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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学校密事2章

第一文学城 2022-10-18 15:58 出处:dingxiaolian99 作者:YWC622编辑:@YWC622
第02章 2-1     陈洁上午有课,中午去买了菜,下午才来到陈桐的寝室。 她先给自己打了催乳针,然后在厨房忙活开来。煎牛排,做蛋糕,比萨饼,沙拉,糖醋鱼,炖肘子,都是她的拿手菜。

第02章

2-1

    陈洁上午有课,中午去买了菜,下午才来到陈桐的寝室。

她先给自己打了催乳针,然后在厨房忙活开来。煎牛排,做蛋糕,比萨饼,沙拉,糖醋鱼,炖肘子,都是她的拿手菜。

做好了饭菜,她才到浴室去,虽然确认非常干净了,她还是给自己灌了肠,又把身上从上到下仔细的擦洗了一遍。

刚刚弄干,在餐桌上躺下来。陈桐就开门进来了。

“哟,你都准备好了啊!”

陈桐在门口远远的看着桌子上赤裸的肉体,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可能是由于家里重男轻女的关系,陈桐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宝贝,就连作为姐姐陈洁也是处处关照她,尤其注意督促他的学业和成绩。

不过即使在青春发育期,陈桐也没有把自己的姐姐列入性幻想的对象行列。

只是偶尔陈洁从他身边经过,传来的阵阵体香使他隐隐约约有点冲动。

那时候陈桐一向只关注网络上的黄色图片和大波美女。

“不可能吧,我记得那时候你经常有意撞到我的胸口上来!”

后来聊起来的时候,陈洁压根不相信陈桐那时候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哪有的事,那时候你是飞机场,我哪有兴趣摸你的奶子!”

陈桐说。“咱们妹妹那时候年纪还小,不过胸也比你大多了!”

“她?你哪知道啊,她那时候都是往胸罩里垫东西的!我倒还束胸来着。”

“你干嘛束胸啊?”

“嗯,这太复杂了吧,说了你也不懂!”

想起往事,陈桐笑了一笑,记忆的片段的接踵而来。

“你真的拷问过犯人吗?”

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陈洁曾经好奇的问过陈桐。

“当然有了,虽然是和平时期,不过间谍活动还是很频繁的,而且我也曾经到警队去实习过。”

“我是说女犯人。”

陈洁进一步问。

“女犯人倒是不多,不过也拷问过。”

陈桐回答说。

“你对她们用过性刑咯?”

陈桐一听这个,多少有点犹豫,“嗯,这个嘛,也是一种手段,不过用得不多!你干嘛问这个?”

“别忘了我是研究性犯罪的啊,和你们做的事情多少有点相关。”

“我晕,有什么相关?你们那是研究卑劣的犯罪,我们这是保家卫国的光荣责任。”

陈洁灿烂的一笑,“至少对女人的伤害比较相似,我看过你们的教材,你们对女人做的事情就和变态的罪犯差不多!”

“啊!”

陈桐心里打颤,“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也不奇怪啊。”

陈洁认真的说:“不管是刑讯女犯人或者针对女性犯罪,又或者是SM,还不都是针对女性的性感部位施虐么!”

“……”

陈桐不知道说什么好,“至少我们目的是高尚的!”

“目的虽然是好的,不过也有私心,拷问女囚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吧!”

陈洁不依不饶的问。

“我可没有!”

陈桐违心否认说。

“没有!没有快感那你怎么能强奸女囚!”

“那……就算有吧!”

陈桐不得不承认,汗都下来了,倒好像是陈洁在拷问他。

“我就知道!”

揭破了弟弟的谎言,陈洁有点得意的说:“既然喜欢,你应该多找点实践的机会啊!”

陈桐无奈的说道:“哪有这么多实践的机会啊!你以为需要拷问的女囚很多么?”

陈洁说:“提高拷问技巧,需要练习嘛,不一定非要拷问囚犯啊,你们那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兵,可以用她们练手啊!”

“哇!你开什么玩笑!她们都是战友耶,而且都刁蛮不得了,谁敢惹啊!”

“不是吧!”

陈洁认真的说:“我听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找几个新兵,让高层下命令让她们扮演女囚,难道不可以吗?”

“没有可能性!”

陈桐摇摇头说:“这可不是演戏,扮演女囚,配合我们训练,可是要被拷打的。”

“军人要是上了战场,牺牲都是有可能的。和平时期,受点皮肉之苦,让你们提高一下刑讯技巧,怎么不行呢?”

“这可不是普通的皮肉之苦,我们的刑讯很凶残的,不仅要被折磨,还要被轮奸……就算真的下命令,训练完了,被捅出去可不得了!”

“那就找个有强烈受虐倾向的女兵来配合你们训练呗!那就不太可能被捅出去了。”

“嗯……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这样的女兵可太少了,喜欢SM的女孩我都没有碰见过!”

陈洁笑着说:“碰见了你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脑门上画着个M或者S啊!”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就挺喜欢的!”

陈桐退后一步,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你……你是S还是M!”

“我是M啊!”

她脸上有点发烧,不过好在坐在被光面,她想弟弟肯定看不出来。

陈桐的脑子里马上映出了一幅赤身裸体的姐姐被人吊起来鞭打的画面。小弟弟也兴奋起来,他不得不找个个地方坐下。“哦。这样啊……真的假的,你试过SM吗?”

他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问自己的姐姐。

“说出来你可不许看不起我!”

陈洁小心的说。

“怎么会呢!”

陈桐很着急知道下文。

“SM我没有试过,不过我曾经被一个有犯罪倾向的性虐待狂折磨过。”

“啊!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什么人,被抓起来没有?”

“我是自愿的!”

陈洁说。“因为我的毕业论文是《性犯罪心理初探》所以接触了很多罪犯。后来我决心面对面的观察一下男性在折磨女人时候的表情。所以……”

“哇,你真是勇敢!”

陈桐惊叹的说。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那你的论文肯定写得不错了,拿来我看看!”

陈洁顿了一顿:“有什么好看的,论文早扔掉了。”

话音未落,陈桐已经扑向了她随身携带的背包,小包放在离她不远的床角上。刚才陈洁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瞟了一下,这么明显的小动作哪里躲得过刑侦科班毕业的陈桐。

陈洁也探身过去抢,不过始终慢了一步,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陈桐已经打开了她的背包,里面都是一些女孩惯常的随身用品,不过在夹层小包里面,他还是翻出了几张相片。

第一张照片几乎就和他刚才想像的一模一样。这是一张远景照片,陈洁被绑成一个大字形,四肢都悬空,被绳子拉伸的紧紧的,由于距离远,身上只是隐隐约约看见有些鞭伤。这还是陈桐第一次看看姐姐的裸体。他才真的注意到陈洁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胸部很饱满,腿也非常修长。心里暗暗叹到:“真漂亮!”

第二张照片还是远景,大概可以看出陈洁在哭泣的表情。身上的伤痕似乎密集。细心的陈桐还注意到第一张照片里面陈洁的阴部黑黝黝的,第二张照片里面却光亮亮的有点红肿着,阴毛没了。

他指着照片问:“阴毛呢?”

陈洁小声的说:“被拔掉了!”

“真够狠的!”

“算了,别看了!”

陈洁又伸手要抢照片。

2-2

    陈桐却没有躲避,让陈洁抓住了照片,不过他也趁势用半边身体压住陈洁。

他的手松开了照片,却伸向了陈洁的腰部。

裤腰很松,陈桐的手轻易的滑了进去。这时他才想到是姐姐吸气收腹,把他手放进去了。所以他放开胆子摸下去。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摸到陈洁的阴毛。

“咦,都长出来了!”

陈洁没有说话。她没想到陈桐会放开照片,自己拿着这些照片却被陈桐压在身下,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拿下一张照片给我看看啊!”

陈桐温柔的说。

“不看了吧!”

“为什么?”

陈洁脸一热,说:“我被折磨的很惨,你看了该心疼的!”

“不会吧!哪有那么厉害?”

陈洁只好翻开下一张照片。照的是陈洁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她的双手明显被吊绑在头顶上面。陈洁在痛苦的抽泣着,最明显的是乳房的前端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插了多少银针,竟然把乳头都遮住了。

“哇,谁对你这么狠啊!”

“叫你不要看吧!”

陈洁小声说。第一次在弟弟面前显出了娇羞的样子。

“你的乳头现在好了么?”

陈桐关心的问。一遍用另外一只手抚摸陈洁的胸部。

陈洁也不说话,等着陈桐自己摸索。陈桐从她的T恤下摆摸了上去,拉开乳罩,摸到了姐姐完整而稍微有点充血的乳头。

“看下一张照片!”

陈桐坚决的说。

陈洁已经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浑身开始发烫,她翻出了下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陈洁的下体,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分开,而中间显然是一个穿着牛仔裤的男人的脚。休闲皮鞋的前半部竟然已经顶进了小穴里面。陈洁的两只手牢牢的抓在那个男人的小腿上。

陈洁已经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照片了,把视线转移到陈桐的肩膀上方,等着陈桐的评价。

陈桐看了半天,说:“是你自己把皮鞋往里插的吧?”

“嗯!”

陈洁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是他的性奴隶?”

“嗯……不是,我只是尽量按照他的要求做罢了……严格的说来,他是我的实验对象,我只是想观察一下男人在虐待女人时候的表现,这对我的论文非常重要!”

“为了写论文!代价可不小啊?你观察的结果怎么样?”

“实际上并没有观察好。”

陈洁叹气说,“他把我折磨得太厉害,又疼又害怕,我根本没有办法仔细观察!”

“你应该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我会让你好好观察的。”

陈桐半开玩笑说。

一边轻轻的揉着姐姐的乳房。

“我才不信呢。”

陈洁也笑了笑,“你应该也是个虐待狂,有机会肆无忌惮的虐待女人的时候你会停下来?”

“怎么不会,就是虐待狂也会休息的!”

陈桐辩驳说。“再说不能只知道折磨,也的欣赏一下,受虐后的女孩多漂亮啊!”

陈洁做了个鬼脸,“看来真应该让你来试试!”

她可以感觉的陈桐的硬邦邦的下体顶了她一下。“不过我的论文已经写完了。”

她接着说。

她看见陈桐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遗憾。

陈洁娇笑了一下,“现在应该是你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了!”

“哦!”

陈桐惊讶的说,“你要我做什么实验啊?”

陈洁看见弟弟装傻,只好红着脸说:“当然是刑讯的实验啦!”

“刑讯实验?”

陈桐继续装,“我可不想受虐哦!”

“我也没胆量折磨别人,当然是你虐待我啦!”

陈洁温柔的说。

“这……也……可以吗?”

“可以啊……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知道对于虐待狂来说,能彻的玩弄一个女孩有多高兴。我想让你尝尝那种兴奋的滋味。”

陈桐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姐姐的乳房,都快能挤出水了来。

陈洁粗粗的喘着气,并没有呻吟。反而用腿紧紧的夹着陈桐的身体。

“那可太委屈你了吧!”

“我虽然是你姐姐,可我也是个下贱的受虐狂,只要你喜欢,想怎么样玩都行,我会好好侍候你的,受点伤也没有关系!”

“唰!”

的一声,陈桐撕开了姐姐的上衣,他尽情的抚摸着陈洁的颈部,胸部,背部。一叠照片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陈洁也腾出手来,想去解陈桐的皮带。不过她显然还不是熟手,废了半天的劲,竟然没有解开。陈桐自己拉开皮带扣,把皮带抽了出来。

他把皮带折叠了一下,顺手往陈洁的肩背部抽了一鞭。

陈洁哎呀的叫了一声,下意识侧头避开了。

陈桐小心的说:“你也很怕疼哦!”

“当然了。”

陈洁已经被骑在了跨下。

“谁都怕疼!要是不怕疼,和你们现在做实验用的橡皮人差不多,你就觉得不好玩了。”

陈桐又举起了皮带,可是看着从小自己就很尊敬的姐姐,皮带却抽不下去。

“不行,我可下不了手!”

“呵呵。”

陈洁笑着说,“没有关系,不过我可真怀疑你有没有拷问过女犯人了!”

陈桐着急的说:“真的拷问过,不过那不一样,那是犯人,你是姐姐;而且气氛也不样,审讯犯人那种气氛,你没有见过,那是一堆打手凶神恶煞的围着一个犯人。”

陈洁说:“那你把我带到你们队里的刑讯室去吧,在那里你应该觉得有气氛了!”

“那也不行,没有校长批准,我哪有资格用刑讯室啊。”

“哦!那你有没有好朋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拷问我,总行吧?”

“那……可能倒是可以,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虐待你呢?”

陈桐问。

“我弟弟是个虐待狂,有处于生龙活虎的年纪,姐姐可不忍心看你没有女人虐待!”

一边说着话,在陈洁的配合下,陈桐已经拉下她的裤子。他急急的火热的肉棒插进了姐姐的小穴。“姐姐,你真好!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别人来,他们会把你弄伤的。”

陈洁把弟弟两只手重新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说:“那也没关系,这次我从国外带回来一种非常好的创伤药,就算很重的上,涂上去十天,半个月也能好!”

“真的吗?”

陈桐不信的说。一边抚摸姐姐的乳房,一边缓缓抽动着下体。

“当然了,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实验,我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都好了,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

“还有这样的好药?我都没听何威说过啊!”

“所以你放心吧。”

陈洁说:“我可不希望我弟弟这么没本事,连个女人都伤害不了。再说虐待女人的时候,还瞻前顾后的怕伤着她,玩起来该多没意思啊!”

“啊……”

陈桐叫着。陈洁看他的表情,似乎快要忍不了。她赶紧温柔的止住陈桐,“你别着急,我来好好伺候你!”

她让陈桐保持姿势,自己缩身钻到他的身下,开始用舌头舔弟弟的肉棒。

舔了几分钟,陈桐的肉棒更硬了。他这是第一次和姐姐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陈洁刚刚含住他的龟头,他就射了出来。他又赶紧把肉棒拔了出来。

结果越忙越糟,一半精液射在陈洁的嘴里,另外一半射得陈洁满脸都是,嘴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头发上都沾着白乎乎的粘液。

“真不好意思!”

陈桐羞愧的喊倒。

陈洁把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吞了进去,本来想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都刮下来舔掉。可是又怕显得太淫荡了。只是拿陈桐的枕巾胡乱擦了擦。

“我给你打盆水洗洗吧。”

“不用。”

她拉着陈桐的手说:“弟弟的东西又不脏。你抱着姐姐休息会吧。”

虽然动作不多,可以由于兴奋过度,陈桐倒还真是有点累,他一手握着陈洁的奶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洁不累,也配合着陈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桐安静的躺在那里,脑子却电闪雷鸣的活动起来,哪里睡得着。刚刚和姐姐做下了乱伦的事情,又没有戴避孕套,要是刚才不小心射在姐姐的小穴里面多危险。又想着姐姐居然替他口交,而且她竟然是个受虐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以后真的可以虐待自己的姐姐吗?

姐姐还说不怕受伤,那玩起来可真爽啊!真有那样的创伤药吗?明天真得问问何威,或者把何威叫来一起虐待姐姐?姐姐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虐待,照片看起来还真吓人,那是怎么样的实验呢?无数的问号和惊叹号占据了他的头脑,他渐渐的清醒起来。

陈洁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居然睡着了。陈桐小心放开陈洁,悄悄的爬起来。

想找床边姐姐的照片。可是先看见姐姐的小包,刚才似乎看见里面有个小本子,是不是就是姐姐的论文呢。陈桐把小本子拿出来,才注意到是陈洁的日记本,带在数码锁。他先试了试姐姐的生日,没有打开,又试了试自己的生日,居然打开了。

看别人的日记多不道德啊!“卑鄙!”

陈桐一边骂着自己,一边翻开了姐姐的日记本。

2-3

    2006年4月13日阴Robertson教授今天批准了我的计划,可是要我自己找实验搭档,这可倒哪里去找呢?

现实生活中的同学,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事情要传出去可就不得了。上了一下午网,网上的sm论坛很多,可是看上去里面的人都不靠谱。多半都是描写有关打屁股或者捆绑的,口味比较重的里面,也是一些是科幻或者志怪小说,或者写成群的屠杀,或者枪毙什么的。有的写的还不错,看了几个小时却什么收获也没有。只能证明男人奇异又变态的占有欲。

***    ***    ***    ***2006年4月14日雨上午去Dr。Bishop,拿了一些创伤药的实验案例,看起来这种创伤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我让他在我肩膀上拉了一个口子,涂上了药膏,看看在我身上有没有效果。

中午去室内网球场锻炼了一个小时,没有对手。

下午继续上网看sm网站。有个叫breast-killer的,写了不少文章,虐待女人的部分还比较符合我的论文的要求,可是他对女人的虐待太疯狂了,每次都是虐杀,还要把乳房割掉……不敢看,还是算了吧。

***    ***    ***    ***2006年4月15日雨昨晚下了一晚上雨,肩膀上的伤口很痒,早上起来一看,似乎恢复得还不错呢。

上网没有收获***    ***    ***    ***2006年4月16日晴能在室外打网球真舒服,肩膀上的伤也愈合了。

昨天给breast-killer发的邮件还真回了。Kansas人,是个工程师,离异,还发了很多自制虐待工具的照片。发邮件问他有没有犯罪前科。

2006年4月17日阴最近天气都不是很好。

breast-killer自称叫做RichardRamirez,因为伤害妓女被起诉过,不过他赔钱了事,庭下和解了。以前参加过sm俱乐部,有些实践经验,不过交不起会费退出了。发邮件问他有没有兴趣在教授和医生的监督下做虐待女人的表演。

***    ***    ***    ***2006年4月18日晴中午打球,晚上同学生日宴会。

Ribinson回邮件说对亚洲女人没有兴趣。哼!交给Robertson教授处理了。

***    ***    ***    ***2006年4月24日雨最近联系的人都不合格,Robertson教授许诺会给Richard5000美金做我的实验搭档。天啊!没天理了,有实验经费也不用这么的乱花吧,况且他还可以虐待我。我可一分钱也得不着。

***    ***    ***    ***2006年4月25日晴打球的好天气。

和Dr。Bishop签订了创伤药试验的合同。但愿他的药管用,我可不想为了毕业论文付出一切。

***    ***    ***    ***2006年4月26日晴下午打球的时候接到Robertson教授的电话,去到他的办公室才知道Richard来了。是个一头金发的大个子,应该是北欧人,人还挺帅。

一见面他就夸我很漂亮,从他的眼神里面我也能看出他对我很满意。他问我为什么想要受虐,我告诉他是为了我的毕业论文<性犯罪心理初探>。他又问我在虐待过程中能不能发生性行为。我告诉他当然可以。最后他表示需要一份免除他的责任的合同。

Robertson教授不想以学校或者个人的名义参与到这里面来。只留下我和Richard讨论合同细节。商量这样的合同细节还真叫人难堪,从教授一离开,他的眼光就不离我的胸部,像把我剥光了似的。

合同规定Richard在12小时内可以无限制的对我进行凌辱,性侵犯和伤害我的肉体。但是不能危及我的生命,也不能弄断我的骨头和内部器官。只要他不违反这个合同的规定,任何人就不能因为这个合同里允许的事情把他告上法庭。Richard认为12个小时太短了,他希望有48个小时。48个小时我怕我应付不了,不过我同意延长到一天一夜,24个小时。

Richard希望可以用他自制的虐待工具,我看过那些工具的照片,挺可怕的,有的还生锈了。不过这似乎和合同的大前提没有什么冲突,我也就同意了。

因为看过他写的sm文章,我知道他喜欢割掉女孩的乳房,从我和Bishop博士的交流来看,这样的伤害恐怕他的创伤药也无济于事。所以我要求在合同里面加上不能对我的胸部进行不可恢复的伤害。这一点他坚决不同意,说合同一开始就说明了是无限制的伤害。

我当然也不能做太多让步。Richard说我的乳房太小了,不够他摧残的。用上他的工具和方法,要不了多久就完全弄坏掉。

气得我把胸挺起来给他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小,在亚洲人里面算是发育得非常好的了。他看我把胸挺起来,很兴奋,改口说不是一定要割掉我的乳房,因为我的肉太嫩,所以不能保证在虐待的过程中毁掉我的乳房。

我说再残酷的虐待都是可以,就是不能割掉。

他有提出至少可以自由处理我的乳头和乳晕。我觉得这是合理的,限制太多他就没有办法发挥了。于是提出在合同里写上在不使我的乳房和身体完全分离的情况下,他可以进行破坏性的摧残。

作为交换,Richard又要求可以虐待下身整个生殖系统。我当然一口拒绝了。

我说外阴怎么虐待都行,可不能把子宫给弄坏了。他说是男人都喜欢玩女孩下面的三个洞,他不可能放过的。我想也是,最后我同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虐待我的阴道,尿道和肛门,只要不剜掉就行。

基本达成协议以后,Richard说他在sm俱乐部碰见过很多受虐狂,还是第一次碰见允许别人这么摧残她的女孩,他做过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用钢针扎穿了一个女孩的乳房,本来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后还是控告了他。他也不确定到时候能不能有胆这样摧残我,因为这感觉像是犯罪一样。

我告诉他,这是犯罪,我写的论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不过我不会起诉他。

后来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要给我验身,说可不希望摧残我乳房的时候掉出一块硅胶了。我的内裤估计是湿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么淫荡,就是说到时候你就可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可他还是坚持。我想过几天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肤了,现在太矜持也没有什么必要。不过我也不想让她太过分,否则下次就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我同意让他从衣服和裙子下面抚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点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体力活,不过手感还可以。我相信他对我也很满意,他一定要脱下我的内裤带走,果然是湿淋淋的。

可恶的是临走他拔掉了几根阴毛,还真疼。

网球裙这么短,没有内裤,我也就没继续打网球,直接回宿舍了。

***    ***    ***    ***2006年4月27日小雨早上去Richard指定的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他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医院检查。

都不希望对方有艾滋或者什么其他疾病。

Robertson教授说合同签得很离谱,说我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样的折磨,而且也有很大的漏洞。不过我们还是说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险,医生们就不要干涉。签合同的时候躲起来,现在来装好人,估计教授们也多少有点变态心理,至少是希望看着我被虐待。

从昨天的兴奋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一直都忐忑不安。Richard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我虐杀了,特别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时候。不知道付出这么大代价,冒这么风险是不是值得。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又流水,没办法,我的确是个受虐狂。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尽量挨过这个可怕的实验了。

***    ***    ***    ***2006年4月28日晴最后确定明天(周六)早上10点开始实验。我去找Robertson教授,他们和Richard正在布置实验室和虐待用具。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我简直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要不是Richard是我选的,我真怀疑他们是一伙的了。

Richard向我眨眨眼睛,嘱咐我明天一定来,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讥叫他先把工具检查好,别到时候用不了。他拿起一个带铁刺的木棒,作抽插状。我扭过头,装做没有看见。

不过明天他要是真用这个东西,三下两下就能把我下面毁了。毁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他也没得玩。

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从他的虐文来看,他是一个喜欢玩,要慢慢折磨,看着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暴虐分子。

Robertson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却睡不着,越来越紧张,又不敢吃安眠药,怕影响明天正常的感觉。最后决定起来用我的像机自拍。拍遍全身每一个角落,万一明天受虐后,真的恢复不了,也算一个纪念。

累了,准备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2-4

    2006年5月20日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乳头和阴唇。

我想,要是乳房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乳房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么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这么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肉体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狂变态的男人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icha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全的黑暗,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乳房。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乳房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奶子比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

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边乳头。他说:“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ichard却好不客气的拉着我的乳房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乳房。

“你的手真是多余。”

Richard松开乳头,“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把它拷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ichard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皮手套,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当Richard抚摸我的乳房时,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ichard非常高兴,对我说到:“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乳房开始好吗?”

“好的。”

“站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下来一颗绳子,绳子的下面带着两块铁条,约5毫米宽,4厘米长,3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乳头差不多。

“把你的乳头放到两条铁条中间。”

我小心的挺胸把左乳头递了过去。他把我的乳头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乳头紧紧的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挤出来的一点乳头,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乳头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乳头也被扯的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的大叫。Richard终于停了下来。

他抚弄着我强烈变形的左乳房,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

不过我已经是满脸是汗了。

“把你的右腿抬起来,快。”

我试了一下,因为手被绑在后面,很快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压在左乳头上,左乳头差点就被扯了下来,我大叫一声,幸好Richard很快扶住了我。

他从铁架的横梁上又放下一颗绳子,下面吊着一颗橡皮球,我知趣的把橡皮球含在嘴里,这样我就可以通过咬着这个球保持平衡了。

我顺利的把右腿抬起来,他要求我把腿抬过头顶。幸好我经常锻炼,柔韧性不差,把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阴户大大的打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Richard又用绳子把我的右脚系在了铁架的横梁上。我觉得可以保持平衡了,就把嘴里的橡皮球吐了出来。我现在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体重几乎都落在了右脚和左乳头上。

为了不让我悬在下面的左脚可以任意活动。Richard又在我的左脚脚踝上缠上了几圈铅块。我想这些铅块足有10公斤。为了不使我的脚踝不适,影响我对主要被虐待部分的感受。所有铅块都被包裹的很好。但是这10公斤重的铅块也使我右脚和左乳头上的负担更重了。

Richard远远的欣赏着我,当他走近时,我注意到他手上竟然拿着一颗钢针。

为了掩饰我的难堪,我问他:“你要用针刺哪儿?”

“你说呢?”

“我的乳房?”

“真聪明。”

说着,他开始亲吻我的右乳,一边把针举到了我的右乳边。

当他的嘴离开我的乳房时,钢针也刺了进去。我开始发疯似的大叫了起来。

Richard并不理会我。

钢针从乳房的左边刺了进去,在乳头下方大约半寸的地方。他慢慢的把钢针刺入我娇嫩的乳房当中。钢针有一寸多长,终于刺穿了我的乳房,从右边冒出尖来,带着一点血迹。我已经声嘶力竭了,已经浑身是汗了。

Richard狡秸的看着泪眼迷离的我,“你猜猜我会干什么呢?”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我痛苦的说,但是我看见他又拿出一颗针来。Richard揉捏着我受伤的右乳,使得我更加痛苦万分。他把针从我右乳的下方插了进去,离乳头的位置也大约是一寸,他转动着钢针,慢慢的往我乳房的上方推,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我看见他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这种情形他已经梦想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在女人的身上舒舒坦坦实现过,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他还有着许多更加残酷的虐待计划,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着超人的忍耐能力,能承受他给我制造的所有痛苦。

针头终于从我乳房的上面冒了出来。这样两颗针就在我的右乳里形成了一个十字,他亲吻了一下我的右乳,又拿出一颗针来,这次他是从我乳房的左下方刺了进去,一直向着我乳房的右上方刺过去。

他并不理会我的哭喊,而是专心致志的在我最敏感,幼嫩的乳房肉上,施加折磨,他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

钢针横穿我的乳房,从右上方冒了出来。第四颗钢针是从我右乳的右下方刺进去的,这颗针竟然在我的右乳里碰到了其他的针,Richard改变着针头的方向,使它从乳房的左上方穿了出来。

四颗针交叉在一起,在我的乳房里被固定成一个星形。Richard推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让我休息了一会儿。

他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我不行了……太疼了。”

我已经顾不得和他斗嘴了。

“我要开始用鞭子了。”

“好……不,等一会儿。”

“怎么。准备求饶吗?”

Richard咄咄逼人的问。

“你不想喝我的奶吗?”

“是啊,我忘记给你打催乳针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亲了我一口。

他拿出来一管催乳素,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他没有直接注射到我的乳房上,看来并不着急喝我的奶。

接着,Richard拿来一大堆夹子,这些夹子有些是木头的衣服夹子,夹子头是平的。还有一些夹子是铁夹,带有很多三角形的铁刺头,能够深深的嵌入被夹的物体当中,很不容易脱落。

我知道这些可怕的夹子都会夹在自己身上最嫩的肉上。我不禁深吸了口气,等待着新的折磨。

Richard并没有放过已经被插了四颗针的右乳房,他轻巧的把一个铁架子夹在了我的右乳头上。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夹子的铁齿深深的嵌入了乳肉里头。

我终于哭了起来。Richard往下拽铁夹子,铁夹子把我的乳头也带了下去。

Richard一松手,我富有弹性的乳房立刻把夹子带起来,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在胸前晃来晃去,而乳房里的四颗钢针也互相挤压,和我乳房里的嫩肉互相摩擦,给我带来了眩晕般的疼痛。

Richard继续把各种不同的夹子夹在我的右乳上,一共夹上了六个夹子。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我的左乳,虽然左乳头被两根铁条夹住,高高的吊起来。

但Richard还是把我乳房上的肉捏起来,用夹子夹上。

我不住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阻止Richard的虐待。但是似乎能够好受一点。

Richard顺着我的双乳往下,在我的胸部,腹部继续夹夹子,两条由夹子组成的线路会合在我的肚脐上。我的肚脐很深,据说是有孝心的表现。我也觉得很漂亮,不过很快就被周围的四个夹子挡住了。夹子的队列从肚脐再往下,向小腹延伸。

我的小腹光洁而平整,他要使劲捏起我滑腻腻的皮肤,才能用夹子夹住。

再往下,已经是有阴毛的地带,Richard把我的阴毛也夹在了里面。

我不住的颤抖。夹子的队伍已经走到了阴道口。因为我的两腿大大的打开,阴户充分的暴露在外,给Richard安排夹子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下一个夹子指向了我的尿道口,他要求我不要晃动我的背部和臀部,当他捏住我尿道口边上的皮肤时,我还是禁不住浑身打。Richard使劲捉住我尿道口上的肉,把夹子完全的夹在了我的尿道口上。

我疼得把自己的胯部来回的大幅度摆动,如果不是左脚上拴着29公斤重的铅块,我一点会一脚向他蹬过去。

Richard只得用一只手从后面抱着我的左腿,另一只手不住的在我的左右阴唇上夹夹子,每边的阴唇上都夹了三个,其中中间一个是铁夹子。

我晃动不了,只能用高声的嚎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在阴道口和肛门之间的地带,Richard继续着他的施虐工作。从阴道口到肛门一寸来长的地方,他又安排了四颗夹子。他把我的肛门掰开,忽然抬头看着我问:“你在肛门里喷香水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很喜欢。”

他往我肛门两边的肉上,狠狠的钉下了两颗铁夹子,还按了几下,使铁齿深深的嵌入嫩肉之中。从肛门往后,夹子一直延续到我的后腰上。

他满意的站了起来。

Richard在离我正面大约两米的地方画了一条线,他手持皮鞭站在线外,我也停止了哭喊,大口的喘着气。他问道:“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个夹子吗?”

“50个。”

Richard很吃惊,“你居然还数了?”

他又问:“有多少个铁的,在哪儿?你知道吗?”

“有七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俩个乳头,左右外阴唇,和肛门的两边,尿道口上也有一个。”

我的皮肤一向都感觉很灵敏。

我回答使Richard吓了一跳,其实我自己只能看见我乳头上的俩个夹子。但是他存心要骗一骗我。

“你尿道口上是个木夹子……我们来把这些夹子弄下来吧。”

“怎么……”

“用鞭子。”

他得意的笑着说,“我会在这条线外用这颗马鞭抽你,如果马鞭打在木夹子上,它很可能把夹子带下来,就这样,直到你身上所有的木夹子都被打掉以后,我才会住手,但是,我向什么位置抽马鞭,却要你来告诉我,不,哀求我,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听见自己带着明显的哭腔。

“其实你只用动动嘴,我却要动手,实在是便宜你了,你还等什么呢?”

“是,请你先从我的下身开始吧。”

我想到自己右乳房上的四颗针,实在不敢要Richard先抽打自己的乳房。

可是他无动于衷。

“请你打我的下身。”

还是无动于衷。

“请你用马鞭抽打我的阴部。”

“Richard先生,请你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阴唇。”

“他终于扬起他的鞭子,这一鞭落在我的阴户旁边,我凄惨的哀号了一声,可是没有一个夹子掉了下来。我的阴户上倒是立即印出了一条鞭痕。从我的小腹延伸到尿道口阴道口的左边,直到后腰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哀求道:“请你再用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阴唇。”

第二鞭又打在我阴道口的右边,夹子还是牢牢的夹在我的嫩肉上。

在我哭哭啼啼的哀求声中,Richard的鞭子不断抽打在我的阴户上,由于我两腿分得那么开,Richard每一鞭都实实在在的落在我的肉上。真是痛苦万状。

直到第七鞭,才正中我的阴唇上,阴道口和尿道口之间的木夹子掉了一个。

木夹子从我的嫩肉上滑下来的感觉也是异常的疼痛,然而我计算了一下,照这种概率,可能需要300鞭子才能把阴部,腰部上的木夹子都打下来,自己的下阴不被打烂了才怪。况且还有乳房和腹部的夹子。

然而我还是继续央求他不断的鞭打我的阴唇,尿道口,肛门。20鞭以后,我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夹子也掉下来不少。阴户却也已经是一片红肿。

我只能改口要求Richard鞭打我的腹部,肚脐。腹部的皮肤光滑,又出了很多汗,才打到第六鞭,夹子就掉光了。

我很高兴,就继续肯求他:“请你狠狠的鞭打我的乳房吧。”

鞭子落在乳房上又是另一种滋味,每一鞭下去我的右乳房都会上下的晃个不停。

左乳房被向上吊着,不能摆动。每当鞭子碰到右乳房上的针时,我就会更加的痛苦不堪。带着盐分的汗水流到新鲜的鞭痕上,也十分的难受。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我数到第十二鞭,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俩个乳房上的木夹子早已经掉光了,而自己所哀求的第十三鞭正向着自己的乳房而来。

我重新要Richard鞭打我的阴部。这次夹子掉得快多了,因为自己的汗水和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使得自己的阴部变得湿滑了很多。

然而有时候鞭子挂在铁夹子上,又不能把深陷在肉里的铁夹子拔出来,反而把我阴唇,尿道口,还有乳头上的肉一点点的撕裂,这才是我感到最为痛苦的。

我觉得木夹子已经差不多掉光了,似乎只剩下尿道口的一个。我明显感到那时一个铁夹子,可是Richard说是木头的。我只得央求Richard不断的抽打自己的尿道口。

到了第二十鞭,Richard也很累了,已经喝了不少啤酒,同样浑身是汗,才告诉我尿道口上的夹子其实是个铁夹子。连续一个多小时的鞭刑才停了下来。

Richard看了看手表,告诉我说时间过得很快啊,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我想苦笑一下,却根本笑不出来。我已经伤得不轻了。我怀疑我真的熬不过剩下的至少21个小时了。

Richard决定休息一下,他把我的左乳头从两片铁条之中解放下来,乳头已经被夹成了红紫色。我的右腿也被放了下来,两腿由于血液流通不畅,酸麻不已。

我根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手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我马上就忍不住去抚摸自己受伤最重的右乳房。Richard立即给了我一耳光:“你乳房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去碰它。”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要去洗澡间洗个澡,他又命令我立即去准备好马鞍。

我拖着左脚上10公斤重的铅块,艰难的爬到马鞍边,我发现这个马鞍是铁做的,外贸包了厚厚的布。我小心的把马鞍整理好,马刺,马鞭都放在骑马的人能够方便拿到的地方。我知道,Richard过一会儿要把我当作马来骑了。

自己就老老实实学着马儿趴在了马鞍的旁边。

Richard很快就从洗手间间里出来了,温水冲掉了身上的汗水,可是看起来还是有点疲惫。他很高兴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看到我是小巧玲珑的身体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我一米六的个子,趴在那也就一米二来长,一尺九寸的纤腰看起来根本不能承受他的重量,况且还有铁制的马鞍呢。

休息了15分钟,我觉得好像已经恢复许多,虽然身上的汗水和鞭痕依旧,但是好像没有那么疲惫了,看来平时的锻炼还是有作用的。我试图给Richard一个阳光一点的笑脸,可是眼角上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泪水,估计并不是太好看。

“这匹马好像太小了!”

他说着狠狠的向我翘起来的臀部上会阴的地方踢了一脚,我尖叫一声,心想,要是真的马看你敢不敢踢。

Richard就势把沉甸甸的马鞍仔细的放在了我了细腰上,又从下面我小腹的地方把马鞍系得结结实实。使得我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当他在马鞍上坐下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我的腰明显的往下一沉。但是我立刻就使劲把腰抬平伸直了。

Richard用马刺狠狠的往我的屁股上刺了一下,我叫了一声,但还是马上开始往前爬。

Richard尽量屈着自己的双腿,使得两只脚都可以放在马鞍里,这样做对他这样的大个子可不容易,但是他可以保证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Richard说他曾经骑过一个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才20多分钟就不行了。我说我肯定能比她强。

他让我爬到一张桌子边,Richard拿起一副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又用一副马嚼子戴在我的嘴上,但他告诉我他不会使用马的缰绳的:“你觉得哪边的乳房更疼,你就向那边拐弯,永远不要停下来。”

说完Richard用耳塞把我的耳朵堵住,这种特制的耳塞隔音效果很好。于是他用手使劲的揉着我的左乳,于是我就向左边爬去。

一匹又瞎又聋的受虐母马就设计好了。

于是Richard开始自由的操纵着我,在地下室里转圈。而他更是肆意的轮流玩弄着我垂着的双乳,有几次自己的手指都被我右乳上的钢针扎着。

我能感觉到,路过放啤酒的桌子边时,他拿了一瓶啤酒。不久就证实了我的感觉。他喝完以后,空瓶并放回原处,而是把瓶口冲着我的阴道插了进去,他把酒瓶插得很深,三分之一的瓶身都陷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受,这是两周以来,我的阴道第一次被插,为了准备这次受虐,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手淫了。过了一会儿,阴道分泌的淫水多了起来,我甚至感觉有些惬意。只是爬行的时候有点别扭。

过了一会儿,Richard开始把第二个空瓶往我的肛门里插,他的动作很粗鲁,我疼得差点停下来不爬了。但他同时用上了马刺,猛刺我的会阴。我不敢停下来,只能在在不断的摩擦之中,有意识的放松扩约肌,终于让他把瓶子插了进去。他一样插得很深,我觉得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了。

插好以后,Richard欣赏着俩个瓶子碰撞的铛铛声,得意非凡。他继续喝酒,每喝完一瓶就要轮流在我阴道和屁眼的瓶子中换掉一个。

不知道爬了多久,只感觉到下身的啤酒瓶换了五次,我感觉非常的累,越爬越慢。

忽然剧烈的疼痛从左乳传来,我几乎忍不住摔倒,可是还是往左转弯,加紧爬行。以后每次转弯都靠这种剧烈的疼痛来控制。

慢慢的我可以感觉到,疼痛是大头针造成的。

每次他想改变方向就往我的相应乳房上插上一颗。每次转弯之前我都忍不住都会猛的抖一下,而且开始含着马嚼子呜呜的哭。

没多久我感觉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我仍然尽量支持着。我双肘着地,头也埋在地上,我多想往地上一趴,但是这样就会把乳房上大头针完全顶进自己的乳房里。我尽量的拖延着,但是我知道Richard不会让我停下来的。

2-5

    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晕晕沉沉的最后终于倒了下去。马上又被自己的惨叫唤醒了,即使带着耳塞子也能听得见。

他把我的眼罩,马嚼子,耳塞都取了下来。自己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起来他的两腿也酸麻得不得了。

当他把我翻过来,我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才发现他插在我乳房上的大头针大多都深深的刺入了我的乳肉当中,数都数不清有多少颗了。

Richard往我两腿分叉处胡乱踢了几脚,我才回过神来。

他微笑着问:“小姑娘,谈一下感觉吧。”

“我好累,好疼!”

我留着泪说。

“你后悔了没有?你还想我继续干你吗?”

我尽量鼓励自己坚强一点,回话说:“你这样征服不了我。”

Richard蹲下来,把挂在我乳房上没有完全插进去的大头针继续往里推,我皱着眉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是个难得的美女,而我是一个摧花辣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这是一个法制国家,如果我去强奸摧残一个女人,会犯下多大的罪吗?可是你竟然和我签那么一个合同,我可以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的性器官,甚至会完全毁掉它们,也不用负上任何责任。”

看来合同签的的确有问题,我当时就要崩溃了,开始哭起来。教授如果能够听见他说的话,应该立即停止实验了。

Richard继续说:“我已经听说了,你们有一种创伤药,能够使一部分组织再生。可是教授也告诉我,要是伤得太厉害,组织再生就没有基础了。怪不得你签合同要求不要割掉你的这两块肉。可是你也想得太简单,要毁掉你这两个宝贝疙瘩难道只有割吗?办法多的是。”

我感觉有点出离愤怒了,停止了哭泣,想挣扎从地方爬起来离开,或者趁机给教授发结束信号。

“哈哈。”

Richard笑着说,“我这是逗你玩的,不过好像三言两语就摧毁你的意志了哟!”

这么一说我倒愣住了,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不管怎么样,在折磨我的过程中还有心思和我斗心机,应该不是一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只要还能保持点理智,我想没人会违反一个这么好的合同吧。我决定还是坚持下去。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我顺势把胸挺到他的眼前,装做不屈不挠的说:“虽然是两块嫩肉,可是你确不一定真的怕了你那些铁家伙。”

Richard更加高兴了,一把抓住我的左乳,一边揉一边说:“既然不怕就好好的配合我,咱们先从做游戏开始吧。”

我忍受着乳房上的嫩肉被钢针刺破的痛苦,吃力的回答说:“好的。”

Richard拿出了一个铜球,上面带着一根长长的柄,铜球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眼大小的小洞。我知道这是他自己设计的虐待工具,他要我把铜球塞到阴道里去。

我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坐在Richard面前,把两腿大大的打开,中间的密处一览无余。我把铜球冲着自己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长柄,把铜球使劲塞了进去。冰凉的铜球贴着阴道的内壁,一直滑到我阴道的深处,一股凉意刺激着阴道,我知道这不会是一个轻松的折磨。

“长柄可以转动的,你把它向顺时针方向转动。”

我小心翼翼的转了一下,听见“喀忒”一声,但是感觉没有什么异样。

“再转一下。”

我又转了一下,还是很好。

“再转一下。”

随着我右手的转动,我惨叫起来,浑身不停的颤动。原来铜球的内部藏着许许多多的小针,转到第三下,小针就会从铜球的表面扎出来。阴道底部内壁就被了这些小小针头扎破了,直接钻进肉里。

我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可是他要我再转一下。我不断的抽泣着,鼓足勇气,把铜柄又转了下,再一次的惨叫起来。

Richard说铜球上的每一颗小针至少都已经伸出来5毫米长了。他满意的按下一个开关,长柄掉了下来,他取出长柄,把那个刺猬般的铜球留在了我阴道的深处。

我还在颤抖着,Richard却不依不饶的用鞋尖踢我的阴部,我疼得没办法,只好用手抱住他的小腿。

“塞进去!”

他命令说。一边用鞋尖顶着我的小穴。我有时候手淫的时候,曾经尝试过把钢笔或者小灯泡塞到阴道里面,可是这是一只皮鞋啊,这么大,又这么脏。

我稍一犹豫,又被他踢了一脚,现在不是考虑脏不脏的时候了。我抱着他的后脚跟,使劲把皮鞋往我的小穴里面塞,他坐在那里,笑着说:“你这样塞能塞进去吗?你要把它当成男人的肉棒一样,或者至少是按摩棒一样,充分润滑,慢慢试探才能弄进去!”

他说的是对的,我冷静下来,慢慢扭动腰肢,终于把长长的鞋尖探到了小穴里面。

他示意我继续,可是小穴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我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摸着我的头,和气的说:“我迟早要把你的阴道撕裂的,你不如让我省省力气专心对付你那两个了不起的奶子吧!”

我一狠心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脚跟,使劲一停腰,整个身子往前一靠,倒在他的大腿上。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半只皮鞋被塞了进去。

他叉着我的脖子,让我的身体往后仰,又转动脚踝,开始用脚上的皮鞋蹂躏我的阴道,一直到玩腻了才拔出来。

我痛苦的倒在地上,可是他并不想让我休息,Richard示意我走到一个木头方桌的前面。这对我来说,真是异常困难。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阴道的运动。阴道内壁和那个铜球上无数小针的摩擦使我经受着到了来自身体内部痛楚。

我步履艰难的走到方桌前。看见桌子上摆满了钉子,榔头,钳子等粗重的工具。我想这是要继续考验我的乳房了,下意识的挺了挺了挺胸。

Richard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狡秸的说:“你来表演一下怎么和这个桌子角性交吧。”

我明白Richard要我把小穴顶在桌子的一个角上,可这张桌子对我来说显然高了一点。我正想垫起两脚,把阴道口贴到桌子角上。

可是Richard又先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然后淫荡的注视着我。

没法用双手扶着桌面,难度就增加了很多。

我红着脸,干脆把赤裸的上身完全伏在桌子上。靠着身体和桌子的摩擦,努力的往上蹭。终于使阴部挪到了足够的高度,桌子角就陷入了我的小穴里面。

我顾不得刚才阴道被撕裂的疼痛,扭动自己的髋部,让粗燥的桌子角来回的摩擦我的阴道内壁。过了一会儿,全身竟然都热了起来,阴道刺痛好像也轻了许多。

Richard贪婪的看着用桌子角自慰的我,也兴奋了起来。我抚摸着我光滑的屁股,上面还有许多刚才被鞭打留下的痕迹。Richard的双手游到我屁眼附近。

抚弄着夹在屁眼两侧的夹子。我又感觉到了留在屁眼两侧的火辣辣的疼,身体微微颤动了几下。

Richard终于分开俩个夹子,把粗大的阴茎顶在了我的屁眼上。虽然尝试过肛交,不过还是有灌肠的经验。

我尽量放松自己的扩约肌,让Richard的阴茎滑了进去。Richard的阴茎可比刚才的啤酒瓶口又要大上两号,我能够感受到直肠内壁所受得的压力,Richard的阴茎在我的直肠里抽插起来。

我受到Richard的肉棒和桌子角前后夹击,竟然变态的感觉到十分舒畅,一时间嘴里不禁哼了起来。

Richard的双手更是不老实,滑到我阴庭的前面,抚摸着我的阴唇和上面的铁夹。他舒展开我的阴唇,使它紧紧的包裹着方形的桌子角。我难得享受到这种温馨的快乐,我高兴的叫喊着,闭着眼睛兀自享受。

我突然感到阴唇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Richard的阴茎也猛地拔了出来,我已经感觉不到屁眼上异样的感觉了。

回头一看,Richard稍稍搬开我的屁股,正挥动着一把钉锤,往我的阴部砸。

我以为Richard在用锤子砸我的阴唇,可是我却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原来他往我的阴唇上钉入了一颗钉子。我疼痛而且惊骇,在我的叫喊声中,钉子穿透了我并不肥厚的阴唇,一直扎到木头桌子里面。

一寸长的大钉子穿透了我的阴唇,完全扎到了桌子里面。

Richard拿着另一颗钉子,来到了我的另一侧,我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是那颗钉子却牢牢的把我的阴户固定在了桌子角上。

他想把另一边阴唇也钉在桌子脚上,可是我的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顾我大叫,使劲搬动我的臀部,直到可以看见阴唇。又残忍的钉下了一颗钉子。我恐怖的听见榔头砸在钉子上的碰撞声,可以清晰的感到钉子在穿过自己阴唇上的肉,疼痛而且惊惧。

当第二颗钉子没入阴唇钉在木头上以后,我就被完全的悬在了方桌的一只角上。Richard试探着我的柔韧性,把我悬空的两脚从后面弯曲过来,分别和我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Richard十分欣赏我的这种造型。但是我把身体尽量伏在桌子上面,以减轻阴户上的压力。

他点着了一根蜡烛,就放在我的下巴下面,这样我就不得不尽量抬起头来,不仅阴部承受了更大的压力,而且也把自己的胸膛展露在了Richard的面前。

我的两只乳房一直是Richard虐待重点之一,上面已经布满了伤痕。

乳头被铁夹子夹住,两只乳房又被订了许多大头针,我的右边乳房上更是穿透着四颗钢针。

我抬着头,可是眼睛的余光还能看见两只乳房仍然高高耸立在我的胸膛上。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的奶子比起西方女性来稍微小了点,甚至有点自卑不过现在我却为它们觉得骄傲了。我知道最终肉体敌不过钢铁和火焰,不过我要证明给Richard看看,东方人的奶子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Richard拿起刚点燃的第二颗蜡烛,用火焰轮流的燎烧我的乳房。

在火焰的烧灼下,我尽量的摆动自己的上身,两只乳房不住的晃来晃去,虽然暂时躲避了火焰,却扯动着被固定在桌子角上的阴唇,痛苦万分。

Richard又把蜡油滴在我的乳房和乳沟上,滚烫的蜡油引起了我强烈的反应。

这显然不是低温蜡烛,我想可能是加了金属粉末的高温蜡烛。

没过多久,乳房乳沟上就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蜡。

痛苦的叫喊身已经引起了Richard不满。他把一个巨大的塑料口塞塞进了我的嘴里,顶住了我的上下颚,圆形的口塞左右有两根金属链。Richard把它们绑在我的后脑上,我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呜声。

Richard绕到我的身后,把蜡油滴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几乎不能摆动,只能尽量的忍受着。

接着他找来一颗一米长,3厘米粗的铁棍,强行的塞到了我的屁眼里,我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只有尽量放松扩约肌。可是对于3厘米粗的铁棍来说,这几乎不起什么作用。铁棍强行的撬开了我的肛门,捅进去大概有十几厘米深,我可以感觉到肛门肯定也被撕裂了。

屁股稍微有一点晃动,留在屁眼外面,长达八十多厘米的沉重的铁棍就会不住的晃动,激烈的撬动着肛门内的直肠。

蜡烛快要点完的时候,我又重新把上身趴在了桌子上,缓解了一下小穴在桌子角上的压力。

Richard在我痛苦表情的诱惑下,显然增强了虐待的欲望。他很快拿来了一张木头矮凳,搁在我的眼前。

我想把下巴架到矮凳上。Richard却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把上身直起来,乳房上升到矮凳的高度。他把矮凳望我身前推,知道可以把我的乳房放在矮凳上。

我知道自己的乳房又要受到专门的虐待了。这时乳房在隐隐的发胀,可能是催乳激素已经起作用了。我没法提醒Richard喝奶,而他可能早已经忘记了这回事。

Richard从我的左乳开始,他用一颗绳子系在乳头的夹子上面,把乳房尽量的往外拉,夹子的铁齿牢牢的咬着乳头上的肉。虽然乳肉十分的柔软,但是当乳房被拉到平时长度的两倍时,我都禁不住担心它会被整个拉脱下来。

Richard固定住绳子的另一头,让我的乳房保持这种变形的状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颗长钉和钉锤。他看见我瞪起了惊恐的眼睛,兴奋的笑了起来。

他把钉子放在我乳头后面一厘米的地方,稍微靠左边一点,挥动榔头,把长钉钉了下去。

我不忍心看见自己的乳房被糟蹋成这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住呜呜的叫喊着。这颗钉子有一寸来长,透过我的乳肉,钉进了木凳里面。

这时候Richard反而温柔的对我说:“你要亲眼看着这个游戏才有意思!”

我睁开眼睛,看见Richard满足而疯狂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战。

又是一颗钉子,也是在我乳头后面一厘米的地方,靠右。我看见黑黝黝的长钉很容易就刺破了乳房上的嫩肉。一直顶到木凳子上。在榔头的打击下,钉子一点一点的没乳房之中。直到只剩下一个钉子帽。

右乳呢,Richard把我的左乳钉在凳子上面以后。又准备对我的右乳下手了。

虽然右边乳房上已经有了四颗针,但是Richard还是如法炮制。他用绳子套住我乳头上的夹子,把我的乳房尽量的拉长。

我尽量保持住清醒状态,忽然,随着乳头的一阵剧痛,乳房弹了回来。原来乳头上的铁夹没有很好的咬住乳肉。

铁夹被拉了出去,在乳房上留下了几条深深的血痕。

我叫不出来,呜呜的泪流了一脸。Richard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它。这回他拿来了俩个铁夹子,夹在乳头的左右两侧。接下去的工作就是驾轻就熟了。

在我痛苦的呻吟声中,两颗长钉又牢牢的把我的右乳也钉在了木头凳子上。

我的阴唇和双乳分别被钉子钉在两张桌子上。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屁眼里插在一根大铁棍。Richard脱掉裤子,爬到桌子上,坐在了钉着我乳房的小凳子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就放在我的头部的两侧。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翘着。

他解开我的塞扣球,要求我为他口交。我要努力抬头,才够得着他的龟头,但是却会扯动我的乳房。在这么艰难的状态下我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肉棒。

Richard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左手拿着啤酒,右手拿着皮鞭,喝一口酒,抽上几鞭子,十分惬意。

我在痛苦中忍受了又很长时间,全身再次被汗水浸透了,但是这还不足以使我晕过去。Richard对我的口交技术非常不满意,骂骂咧咧的指导我用舌头和嘴唇为他服务,刺激他的兴奋点。稍有不从,就会用鞭子使劲的打我。

最后我终于让他射了出来,弄得我满脸满头都是白色的粘液。Richard也感觉有点累了,他拔掉我屁眼里的铁棍,把我的脚解开,使我可以勉强立在地上。然后用老虎钳拔掉了我阴唇上的钉子。我的阴部终于可以离开桌子角了,小穴周围已经磨出了几个水泡。

但是Richard并没有拔下我乳房上的钉子,我的乳房依然被钉在小凳子上,我只好抱着小凳子听候Richard进一步的吩咐。

Richard问:“你还可以听候我的命令吗?你要能承受我十鞭子,我就让你休息一会儿!”

我倔强的点点头。

他把我带到一副单杠的下面,要求我双手吊到单杠上。单杠的横梁比我举起双手还有高出十公分。我只好用左手托着连在乳房上小凳子,跳起来用右手抓住横梁。然后轻轻放开小凳子,顾不得乳房被小凳子下拉的疼痛,左手也抓住了横梁。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带着一个小木凳吊了上去。

Richard开始用皮鞭抽打,我要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一边大声的数着数。

数到7的时候,他换了一根铁鞭。第八鞭抽在我的大腿上,比皮鞭不知道疼了多少倍。第九鞭抽在我的上身,我几乎抓不住单杠,要掉了下来。不过我仍然大声的喊着数字,提醒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休息了。

Richard夸我说,你真的很顽强,不过再试试这一鞭吧。他居然要我分开两条腿。铁鞭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阴部。

2-6

    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我居然坚持住了,因为下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一鞭打掉了小半块外阴唇。

我还是用左手扶着小木凳,从单杠上跳了下来,直接摔倒在地上。

Richard兑现了他的诺言,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看起来他也非常疲倦,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还亲了亲我的脸。

“你真的很特别。”

我太累了,没有跟他说话。没想到他一巴掌拍在我抱着的木凳上,一面说:“你不觉得你很特别吗?”

我立刻蜷成一团,“没有什么特别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你没觉得不公平吗?我这么摧残你,还能拿到五千美金;其实早知道这么有意思,就是让我付五千美金我也愿意。”

我愤怒的说:“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为了完成毕业论文罢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的小穴上,问道:“感觉到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湿了。”

Richard说:“不止是湿了,而是湿淋淋的,你也感觉很兴奋吗?想让我操你吗?”

我红着脸说:“有……一点。”

他说:“这样你可写不好你的论文。这有点像是一次重度的Sm游戏。”

我点点头,承认他说的有点道理。虽然已经伤得很重了,但是我并没有从心里真正的抗拒他的虐待。这是犯罪吗?还只是一场游戏呢?

Richard说:“什么时候能让你只剩下痛苦,厌恶和恐惧;而我一个人享受高潮的时候。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的犯罪了。”

我嗯了一声,承认他是对的。

Richard高调的说:“幸好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能做得到的。”

我咬着牙,低头看看我的胸部,心想他的意思是要等到完全弄坏了我的这些宝贝,我就会恨他了。

他摸着我的头说:“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不过我并不喜欢他这自以为是的态度,提醒他说:“在你破坏掉它们之前,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用处。”

Richard站起来才注意到我的乳房变得更大,圆滚滚的,好像含苞欲放的样子,原来催乳剂已经发生了作用。

奶水使得我的双乳已经十分的胀痛。我挺着乳房和挂在上面的小凳子,看见他已经想起来了,就把乳房挺向Richard的嘴边。

我说:“这是我的初乳。”

Richard也有点口渴了,他让我扶住小凳子,用手指稍微起起我的左乳头,直接用嘴含住,吮吸起来。我第一次感受到奶水流进其他人嘴里的感觉,十分的异样。在半个多月前,我还没有决定要做这样的体验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初乳竟然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还在摧残自己的美国男人。

左乳被Richard吸空了,我又挺出右乳,但是这次他没有领情,他拨弄着穿透我右乳房的四颗钢针,然后拿出一颗铜丝,绕着右乳头,使劲的勒紧,又缠上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我又痛又吃惊,原来他完全不准备让奶水流出来,让奶水胀在乳房里,让我的右乳内外都受到折磨。

Richard甚至用老虎钳夹了几下,乳头和铜丝圈都被夹扁了。奶水已经是彻底流不出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个乳头已经废掉了。我怜惜的右乳头,真为它感到惋惜。

Richard重新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于是我的乳房被悬空的木凳子往下坠着,吊在小腹上。不一会儿Richard拿来老虎钳,把钉在我左乳房上的钉子拔了出来。

左乳脱离小凳子,自由了。右乳却要单独承受着小凳子的重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往下拉拽着。连接着小凳子和右乳的铁钉开始撕裂乳头。我痛苦的弯下腰,几乎站立不住。

Richard继续摆弄我的左乳房,他用一个铁钩扎穿了我乳晕下方的位置。后面绑着粗粗的铁丝。

然后把铁丝的另一头绑在远远的柱子上。

右边乳房上的钉子也被拔了出来,同样挂上了一个铁钩,后面的铁丝被系在另一端的柱子上。我站在两颗距离四五米的柱子中间,Richard开始收紧铁丝,两个乳房分别被拉向身体的两侧,中间的乳沟越来越宽。Richard继续收紧铁丝,两个乳房被极度拉长,已经远远的超出身体的范围。我哭喊着,扭头看见铁钩穿过的小孔已经被拉成扁圆形,甚至可以看见中空的地方。

在铁钩撕下我的乳晕之前,Richard终于停止了,固定住铜丝,来到我的面前。

他要求我分开双腿。我试着尽量挪动分开两脚,随着身体降低高度,铜丝的拉拽越发的利害。Richard在我的腹股钩下面,两腿直接横放了一颗15厘米长的小铁棍。两头都是尖的,直接插入了我大腿内侧的肉里。如果我试图合上两腿,铁棍就会无情的在我大了内侧越插越深。我就被这样屈辱而痛苦的固定着。Richard还在我的阴道口倒插着一个玻璃试管。

安置好我以后。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胸部。原来两乳之间的部分,伤痕比较少。现在暴露的乳沟成了皮鞭肆虐的场所。

乳沟被打得通红以后,Richard把一个小盘子端到了我面前,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小针,小针都是两头带尖的。Richard开始把这些小针插在我的乳房上,他小心的只插进去一半。我哭得象一个泪人,还要保持清醒和平衡,免得摔倒在地上。那样的话,乳头一定会被活活的拉扯下来。

渐渐的,慢慢一盘子小针不见了,都逐渐转移到了乳房上。我的乳房看起来倒象一个仙人球。

痛苦并没有结束。Richard搬来一个电炉,上面烤着一颗带木柄的铜棒,大约有六毫米的直径。铜棒已经被烤得通红,他铜棒的平头一点点的烧烙乳房上没有插上针的地方。

铜棒灼烧着我乳房上娇媚,雪白的肌肤,呲呲做响,冒出一股青烟,更伴随着一股难闻的烤糊了的肉味。Richard似乎觉得这味道不错,故意经常伸着鼻子去嗅。铜棒一旦离开我的肉体,就留下了一个难看的黑疤。过了不知道多久,乳房上已经留下了几十个黑色疤痕。

我已经不忍目睹了,想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让铁钩直接撕裂我的乳晕。他最终肯定是要毁掉我的乳房的。我这么坚持着,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他有更多的时间享受我的痛苦。不过我又不想这样放弃,我想到底看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Richard不慌不忙的,从我的胸部烫下去,到腹部,肚脐周围烫了一连串难看的疤痕,破坏了原来完美的样子。

我可以感觉到,在一个性虐待狂的眼里,被他所破坏的美丽更加吸引人,更能激发他的兽欲。

Richard兴奋得难以忍耐,终于把通红通红的铜棍使劲的捅向了我的左乳。

咬牙切齿的表情开始暴露出他天性残暴的一面。

铜棍烫开我乳房上的嫩肉,伸入内部。经过长时间的虐待,我早已经精疲力竭,绷紧的神经松动了。我大叫一声,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决裂的痛感从左乳头传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Richard正用冷水浇在我脸上。他就蹲在我的面前,从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试管,拿到我的眼前,试管里竟然储着满满一管水。

“这时什么?”

Richard问。

羞愧的感觉代替了愤怒和冷漠,我觉得脸上又火辣辣的红了起来,我承认那是“淫水。”

Richard把试管放到一边,开始检查我的乳房,铁钩依然牢牢的挂在右乳上。

看到左乳房,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铁钩不见了,乳头和乳晕却被撕裂了一大半,虽然没有脱离乳房,但是也只是搭拉在乳房的前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我又哭起来。

Richard竟然拿来一颗针,和一捆白色的棉线,视图把我的乳头重新缝合在我的乳房上。轻声的呻吟,咬牙忍受着Richard拙劣的缝纫技巧。

缝好了的乳房果然十分难看,配合着染成红色的线,露出狰狞的样子。

Richard也承认自己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等一会儿我就要把这个漂亮的乳头揪下来的,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吧!”

实际情况却凑合不了,我一晃动身体,左乳头就不安的在乳房上晃来晃去。

Richard干脆拿了一颗大针,从我乳头顶端的小孔上插了进去,把乳头钉在乳房上。我几乎有晕了过去。

大头针顺着狭窄的管道,捅进去。使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右乳上的铁钩取了下来,又查看我两腿之间的铁棍,两边都已经插进去一公分多。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痛楚。

Richard告诉我说:“从我们的游戏开始,已经有十个钟头了。前面算是热身,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摧残你肉体了。”

我抽泣着点点头。

“我和你打个赌,再过十个小时去,如果你还能认出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五千美元退还给你们。”

我吃力的问:“要是认不出来呢?”

“那你就让遂了我的心愿,让我完完全全的割了你的奶子!”

我正要反对,他又补充说:“到时候,谁输谁赢,你说了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的!”

Richard兴奋的挽起了袖子。指着一个木制的半球,让我爬过去。

我顺从的跟在Richard的后面,爬到了一个半径大约一米五的半球体旁边,他扔过来一条很粗的拴狼狗的铁链,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铁链,拉了拉项圈。

项圈立刻勒进脖子的肉里,几乎卡住了喉咙,咳嗽起来。

我把铁链的另一头交给他。Richard看见我这么的合作,遗憾的说:“你真是做性奴隶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长久的拥有你,只好搞点破坏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颗铁链,我按Richard的要求分别系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并平躺在半球上,阴部置于半球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使我的下阴最充分的暴露出来。

Richard系紧四棵铁链,我就象一个大字一样呈现在Richard面前,一点都动弹不了。

Richard直接站到我的阴部前面,拿着一颗短粗的硬皮鞭。这种皮鞭抽打起来十分的有力。他对准我的阴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为我已经嘶声力竭,喉咙喊坏了。但是Richard根本不理会我,只顾疯狂的抽打。渐渐的,我又昏迷过去。

被凉水浇醒以后,Richa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长的粗铁棍,粗暴的捅进我的肛门,还不住的摇晃,转动铁棍,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然后一根铁签,插到我的尿道里去。

我觉得他开始失去理智了。

Richard拿来四颗电线,分别绑在了我的两个乳头,肛门的铁棍,以及尿道里的铁签上,Richard将任意两颗电线接到交流电的正负极上,合上电源开关,用交流电刺激我的几个性器官。

轮流在我的尿道和肛门,肛门和左乳头,右乳头和尿道,左乳头和右乳头,左乳头和尿道,肛门和右乳头之间施加电压。每电一次我都会全身紧绷,尽量把腰抬起来。并且大声的惨叫。

没多久我就已经完全虚脱,躺在半球上抽搐了。

Richard终于停止,让我休息一下。仰面躺在半球上,我只能看见自己的两个。左边的乳汁从伤口上留了出来。,而可怜的右乳越涨越大。

休息一会,Richard继续用电流来折磨我,我又开始在半球上抽搐,经过几个回合,我终于完全毫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喊都喊不动了,挣扎也挣扎不了,任凭电流在我身体里面肆虐,Richard得不到乐趣,只好停止电刑。

趁着这个间隙,Richard拿来了镊子和尖嘴钳,开始拔除我的阴毛。

我的阴毛长得很浓密,所以拔毛的工作也就格外的漫长。我知道我的阴部在抽搐,不过眼前的右乳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开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头,好让奶水流出来,Richard反而轻轻搓揉我的右乳房,使得乳房的胀痛感更加的强烈,这种感觉几乎使我疯狂起来。

最后,Richard也对我的阴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块烙铁来处理我的阴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发和皮肉混杂在一起,一定十分丑恶。很后悔昨天没有自己剃掉阴毛,免受这样的折磨。

接下来震惊立即就代替了后悔的感觉。Richard拿出了一棵烧得红火的细铁棍,在我的眼前晃动,宣布要把铁棍扎入我的身体里去。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网上的变态文章里,烧烙尿道并不多见。但我看见Richard的虐文时,我还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我在手淫时,多少次的抚摸过自己的尿道,想像着在炽热铁棍的摧残下,变成了一个空洞,失去了功能。我曾经以为这样才是男人表现他的占有的标志。这种幻想曾经多次把我带到过性高潮。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你签错了合同。昨天教授告诉我说,这样摧残你的尿道是无法复原的。”

“不可能吧!”

我失声叫道。

“你听Bishop博士亲口告诉你,烧烙尿道可以复原吗?”

我真的没有听Bishop博士说过,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直接这样问Bi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来。

“昨天教授还央求我放弃破坏你尿道的权力。可是当我要求他给我增加500美元的时候,他又推脱说经费不足。所以你可不能怪我了!”

Richard严肃的说。

“不要不要!”

我心里暗骂Robinson教授,喊道:“我给你500美元!”

Richard给我的回答是直接把滚烫的铁棍插进了我的尿道里。“你的尿道就值500美元吗?”

现实的感觉跟性幻想完全不一样,要恐怖十万倍。巨大的痛苦袭来,我再次昏迷了过去。

2-7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滑行,原来是Richard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拖向一个新的刑具。

他把铁链绕过铁架子上面的横梁,把我生生的拽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几乎把我勒断了气。用尽有的力气伸直两腿,我才勉强站住。他继续拉动铁链,我伸长了脖子,掂起脚尖,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项圈上,但是呼吸仍然相当困难。

在艰难的挣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颗毁坏我尿道的铁棍小依然插在我的下身,银光发亮。

Richard把一个钳工机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个人还要高,分成上下两个部分,中间空的是一个平台。平台表面被调节到和我的胸部一样的高度。

由于我的两手依然被紧紧的绑在身后,双乳被迫的挺出,落在平台上。

尽管胸部倍受摧残,但依然挺立得很高。右乳由于被奶水挤压,已经变得巨大。钳工机床有一个装置。比老虎钳更大,不过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

转动手柄,两个平面就会慢慢合拢,就连钢管也可以被紧紧的夹住。

Richard把这个装置推到我左乳前面。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垫了一下脚尖,上身稍微前倾,把左乳头伸到了钳子里面。

他还是不满意,用手推着我的后背,迫使我挺胸,直到乳头顶到钳子深处。

然后他摇动手柄,两块钢化玻璃开始合拢,把我的乳头挤扁,压破,紧紧的夹住了。

他另外按了一个按钮,机床哄哄的响了起来。

从机床的上半部分,贴着我的身体降下来一个东西。

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个铡刀,不过降下来的是三棵粗大的钢针。

钢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要插到我心脏里面去了,赶紧把身子往后缩,三棵钢针恰恰刺入了乳房根部。

钢针运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在穿越的乳房。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眼泪却哗啦啦的流。

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后背,怒吼道:“叫啊,喊啊,你为什么不叫!”

我很想忍住,但是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钢针完全的穿透了我的乳房,顶在机床的下平台上。

Richard又摇动手柄,钢化玻璃板继续合拢,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乳头被玻璃板夹碎,变成紫红色的一块。

“很有意思吧?”

我眼前的男人得意的问。

我狠心顶嘴说:“是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想不到你还那么坚强。”

“你不是说亚洲女孩的乳房经不住你摧残吗?”

Richard狞笑这说:“我还要继续呢!”

我咬牙说:“你把所有钢签都拿出来吧!”

自从尿道被高温的铁棒插入烫烂以后,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再报有希望,开始自暴自弃了。

他果然拿出来一大把钢签。把他们一颗又一颗扎入我的左乳,穿透过去。

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睛冒着绿光,手也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还是紧张。我忽然想问自己,在受到这样的摧残时到底会不会还有快感。

理智告诉我,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疼痛,但是我也感觉到淫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乳房慢慢的变成了一只刺猬,我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根钢签贯穿乳房。

最终Richard撤掉了机床,钢签都还插在我的乳房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虽然插上了这么多钢签,左乳整体形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在剧烈的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

我虚弱无力的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摇动着我尿道里的细铁棍,“你的尿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摆设,你有没有后悔来做这个实验。”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现在还漂亮吗?”

“很漂亮,你这个样子正是钩起男人真正的欲望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复了,我宁愿你把我杀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

“虐杀!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虐杀?”

Richard眼睛里闪着光。

“用你喜欢的办法,先割掉我的乳房都行!”

“为什么?”

“要是我的身子没用了,不如让你玩个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也想套他的词,看看尿道不能恢复真还是假。

Richard却不置可否的说:“还不到时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的避开左乳上的钢签,捏着我的右乳头说:“我们现在来处理它,你尽量不要反抗,好不好!”

我点点头。

他把一盒大头针放在我的小腹上,从里面拿起一棵,冲着乳头扎进去。我虽然在流泪,可是并没有那么疼。把铜丝箍了那么长时间,乳头已经基本麻木了。

即便如此,看见自己最漂亮的地方遭这种待遇,我还是感到心里一阵寒意。

知道再也扎不进去更多大头针的时候,他才停手。“去吧老虎钳拿过来。”

他命令说。

我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只能扭动身体,小心的从他腿上挪下来。一直蹭到桌子边。艰难的站起来,背过身,用身后的手拿住老虎钳,走到他的身前,扭身递给了他。

他举起张开的钳子,说:“把你觉得应该要夹扁的地方放进来吧!”

我只好跪下,把右乳头探到钳子中间。他用力一夹,我还是疼得大喊一声仰面倒下。要不是他钳子松得快,乳头已经被扯下来了。

Richard追上来,用老虎钳夹住乳头,把大头针夹弯,然后转动老虎钳的方向,把各个方向的大头针夹弯过来,和乳头的肉混杂在一起。

接着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双肘从后面铐在一起,绑在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厉害了。

他把我扶到桌子边,点燃了一个小酒精灯。

Richard站在我的身后,带着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钢针的伤害,他的手捏住左乳钢针之间不多的缝隙,身体向前倾斜,把我乳房前端剩下不多的乳肉推到酒精灯的火焰上。

两个乳头轮流受到酒精灯的烧灼,我本来还想尽量配合他,但是乳头受到烧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泪,叫喊,开始挣扎,Richard从后面抱住我,使我不能动弹。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疯狂,我开始用头使劲的撞击他的下巴,Richard竟然没有办法制住我,只好使用别的办法。

他把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颗木头柱子上,自己拿着酒精灯来烧我的乳房。

现在我挣扎不了了,无助的看着自己略带粉红色的乳头在火焰里慢慢变黑,被烤糊了。

Richard用冷毛巾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过来。他要我亲眼目睹他的残暴。

Richard用老虎钳夹牢乳头,慢慢的转动。我感觉十分的害怕,尖叫着挣扎,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绳子挣断了。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我的右乳头终于被拧了下来。

左乳头更是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被剪了下来。我成了个没有乳头的女人了。

Richard解开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我,把两个乳头递到我的手上。我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着接过来。早上我还在镜子里端详着这两个身上最粉嫩,最性感的部分,自己抚摸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现在竟被他扭了下来,握在我的手里。

上面盘根错节的钉着大头针,又被严重的烫伤和烧伤。再看看自己身上被无数钢针穿透的乳房,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把没用的东西扔了吧!”

他命令我说。

这次我摇头拒绝了,宁可把它们攥在我的手里。

“你意淫过自己被虐待成这个样子吗?”

我点点头。

“你不会恨我把你糟蹋成这样吧?”

我摇头说不会。

“那你愿意给我口交吗?”

Richard问。

“愿意,不过我做不太好。”

“挺好的,刚才你就做的不错!”

我正准备跪下,给他口交。他却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

“真下贱!”

Richard骂道。

我还想辩解,可是想想又觉得他骂得没错,被弄成这样样子,可不是我自找的么?

Richard不由分说的用铁铐铐住我的两个脚踝。

脚铐上连着铁链,通过两边柱子上的滑轮把两腿尽量的分开成一字形。由于我的阴部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伤,把两腿打开这么大,又重新撕裂原来的伤口。

我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

他垫高了我的后背,故意让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我下身的斑斑血迹,透过一层层的鞭痕,阴唇上面被钉子扎穿的痕迹清晰可见,阴户,耻骨附近的皮肤被和烙铁烫出了一个个的黑疤。而整个阴部都还布满了大头针,由于摩擦和撞击,大部分的大头针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我下体的肉中,只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小圆头。

尿小穴的周围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头针。

尿道上露出小半截铁棍,正是这棵曾经高温火红的铁棍插入我的尿道,毁坏了它。

Richard用手指抚摩我阴道口周围的部分,湿淋淋的,可见刚才对我乳头的处理又使我流出了不少淫水。看来恐惧并没能够阻止我本能的生理反应。

RRichard拿来一个透明塑料做成的扩阴钳,插进去使劲撑开我的阴道,尽管已经是体无完肤,但是阴道的内壁依然鲜嫩。这显然是烙铁最喜欢品尝的地方。

Richard右手的几个手指擢在一块,把五个手指头的尖部慢慢插进了我的阴道。在第二个指关节进入到我的小穴里面以后,他把手指头弯曲过来,继续往我的阴道里面深入。阴道被剧烈的扩张,我试图摇晃自己的腰部,但是这只是徒劳。

他已经把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完全深入入到了我的阴道里面。我的阴道口,阴唇则紧紧的包围着Richard粗壮,多毛的手腕。Richard活动着他的右手,目的显然是为了撕裂我的下体。我苦苦的忍耐着,阴道口已经显然被Richard粗鲁的动作撕开了。

他的右手快乐的在我的阴道里面运动着,突然也抽搐了一下,原来他的手过分深入,碰到了阴道底部的带刺铜球。

Richard把拳头从我的阴道里面抽出来,解开我的左手,要我把左手插到自己的阴道里面去。我的手比Richard的要小很多,可是要插入自己的阴道,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他不断的鼓励下,我努力顺从他的要求,竟然也终于把手塞了进去。

这样我不得不弯起自己的腰,左乳上的钢针也都扎到肚子上,腿上。

接着Richard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经过前面啤酒瓶和铁棒的折磨,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Richard不断的用手指试探着,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粗鲁的把两个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我阴道里面的左手几乎能感受到这整个过程。

蹲在地上玩弄我的下体显然太累。Richard把铁链升高,我被迫倒立起来,两只手不得不撑在地上。两条腿依然被大大的拉开,小穴向上,冲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姿势。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从容不迫的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我的肛门和小穴。

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有些东西很沉,有些东西非常冰凉。直到两个小洞都再也塞不进去东西的时候,他才拿来针线,把我的小穴和肛门都缝合了起来。

然后他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重新分别拷上,也通过铁链系在铁柱子上。身体被转正过来,用铁链拉紧成了一个大字型。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神智又渐渐模糊起来。而Richard在酒精的刺激下,却越来越显得兴奋。

在一阵粗暴的鞭打之后,他终于拿出了一件可怕的东西。

烧红的匕首。

Richard也不再精心安排,直接把匕首刺向我的下体。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听见阴道里面的杂物,散落出来,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在了一张实验桌上,有医生在给我检查身体。

我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可是医生大致检查之后,却告诉Richard可以继续。

Richard准备将一个中空的口枷套在我的头上。

我无力摇摇头,示意不会伤害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

我向左侧着身子,尽可能温柔的用舌头裹住他的肉棒。可是感觉到胸部的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眼珠向下一转,隔着他的阴毛,隐隐约约的看见他已经把那只匕首插进了我的右乳。我不敢想他会剖开我的乳房还是割掉它。

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把精力集中到嘴巴里面的肉棒上。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见Richard,最终我也不知道我给他口交结果,他是不是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

我也不记得他是怎么处理我的右乳,是割了下来还是剖分了几块。

Bishop医生用帘子挡住了我脖子以下的部位,还给我注射了麻醉剂。

后来护士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我想问问我被虐待成了什么样子,护士同情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肯透露。只是说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的。

2-8

    陈桐听见床上有动静,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

“你在看我的记事本!”

陈桐心猿意马的“啊!”

了一声,又想放下日记本,又想掩盖雄姿英发的肉棒。“对不起,这是你的日记本吗?真该把这个Rich……”

陈洁打断他的话说:“那不是日记本,我胡乱写的。”

“不是说你为了研究犯罪心理做的实验吗?”

“傻瓜,研究犯罪心理也用不着做这样的实验啊。我是去到联邦重罪监狱采访了《沉默的羔羊》的原型。”

“汉尼拔博士?还是野牛比尔?”

“都不是,真实情况和报纸上的报道有很大差距呢,我采访的人叫EdwardGein。”

“那这日记里的事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你是不是想变成真的啊。”

“嗯……没有……”

陈桐不敢回答。

“等你想的时候……我会帮你的。”

陈洁已经穿上了衣服,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陈桐高高挺起的肉棒,一扭腰抢走了日记本,“我要回旅馆去一下。记得明天叫上你的朋友。我是认真的哦。”

转眼出门去了。

陈桐还在呆呆着琢磨着日记里的内容,忽然又想起来。如果日记不是真的,照片是哪里来的呢?

再蹲到床下去找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只有姐姐一条湿湿的内裤。

“咚咚咚。”

一阵敲门的声音把陈桐从过去回忆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拉开门,何威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把一瓶香槟酒塞到了陈桐的手里。右手捧着一束红玫瑰,探身向餐桌上的陈洁晃了晃,说到:“这是给你的!”

“哎呀,谢谢!玫瑰真漂亮!”

陈洁由衷的说。

何威找了一个花瓶,把玫瑰插了起来,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陈洁的身体。

“你才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你的眼睛可是越来越贼了!”

陈洁笑着说。

“你没事正好把菜都摆到我的身上来吧!”

“好啊,好啊!”

何威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工作了。”

他走到餐桌边,用手捏了捏陈洁的乳头,一点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的小孔里面挤了出来。何威正想舔一下,忽然厨房里传来陈桐声音,“可不准偷吃啊!”

何威抬起来头来,一脸茫然的悄悄说道:“他怎么知道?”

陈洁眨了眨眼睛,“他没看见!”

何威赶忙低下头深深的嘬了一口。又用衬衣袖口擦干了乳头周围液体。陈洁苦笑着说:“不卫生!”

这时候陈桐把煎鸡蛋端了出来。何威把煎鸡蛋中间戳了一个洞,盖在陈洁的乳房上。陈洁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鸡蛋饼还很烫。

何威痴迷的看着陈洁的表情,对陈桐说:“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虐待你姐姐么?”

“怎么会不记得,我们的第一个虐待项目就是用夹棍夹她的奶头,用橡皮筋绑着两根筷子做的夹棍。”

“是啊。”

何威说,“夹棍刚刚夹住洁儿的乳头的时候,她的表情和刚才一模一样,皱着眉,忍着疼,还要尽量做出鼓励我们的表情!”

“嗯!”

陈桐说,“我当时都被电晕了!”

何威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当时就射在裤子里面了!”

“啊!是吗?”

陈桐哈哈大笑起来。

“我可是知道的。”

陈洁说。

何威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后来要干我的时候,只有你搏不起来,我给你口交,发现你龟头已经湿淋淋的,就知道你射过了!”

陈桐乐着说:“真是没出息啊!”

陈洁说:“你们都够没出息,三个大男人,围着一个赤裸裸被绑着的女孩,拿着刑讯的教科书,却都不敢下手!”

何威问道:“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着急啊?”

陈洁红着脸说:“我倒不是着急,只是宁愿你们痛痛快快的下手,免得大家窘在那里。”

何威又问陈桐:“你当时想什么呢?”

陈桐说:“我那时候只是有点嫉妒,口交这样的好事怎么就先轮到你了?”

陈洁也说:“恩,看得出来,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再下手,你和高挺就明显狠多了,不过何威还是比较温柔。”

陈桐说:“你那时候开始后悔没有?”

陈洁说:“后来我就疼得浑身抽搐了,哪有时间想这想那的。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拿掉我的眼罩,我喜欢看你们因为我的身体受虐而满足的表情。”

何威说:“那你干嘛建议我们蒙上你的眼睛呢?”

“是啊,不蒙上我的眼睛,我怕你们谁也不敢发挥出来。”

陈洁说。

“呵呵!”

何威笑着说:“现在不用蒙你的眼睛了,光是欣赏你害怕,绝望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

陈洁低声说:“现在再想看到你们那种那种热烈的兴奋劲头也越来越难了!非得把我虐待到不成人样才行!”

说完,三个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陈洁倒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何威问。

“没啥,现在这种感觉就挺好的,估计刚才我们三个人都在意淫,要把我摧残成什么样子,你们俩才能满足。”

“那你怎么意淫的呢?”

何威问。“我才不管呢。”

陈洁说:“我只希望你们知道,我的整个身子,从上倒下都是你们的,你们想怎么玩,我都百分之百没有意见。”

“那你最希望我们谁下手啊?”

陈桐坏笑着问。

“当然是……”

陈洁正想回答,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门外高挺高声叫道:“开门啊,别把好吃的都吃完了!”

刚刚打开个门缝,两个女孩倒先挤了进来。

“我给你们带了两个小兵来,没意见吧!”

高挺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

郭小茹和李惠跑到餐厅,马上大呼小叫起来。

“你们怎么也来了!”

陈洁羞愧的说。她虽然很大方,可是也不习惯被女孩盯着看自己的私处看。

“还说呢,做了好吃的也不叫我们!”

郭小茹没心没肺的说。

弯腰盯着陈洁的下身看了一会儿,又叫到:“真不愧是队长,这里长得真漂亮!”

她抬头看了看陈洁,问道:“我能不能摸一摸啊?”

“去你的!快找东西吃去吧。”

陈洁羞愤的说。

郭小茹竟然还是大胆的摸了一下,转身对李惠说,“湿淋淋的,不知道他们刚才干什么呢!”

不一会儿,陈洁身上就摆满了菜,五个人围着餐桌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陈洁的手艺固然不错,不过吃“女体盛”最好玩的,还是挑逗作为盛具的裸女。

不时的被筷子夹住阴唇,或者又有人把冰凉的叉子插到阴道里面;一会儿尿道口上被插上一根牙签;乳头上也连着特制的吸管。

陈洁虽然没有被绑住,可是却更加的不自由,必须忍耐住大家的小动作,保持平衡。又担心被郭小茹和李惠两个笑话。不仅下身水越流越多,甚至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最为活跃的是高挺,一会儿给大家分比萨饼,一会儿给大家切熟牛肉,拿着餐刀在陈洁的小腹上,或者乳房上切东西,有意无意的在陈洁身上留了不少浅浅的痕印。

陈洁知道高挺心里在想什么,本来想挑逗一下他们,可是想到还有两个女孩在场,也就咽了回去。

倒是郭小茹毫无顾忌的开口说:“你是不是想吃队长的大奶子了啊!”

不过她说完就后悔了,大家反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几个女助教里面就数她的乳房大了。

郭小茹看见大家都盯着自己胸部看,又联想到早上校长说要对她做大实验,不禁心慌起来。面红耳赤的说:“你们就欺负我胸大,不知道你们又想怎么整我呢。”

陈桐问道:“女人长这么大的奶子,难道不是为了吸引我们来欺负你吗?”

郭小茹反驳说:“当然不是……”

何威笑了起来:“长这么大奶子,当然是为了给我们提供饮料了!陈洁的奶也喝光了,该你来贡献一下了。”

其实郭小茹的奶子早就涨得不行了。赶紧扭扭捏捏的解开衬衣口子,奶子呼啦一下子蹦出来,夹在奶头的小夹子还晃来晃去。乳晕都已经被夹成了青紫色。

她自己拿一个杯子接着,忍痛取下小夹子,乳汁就喷了出来。

李惠看着郭小茹的侧影,轻声的叹道说:“真美!”

何威接茬说:“是啊,好像地心引力失效似的。真是不明白,怎么大的咪咪还能这么挺拔!”

李惠笑着说:“郭大小姐为了保持身材,锻炼得可辛苦了!她可是健身房里的一大焦点。那些男生都恨不得把咱们的郭老师吃了似的。轮到茹茹姐给大家做教具的时候,真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陈桐说:“现在外国敌对势力的女特务是越来越坚强了,咱们的刑讯训练也得加强,你们几个做教具的女孩子可少不得要吃苦头。平常没有任务的时候要多锻炼身体,做拷打实验的时候,坚持的时间越长,学生们练手的机会就越多。”

李惠说:“我看是你们越来越狡猾了,变着方儿的整我们几个。刑讯的办法多了去了,就你们专门练习妇刑。”

高挺坏笑着说:“那下次让你试试其他刑罚,用刀子给你们划个大花脸要不要!”

郭小茹,李惠都摇着头说:“不要不要,还是给我们上酷刑好了!”

2-9

    陈桐倒是正经的说:“主要是妇刑显得更加残忍,而且你也知道的,这样可以提高男生的兴趣嘛!谁叫你们都长这么漂亮呢。”

陈洁微微动了一下,也说话了:“再怎么锻炼,我们的身子也是肉长的。就算坚持着让你们多玩十几分钟,也架不住那些可怕的钢铁刑具,几下子就能把我们的嫩肉毁了。要想既把实验做好,又能玩好,还得再招收几个教具才行。”

何威说:“能多招几个教具当然好,可是能像你们这样有献身精神的女孩,还真是不容易找呢!”

陈洁跟李惠做了一个鬼脸说:“我看间谍训练班的女兵应该都是有奉献身体的精神准备的,咱们的李惠妹妹和张瑛都是从间谍训练班培养出来。我最近注意到新生里面有个女孩很不错……”

高挺说:“你说的是夏芸吧,我也注意到了,很漂亮!”

何威摇头说:“不是吧,夏芸还是个小孩子呢,你们怎么忍心下手!”

陈桐也说:“是啊,报名年龄16岁!不过可能是虚报一两年呢。”

李惠叫道:“天啊,她们才进校没多久,你们就都盯上了,怪不得郭姐说我是怎么也逃不出你们的魔掌的!”

郭小茹已经给大家挤好了奶,抬头说:“可不是么,当年他们也是这么讨论你的。”

李惠做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高挺说:“说道夏芸,看身材可不像是15岁的样子,是个骚货的坯子。我们不下手,早晚也是别人的玩物。”

陈桐说:“也不能蛮干,要是个性受虐狂才好玩,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吧!”

郭小茹已经把奶分给了三个老师。陈桐他们正聊的高兴,对躺在桌子上的陈洁动作越来越大。

高挺把一块油腻腻的鸡骨头塞到了陈洁的小穴里面。

陈洁嘴角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上次吃饭以后,陈洁已经请求过他们不要把她的小穴当成垃圾桶。

可是这次又开始玩这个陈桐发明的“喂小穴吃饭”的游戏了!

陈洁看他们玩性正浓,也就没有阻止。这下子可好三个人轮流把排骨,鸡骨头,鱼刺,没人吃的鸡头,大肥肉什么的纷纷往陈洁的小穴里面塞。甚至把用过的餐巾纸什么的也塞进去。

陈洁经不住微微的把腰扭动几天,何威他们就开始把杂物灌进往她的菊花里面。

郭小茹和李惠在旁边看得吃吃的笑,陈洁想分散一下陈桐他们的注意力,对李惠说:“你不下去侦察一下,他们三个是不是都精神起来了!”

李惠小声的应了一下。何威看着她满手满嘴的油,刚要说点什么。

李惠已经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了一把牙刷,转身到洗手间去了。刷完牙回来赶紧钻到桌布下面,拉开他们的裤子拉链,想方设法同时讨三个男人的欢心。

玩了半个小时,晚饭算是吃完了,他们又坚持要陈洁打扫卫生,还不准郭小茹帮忙。

陈洁只好夹着两条腿,艰难的擦桌子,洗碗,扫地。食物垃圾有时候从她的下体掉落出来,引起一阵哄堂大笑。陈洁心想,要不是有郭小茹和李惠在,这正好是用鞭子抽她的理由。一场疯狂的虐待也许就此开始了。

收拾好了餐厅,何威提议大家打牌,通常都是三个人打斗地主,每人抱着一个美女。用夹子或者图钉做为筹码,赢了筹码需要钉在自己身边的女孩身上;如果输了,对方就可以选择图钉,由女孩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交给赢家。

不过今天陈桐说今天男女平等,要大家一起玩。于是男女分成两组,玩“敲三家”。

玩法是每个女孩身上先扎上10个别针,女队如果赢了,就可以从身上取下相应数量的别针,如果输了,就要往身上扎更多的别针。

至于扎在谁的身上,有女队员自己决定,扎在身上的什么位置,却由她们的男对手决定。

刚开始由于她们身上扎了不少别针,疼得发抖。竟然连输几局。

高挺都开始担心一盒别针不够用了,不过女孩子们居然很镇定,也很团结,很快就稳住阵脚,不过一会儿就全部赢了回来,身上的别针全部拔掉。男士们还反而被罚和了好几瓶啤酒。算是扎扎实实的输了一回。

扑克牌玩不成了,三位男士提议改成比赛飞镖。特制的飞镖针尖很短,可是却带着一个倒勾。

陈洁的今天的主角,自然做了飞镖靶子。

靶子要站在门边,摆出任意一个姿势,但是要求是不能挡住自己的胸部和阴部。那些地方是得分的关键。

每人三只飞镖,只要扎在陈洁身上就可以得分,当然扎在越敏感的部位分数就越高。

陈洁戴了一个面具,面具的作用当然是保护她的脸部,免得被飞镖误伤。不过躲在面具后面,陈洁也觉得会稍微轻松一点。因为不用在意自己的表情。她靠在门上,摆了一个大字,然后就龇牙咧嘴的等着他们商量谁先投第一标。郭小茹和李惠则躲在一边,暗自替陈洁捏着一把汗。

她听见是陈桐投第一标,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已经感觉到飞镖重重的扎在自己的左乳外侧。大约6毫米长的尖部扎进她的乳肉里面,较重的根部迅速下坠。

但飞镖头上的倒勾已经已经勾住了乳肉。飞镖挂在她的乳房上。

第二个投标的是高挺,高挺喊了半天,也没有投出来。故意制造紧张空气。

结果飞镖扎在了她的腹股沟部位。陈洁疼得大叫,蹲在了地板上。不过她很快就站了起来。何威不像高挺那样故弄玄虚,这只飞镖准确的扎在陈洁乳晕上。

印象中,陈洁记得这两年有二三十次,飞镖正好扎在她的乳头上,这是十环的位置。不过其中也有几次,在飞镖手高兴之余,把飞镖连着她的乳头一起扯了下来,还得意的展示战果。

三个人的准头都不错,于是高挺提出来让陈洁摘掉面具,只带着眼罩,这样大家可以看到她被扎中时候的表情。陈洁知道大家都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只是这次还有两个女孩在,陈洁准备装做比较平静的模样。

当时飞镖和她的肉体接触的瞬间,那种感觉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其实这还算好的,有几次他们不让陈洁带眼罩,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飞镖扎在自己的身上,还不能躲避。那才是最可怕的陈洁摘掉面罩以后,何威反而受了影响,三轮下来,高挺最终取得了胜利。

按照说好的规定,高挺挑了郭小茹玩乳交去了。下一场比赛,陈桐则大失水准,有很多次飞标都扎到墙壁上去了。何威轻松取胜,带走了李惠。

一个愉快的夜晚,就在这群青年男女的欢笑声中悄悄溜走。最后只剩下陈桐和扎得千疮百孔的陈洁。

陈桐要帮她把下体的食物残渣都拿出来。

陈洁却阻止了他,温柔的说:“等过后我自己处理吧,反正今天晚上用不着我的下身。就凭你舍不得用飞镖扎我,我也要好好的给你服务一下。”

她也学李惠先去漱了口,然后把手背着,完全用牙齿和嘴唇帮陈桐解扣子,皮带,脱掉衣服,裤子;用舌头舔遍了陈桐的全身,最后才让他舒舒服服的满足了一回。

到了半夜一点,陈桐昏昏睡去。陈洁才有时间把小穴里面的脏东西拿出来,扔到垃圾桶里面去。等梳洗完毕,已经是半夜三点。

陈洁一边等着头发晾干,一边打开电脑。邮箱里面又有Richard的来信。

***    ***    ***    ***亲爱的洁,最近可好,你很久没有给我回信了,我非常想念你。

自从我们那次非凡的交手以后,我没有办法再对其他女人发生兴趣。因为我知道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和我配合得那么完美。

我曾经以为我的性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然而这些残忍的想法竟然在你的身上实现了。你娇嫩的乳房和阴部,竟然能够经受那么多可怕的酷刑。虽然最后我彻底玩烂了你的性器官,可是却没有能够征服你。

反而是你用柔情征服了我。我想不到的是,在刺烂你的阴部,割开你的乳房的时候,你还那么温柔的给我口交。我摧残了你的肉体,却被你的精神击溃了。

你说你的身体完全复原了,那可太好了。不过我真的不敢相信,请你寄一张照片给我作为证明,让我稍微心安,不至于太过悔恨。也可以让我可以重新策划一次暴行,当然是幻想。不过如果我还能再遇见你,你知道的,我一定会比上次更加残暴,我会有更新的方案,一定可以战胜你。不过我也会让你有机会证明你的温柔。

你真诚的,爱你的,Richard***    ***    ***    ***陈洁一边看,一边把左手伸向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动起来。右手拿着鼠标,选了一张裸照,粘贴在邮件里,又用右手食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了起来。

“我真的复原了,如果你不相信,请查看附件。”

那真是一次疯狂的实验,我想你在实验里体会到了完完全全占有我的感觉。

那也是我所希望的,彻底放弃自我,被另一个人完全拥有,任由他的凌虐,任由他按照他的想法来处理我的身体,哪怕是我平时所珍爱的部分,我也会毫无保留的献出来,满足他的欲望。

我相信那一晚你是成功了。所以我才会用我的唇舌来表达我的敬意。不过遗憾的是,实验的最后,我的头脑不太清醒,不记得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如果你能帮我完成我的报告,将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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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本意是想写陈洁怎么创建教具分队,不过写着写着跑了题。疯狂Richard还会见到陈洁吗?在军校得不到满足的陈洁会和Richard保持怎么样的联系?EdwardGein到底是谁?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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