英的身子,一名大汉将挂在靠背后的三条皮带拿起
来,一条压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一条压在乳房下方,一条压在小腹上,穿过靠背
另一侧的铁环,抽紧固定。穆桂英颈、胸、腹三处被皮带捆住,上身便一动也动
不得了。
那些大汉又拿了几条绳子,将穆桂英的双臂从肘弯开始,一直到手腕处,密
密麻麻地缠绕了五六道,将她的双臂也同样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紧接着,他们
又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将她的大腿放进两边扶手相连的皮套里,搭上铁扣,这样
穆桂英的双腿便再也无法合拢了。为了防止她的小腿乱蹬,大汉们就将她的脚踝
锁进了坐凳尾部的那左右两个皮套里,同样搭扣固定。
穆桂英的上身舒适地平躺着,两腿却突兀地分开着,左右大腿分开几乎成了
一条直线,小腿又弯曲着,脚后跟几乎碰到了她自己的屁股。微微抬起的靠背让
她对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老鸨看了看,似乎十分满意,又对大汉们吩咐道:「将她的嘴先堵上了!」
那些大汉取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海绵球出来,塞进穆桂英的嘴里。
这海绵球两边还连着一根二指宽的皮带,他们将皮带绕到穆桂英的脑后,搭
扣固定。这虽是一个柔软的海绵球,但已将穆桂英的嘴塞得满满的,舌头也被挤
压到口腔里的一个角落,根本不能说话。
老鸨又拿了一个用黑布制成的袋子来,套在穆桂英的头上。这袋子边缘穿进
了两根细绳,只将那绳子一抽,那整个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紧,将她整个
脑袋都罩了起来。
穆桂英先是被剥夺了自由的权力,紧接着又被发声的权力,现在连视力也被
夺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连听力都要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由地
心慌起来。她使劲地扭动着手臂,试图要挣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手,但终究是
于事无补。
她感觉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轱辘声似乎在将她送往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紧接着,她似乎听到了鼎沸的人声,比汴梁城的集市还要热闹。她听到有人
在吆喝,有人在喧哗,还有清脆的觥筹交错声,即使透过面套,也能闻到沁人的
花香和醉人的酒香。
突然,一阵在不远处想起的锣声让这些声音都停了下来,一个老迈的声音道:
「诸位公子老爷,且先安静片刻,容老朽介绍一位集美貌、勇气、睿智和尊贵于
一身的女子出场!」
话音一落,那喧闹声又想了起来,有惊叹声,也有起哄的吆喝声。在台子下
的杨文广听了此话,不禁不屑地冷笑道:「这世间哪有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
能这四者兼备,唯有我母亲是也!」此话一出,又觉不妥,母亲穆桂英高居于庙
堂之上,又怎会到这地下沦为下贱的妓女。
庞家四虎听他这么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样子失态至极。
杨文广倒也不敢责备他们,毕竟是自己先说错了话,竟把高贵的母亲与卑贱
的妓女相提并论。
又是一阵急促的锣鼓声,把台边乐师的唢呐、琵琶都带了起来,热闹非凡,
如同大户人家迎亲一般热闹。一阵轱辘碾过地面的隆隆声,一张奇怪的椅子被推
了上来,上面四仰八叉地绑着一名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头上戴着面罩,看不清长
相。
「呀!这,这成何体统!」杨文广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又惊又羞,
顿时面红耳赤。
「贤弟,这里乃是青楼,有甚体统可言?你现在握着佛见笑的小手,难道就
有体统了?」庞飞虎左拥右抱,乐在其中。
杨文广闻言,急忙将手一缩,向佛见笑赔罪:「得罪!得罪!」
佛见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杨公子哪里话,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杨文广听了,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快瞧,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印!万人专享……请,请君入穴,哈哈!真
有意思!」旁边一名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声笑道。
杨文广把目光移向台上那女子的下体,只见血红的下体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
入目的字眼,心儿顿时乱跳起来,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生于天波府内,自
打他懂事起,府内几乎男丁丧尽,只剩一帮太太夫人。这些太太夫人,无不受过
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极。而他,又是府里辈分最小的。因此无形之中,杨文
广眼里的女人,都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如今见到一个女人被如此虐待,竟有
些难以接受。
穆桂英随着合欢椅被推到台前,从越来越高涨的喧哗声中,她不用眼睛看也
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栏坊的众多酒客面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般,
臊得难以忍受。好在她现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是
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张邀客人奸淫她的请柬,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用力地将两腿往内合了两次,却发现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母子二人,台上台下,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脸,不能相认。
宾客们开始嘲笑起穆桂英两腿间的烙字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杨文广道:
「好可怜的女人,竟被如此对待!」
庞龙虎道:「这有甚么?她不过是一妓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乐,她亦求之
不得!」
「呸!」不远处一名身着锦服的大汉啐了一口,骂道,「甚么美貌、勇气、
睿智、尊贵!如此蒙着脸,老子如何见她美貌?那勇气与睿智更是不知!要说尊
贵,可真笑掉人大牙了,这勾栏坊里,还有尊贵之人?」
「对!快将她面罩摘了,让我们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这银子!」旁边的
人跟着起哄。
那台上的老者道:「这女子呀,暂不能摘了面罩。太师已吩咐了,玩弄这女
子一次,要黄金二十两。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个折,十两黄金如何?」
「呸!」那锦衣大汉又道,「你道她是王公贵胄呀?要价这么贵!」
那老者道:「这位是兵部的王侍郎吧?老朽可向你保证,你花这十两黄金,
定然值得!这机会可只有一次。若现在有人出十两金子,将这女子享用了,老朽
便揭开她的面罩。只不过,此后可要恢复原价,要二十两了哦!」
穆桂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隔着纱布,听着嫖客和妓院对她的身体讨
价还价,心里滴出血来。
王侍郎道:「朱管家,老实与你说罢!老子可不来白花这个银子!若是见到
了面目,倒好商量!」说罢,便往椅子上一坐,不再发声,静观着有没有其他人
上钩。
原来,这报幕的老者竟是米仓的朱管家。因他擒获穆桂英有功,庞太师便让
他到了地下,专司勾栏坊的经营。只见他走到穆桂英身边,道:「你们瞅瞅她这
身段,结实又健美,试问你们玩过的哪个妓女,能有她这般身段?」
虽然穆桂英屈着双腿,但依旧能看出她颀长健美的身材,尤其是那一绺绺性
感的肌肉,更是无可替代的上好珍品。
「这身子倒着实不错!想必是开封府缉捕多年的女贼黑兰花吧?」一名模样
不羁的公子道。
朱管家呵呵笑道:「刘侍中,此言差矣!若是女贼,小店又岂敢出那么高的
价格?老朽再透露一些消息,这女子身份绝非等闲,诸位公子和老爷,尽管放心!」
「若非女贼,身份又非等闲,却又有如此健壮的身姿……老管家,你可难倒
我了!」刘侍中也默默地坐了下去。十两黄金并非小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婊子
花了,自然也要掂量掂量。
就在一个个官爷被漫天的高价吓退了后,庞龙虎对杨文广道:「贤弟,不如
你去玩玩,如何?」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杨文广连连摆手,「小弟只是瞧着,便已瞧了个
口干舌燥,断不可行如此下作之事!」
「下作?」庞牛虎喝道,「来此处的皆是朝中重臣,莫不是人人都下作了?」
「二哥,休要如此粗鲁!」庞飞虎在旁劝道,「杨贤弟未经人事,自然没见
过这些事情!」他又对杨文广道:「贤弟,我见你家伙都硬了起来,不如上前一
试?」
原来,杨文广在不知不觉间,身下的肉棒已坚挺起来,在裤裆里撑起了一个
帐篷。他见一丝不挂的穆桂英与佛见笑又有不同,佛见笑长得有如仙子,恰能满
足了他少年的萌动。而见了模样如此耻辱的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身段,又加上那
不堪入目的字眼,无疑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却能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异性的
渴求的欲望。杨文广闻言,也知自己失态,急忙将下裳往自己腿上一盖,羞得不
知该如何自处,嗫嚅道:「四哥休要笑话小弟……」
「都是男人,在这风月场,有啥好害羞的!」庞飞虎道,「莫要耽搁了时间,
快去试试!」
「这……」杨文广早已有些饥渴难耐,喉咙里干得发涩。在佛见笑的劝说下,
接连饮了几大杯美酒。此时又微微有些醉了,对异性的渴求愈发强烈,穆桂英充
满诱惑的身子,让他眼睛发红。
「佛见笑,此处没你什么事了!你招待别人去吧!」庞飞虎知道杨文广是碍
于佛见笑在场,有所不便,就将佛见笑打发走了。
「奴家先行告退!」佛见笑又灌了杨文广几大盅酒,便完成了任务,告辞退
下。
杨文广似有留恋,不过此时台上的那具女体,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未经
风月,已有些厌烦了青楼女子的若即若离,不如直截了当来得干净直白。
「可是……可是小弟并未带得这许多银子!」杨文广道。
「这有何难?」庞飞虎从袖子里摸出一大摞银票,往桌子一扔,道,「这里
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两银子,足够换那十两黄金了!」
「这……怕是不妥!」一来,杨文广不好意思拿人家这许多钱财,二来,毕
竟对异性还有些羞涩。一时间有些踌躇。
「有甚好怕的!」庞牛虎喝一声,突然从藤椅上站起身来,一把扯住杨文广
的袖子,将他往台子上拉去。
「二哥,这使不得,使不得!」杨文广急忙大喊。
「快上!」庞飞虎也甩开了簇拥在身边的几名女子,走上前来,在杨文广的
身后使劲推着。
杨文广被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赶到了台子上,顿时感觉台下那么多人注视
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哟!这位小爷一见便是红光满面,生龙活虎,不知是哪个府中的少爷!」
朱管家嘻嘻笑道。
庞飞虎拿出银票,见台子的一角,有个竹篓,便将银票往那竹篓里一丢,道:
「这些银票,足够值你二十两黄金了!」
朱管家道:「四爷,你上台来,还需甚么银子!」
庞飞虎道:「今日倒不是我上台,是这位小爷!」他指着杨文广,凑到穆桂
英的耳边,故意大声道:「他便是天波府内,金刀老令公之后,定国王杨宗保和
浑天侯穆桂英之子杨文广是也!」
穆桂英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娇躯不由一震。儿子杨文广缘何会出现在这
种地方?她不由感到一阵愤怒,但很快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
么资格去责备文广呢?杨文广现在是嫖客的身份出现,而自己却是妓女的身份出
现:「难道……难道文广要对我……」想到这里,穆桂英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合
欢椅上拼命地挣扎起来,她绝不允许这种乱伦的事情发生。
「哟!一听到杨公子的名号,这娘们倒是很激动!」庞飞虎笑着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口齿含糊地大叫起来,拼命地摇着头。
「杨公子,还不快请,让大家都瞧瞧,你们杨家神枪的威严!」庞牛虎道。
穆桂英焦急异常,杨文广却丝毫没有发现,现在他只关注的是这具成熟性感
的躯体。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年,对女体有一种别样的冲动,下体的肉棒也更加
坚挺起来。
23、妓院淫母
「没错!杨公子,快让我们瞧瞧,你们杨家枪的利害!」台子下的王公贵胄
们开始起哄。杨文广身为天波府后人,如今也参与进来,无疑让他们感到更加踏
实。同时,由于穆桂英被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他们也迫切地想瞧瞧,能卖出如
此高价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好!」杨文广已被逼到无路可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一咬牙,脱
了身上的衣衫,将自己胯下那雄伟的肉棒举了起来。
「快!杨贤弟,往这女人的小穴里插进去!」庞飞虎看上去兴奋无比,从合
欢椅的一侧趴到穆桂英的身上,用两个手指掰开穆桂英的阴唇,将她紧致幽深的
阴道露了出来。
「唔!唔唔……」穆桂英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人正在玩弄她的
小穴。身为一名母亲,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儿子面前,无疑让她羞愧得几
乎发疯。
「这……」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杨文广,虽然身体莫名地冲动,但却不知接
下来该怎么办,裸着下身,在台子上急得团团转。
「哈哈!看来还是要佛见笑来帮帮你了!」庞牛虎笑道,便向台下招呼着勾
栏坊的头牌。
佛见笑听到招唤,便疾步走上台来,盈盈下拜道:「不知二爷召见,所为何
事?」
庞牛虎道:「这杨公子在女人面前,竟不知所措,还要请你帮帮他!」
佛见笑微微一笑,完全没有羞涩,道:「那是自然。」说罢便伸出了右手,
握住了杨文广的肉棒。
「呀!你,你这是作甚?」杨文广又羞又惊,被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女人
握住了阳具,急忙将身子往后退去。尽管他心里惊怕,但那阳具却反而更加勃大
起来。
「杨公子莫怕,请随我来!」佛见笑像牵牛一般,握着杨文广的肉棒,将他
重新拉到穆桂英面前。
「你,你放手!」杨文广紧张地留下汗珠来,但是紧张却使得他的肉棒更加
坚硬,将包裹在肉棒外的那一层薄薄的包皮几乎撑破,娇嫩羞涩的龟头一下子露
了出来。杨文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有些隐痛,只是这痛感并非十分强烈,相反恰
到好处,让他心底的兽语愈发爆裂开来。
「来,公子请从此处插入,」佛见笑一手握着杨文广的肉棒,一手掩着嘴吃
吃地笑了起来,「这不已写好了标记,请君入穴,公子但进无妨!」
「唔唔!……」穆桂英眼睁睁地听着一个下贱的女子将儿子的肉棒引到自己
的小穴里去,又羞又急,无奈自己不能用任何动作去制止这种不伦的事情发生。
「杨贤弟请进!」庞飞虎在杨文广的身后推着,使得杨文广不得不朝前走去。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竟完全没入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
「唔!啊唔!唔唔!」穆桂英明知自己被儿子奸淫,却无法发声制止,心里
的焦急和羞耻可想而知。她猛烈地在合欢椅上挪动屁股,试图避开那乱伦的肉棒。
可是小穴已被塞得满满的,纵使她怎么逃避,也躲不开被儿子的欺凌。顿时,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无数的箭镞同时穿透,血淋淋的将她外壳剥开,露出
内心最不能见人的耻辱来。
「杨公子,不如让小女子来为你助助兴吧!」佛见笑说着,如葱茏般的玉指
在杨文广的身上抚摸起来。
「你,你……」杨文广似乎还没准备好享受这云雨之乐,有心抗拒,但身体
却不听了使唤,竟不自觉地开他母亲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在佛见笑的抚摸之下,
杨文广心头的欲火愈炽,阳具拼命地朝两边胀了开来,把穆桂英的两丬阴唇都挤
到了大腿根部。
「唔唔!啊唔!」穆桂英无心享受这种男女之间的快感。若是被别人凌辱也
便罢了,可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这般奸淫,她根本不能承受。被儿子奸淫,比起
此前被那许多人奸淫,痛苦胜过百倍。
「杨公子,这娘们骚不骚?」庞牛虎在旁问道。
杨文广不由点点头,道:「好一个热辣的女子!」这时,他早已失去了控制,
用力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那紧致而温暖的肉壁摩擦着他的肉棒,让
他更加沉迷其中。
「贤弟,四哥再教你个法子,保准你满意!」庞飞虎道,身手去拍打穆桂英
的双乳。只听「啪」一声脆响,那坚挺而有弹性的乳房便凌空晃了一晃,着实令
人着迷。
杨文广见他如此,竟也伸手去拍打穆桂英的乳房。也是啪的一下,把穆桂英
打得火辣辣地疼痛。
「唔唔!」穆桂英被儿子一边奸淫,一边抽打,愈发羞耻起来,她挣扎地愈
发剧烈了,但又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天理不容的惨剧。
「打得再用力些,你瞧她可享受被你拍打的滋味了!」庞飞虎在旁怂恿,惹
得杨文广只道穆桂英的挣扎,只是快乐到了极点。
杨文广手下便不再留情,左右开弓,劈啪劈啪地不停拍打起穆桂英的乳房来。
只一会儿,便将穆桂英的双乳打得又红又肿,乳头愈发坚挺起来。
「你瞧,哥哥可没说错!若她不喜欢,这奶子怎会变得如此挺拔!」庞飞虎
一边说,一边把玩着穆桂英硬邦邦的乳头。
「唔唔!」穆桂英依旧大声地叫喊挣扎,被儿子拍打的乳房火辣辣的,无疑
增加了她肉穴被抽查的快感。可她现在一点享乐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痛苦异常。
「贱人!被绑成这个样子,你应该也很享受吧?」杨文广骂道,打从心里,
他都穆桂英已产生了不屑。原来,妓女都是这般下贱么?非要男人抽打他们的乳
房,才会使她们感到快乐?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多么想告诉杨文广,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情非得
已,被人逼迫至此的。也多么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她是你的生身母亲,赶快停止
着被千古圣人嗤之以鼻的事情。但是她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也表达不出
能让儿子明白的事情。
「哈哈!朱管家,你果真是要讹了我们!这种女子居然也被你称作尊贵?也
亏得是天波府几代蒙受圣恩,不在乎那十两黄金!」王侍郎看得大笑起来。
杨文广拍打着,辱骂着,不停地抽插着,把从来都没有暴露出来过的兽欲全
部发泄出来。天波府内礼教甚严,杨文广身为长孙,又是杨家唯一的独苗,自然
被各位夫人太太着重教养,尤其是母亲穆桂英,更是捧他如掌上明珠,恨不得把
自己的一身本领全部传授给他。杨文广在礼教的压制下,虽然也经过叛逆期,但
终究屈服于家法,根本不敢在长辈面前吐露自己的心声。这一次,他感觉仿佛身
子在飞翔一般,自由自在,全无拘束,这样的兴奋让他感到更加冲动,喜悦。
穆桂英雪白坚挺的双峰被拍打得红肿起来,两个乳头更像是灌进了铅一般,
硬邦邦地膨胀起来。她感觉乳房被打得火辣辣的,被儿子一并奸淫抽打,让她羞
愧得几乎想要寻死。
见到穆桂英越是被拍打,乳房便越坚挺,杨文广的兽欲更加爆发出来,一边
低吼,一边啪嗒啪嗒往他母亲的小穴里送着肉棒,几乎连停顿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庞龙虎和庞毛虎也一起来到了台子上,四虎并排站立在
杨文广的身后,虚张声势地呐喊助威。
杨文广毕竟年少,也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身体,根本不懂得如何把持,只感
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瞬间冲破他的龟头,迸射出来。
「呜……」杨文广似乎意犹未尽,连续射了十余次,终于将积累了将近二十
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将子孙强行地塞给了自己的母亲。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疲
软,依旧坚硬如铁,依依不舍地留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感受着温软的嫩肉蠕动带
给他的快感,有如阵阵余波,让快感持续不断。
「果然是杨家神枪,威猛无比呀!」庞飞虎在旁哈哈笑道。
杨文广发泄完之后,顿感不妥,又见庞家四虎大笑不已,连佛见笑都用锦帕
掩着嘴在嘻嘻笑着,不免有些害羞。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将门之后,脱光了裤子在
这么多人面前奸淫一名女子,实在有失纲常。他急忙提起裤子,双颊已羞得通红。
朱管家呵呵地笑个不停,对台下观众道:「既然杨家公子已拔了头筹,老朽
便不能食言,现在便将这女子的身份昭告给诸位老爷和公子!」
「好!」台下起了一阵喝声,「快将这女子的面目给我们瞧!我们倒要看看,
究竟值不值这二十两黄金!」
朱管家的目光在庞家四虎的面上一一掠过,似乎放心了些,便大声道:「既
然诸位如此心急,老朽也不卖关子了,现在便来揭露这女子的身份!」他停了停,
目光往台下扫去,只见台下看客们都屏住了呼吸,方才的喧闹声一下子都静了下
来,令人有些不适应。这才大声宣告道:「她不是别人,正是天波府的夫人,浑
天侯穆桂英!」话音刚落,便已伸出手,一把扯掉了穆桂英的蒙面布套。
面套之下,是穆桂英惊恐羞耻的脸。英武而苍白的脸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对威严的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儿子杨文广的身上。
只因嘴里被塞满了口球,不能说话,几乎麻木的双颊,口水直流。
「啊!娘!」杨文广大惊失色,骇得脸都白了,急忙向他母亲扑了过去,要
用自己的身子去为穆桂英挡住众人的目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先还是一个如
同妓女般下贱的女人,竟会在面套之下,露出自己母亲的面孔来。他不知道高高
在上的母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母亲究竟为何会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心
中纵有万千疑问,都来不及出声去问。第一个念头,便是本能地要为母亲去遮羞。
几乎在同时,庞家四虎一齐出手了!只见庞龙虎抢上前去,一把扣住了杨文
广的左臂。庞牛虎也不示弱,如闪电般出手,制住了杨文广的右臂。站在后面的
庞毛虎和庞飞虎也抢上来,抬起脚踢向杨文广的膝弯。那杨文广一心只在母亲身
上,哪里防备,膝弯被踢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庞龙虎与庞牛虎二人,顺势
将杨文广的双臂往身后一扭,剪到背心。
「呀!四位哥哥,你们这是作甚?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母亲!」杨文广更
是惊诧,大喊道。
「杨公子,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么?你的母亲正是我们捉来的!」庞飞虎俊美
如女人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笑意,盯着杨文广冷笑不止。
「啊!原来,原来你们是有意为之!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奸贼!」杨文
广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庞家四虎的圈套,自己被骗着进了勾栏坊,又被骗着
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不伦的关系,顿时心头又恨又恼,便脱口大骂道。
他话未说完,庞毛虎已扬起了手臂,啪一声扇在杨文广的脸上,骂道:「小
子,你现在被我们擒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杨文广被打得眼冒金星,愈发痛恨,大叫着要站起身来,和庞毛虎拼命。可
是长得如同神兵神将的庞龙虎和庞牛虎二人,死死地将他摁在了地上,纵使他如
何挣扎,也站不起身来。
穆桂英的身份一被揭露,已让看客们惊诧不已,现在台上又发生如此剧变,
更是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人声又开始鼎沸起来,又惊叹穆桂英身
段的,更又猜测前因后果的。
穆桂英见到儿子被打,顿时忘了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要挣扎着去和庞毛虎拼
命。可是她的身子上下,横七竖八地被绑满了绳子和皮带,更是一动也动弹不得,
只能「呜呜」地乱叫。
「娘!快起来,杀了他们!」杨文广对穆桂英大喊着。母亲在他的心目中,
完全取代了父亲的角色,她不仅英明神武,而且本领通天,相信天底下没有事情
可以难得住她。现在自己被庞家二虎押着,脱不开身,只得寄希望于自己的母亲。
可是此时的穆桂英,也是自身难保。她也希望可以脱身,让自己免于羞辱,
还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但是身上的束缚,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瞪着庞
家兄弟,拼命地摇头。
台下,人群的议论已达到了沸点,有人道:「这真的是浑天侯穆桂英么?她
平日里可是多么威风,现在竟被这样子绑着,一点也没了威严!」
「可不是!却不知她怎的会沦落至此,竟到这妓院当起妓女来了!前几日本
官还在朝堂之上,见她与庞太师争论开河引渠之事!」一名大学士模样的中年男
子道。
「你们都没瞧见她两腿间的烙印么?定是被太师打上去的。庞太师对付刚烈
的女子,都会先享乐一番,再给她们打上烙印,送到妓院里来的!」一名尚书模
样的官员道。
「想必这穆桂英,定也被太师享用过了!可笑杨家与庞家几代为敌,今日杨
家的孙媳竟被仇人凌辱,却不知这穆桂英心里作何感想!」又一名侍郎道。
这时,台上的朱管家对穆桂英道:「既然你们母子相见,定会有许多话说。
如此塞着你的嘴,说不了话,也忒不近人情了。现在老朽便让你们叙叙母子
之情吧!」他说着,便替穆桂英解开了口中的海绵球。
虽然穆桂英四肢仍被禁锢着,但好歹终于可以发声说话了,她心头如乱麻般
纷乱,滋味更是无味杂陈,有许多话要与文广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话到嘴边,
变成了:「文广,你,你不要看……」
穆桂英的心底,痛恨庞太师,痛恨庞家四虎,也痛恨整个勾栏坊里的人,甚
至也有些痛恨儿子杨文广。想自己平日里对儿子管教甚严,却不知他为何会出现
在这种地方,而且,而且还与她发生了如此不伦的关系。但是这些痛恨,都被巨
大的羞耻湮没了。她耻于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全无尊严可
言,又耻于自己身不由己,遭儿子凌辱,被世人所耻笑。
「娘!为何会如此?」杨文广也想起了自己刚刚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心如刀
绞,失声痛哭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如此,自己夜探地下城,本是想揭发太师谋反的
证据,不料却沦落到妓院,成为了这许多人的掌中玩物。她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诉
说自己的遭遇,这几天来,每一个细节都是她羞于启齿的。听到儿子问来,穆桂
英顿时变得失魂落魄,眼角酸胀,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吾儿,休要再问!你
快闭上眼睛,为娘不愿让你瞧见这副模样!」
对于自己的丑态,穆桂英深咎于心,尤其在儿子面前暴露无遗,更令她无颜
面对。现在她只求能让儿子闭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别的便再无奢求。
然而,杨文广又怎能明白母亲不堪的羞耻心理。现在他巴不得睁大双眼,把
仇人瞪个通透,待他重获自由之时,定将把他们碎尸万段。
「文广……文广,不要看为娘的样子……」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简直想要
哀求儿子。
庞毛虎伸手一托,抬起杨文广的下巴,淫笑道:「小子,方才玩弄自己的母
亲,这滋味可好?现在你完事了,该轮到老子了!你好好睁大眼睛瞧着,看我是
如何玩弄你娘的!」说罢,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提着自己的肉棒,
走到合欢椅前。
庞毛虎赤发红脸,有如火部神将,下身的毛发竟也如染过一般,红得通彻。
那阳具正似他的人一般,威猛而粗壮,令人望而生畏,仿佛这不是一件人体
的器官,更像是一把具有巨大杀气的兵器。
「不要!」穆桂英和杨文广同时喊道。穆桂英羞于自己在儿子面前,再被人
凌辱,而杨文广身为人子,又怎甘心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但是他们的拒绝,庞
毛虎充耳不闻,谁都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24、儿前虐母
台下已乱成了一团,有人在打呼哨,有人在呐喊吆喝,使得整个勾栏坊的气
氛达到了顶点。这些嫖客大部分都是朝中重臣,太师党的重要人物,多少参与着
谋反的勾当。穆桂英一心揭发阴谋,自然与他们的利益背道而驰,因此几乎没人
同情她,怜悯她。相反,见到她被擒获,沦落到妓院之中,感到兴奋无比。被剥
光的穆桂英,身姿愈发健美性感,每一寸健康鲜嫩的肌肤,都触拨着他们心底的
兽性,让这些衣冠禽兽的真实面目全都暴露无遗。
穆桂英无论是爵位还是品阶,都比在场的所有人要高。于官场之上,穆桂英
又是刚正严明,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更别提那赫赫战功,令无数男儿都自愧不
如。此刻,他们与穆桂英的地位完全被颠倒过来,即使不能亲手凌辱于她,眼看
着她被折磨,也是一种无上的快感。
那庞毛虎拿了一根藤条在手里,对杨文广道一声:「小子,你瞧好了!」便
将藤条朝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嗒」一声,飞驰落下的藤条抽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两
片肥厚的阴唇打得翻了开来,胯间的淫肉不住抖动。
「哎哟!」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震,那藤条打在寻常皮肉上,犹是作痛。那
阴户更是穆桂英身体最敏感之处,这一记下去,更是疼痛难忍,惨叫起来。
「住手!奸贼!我要杀了你们!」杨文广见自己母亲被打,由是气愤。无奈
身子被他们按住,丝毫也动不得,只得破口大骂。
那庞毛虎只是不理,手里的藤条有如耍戏法一般,上下翻飞,接二连三地朝
着穆桂英毫无防备的阴户抽打过去。那藤条打在肉上,劈里啪啦地作响,像是放
鞭炮一般。这藤条乃是妓院经过特制而成的,在水里煮烂后打蜡上漆,很是柔软。
打在人身上,声音震天介响,虽然有些疼痛,但并非钻心剜骨。被抽打后的
皮肉,也不像那马鞭打过那般皮开肉绽,只是红成一条鞭痕罢了。庞毛虎不停地
抽打穆桂英的阴户和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已将那两条大腿,抽得通红。
与其说疼痛带给穆桂英巨大的痛苦,倒不如说心理上的压力使她更无法接受。
尤其是那抽打在她身上劈里啪啦的声响,让她又是羞耻,又是惊惧。「哎呀!
不要!快住手!……」穆桂英不停地惨叫着,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一起战
栗起来。
「小子,看我如何打烂你娘的骚穴!」庞毛虎很是得意,如此抽打穆桂英,
同样能让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尤其是在被虐待女人的儿子面前,瞧着母子二
人无能为力,愈发兴奋。
「奸贼,你快停手!你若是有什么花招,尽管朝我身上使来,莫要伤害我娘!」
杨文广大骂。每一记打在穆桂英身上的藤条,清脆响亮,在他的耳里听来,
都能激起心头肉的跳动,自是感到心痛无比。
穆桂英先是乳房遭到儿子的拍打,现在阴户又被藤条无情地抽打着,痛苦不
已。这样的屈辱,已令她无法承受。她多么想尽快结束这屈辱,哪怕用她所有的
尊严来换也心甘情愿:「呀呀呀!你住手,不要再打了!啊!住手啊!不要在我
儿子面前这般……」
见母亲如此痛苦,杨文广更是心痛。前者自己凌辱母亲,已令他心怀愧疚,
此番又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奸人抽打羞处,却无能为力,更加自责不已:「奸贼,
你快住手!你若有本事,莫要欺凌吾母,敢与我一较高低否?」
那庞飞虎只是不理,依然不住抽打着穆桂英的阴户。打了一会,已将穆桂英
的阴唇与阴蒂,抽得红肿不堪,才罢了手。他对朱管家道:「拿酒来!」
那朱管家急匆匆地去拿了一坛美酒过来,献给庞毛虎,道:「三爷,酒到!」
庞毛虎将酒坛接在手里,拎到穆桂英面前道:「穆侯,难得你来此一趟,若
不已好酒招待,只道是我庞家待客不周!来,将此坛佳酿饮了,也为大伙助助兴!」
说着,便掐住了穆桂英的双颊,将酒坛举到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小口,把那
琥珀色的美酒倒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双颊生痛,不欲饮酒。她身为浑天侯,曾
带着十万大军大破辽军的天门阵,又与十二寡妇征西,直逼西夏都城,令夏王李
元昊递了降书顺表,自然可胜酒力。那时饮酒,不过是为了提升士气,大胜敌军。
如今,被迫着饮酒,只为了让满堂的嫖客开心,自然死也不愿。那酒倒在她
的口中,又从两边嘴角溢出,淌在了合欢椅上。
那庞毛虎灌尽了一坛,又让朱管家去取了一坛过来,接着往穆桂英的嘴里倒
去。
穆桂英已是两天两夜没有进食,腹里空空如也,又受着那极端的耻辱,已令
她难受欲绝。那酒虽美,却也无心饮用,只是将那佳酿往最外吐。只是那喉咙,
被淋下来的美酒冲刷得异常难受,本能地吞咽着,倒也喝下去不少。
那庞毛虎一连灌了五六坛酒,才停了下来。那穆桂英多少咽下去一些,此时
酒意上涌,已令她面生桃花,苍白的脸上多了许多血色出来。
「奸贼!你,你不得好死!」穆桂英被强迫灌了酒,又羞又恼,便破口骂道。
那朱管家听了,便道:「穆侯,老朽念你母子相见,定有许多话说。现在看
来,你却是与儿子并无叙情之意,留着你的嘴也是多余!」说罢,便将那海绵球
重新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把她脑后的绳结系紧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口中又被塞满了东西,不能言讲。她望望庞毛虎,
又望望儿子杨文广,只能不住地摇头。
「如此甚好!」庞毛虎道,「免得这娘们聒噪!」他又转头对朱管家道:
「老头,快取热水来!」
朱管家不敢违背东海公三少爷的命令,忙匆匆去了台下,提了一壶热水上来。
庞毛虎将那水壶接在手里,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阴户淋了下去。
「啊……唔唔……」那水并非滚烫,但淋在人的身上,亦觉得如火烧一般。
穆桂英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到了她的心底深处。
可怜穆桂英的阴户,先是被藤条抽打,又被热水浇淋,已是红肿不堪,几乎
不能见人。只是台下的看客,见穆桂英被人如此虐待,更是兴奋,处处有人怪叫
不止。
庞毛虎一直将整壶的热水,都淋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才将空壶丢到了一边。
他抚弄着穆桂英的阴阜,道:「现在便让诸位老爷公子瞧瞧,浑天侯是如何
褪毛的!」说罢,他捏住了穆桂英的一撮耻毛,用力往上一提,那乌黑卷曲的发
毛便被轻易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阴户被抽打时,已让皮肉肿了起来。现在又是被灌了些许美酒进去,
毛孔扩张开来,再加上那热水一浇,那毛孔更是扩大。因此被轻轻一提,那耻毛
便被拔了下来。
「啊!唔唔!唔唔!」再次被夺去了发声权力的穆桂英,惊恐地盯着自己的
下体。她往往庞毛虎,又往往儿子杨文广,奋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庞毛虎莫要在
她的儿子面前施此暴行。
「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都大笑起来,「让堂堂的浑天侯褪毛,可真有意
思!」
庞毛虎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揪了一撮耻毛下来,笑道:「穆桂英,你长这些
无用的毛作甚?不如全都拔了,也能让我们好好瞧清楚你的骚穴!」
那耻毛虽然由于穆桂英的毛孔扩张,可以被轻易地扯下来,但毕竟是让毛发
脱离皮肉,在扯下来的瞬间,还是疼痛不已。也不仅是疼痛,被一次次地扯掉耻
毛,更让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
庞毛虎一连扯了几次,已将穆桂英的阴阜拔得稀稀拉拉,只剩下几根凌乱的
杂毛依然粘附在皮肉上。只听他道:「留些没用的杂毛作甚,不如一齐刮了,来
得干净!」说罢,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小道,在穆桂英的阴阜上飕飕地刮了起来。
「唔……」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和恐惧过。她想要反抗,又
怕那锋利的刀刃无意中割伤了自己的皮肉。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四处
为所欲为,让她承受越来越深重的耻辱,也是她无法忍受的。一时间,她竟不知
该如何是好,只在合欢椅上颤抖不止,样子楚楚可怜。
「奸贼,休要胡作非为!啊!你们岂能如此?」随着刀锋在穆桂英的嫩肉上
刮拭着,那一缕缕卷曲的毛发飘落下来,让穆桂英的阴道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屏障,
变得光秃秃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嫩干净。羞辱施加在
母亲身上,犹如施加在杨文广身上一般,同样让他感到羞耻愤怒,便冲着庞毛虎
厉声大喝起来。
穆桂英一边颤抖,一边摇头,锋利的刀锋贴在她的皮肉上,冰凉透骨,让她
感到深深的绝望。耻毛是作为一个成年女人的象征,而她却连成人的资格都被剥
夺了。
终于随着几次熟练的剃刮,穆桂英的耻毛已被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阜微
微隆起,粉红色的淫肉一丝遮挡都没有,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杨文广这才看
清了自己穆桂英的小穴,那一大堆泛着褶皱的皮肉,看起来竟有些赤裸裸、血淋
淋的,让他不忍直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出生时正是从这个羞耻的肉
穴里出来的,而在不久前,他刚刚玷污了这个肉洞,让他愈发自责起来。
庞毛虎将穆桂英的阴户刮得寸草不生,才将刀收起,在自己的袖子上反复擦
拭了两下,收回刀鞘之中。他拍拍穆桂英的下体,道:「这下总算是干净了,现
在便让我来好好享用一番吧!」他早在用藤条抽打穆桂英前,已脱下了裤子。那
时他的肉棒已是坚挺如炬,此时又将穆桂英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变得愈发庞大。
穆桂英这具尊贵又美妙的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
受呢?
庞毛虎握住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噗嗤一声,便将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肉
洞里。然而,令他大感意外的是,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知何时已注满了润滑的淫
液,便哈哈大笑道:「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居然被老子打出了淫水!哈哈!」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流出了眼泪,那藤条打在她的身上,痛感适中,让她又是
难受又感羞辱,后来又被眼睁睁地剃光阴毛,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被禁锢得
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身体,又给了她强烈的拘束感,这样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
都没有体验过的。她本应对这样的感觉十分抗拒,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偏偏与她
的理智背道而驰,不知不觉间已泌出了这许多淫水来。
「老子今日可要好好瞧瞧,你骨子里究竟又多淫荡!」庞毛虎大吼着,啪嗒
啪嗒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奸淫起来。巨大的冲击力将穆桂英连人带椅都不停地往
后退去。
庞飞虎见状,急忙跑到椅子后面,用身体挡住那合欢椅,笑着对杨文广道:
「小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们玩弄,感觉不错吧?」他又低下头,对穆桂英道:
「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我们玩弄,这感觉应也不错吧?」他紧接着又抬起头对
杨文广道:「不过你大可放心,今后你母亲便是这勾栏坊的妓女了,你若是要看,
没天都让你看着这场面!」
庞毛虎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如有生命一般,将他的整根肉棒都不停地往里吸着。
这让他愈发兴奋,更来了劲头,猛送虎腰,让肉棒抽插不停。
穆桂英感觉这一天真是无尽的漫长,先是被迫乱伦,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被抽打阴户,剃光阴毛,更当着儿子的面被强奸。短短的一个晚上,仿佛比一辈
子还要漫长,像是永无尽头。屈辱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清晰得考
虑。她也顾不得着台下许多同朝为官的大员,将如何看待她现在的遭遇,也不知
他们私底下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只因荣誉和自尊已被奸臣们践踏殆尽,她再
也没有尊严可言。
庞毛虎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一进一出,带着那阴
唇也一起翻飞起来。穆桂英积蓄在小穴内的淫水被带了出来,也随之翻飞的阴唇,
四处飞溅。
「奸贼,你快停下!这是吾母,你休要无礼!」杨文广见自己的母亲清白被
玷污,愈发羞急。
「杨文广,」庞飞虎笑道,「你休要怨恨我们。今日是你母亲第一天当妓女,
难道我们有空,便来光顾,你倒还是要感谢我们呢!」
「呸!」杨文广骂道,「厚颜无耻,快放我们回去!」
庞飞虎摇摇头道:「若是放了你们回去,怕是今后再也瞧不见浑天侯当妓女
的千古奇闻了呢!」
就在两人对话间,忽听庞毛虎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
想必已是精关难守,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贱人,让你尝尝老子的精液!指不定日后,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庞毛虎满足地笑骂道。
「三哥,此言差矣!」庞飞虎笑道,「这娘们此前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
了呢!即便生个儿子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
「哈哈!那倒也是!」庞毛虎笑着,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苦涩不已,那一口一口的苦水,不能吐出来,只
能往肚里咽下。就在前一日晚上,她刚刚遭到东海公庞琦的凌辱,今日又遭庞琦
的儿子凌辱,父子二人共享一女,又是一次赤裸裸的乱伦。想到这里,穆桂英便
悲痛不已。
「既然是穆桂英,果真是尊贵、勇气、睿智、美貌一身,莫说是二十两黄金,
即便是二百两,也是值得的!」台下的王侍郎先是见穆桂英余威犹在,有些惧怕。
后又见庞家兄弟对她百般凌辱,全然没有反抗之力。便也大了胆子,揣了一
包金子上来,将金子扔进旁边的竹篓里,跃跃欲试。
「既然王侍郎先出了银子,那接下来我们便瞧好了王侍郎的表演!」朱管家
大声道。
只见那王侍郎,捋起袖子,全然没了高官的派头,内心的兽性已将他变成了
一头十足的野兽。还来不及脱掉裤子,已朝着穆桂英猛扑过来,整个人趴在穆桂
英丰腴健美的身子上,又舔又咬,像是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都吞下去。他一边舔,
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穆桂英,以前本官对你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今日既然你来
了这里,便休要怪我了!」他嘴上忙得不亦乐乎,手上也开始忙乱地脱起衣裤。
「唔!」穆桂英一声长长的悲鸣,只恨自己身陷囹圄,全无反抗之力,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被践踏。当她抬起眼,看到台子上一双双贪婪的目光
齐刷刷地向她投来,她明白今日注定是痛苦而漫长一个晚上……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