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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休与丘仲尼】

第一文学城 2020-05-24 20:48 出处:网络 作者:楚生狂歌编辑:@ybx8
周子休与丘仲尼 (11037字)   京西,胭脂楼。罗裙飘飘,笙歌漫漫。纵欲寻欢的人们都迷醉在这奢靡的温
周子休与丘仲尼
(11037字)



  京西,胭脂楼。罗裙飘飘,笙歌漫漫。纵欲寻欢的人们都迷醉在这奢靡的温
柔乡里。大楚朝庭为引导民风,严令官员士大夫留宿妓院,以为民之表率。然此
等锦衣玉食之辈,多为骄奢淫逸之徒,实为欢场豪客。便是三公九卿,出入青楼
者也不为鲜。为迎合此等特殊客人,京城各大馆院皆设于深巷之中。每当夜幕降
临,各色琉璃马车往来巷道之中,车中何人皆为口传,不知其真假。唯独胭脂楼,
在京西最繁华的玉府大街上,其址据传为前朝一权臣的私院。大楚新朝开始,此
地便成为江南会馆,后来不知被谁买下,开了胭脂楼。

  楚京偌大,但开于闹市口的馆院都为小馆。这胭脂楼开在玉府街上,京城百
官便不会光顾,与之相关的利益往来者便也少去。但便是这样,也没影响胭脂楼
的生意。原因无他,三年一度的游船会上,胭脂楼的姑娘总会夺得花魁。无数豪
商巨贾为了一亲芳泽,都在胭脂楼里一掷千金,可惜得花魁青垂者寥寥。越是如
此,胭脂楼名声越盛。便是达官显贵都乔装进入胭脂楼,只为能和佳人度一良宵。

  玉府街上商铺林立,酒楼客栈相错其间,华灯初上,目及不尽。街中有一道
运河穿过,一座雄伟的石拱桥将玉府东西两街连在一起。桥北不远处有一行船码
头,每日众多往来于京城与各省间的客货商船停泊于此。石拱桥下便是玉府街上
最大的喜登客栈,往来京城的客商大多都暂住于此。

  喜登客栈四周挂着精致的宫灯,二楼一间临河的客房正开着窗,两名男子在
宫灯下举杯畅饮。年长的男子看上去肤色稍黑,姓周名子休字伯阳,乃江南人士。
因长年在外经商游历,身上多了些市井之味,却掩盖不住其儒雅的气质。年轻的
男子姓丘名仲尼字子居,祖籍江南,京城人氏。丘周两家有旧交,子居伯阳年岁
相若,乃为知己。丘仲尼得知周子休到京城,特往客栈拜访。

  几杯美酒下肚,两人便敞开了话匣子,说到近来楚共王率使团前往西方布国
参加万国会盟,争天下霸主之事。周子休乃楚国巨商,常往来各国之间,西方诸
国皆有其利。楚共王往布国参加会盟之时,周子休也正在布国,故丘仲尼问其楚
共王会盟之实情。周子休听好友问起楚共王会盟之事,长叹一声,此等憋屈之事
不说也罢。

  丘仲尼见周子休这般情景也不意外,问周子休孙王妃在布国受辱之事可是真
的。周子休顿首,楚国疆广,貌似鼎盛。然楚共王至布国,神不扬,影卑微。使
团居在馆驿,布英王说馆驿简陋,恐怠慢了孙王妃,将孙王妃接入布王宫。一国
王妃被召入别国王宫,此等辱丧之事,楚共王为会盟,夺霸主之称,竟然忍了下
来。

  周子休时在布国,甚感羞愧。楚人在外国地位本就不高,出了此等事情,更
是抬不起头来。布国街头巷尾,俱传孙王妃在布王宫中之事。有布宫女见孙王妃
不光受到布英王的污辱,还见韩王趴在孙王妃身上。韩国乃北方小国,于楚而言,
弹丸之地耳。但近年韩国与西方诸国交好,便对楚国也是蛮横无理。韩王在布王
宫趴孙王妃之事便是最好例证。此事在西方诸国广为流传,引为笑谈。

  丘仲尼听闻大怒,建不好馆驿还办万国盟会,简直就是笑话。此等国耻,楚
共王竟不以为意,还发布榜文告示天下,孙王妃居于布王宫,乃布国待客最高礼
遇,真是岂有此理。楚共王自欺欺人,难道楚国人民都是傻子不成?

  周子休斟满美酒,又于丘仲尼共饮一杯。楚共王在位几十年,没什么政绩,
总想留下点名声,便想夺个天下霸主之称,也好自我满足一番。丘仲尼极为不满,
楚共王对外谄媚作豪爽,对内压榨无明政。如此下去,国将不国。此番举全国之
力去会盟更是虚名,即便得了霸主之称也毫无意义,就如前吴一样,得了霸主,
亡了国土。

  周子休莞尔一笑,楚国如此又如何?楚共王看似强硬,也只是对楚国人民,
对外软弱无力,即使是楚人,到了外国也是如此。周子休在外经商,感触犹深。
近些年来,楚国国力虽长,但楚共王仍不自信,其间原因甚多。西方诸国领先楚
国多年,楚国一时难以超越,这是其一。楚共王即位后不思改革,只图他所谓的
长治久安,以至于国内人民愚腐,思想无力,国外人士更觉楚国软弱可欺,这是
其二。楚国虽大,但官员无能,贪赃成风,上至三公九卿,下至省府县令,无不
唯利是图,社会财富通过潜流,大多分配到这些人手里,以至民怨日多,这是其
三。楚国朝庭有令,官员贪赃者严惩,那些贪官位高者多,家人亲戚居国外者亦
多,大笔财富被带到外国,在外国享受奢靡生活,那些当权者对西方各国奴颜婢
膝也就不足为怪了。

  「伯阳兄所言甚是,寻常楚人对此都极为愤怒,更别说伯阳兄这般周游西方
列国的有识之士了。史家有言,一国改朝换代,概有几种情况,民怨沸腾、道德
崩溃、天灾人祸、崇洋媚外、官员贪腐。此等情况今楚皆有,难不成我辈要历新
朝?」

  「子居慎言,此等话语我等私谈便罢,万不可在人前妄言,恐招杀身之祸。」

  丘仲尼愤愤不平,今楚国虽百业兴盛,百姓生活改善良多,但各阶层矛盾日
益深化,官民冲突不断,社会和谐尚不如贫困的楚泽王新政时期,盖楚共王无能
也。「如今世道乱相丛生,唯缺泽王那般揭杆之人。否则一呼百应,改朝换代也
非难事。」

  「子居此言差矣,现今还有谁能揭杆而起?楚共王即位后就知社会矛盾会激
化,缴了百姓手里的武器,而今的百姓拿什么去推翻朝庭?再者,经过几十载的
楚式教育,百姓思想奴化,已不复当年骁勇民风。如今的楚人,多为自私自利之
辈,自扫门前雪者自以为道德楷模,哪还管他人瓦上之霜。即便他人房屋为霜雪
覆盖,也只报以霜雪之色。泽王若此时揭杆,恐望风景附者微矣。而今之楚人,
皆看朝庭告文,以为自身比旧朝过得好就为好,全然不知自身利益已被损,国之
利益亦已被损,依旧浑浑噩噩,得过且过。而今楚国再无百年前甘为国家民族洒
热血的大楚少年了。」

  丘仲尼听闻周子休之言一声叹息。「伯阳兄此言太过悲观,我大楚万里江山,
儿女辈出,自不乏有远见卓识之士。」丘仲尼忽顿,问周子休倘若有义士揭杆,
要资助,他肯不肯捐?周子休大惊,问丘仲尼是否入了兴楚会?

  丘仲尼一笑,对周子休说他在朋友推荐下加入了兴楚会。恰巧此时一队官兵
从楼下经过,丘周二人皆不语。待到官兵远去,丘仲尼才告诉周子休,近日来京
城官兵巡逻繁忙,多为抓捕谣传孙王妃受辱之事者。楚共王做了王八,自不想楚
人多议论。周子休望着官兵远去,长叹一声,当初大楚百姓怎得就推举楚共为王
了呢。丘仲尼一声冷笑,楚人何曾推举他为王了,皆他厚颜,自封为王。

  突然出现的官兵打断了丘周二人关于兴楚会募捐的谈话,官兵走后,两人没
再继续,丘仲尼知道事情突然,周子休即便有心,也要容他考虑几日,毕竟是要
掉脑袋的事情。

  两人饮罢酒,丘仲尼便约周子休去胭脂楼会见老相好。两人在胭脂楼里的相
好不是别人,正是花魁媛媛和她的侍婢丽丽。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周子休随
船至京城,正遇上游船会。丘仲尼正在周子休的船上,看到游船上的媛媛,惊为
天人,料定媛媛必中花魁。果然,媛媛夺了当年的花魁。楚京之中佳丽众多,各
大馆院都有各自花魁角妓,在京城皆负盛名。能得京师花魁者,不光要相貌艳绝,
更要才艺出众,琴棋书画皆通。

  丘仲尼见过媛媛后念念不忘,得知媛媛乃胭脂楼里的新到名莺,便邀周子休
前往胭脂楼。不是所有人都能得见媛媛,纵使有家产万贯者,媛媛若不肯见,也
只能在帘外听上一曲,或者闲聊上几句。

  丘周两家原本是相当商人,只是丘家到京师后家境每况愈下。至丘仲尼这一
代,已与寻常人家无异。周家则相反,家业通达四海,乃大楚境内屈指可数的富
商。丘仲尼学识博渊,一心想入仕途,为国效力。无耐官场黑暗,与他的理想相
去甚远,加之朝中无人提携,丘仲尼做了两年县尉,便辞了官,跟周子休学做买
卖。可丘仲尼谈论天下事尚可,经商却不通,尽蚀了本。周子休便资助丘仲尼开
了个书社,每日里聚着一批文人名士谈古论今。尽管丘家没落,丘仲尼在楚国却
极负盛名,其文才武功都为当世翘楚。

  媛媛听闻丘仲尼去拜访她,竟让婢女挽帘相迎,引入深闺。周子休对媛媛倒
没什么特别感觉,却对挽帘的丽丽一见倾心,两对男女眉来眼去,便成了好事。
媛媛和丽丽虽为欢场中人,却见识非凡,丘周将媛丽二女引为知己。周子休欲纳
丽丽为妾室,见丘仲尼甚是喜欢媛媛,便欲替两女赎身。媛媛知道丘仲尼家道没
落,断没有钱替她赎身,谢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周子休说无妨,他与子居情如兄
弟,这点钱财并不要紧。媛媛方知周子休乃大楚豪商,但她还是婉拒了周子休的
好意,说残花败柳,配不上丘公子盛名。丽丽也拒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她和媛媛
姐妹情深,不会独自一人离开胭脂楼,周子休若对她有意,常去胭脂楼看她即可。

  芙蓉帐,金兽香,香薰凝肌滑罗裳。
  裳褪玉峰娇娇挺,挺出郎君急模样。

  帐幔之中,女子丝裙半寞褪,长跪于丘仲尼身前,那玉峰颤挺,勾得仲尼双
眼发直,双手顺着香薰的丝裙往女人胸前摸索过去。只觉凝脂如软玉,滑而不腻。
白玉般的曼妙身姿半隐在粉色的丝裙之中,浅浅露出轮廓,就连那饱满的牝户也
隐隐可见。丘仲尼虽不是色中饿鬼,可见了这般光景,却也按耐不住,抱着媛媛
的细腰将美人压到了床上。

  媛媛问丘仲尼今朝怎得这般色急。仲尼答曰,他又不是那些个士大夫,还要
故作正经。古人云,食色性也。见了媛媛这般模样,还有几个男人可以忍住?听
得情郎这般回答,媛媛咯咯一笑,心里却想,若那些所谓士大夫之流见了她这般
光景,只怕会更色急,平日里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相比之下,还是丘仲尼可
爱,谈天下事时口若悬河,做风月事时率性而为,这才是真男人的性子。

  丘仲尼趴在媛媛身上,十手紧扣,女人的两个奶头突出,宛若成熟的小梅子。
见情郎吮她奶子,媛媛玉腕轻转,手掌滑动便握住了男人的阳物,那阳物已然如
铁杵般,摸在手上温热有余。媛媛被男人吮得几声娇吟,握着男人的阳物往她牝
户里塞。

  仲尼本就肉杵酸胀,被媛媛一握,再难忍耐,顺着势儿朝那肉鼓鼓的牝户上
凑,原本扣着玉乳的手掌也抓着女人的两股往外掀。媛媛借着男人掀股之力,勾
起小腿肚儿,将男人圈在了中间,两厢配合得竟是一个默契。仲尼腰身一挺,便
觉龟头碰在一软软事物之上,低头一看,媛媛身子一挺,牝户大开,上头赤珠如
玉,阴唇含水,已然咬住了他的半个龟头。「我的好媛媛,为何每次肏你总是这
般激动。好似你的牝户就是我屌之家,我屌就是那远行游子,见家就想急回了。」

  「丘郎这般对我,我自不敢有负丘郎。」媛媛言罢,玉腿轻勾,引着仲尼进
入她的身体。仲尼早有准备,媛媛一勾,他便尽力前挺胯部,肉杵朝准媛媛牝户
一搠,龟头推开层层蔽障,直达昆石。仲尼只觉火入温泉,妙不可言。低头再看,
那充血的阳物已全根没入美人的牝户之中。

  媛媛「啊」了一声,突然间多了几分羞涩,交抱双臂,半掩玉乳,媚眼微启,
瞧着仲尼呆住了身子。仲尼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便觉媛媛蜜壶紧厄密匝,
牝壁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一想他自周子休西行,便未曾来过胭脂楼,怕媛
媛得恩情也少。心中不觉有些愧疚,揽住媛媛纤腰做九浅一深之法。每每仲尼龟
头冲到谷实处,媛媛便觉牝户酥痒难耐,勾着仲尼的屁股要他每每深着。仲尼大
笑,说每每深着不好,这九浅一深之法是古人得出的经验,每每深着容易伤身。
媛媛不肯,让仲尼浅深对半也好。仲尼依了她,一手勾着美人的脖子,一手抚着
玉乳,做起了浅浅深深的动作来。媛媛挺着身子相迎,如小别新婚的夫妻厮缠。
那颤声娇吟,声高声低,听来错落有致。仲尼和着媛媛的呻吟之声,提摆胯部,
冲刺有声。胯间的肉杵跟着在女人的牝户里进出,带着那花瓣翻起卷入,流出的
淫水湿了两人的阴毛,冲起来唧唧啧啧乱响。

  媛媛被弄得浑身酥麻,娇吟声越加婉转,夹带着哼哼卿卿的声气,柔声道:
「我的好哥哥,你可弄得媛媛快活死了。」仲尼听得媛媛娇吟,说今日便一起快
活死吧。言罢狂抽起来,提起阳物,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滑腻如酥,裹绕如嘴
吮,咂得他的肉杵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媛媛出生勾栏,精通
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摇摆,夹勾挺吮,无不精通,加之风情万种,引得仲尼豪
情顿发,一番征战旷古绝今。

  兽王毯,白狐裘,象牙榻上凤凰求。
  郎情妾意良宵短,只恨天明春不留。

  那边媛媛和仲尼激战正酣,偏房里周子休和丽丽却不紧不慢。周子休赤足踩
在虎皮毯上,丽丽衣裤尽褪,光着身子坐于周子休腿上。子休擒住丽丽的玉乳,
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那丰腴的乳肉滑嫩若脂,如熟透的蜜桃,甸沉绵软,
道道乳肉满溢出箕张的手掌。子休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抚
了个遍。丽丽被子休抚得心荡魂飞,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玉指勾着子休肩胛,
檀口娇吟轻哼,似诉相思之苦,那玉靥醉红,红唇微启,娇柔妩媚之态令子休看
了心驰神往。遂松了丽丽,解下衣裤,露出阳物,让丽丽为他品箫一番。

  丽丽虽出生勾栏,为媛媛侍女,却不曾学得口技,问子休此等做法有何欢愉?
周子休说大楚不兴此技,西方诸国却极为风行,嘴巴比之牝户灵活,温润亦足,
男子都喜此道。丽丽听闻子休之言,不觉心跳耳热,踌躇片刻后,俯就下身,轻
启朱唇,把那阳物半叼住了。子休见丽丽含往他的阳物,大喜,让丽丽嘴巴再张
大些,帮他好好亲亲。说话间,那勃发的肉杵也半挺进丽丽的樱桃小口。丽丽媚
眼迷离,脸似霞烧,吐出子休的阳物啐道:「此等下流淫技,有何快哉?」说罢
螓首摆动,香舌舔舐,又含住了男人的阳物,毕竟其不甚谙练,牙齿不时磕到子
休的肉杵。

  子休见丽丽俏羞模样,托住她的下巴说此法乃男子受用,女子受苦,有劳乖
乖了。言罢又教丽丽口技之法。丽丽俏面含羞,螓首低垂,玉指轻挑,檀唇细吐,
合在子休光亮亮如菇伞似的龟头上吮咂起来。时而从根吮至头,时而从头吸到底,
不时便将子休的肉杵弄得如战旗烈烈,威风凌凌。丽丽樱口张圆,朱唇绽合,方
能将子休阳物含下大半。十指纤纤滑动,轻揉慢抚,配着一阵猛咂。

  子休被吮得气血乱翻,那肉杵突突颤跳,引得他全身战栗,真气下聚,全身
的血液都被吸到肉茎里。丽丽微蜷着娇躯伏在子休身上,丰臀慢摇,散乱的青丝
摩娑着子休的腹胯,更添几分美意。子休伸手轻抚丽丽玉乳,但觉丽丽身子发热,
春意已然酥透胸乳。丽丽被子休一摸,自也兴起,檀口翕动,唇开朱瓣,将阳物
尽根卷入口中,发出呜呜娇声。玉腕轻抖,细捻肉茎如抚瑶琴,口中香舌微吐,
抚过龟棱似垂柳掬水,弄得子休点点酥麻,欲罢而不得。子休敛声屏息,嗅着丽
丽榻被之香,全身元阳似乎都融化在佳人舌尖的婆娑缠绵之中。

  丽丽觉子休阳物突突,尚不知那阳精要喷薄欲出,玉指捋动,几许精液便射
咽入口,直呛得她连咳不止。那一股稠液在嘴里打转,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腥
骚淫靡之味,一时间竟吐咽不得,憋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反观子休,那快感直
上云天,精意欲透骨髓,丹田气出,亿万精元倾泄在佳人嘴里,爽极而酥,捏着
佳人的玉乳手松,卟嗵一声,便倒在榻上。待到子休重新坐起,丽丽俏脸含春立
于一旁,已然收拾干净。子休也不知丽丽有无吞下他的精元,但见周遭干净,想
来是吞了下去。丽丽含着春潮问子休,今次就此罢了,不再弄她了么?周子休笑
道:「怎得不弄,先去把那宝物取来,我也帮你快活快活!」丽丽听了,转身扭
臀而去,自梳妆台下拿出一件物什来。

  周子休所说的宝物乃一象牙玉茎,为前朝旧物。周子休搭上丽丽后,得知丽
丽和媛媛平时并不甚接客,行风月之事更少,怕丽丽寂寞,便送她这件宝贝。别
当这件宝贝是为女人而做的,前朝有狎童之风,有些士大夫觉得开垦无趣,便用
此物打头阵。周子休偶然得之,便送于相好做个无言良伴。

  丽丽将象牙玉茎交到子休手中,子休问她平日里用过几回,丽丽娇笑,说想
他了便用上一回,有时媛媛也借过去用。子休大笑,问丽丽她们两人有无对食。
丽丽并不恼,说对食又如何,总比男子狎童好。子休让丽丽上榻,仰躺在锦被之
上,双腿张开,将牝户露出。丽丽依子休之言上了榻,勾起双腿分开,将牝户展
于子休眼前。

  丽丽牝户饱满,一道稀稀阴毛自脐下三寸延伸至赤珠上方,牝户洞开,露出
嫩蕊般的牝肉,宛如清水宝蛤一般。子休手持象牙玉茎,呆望着丽丽的牝户说,
还是女人好,便是这屄肉也比男子屌棒美多了。丽丽娇笑,说她倒宁愿做人男子,
屌棒虽丑,可挺起来也威风凛凛,不像女人的屄穴,软软的永远都是个受气的货。
子休望着丽丽,说她若是男儿身,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汉!言罢,子休握着宝
物顶着佳人的牝口一送,那白玉头子便没入其中。丽丽也非第一次吞那物什,只
是平时自个摆弄,那有情郎相抚这般情趣,象牙玉茎一入其身,便嗯嗯哼哼起来。

  周子休握着牙柄,将象牙玉茎送入丽丽牝穴,粉蕊般的牝肉咬着白玉似的牙
茎,当真是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只是唇是阴唇,齿是象牙罢了。丽丽见子休发笑,
问其何故。子休便说于她听,丽丽大羞,双脚勾着子休的身子,让他伏到她身上
去。子休半卧在美人身上,一手把着牙柄抽送,一手肘撑榻被,轻抚丽丽酥乳,
但见牝户内淫水涓涓,牙茎光亮,好似饥渴之人见了美味,涎水不断。丽丽被子
休弄得情欲高涨,一双玉手乱抚着锦被,挺直了身子要找个着力的地方。樱口微
启,吐出的尽是淫靡之音。子休看着又蠢蠢欲动,在丽丽腰边跪起了身子,抓着
佳人的玉手,引着握到他真阳物之上。

  子休握着牙柄做深浅之插,弄得丽丽臀股乱颤。丽丽掌握子休肉杵,作牝户
吞吐之套。只半盏茶酒工负,子休那阳物又生虎虎之风。丽丽笑道,男人之物可
真是奇妙,软时比女人还软,硬时又堪比象牙物儿。子休听了,拔出象牙玉茎,
掀开丽丽的双腿就趴到了佳人身上。嘴里说道,现今就用真宝贝替了那假宝贝。
言罢就抽送起来,那肉杵竟如长了骨头,有棱有角,涨在丽丽牝户里,亦觉牝穴
中有物对应,咬他肉杵。子休就问丽丽,真假宝贝哪个更灵。丽丽笑道:「自然
是哥哥的真家伙了。那象牙物儿硬是硬了,光是光了,却没得情趣。好似一人喝
酒,喝得再痛快也是闷酒,图个醉罢了,有何乐趣可言。」子休听了,抱起丽丽
柔软之身,对着玉乳咬将下去,腰胯猛挺,龟头滑过昆石,直达玄宫。丽丽似痛
似酥,娇吟连绵,抱着子休肩胛柳腰款摆。耸身迭股,狂迎乱送,弄得子休兴发
如狂,急抽猛插。刹那间,牙榻颤晃,锦被翻滚,似春潮急来,不知何时退去。

  帐幔之中,仲尼和媛媛交股而卧。媛媛问仲尼多日未来胭脂楼看她,是否书
社之中有要事,也未曾听说。仲尼说前些日子去了趟楚南,故不曾过来。媛媛听
仲尼说去楚南,便有些哀伤。她是楚南人,生时母亡,自小就被父亲卖入勾栏,
转展才到楚京。仲尼知她想起了家乡,便与她说,如果她想家乡,可替她赎了身,
一起到楚南看看。媛媛凄凄一笑,说楚南已是她的儿时旧梦,不提也罢了。又问
仲尼听闻楚南有个兴楚会,企图推动朝庭变革,不知其真假,仲尼到楚南可有听
闻。

  仲尼听了媛媛之言大惊,问她如何知道兴楚会之事。媛媛说前日里有两个楚
南来的商人,来听她的曲子,曲间听那两人谈论兴楚会的事情,此等大不敬的事
情,想那两人也不敢在外面乱说,才在她这僻静之地谈论。

  丘仲尼此去楚南就是为了会中之事,想说于媛媛听,可一想到周子休叮嘱的
话,便又停住了。媛媛虽生在风尘,但胸襟堪比男子,见识更是非凡,倘若男儿
之身,必是国之栋梁。仲尼与媛媛情投意合,又得鱼水之欢,堪比知音之交也。
媛媛见仲尼无言,问他何故。仲尼说受书友之邀游楚南,所见所闻颇有感慨。

  媛媛问他可是兴楚会之事,丘仲尼点头称是。把兴楚会的一些事情讲与她听,
只是他记着周子休的告诫,并未告诉媛媛他加入兴楚会的事情。媛媛听罢,才知
兴楚会只不过是一群文人的良好愿望罢了。丘仲尼却说不尽然,兴楚会虽暗中行
事,但在楚南已有声望,只是无良将兵器。倘若有人资助,必成大气。即便不能
推翻楚共王,也可与楚共王分庭抗礼,还大楚一片朗朗乾坤。

  媛媛笑问仲尼,兴楚会何来资助?如今楚人愚腐,还有多少百姓肯为革命出
力?仲尼说兴楚会正在暗中联络一些有胆识,有远见的爱国商人,谋求资助,相
信不远的将来,大楚将迎来新的光明。媛媛听了说如此最好,否则国将不国,为
外族沦丧。

  两人相谈约有半个时辰的光景,媛媛问仲尼未来何去。仲尼答她,还有几处
外省要去,恐不能常来。媛媛听了有些落寞,说今晚要好好服侍仲尼一回。仲尼
问她有何新花样,媛媛一笑,说今天她骑他一回,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动。仲尼
听了亦觉有意思,问媛媛酥麻之时如何教他忍耐得住。媛媛笑答,将他双手缚在
床柱之上即可。言罢,媛媛取出两方丝帕,将仲尼双手缚在床头。

  仲尼双手被缚,便躺在床上,任媛媛摆弄。媛媛分开双腿,露着牝户坐在仲
尼胸口,那饱满的牝户张开着,嫩滑的牝肉磨在仲尼凸起的胸肌之上。仲尼虽看
着白净,却不是个文弱书生,是大楚少有的文武全才。仲尼用力抬起头,看到媛
媛张着牝户磨他的胸口,那还受得住引诱,胯间的阳物便如见了将军的士兵,行
了军礼。媛媛低下头,缓缓而动,牝穴顺着男人矫健的身躯移向他的腰胯。低垂
的螓着带着发梢抚过仲尼的胸口,逗得他酥酥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消片刻,仲尼便感到龟头被女人柔软的臀沟给夹住了。媛媛停了下来,双
手挽起长发,将诱人的玉乳完全露在胸前。看着仲尼浅浅一笑,腰间微微抬起,
一手摸着仲尼的肉杵就要将其吞下。仲尼突然叫她停下,媛媛问他为何,仲尼让
媛媛在他头下垫个枕头,好教他看到媛媛牝穴吃他肉杵的样子。媛媛将个软枕垫
在仲尼脑后,如此一来,仲尼便能看清两人交合的样子。媛媛分着双腿跪在仲尼
腰间,贲起的牝户张开,隐隐可见其间粉粉的牝肉。媛媛见仲尼盯着她的牝户,
伸出玉指在牝户里摸了几下,淫水如丝般抽出,落在仲尼的龟头之上。媛媛将仲
尼的肉杵抓在手里套弄几下,仲尼便发出嘶嘶喘息声。媛媛扶着肉杵对准了她的
牝穴,眼睛看着仲尼,缓缓地坐下身子。她坐得很慢很慢,细细体会着阳物进入
身体的变化,似要永远留住那稍纵即逝的感觉。

  身姿摇摆,乳波荡漾。媛媛抓着仲尼的双掌引到她的玉乳之上,问仲尼是否
舒服。仲尼不住点头,人生在世,只怕快活不过如此。媛媛轻笑,柳腰狂扭,牝
穴里如有层层机关,裹着仲尼的肉杵竟放松不得。「好媛媛,你怎得有这么大力
气?」挺着屁股想迎合媛媛,却被媛媛压在臀下。

  「我平日无聊便唱歌习舞,这舞蹈之姿,全凭腰间有力。别看我腰细,却非
孱弱之辈。」仲尼听了,也觉如此,今日才见识了媛媛的真本领。媛媛将仲尼压
在身下,腰扭牝吮,待见汗珠落下,仲尼手抚之处,竟湿了身子。一阵快意上来,
那点点酥麻之感越来越烈,有星火燎原之势。媛媛突然收腰挺拔,牝穴内便如暗
流回旋。仲尼再也守不住关口,一道阳精激射而出。若在平时,仲尼便倒在媛媛
身上喘息体息,细细体会女人的美妙身子了。如今被缚在床头,又被媛媛压在身
下,自由不得他。媛媛并未停下,趁着仲尼肉杵还硬,不断扭动身子。那酥麻之
感如蚁食虫咬,仲尼不堪忍受,尽扭着身子。媛媛又一番耸动才停下身子,俯到
仲尼胸口,用她的玉乳磨着仲尼的身子。那酥麻难忍之感过后,仲尼只觉浑身舒
坦,不想再动了。

  媛媛重新坐起身子,原本洁白的肌皮泛着红晕。仲尼问她累不累,媛媛浅浅
一笑,只要仲尼舒服就行了。仲尼也笑了,此等感受,怎一个舒服就了得了。媛
媛坐仲尼身上站了起来,赤裸在牝户对着仲尼,牝户已经合上,只有残留在牝户
边的淫水知道刚才的动作是多么激烈。仲尼见媛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问媛媛
怎么了。媛媛又跪到仲尼的身边,用手摸着仲尼的身子说,如果她能长相守在他
的身边,那该多好。仲尼奇怪,这有何难,媛媛若是想,他去跟子休一说便可。
媛媛笑了笑,待到身上汗水干透才穿上罗裙。

  仲尼也想穿衣,让媛媛解开丝巾,媛媛没动,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仲尼不
知媛媛何意,用力拉拉了手腕,丝巾却丝毫不松。媛媛突然冷笑道:「丘公子,
你别挣了,我知道你武功卓绝,寻常绳子绑不住你。这丝巾是用天山冰丝织成,
便是你有千斤力气也挣不开的。」

  仲尼听闻大惊,知道是着了媛媛的道,问媛媛想干什么。「干什么,丘公子
当真不知道?」媛媛下了床,双掌轻击两下。房门大开,进来几个黑衣大汉。仲
尼见了如晴天霹雳,颤声对媛媛说道:「你是朝庭鹰犬,密厂特务?」媛媛看着
仲尼没有说话。仲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年多来与他恩爱缠绵的红粉知己竟是
密厂特务。如此说来这胭脂楼也是密厂的据点了,难怪胭脂楼开在热闹的玉府街
上,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密厂做靠山,胭脂楼的姑娘每回在游船花会上得魁也并
非难事。

  仲尼问媛媛为何抓他,媛媛说自然是为了兴楚会了。「兴楚会?我又不是兴
楚会的,你抓我有何用?」仲尼有些侥幸,刚才没跟媛媛说他加入兴楚会的事情。
媛媛咯咯笑道:「丘公子,你若不是兴楚会的,会知道兴楚会那么多事情,难道
兴楚会还会向外人宣传不成?我知道丘公子的品行,是不会轻意开口的,不过到
了密厂,就由不得丘公子了。」媛媛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支银钗,对着仲尼膻中刺
去,仲尼顿觉气血瘀滞,提不起气来。几个黑衣大汉将仲尼提了起来。仲尼问媛
媛,两年多来,她对他可有过真情。媛媛一脸冷漠道:「丘公子说这些还何意义?」
玉手一挥,黑衣大汉便将仲尼提了出去。

  到了外厅,几个黑衣人已经抓着周子休等在那里了。仲尼长叹一声道:「伯
阳兄,是子居连累了你,应该早记得你的告诫啊。」周子休一脸坦然,事已至此,
多说也无益了。旁边的丽丽见周子休的模样有些不忍,幽幽地问周子休,他是不
是很恨她。周子休淡淡一笑,对丽丽说道:「你都不知道为何要抓我,我有什么
好恨你的。」言罢,周丘二人便被黑衣人带走了。丽丽看着周子休的背影一脸茫
然,为何要抓他呢?

  月后,官道上行来一辆马车,马车上架着木框,里面站着一男子,尽管脸瘦
髯长,仍难掩其洒脱飘逸的个性。周子休因和兴楚会有连系,被发配到西岭,今
日出京。马车前后各有两骑官兵,慢悠悠地押着囚车朝因果山驶去。山间有一涧
道,为行车必经之路。过了因果山便有馆驿,故官兵也不急,天黑前过山即可。
轻风吹过山间,树叶沙沙作响,几个官兵骑着马儿也昏昏欲睡。突然前边传来急
促的马蹄声,官兵们抬头朝对面官道看去,只见山间一骑冲出,马上坐着一黑衣
人,头带斗篷,身披黑风,腰间悬着一柄长剑。那人纵马飞驰,转瞬间就到了囚
车前。四官兵大惊,连忙拔出腰刀,但为时已晚,黑衣人并未拔剑,手腕一抖,
四道寒光闪过,官兵们便都摔下马去,再无声息。

  囚车里的周子休大惊,他未曾想到,马车才出京就有人来劫他。黑衣人到了
车前,周子休才看清她的脸,惊道:「怎么会是你?」丽丽没有说话,拔出长剑
砍了木门。周子休下了囚车,走到丽丽马前,问她为什么要救他,她就不怕朝庭
抓她吗?

  丽丽说道:「你不说谁会知道是我救了你?周公子在西方诸国都有生意,在
那边生话应该不难。骑着马西去吧,大楚已经容不下你了。」丽丽说完不再看周
子休,双腿一蹬,踏马而去。周子休看着丽丽的背影,心里暗道,真是个奇女子。

  丽丽回到胭脂楼,媛媛在里面等她,见她回去,就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丽丽点了点头,问媛媛这事与周子休何干,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谋周子休的家产?
媛媛点了点头说道:「周子休在大楚商界影响甚大,若是他带头支持兴楚会,只
怕对国家不利。」

  「周子休与兴楚会有关系吗?你是不是故意让他卷进来,好让他以为自己跟
兴楚会有关联?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他替兴楚会办事。」

  「他与兴楚会有没有关系无人知晓,但他发配途中杀官兵逃亡是坐实了。丽
丽,你也不用自责,这是政治游戏,不是我们小女子能左右的。你对周子休已经
是仁至义尽了。丢了万贯家产总比没了性命好。」

  丽丽看着媛媛问道:「那个丘仲尼呢,他怎么样了?」

  媛媛听丽丽问起丘仲尼,脸色一暗,叹了声说丘仲尼被关进了密厂大牢,现
今如何,她也不知。「媛媛,你对丘公子就没一点感情吗?」

  媛媛回头看着丽丽,淡淡一笑,「丽丽,我们这样的人不能有感情的。刚才
彭头领来说,晚上席公要来,你与我进去沐浴更衣吧。」丽丽怔怔地看着媛媛的
背影,缓缓跟着她进了里间。

  席公者何人,共王年迈,乃大楚第一权臣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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