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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

第一文学城 2020-05-22 09:00 出处:网络 作者:粗手指编辑:@ybx8
小阿 她说:男人都是色狼么? 我说:那是,连阳痿的都不例外,眼睛狠着呢,瞧女的都一刀一刀往下剜。
小阿

她说:男人都是色狼么?

我说:那是,连阳痿的都不例外,眼睛狠着呢,瞧女的都一刀一刀往下剜。

她在那端自言自语感慨:唉,命运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我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么?

听了这个,我还以为她有多好看。

她说:有时候我特别想放纵自己,可我不能。我是研究生毕业,现在的职业又高尚又体面,我年年被评为优秀研究员,同事、邻居

、朋友都喜

欢我,周围每个人都觉得我单纯、清纯。我老公性要求很强,结婚三年来每天都有一次,可惜质量不怎么高。

我问:怎么讲?

她说:他都太快。这些年,我好像就没真正高潮过。

我问:一次都没有?

她说:我自己有过,跟他没有。我说的是刻骨铭心那种。偶尔一次春梦,反而能让我回味半天。

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嗯,你们那儿能玩儿非礼的么?

我说:就是我奸你?

她说:对,就假装你要强奸我,好么?

我说:可以。不过我们这里对健康方面很重视,我们有体检合格证明,也建议客人来之前去正规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

她说:好说。我要求你戴套。

我说:当然,我们这一律戴套。在这里,顾客最大。我们竭诚提供安全、敬业的服务。我们要求准时服务、不让客人等候、不主动

联系客人、
不跟客人发生感情、不索要小费、不推销商品、不强迫客人做任何违反意愿的行为。

她说:呵,你们还挺正式。

我说:那是。

价钱谈得很顺利。

建立密码、敲定安全词、约好日期、时间段、说好游戏从她一进门开始。

时间快到了。我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一块叠起来的干净毛巾上,保证客人在服务时间段内不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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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还有五分钟她就会敲门。

我做了一点准备工作,找出老婆的长统丝袜,挑出深褐色的,戴脑袋上。

敲门声响起。隔着户门用手机核对了密码,我打开门。她有点儿惊恐地望着我。

她长得非常非常一般,扔地铁里,一准找不出来。

我心话说:真自恋。

我用脚踹上户门,一把给她按倒在玄关地面。听见“咕咚”一声,可能是她头骨撞地。

她问:你要干吗?

我扒开她衣服、恶狠狠说:老子刚从大牢出来。老子是冤枉的!

她面容惊恐地说:让我走。

我说:想走?等老子报复完这狗肏的社会。

我把她扒光。

她是瓜子脸,脸蛋细嫩。我狠命揉搓她的脸蛋,像一个真正的强奸犯。

揉搓的同时心底滋生一股虐的快乐,这快乐在壮烈升腾,像篝火,烧得噼啪噼啪响。这火越烧越旺。我的鸡巴越来越硬。

我给她戴上口罩,然后假装刚PB的罪犯摸她,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我把手伸下去、野人似的摸她屄。那肉屄在我带动下迅速唤起、充分湿润。

她很入戏。有时候,巧妙利用道具,会有双倍功效。

我脱了裤子,亮出变形金刚。

她在口罩里轻声说:肏我肚脐眼儿。

我没听清,问:肏哪儿?

她又说一遍:肏我肚脐眼儿。

我一愣:肚脐眼儿能肏么?

她说:能。我肚脐眼儿特深,还会嘬呢。

我摸摸她肚脐眼儿。潮乎乎的。我把鸡巴对准她肚脐眼儿,将信将疑慢慢往里推。居然真推进去了。

她开始呻吟。我听说过肏尿道的,今天头一次知道肚脐眼儿也能肏。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肏进她的肚脐眼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抽插。

她光着身子戴着口罩挨肏,奶子一颠一颠的。看得我热血沸腾。

她在口罩里呻吟说:翘我。

到今天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翘我”还是“撬我”,或是“肏我”的口误。总之我觉得她应该是说了一个粗口。

如果她真想说的是“qiào”字,在这种情形下,我猜这个“qiào”的意思可能相当于靠、肏、日、贼、策。

[只是推测而已。看枪文的少来跟我搞学术]

她满脸飞红。我拿鸡巴肏她肚脐眼儿,角度实在让我不舒服。我抽出来,狠狠肏进她的屄。

她很快被肏到高潮,全身紧缩,像临死大虾。

我激情澎湃,把她身子侧过来、揪着她头发狠肏。

她哭喊。我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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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她摘下口罩、光着起身去卫生间。

我拿起我的手机,看有一条新消息,是老婆发来的,让我完事儿陪她逛街。

我飞快地回短信:没人性。

老婆飞快地回:五点、东四老地方。

我穿好衣服、整理内务。

小阿如数交了钱。

她说:你不错。我很满意。

我说:客人满意就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你老公知道么?

她说: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过。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他?老公是你最亲密的人。

她说:我有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被强奸过。

我顺口搭音:喔。

我听到她飞快地说下去:那是春天。那年我十七岁。那天上午,我忽然心血来潮,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一本书。我爸不让我去,可

我不干,跟

中了邪似的非要去。我家在江西抚州下面。

我看看手表、然后抬头看看她,说:我知道,抚州现在改叫临川县。

她说:对,没错。我们家住得比较偏。从我家到镇上呢,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走平路,得绕一大圈,多走出四里地。二是翻坡,

能少走三里

地,可是也挺累人,海拔大概一百米,路窄,走的人少,有坟地。向阳坡风水好,阴宅多多,密密麻麻的。走哪条路更省力?我从

小就一直在

琢磨。

我说:后来发现走哪条路其实都不省力?

她说:嗯,还真是。我从小怕鬼。坡上树特别多,土路很窄。坡顶上好冷清,大热天我后背发凉。以前为了赶集,我跟我妈走过,

总是我妈揪

着我、我揪着我妈快步走过。都心虚、不敢往两边看。

我说:嗯,恐慌是可以传染的。

她接下去说:听说有人在坡上被抢劫过,觉得好怕。

这么怕还非要翻坡?还一个人?买什么书这么急切?她讲的是真话么?

她一脸严肃往下说:上午十点多吧,我脚步匆匆赶路。快到坡顶了,四周特别静。小道弯弯斜斜。道两边树后面有几座大土坟,长

满荒草。我

前看看、后看看,没有一个人影。我有点儿紧张,眼睛老往后看,生怕有鬼跟我后面、伸手搭我肩膀。我一次一次回头看后面、确

认没有鬼魂

跟踪,结果、结果。

要到关键地方了。这种时候随便接下茬也许会打乱她的节奏、甚至影响她的情绪。为表示尊重,这时接下茬不如凝视。

我抬起眼皮盯着她看。

直勾勾凝视会给对方造成咄咄逼人的感觉,所以我用这个躯体语言一向很慎重,一般只在关键时刻用。

她的眼睛十分诚恳,看不出撒谎人常见的慌乱。

她继续说:结果我扭回头看前面的路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前面有一个男的也在往前走。我吓一跳,仔细看,他矮个子,穿衬衫,走

得挺慢,晃

晃悠悠,占着路中间。道本来就窄嘛。我比他走得快很多。他的速度让我特别难受,我必须超过他。当时我17岁嘛,本来长得就还

行,加上年

轻。

我一边听一边捕捉每一个自相矛盾之处。多年来,cross-check已经溶入我的血液、成了我的本能。

她说:我离他越来越近了。他肯定能听见我从后边走上来,可他不让道,他就那样霸占路中间。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当时我害怕极

了,不知道

他要做什么。我侧着身子踩着道边超他。他突然伸出手抱住我,使劲把我往道边草地上摁。我一下就被他扑倒了。我吓得不行,想

推开他。可

他力气很大,一句话都不说,恶狠狠的,一边亲我一边剥我裤子。我反抗,想喊救命,可是喊不出声音。那家伙突然把手伸进我裤

档,对我说

别怕、别喊。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心听着,不急于发问。乐意倾听是一个重要环节。

你能不能让一人跟你掏心窝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是否愿意倾听、你是不是愿意用心去听、你听进去了多少。

看得出,她很得意。八成在单位、在家很少得到这样的注意。

而作为一个倾听者,暗暗分析、咀嚼对方的话语,有时可以是调味的乐趣。

她说:我被他摸着肉,特别紧张,特别害怕,心跳得嘣嘣的。我本来就没力气,很快就软在那了,只能任他宰割。

这一串倒是说得通。

我在动物园见过饲养员把活母鸡扔给老虎当加餐。那鸡当场就瘫那儿了,站都站不起来。

你让老母鸡奋起反抗东北虎?吹牛屄呢。

她有点发抖。编故事也能到这程度?主要是紧张吧?怕谎言被戳穿。

她说:我当时太紧张了,没太注意他的脸长得什么样。我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停顿]那男的解了我的裤子。[沉默]那是我

遇到的一次

羞辱。[沉默]我后来回了家,脱光衣服,洗了一个澡,洗了很长时间。[沉默]所以结婚以后,我不让我老公碰我下边。我嫌脏

。我只让他

弄我肚脐眼儿。

也许她根本没遇到过非礼。也许矮男不让道之后的部分都是她的意淫。矮男遍地有,但未必有那么不开眼的真冒着当啷入狱的风险

强暴她。

被强暴也许是她的虚构,但给她带来紧张和兴奋,后来发展为被害妄想,八成她在心里多次遗憾:怎么未遂呢?

就像很多读者看到好色文太监了,顿足捶胸:靠!怎么不继续?

这没关系。有时,讲讲虚构的故事,也能施放心理张力。没有任何人能准确讲述历史,因为记忆最不可靠。

讲述者会出于保护自己或满足幻想而忘掉一些、增添一些,讲出来的跟真正发生过的会有出入。

幻想与真实混在一起,被搅拌,成了一锅粥。时间一长,虚构的也成了真的。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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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看看表。她已经超时了。

我说:我的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

她说:我知道。跟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说:倾诉是拉稀、是呕吐,能排毒,真的。我这人话糙理正,你多担待。

她笑了。她进了我这门,有两次放松。第一次是她高潮的时候,现在是第二次。

我注意到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水汪汪的,灵光闪动;嘴唇潮湿红润、牙齿整齐白净、牙龈粉红、牙齿牙龈表面有一层透明黏液。

忽然觉得这女的很媚。

她说:能跟你聊,算咱有点儿缘吧。

一旦意识到移情的苗子,要毫不留情立刻掐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那天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的书,后来买到了么?

她说:嗯。后来我到北京,在一家小书店偶然看到那本书。我买了,一直放在我书柜里的显眼位置,为的是每次打开书柜都能看到



我说:喔。

她说:每次看到那本书,哎呀,心里那个感受啊~

我起身、指指手表对她说:我很想继续听你聊,不过你这次的时间到了。不好意思。

她终于起身,但是追问我:想知道那本书叫什么吗?

我说:哦,下次吧,好么?

她心有不甘说:你能把下面的时间往后一点儿么?我加一个钟、我加钱。

我说:谢谢美意,但已经来不及。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你知道,我尊重每一位客人。我的下一位客人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她看到

收拾得干干

净净的场子。

她很遗憾地说:好吧。我再联系你。

我礼貌地微笑着对她说:好。请原谅,我不送了。

小阿走了以后,我锁好门,把房间收拾整齐,洗了个温水淋浴、擦干、来到阳台坐下。

我跟她说下面有客人要来,其实没有。但我喜欢强化我这儿的规矩、让她以为我这里顾客排大队、a8很抢手。

回想一下她的口述,忽然想,也许她讲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强暴过,也许,那个矮男其实不是人、是刚从坟里出来的鬼。

当时我对自己说:谁知道?肏,管丫呢。就算真是鬼,跟我有啥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鬼以“气”[意念]的形式存在。一旦听了鬼故事,鬼就进入你的心。所谓“心魔”真的存在。

自从她到我这里,我这里就有了妖气。从那天开始,我身边怪事接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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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下午睡了一小觉,梦见一洋人躺在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躺他身上、被他肏着,扭动、呻吟。我走过去亲老婆脸、伸手摸

她豆豆,再

往下摸她屄肉和那洋人的鸡巴。那鸡巴很硬,老婆屄没湿。我问老婆:舒服么?她只哼叽,不说话。

醒来,到约定地点开始逛街。老婆精气神很好,说下午挣了不少钱。

说是老婆,并没领证;说是傍家,怪难听的。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叫领导、老姐、大姐。

逛累了,我俩走进一家日餐馆,点餐以后低声聊天。

她问:你洗澡没?

我说:还用说?

她问:你下午射了?

我说:还用问?

她说:你上午答应得好好的说不射、说给我留着交公粮。

我说:男人都是畜生。那玩意儿上了脑袋,谁忍得住?

她问:那我今晚怎办?

我说:拜托你体谅体谅我的工作。我现在还陪你逛街已经很勉强了。

她说:你跟别的女人有劲儿、跟我就没劲儿?

我说:又来了。咱可说好不吃醋的。

她说:我就吃。我是你老婆。我不吃说明我不爱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干的那女的?

我说:揪头发肏。她挺受虐的。你呢?下午那客人什么样?多大岁数?

她说:一小屁孩,十八岁,恋母,有钱。你老婆十分钟搞定。

我问:怎么搞定的?

她说:他问我小名叫什么?我说我小名叫妈妈、还有娘。

我说:你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

她说:他也这么说。我说那是,来、肏妈妈。

我问:等等。他这么快就硬了?

她说:废话。你把你妈扒光了看见大白奶子大白屁股你不硬啊?

我心虚地看看四周。旁边有不少人在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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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我俩继续逛,不过都有点儿心猿意马。

我搂住她亲她脸,感到很烫。我知道她比较亢奋。我的脸也热。

我俩互相看一眼。够了。都明白了。这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和她这么默契。

我俩拐进一家大商场,进升降梯直接到最顶层。她拉我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女洗手间相当大,没人,显空旷,很亮堂,装修浮华,擦得干净,没气味。

大概有二十个隔断。我俩闪进一个隔断单间,锁上门。门板下沿距离瓷砖地面有二十厘米。

我坐马桶上,她坐我腿上,跟我一样面朝门。

我抱着她,摸她奶子。她居然没戴乳罩。

她的奶子又软又松。我喜欢。

随时会有别的女的进洗手间。我俩都明白这个事实。而这又反过来加强了我们的心跳。

我一边蹂躏她奶子一边亲她脖子。她有点儿激动,开始喘。

我从裤子里掏出金箍棒,顶她屁股上蹭。

我把鼻子贴她肩膀上,细细闻她身上发出的味,陶醉。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在她耳边说:女的一发情,身上就发出一股味儿。

她低声问:什么味?

我说:男的觉得挺好闻的。你能闻见么?

她说:嗯,能闻见一点儿。我下边儿湿了。

我说:你让他戴套了吧?

她说:让了。

我的手进她裙子里头、到肉腿之间,一摸,她居然没穿内裤。

我当时说:好哇你,光着屁股逛街?这有点儿过份了啊。

她问:我骚吧?

我知道她骚。骚是她的秉性,骚也正是她让我迷醉的地方。

我的手凶狠摸屄。她开始呻吟。那凹屄湿漉漉的,格外粘滑,分泌物特多。

我怀疑那年轻人内射。手淫她一会儿,我就把手抽出来、抬到鼻子底下闻,像狗一样。

没闻到精液的味。都是她发情自己流的。我不该怀疑她。

我继续摸她豆豆。她那颗阴蒂充血勃起、发情发硬。

我的脸更热了,低声对她说:丝袜脱喽。

她脱了鞋、卷下肉色丝袜交给我。

我说:手背过来。

她听话地把手背到后背,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我喜欢她柔顺的时候。

我用那丝袜把她的两只手紧紧绑起来,然后大把攥她奶子,暴力肆虐。

她的光脚在瓷砖上扭动,看上去像难产。

她的脚比较长,白白的,光溜微臭,脚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细血管,若隐若现,不知是静脉还是动脉。我喜欢。

看到她的光脚,我的金箍棒变粗变长了。

她的手被绑着还不老实,开始摸我金箍棒。

我低声问:你没被肏够对吧?

她低声喘着回答:嗯,我跟他只到了一次高潮。

我低声问:你怎么到的?

她也低声说:我让他舔我。他抱着我屁股大口舔。他舔得特别有耐心,比你舔得舒服。我让他一边舔妈妈一边拿手插妈妈。他一开

始不敢使劲

儿。我就让他使劲、使劲。他就使劲搞我。我就到了。后来他说,娘,您的屁眼儿没被别人搞过吧?我说没。他说,娘一直给我留

着的,专门

给我留的,对不对?这孩子真搞笑,我这么大岁数,历史一片空白不成?我应付他说,对、对。后来他让我管他叫儿子。我就说,

儿子戴套、

来肏妈妈。他挺长的,可是特别特别细,没见过那么细的。

我一边手淫她、一边听她说、一边注意门外有没有动静、其它隔断里有没有动静。还好,没动静。

我低声说:后来他就开始肏?

她压低嗓音接着说:对,特别短,也就十几下,他就开始嚎,嚎两声,不动了,浑身软了。

我问:十几下就射了?

她说:嗯对。后来他的鸡巴滑出来。我帮他摘下套、给他鸡巴擦干净。他特感动,说妈妈没擦自己先给他擦。然后他忽然抱住我屁

股。我感到

他的舌头在舔我屁眼儿。你知道那是我的死穴,敏感极了。

我想象我的女人光着屁股光着脚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按得蹶在床上,被舔屁眼儿,浑身哆嗦。她侧歪着脑袋,长头发把脸全盖住了。

但是能看到

肩膀后背上的高潮红晕。

我的金箍棒更硬了。我低声问:舒服么?

她低声说:舒服极了。我还收缩屁眼儿,夹他舌头。我跟他说,不要亲那里。我越这么说他越舔得凶。

突然,我听见隔断门外有声音。是走路和拖地的声音。唦啦、唦啦。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我俩都紧张起来,专心听门外。

是清洁工在拖地。清洁工是男是女?什么时候进来的?听见我俩刚才说的话了么?能看见我老婆的光脚么?

我的心更加狂跳。

我能看到清洁工的墩布一下一下在擦我们这个隔断门口,每次还探进来一点。

这时,我老婆居然悄悄抬起屁股、轻轻挪动,用屁股找到我的金箍棒,一点一点往下坐,愣套进去了。

金箍棒如鱼得水,开始欢腾。我尽力不动、不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很难。

她的肉屄热乎乎、粘乎乎,箍住我的棒子。

这是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这是一条淫屄。

那清洁工还在门外擦呀擦。丫怎么就不走呢?这么干净还擦什么擦?

隔断里,我的骚屄在悄悄动,上下动、左右磨。我把她屁股按在我腿上,意思是不让她动。可她偏动。

她的光脚脚尖死死抵住光滑干净的瓷砖地面,每根脚趾都弯成九十度牢牢抓着地、像迷你小台阶。

高度用力使得那两只光脚看上去略发白、皮肤全绷紧、所有关节处都呈白色。

她的屁股还在我鸡巴上磨。

我发现你越禁止什么,人就越有兴趣。你放手让丫敞开了动,丫可能反而觉得没劲。

我松开手,不再按着她。她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大动。

我一边肏她,一边掐她豆豆。她喜欢这样。

清洁工逐渐走远了,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

她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可是整个女洗手间里安静极了。我担保那清洁工听见了。

我的心一直像底特律活塞似的蹦啊蹦。

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耳语说:揪我头发日我。

我知道她受到我的客人的启发,也许想体验体验、也许想竞争比试。

我大把攥住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狠肏。

我的女人被绑着被揪着头发挨肏。这画面让我激动。

鸡巴在她滚烫的肉里横冲直撞,被夹着,这感觉让我更硬。

门外有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也许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听见就听见了。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脑袋开始摇晃、喘息换气的间隔迅速缩短。我知道她的爆炸快到了。

我一边加力挺屁股肏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果然,她在我手掌心里发出被扼杀的哭喊。

我死死勒住她的嘴。

她的脑袋在哆嗦。她的屄在猛力收缩。她全身都在哆嗦。

我更加尽力狠肏。我站起身,把她的上身往前往下按。她的腰很软,被我按弯。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顶在门角、掀起裙子、攥住屁股、揪着头发,底特律活塞发了疯地狂肏,不把她当人。

我要发泄,我要报复,我要肏死这个骚货。

胯下这骚货被我肏得晃啊晃。哭喊声凄厉不堪。

我越肏越想肏、越凶越不觉得凶。彻底沦为猛兽的感觉挺好的。

由于此前射过一管儿,鸡巴有点儿木,没有想射的感觉。

女人手被绑着、头发被攥着、身子被饿兽按着、哭着、从后面被肏着。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肏的频率越来越快。

在底特律活塞不间断的奸淫当中,她好像又到了两次高潮。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高潮。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我面孔狰狞,进入了谵妄状态。

眼前,一个女人被绑着、光着屁股被我痛奸。

我攥着她一条胳膊狂狠发力、僵硬地张着嘴,口水失控地往下滴。

她的尿又漏出来了。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也许是大家说的潮喷。

我没收集过她高潮中流的水去实验室研究成份。所以,管丫什么水。

她的尿让我兴奋,可能越下流越刺激。我知道她正在我鸡巴的顶撞下高潮。我越肏越快、越肏越牲口。

干!鸡巴蠢蠢欲动、又要发飙。我赶紧闭气、口鼻心一条线气走丹田。无效。鸡巴越来越硬,像疫情,你越控制丫越来劲。

我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

嗯,这回见效了。

本想禽兽到底,后来想起明天还有客人,我就没射。

二十四小时连射三炮?时日无多么我?我又没得绝症。我干吗这么糟贱自己身体?

金箍棒牢牢顶住热屄、鸡巴头顶在宫颈口上,感到她子宫在蠕动,像黑暗洞穴里的软体动物。

俩人都喘息着。等金箍棒变成阮小二、退出来,我把她扶起来、解开丝袜。

她的手已经凉了,颜色也变了,灰白、发紫。

我打量她的脸。她像刚跑完十公里,头发全湿、打绺,满脸是汗、精神亢奋。

旁边备有卫生纸。我大把揪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泪水和腿上的尿。

她还在哭,这时没声音了。胸脯起伏,悄然哽噎。

她张开右手所有手指、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到了五次。

我的喘息渐渐平稳。

她微笑着、悄悄说:真好。你真棒。累了吧?

我说:累了,可是爽。

她问:没射难受不难受?

我说:难受。

她说:回去我好好犒劳你。

我静静打量她。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最近还真很少仔细看她。

眼角有了细密皱纹,其它地方还看得过去。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好看的。

我轻轻摸她脸蛋。她很快挪开目光,继续拿纸擦脸、擦腿。

她要擦屄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抬头看我。

我把我手里捏的她的丝袜塞进她湿漉漉的屄芯,然后揪出一点,让她走路的时候保持摩擦刺激。

她看着我,脸红红的。

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

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

我低声说:行了。

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

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

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

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插销。

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粗粗一看,是个良家。

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

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

我低声说:女的高潮以后分泌两种激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鸡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插销上低声问:那怎办?

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你真舍得?

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倾斜。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直觉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

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我就势低头亲她脸。

她应付差事地亲我。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

我低声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

她打开门插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逼进考场,像女杀手一边掏枪一边推门。

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

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至少两个人。

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

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右边的隔断。

我们听到解裤子的声音。双声道、立体声。

老婆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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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

小碧的声音非常温柔、特别害羞。

我像老朋友似的语气轻松地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不太好。

我说:怎么呢?

她说:我的车蹭了一个摩托车,不严重,可是我烦。

我说:刮刮蹭蹭正常的。人没事儿就好。

她说:女儿上初二,学习大滑坡,我怀疑她早恋,她不跟我说。

我说:孩子长大了。多关心关心她喽。老公对你还好吧?

一句话点燃一仓库。一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我发现她的语速立刻快起来:我老公在外头有事。我攥着铁的证据,可我又没法离。我

不能让孩子

受罪。再说我也离不开他。他是我们区当官的,手里有实权。我这工作就是他给调动的。工作不忙,说来也算在衙门里,是个清闲

位子,不用

拍板、不用承担决策风险,手底下的人都尊重我,都知道我老公的厉害。工作不累,上午在办公室泡QQ、下午逛街买服装。他好我

也好,按说

都不错,可我挺烦的。

明白了。一个怨妇官太,一个悲哀的女人,有钱有闲,患得患失,贪图安逸,又心有不甘。

我说: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你只能图一头。为了大局,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着?她都说了不考虑离婚。

她感慨:我得忍到什么时候算是头啊?我是正常女人,身体健康,有生理需要。可他每天都后半夜才回家,老说应酬多。一两个月

才跟我搞一

次,一点儿激情没有,完全是例行公事,每次都蜻蜓点水敷衍我。我根本没感觉,他就完事了。我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我家教很

保守很严格

的,我骨子里是挺传统的,跟他提那事儿我张不开嘴。

嗯,冰冻三尺、积劳成疾。

可怜的屄。欲望没灭,所以闷骚,内心挣扎,要死不活,生不如死,还不如卖鱼卖菜的。

我说:不离婚的前题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要么找可靠可信的人。

她说:是啊,这些我都不敢跟我认识的人说。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喔。

愚蠢的屄。保密就烂在心里别说。说了干了就没法保密。

我说:我这人特健忘,那天我把茶杯放桌上,咚一声,我听了纳闷啊,就问,谁在敲门?

她被我逗乐了。

我正色说:你放心吧。客户隐私至高无上,保密是我们这的第一原则。

她说:我最近也不怎么了,老了老了,整天想这事,真是难为情。

我说:女人都这样,越老越骚。可能是内分泌造成的吧。

她说:我更年期要到了?也太早了?

我说:你来月经早么?

她说:十一岁。

我顺着她说:你看。听说来月经早的,绝经都早。

她说:啊?真的呀?我说呢。

其实,我在国外看到的报告结果是,来月经早的,绝经相对晚。

靠真乱。哪乱都不如临床乱。整个一锅粥,互相掐,狗咬狗一嘴毛。管丫呢。客人高兴就成。

我说:内分泌是一大变量,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还有,规律的性生活能调整改变内分泌。

她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你没听说过么?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荒废身体,身体就提前老化、各部位功能就提前退化,你老不用脑子,就提前

老年痴呆;

你老不用下边,你就湿不了,老干巴巴,然后就萎缩、皱纹、老年斑……

她有点儿恐慌起来:没错,我乳房就缩了好多。怎办啊?

我说:多想高兴的,多吃有营养的。身体呢,要多用,多练,多运动。

她苦笑:我找谁练去呀?

我说:多了。

她犹豫了两秒钟,问:你那儿安全么?

我说:安全。

她说:没探头吧?

我说:没有。

她说:我先约两个钟。

我说:可以。我看看预约表。明天上午,不行。明天下午,满了。后天下午空着。

她说:好的。哎呀怪紧张的。

我说:怎么?

她说:眼看我也要晚节不保了?瞧这事闹得。

幽默是有传染性的。在我带动下,她也开始说调侃自己了。学会调侃是迈向达观第一步。

我说:想想你为老公、女儿已经做了那么多牺牲,凭啥不能善待自己?你都牺牲多少年了?

她说:是啊,想想我真亏。我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可他玩儿过上千女的。

水到渠成,轻轻松松,这桩生意妥了。不露声色、无欲则刚,这就是我的风格。

问出她的喜好之后谈价钱。她一口答应,没还价。我立刻意识到我把价位说低了。

我忘了这是个花钱不眨眼的官太太、想要报复丈夫的老屄。干,我记忆力真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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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日子,准时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门口站一接头的,故意穿的布褂子、长裤、布鞋,白纱巾把脸脖子裹得严严的,还戴一大黑墨镜。

我握着她的手、一脸严肃地压低嗓门说:欢迎来到地下交通站。老赵刚刚被捕了,老口令不能再用。

她也笑了。我把她拽进来、护在身后、我脑袋探出门框、转转、快速查看楼道、然后锁好门。

我说:很好,没有人跟踪。

她摘下白纱巾和大墨镜。我发现她长得挺好看的,眉眼、唇形都很精致。

我说:嗯,守时,好习惯,我喜欢。

她说:我一向守时。

我帮她脱掉外衣。她落座。我上茶。

她打量我这房间,说:你这布置得挺有情调哈。

我微笑,再次请她用茶。她还是不喝。怕我下药?靠,狗眼看人低。

成熟韵味就不用说了。岁月不饶人。岁月能把大姑娘变成魔兽,可她还不算太“兽”,肯定没少做美容按摩。

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点不俗气质。好。我喜欢征服高雅的屄。听文雅女人说粗口是我一大享受。

见了面发现她没有之前那么善谈。

也许是紧张。她的紧张不是装屄,而是真的放不开。

她不喝茶、两手的手指紧紧扣着、还扭动,两条腿紧紧并拢,显得很拘谨,看样子没什么经验。

我向来不打探客人年龄。不过我有眼睛,可以观察。

我扫了扫她的眼角、嘴角、手背、脚踝,得出结论:这屄得有四十三岁了。她关于年龄没说实话。不过我无所谓。

我看看表,温和地对她说:你的时间很值钱。

她的脸立刻红了,说:我还不太适应你这儿。

我说:没关系。两个钟是你的。你随意。

她问:你会按摩么?

我低调回答:略知一二。你想来头部的还是脚部的?

她说:脚吧。我先看看你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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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来热水,给她脱了鞋、脱下袜子。她穿的是粉色棉袜。

她的脚形圆润,比我老婆的还养眼;脚趾细长,脚心、脚趾微潮有汗。

我给她烫了脚、擦干,然后开始按摩。

我挤出按摩乳霜,均匀地抹在手心,然后开始揉她肉脚,脚背脚底脚垫脚趾。

她的脚底肌群特别僵硬。我知道是因为紧张。

我先把她的两只脚都揉了一遍,然后着重按揉脚心,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角落。

我说:你肠胃不大好。

她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摸着:你肝脾虚亏,睡觉不踏实。

她兴奋起来:对,没错。

我说:躺下半天睡不着,一旦被电话弄醒或者起夜,又半天睡不着。早上老感觉没歇够似的。

她的眼睛里有了亮光,点着头说:是、是,我有神经衰弱。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不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光脚,变换手法,力量由轻到重。女人的问题不必全回答。

她被刺激得更加好奇,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专心揉脚,心无旁鹜,眼前只有她的光脚。

我的鼻子距离她的脚越来越近,闻到她的脚散发出淡淡香臭。

我早说过,香就是臭、臭就是香,是辨证统一的。脚味是恋足的一个重要因素。没味的脚引不起我的兴趣。

世上恐怕找不到绝对没味的脚。脚就是这么个东西,老捂着,汗腺又多,难免有味。[当然气味太窜也让我难过]

另外我对脚的要求其实不高,无非是太肥不行、大脚骨不行、脚趾粗短不行、有脚气不行、灰趾甲不行、有鸡眼不行、脚后跟干裂

不行、瘦骨

嶙峋特狰狞那种不行。

凭心而论,我这不算挑剔吧?

我揉她右脚的时候,用干净浴巾把她左脚包起来以免受风着凉。

她纳闷地问:你这是干吗?

我说:寒从脚入,不得不防。

她说:哦?还有这讲究?

我问:你以前捏过脚么?

她说:捏过啊。捏过好多次。

看来她找的都是草台班子。道德全面沦丧,导致行业操守荡然无存。

她的脚开始干燥了。从湿到干的过程中,被我搓下一些死皮。我把残渣囫撸到地上,继续揉。

她半躺在大沙发上,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在我的按摩手法下,脚不像刚开始那么硬了。

她闭上眼睛,话又少了,专心享受,又像昏昏欲睡。看样子我再这么揉两分钟她就能睡着。

我逐渐减慢按摩节奏、降低指压的压力,尽量用整个手掌去揉。

果然,她睡着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在陌生人面前,沉沉睡去。天地良心,我没给她催眠。

也许是她太缺觉了,加上我的手法确实不错。被我揉过的都夸我揉得舒服。

我轻轻给她盖上一条薄被,她没醒。

我继续专心致致揉她的脚。有一双美脚摆在眼前,能闻能揉,也算享受。

享受中,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两个钟快过去了,她翻一个身,忽然坐起来盯着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我是什么人。

她问:几点了?

我看看墙上的表说:你快到时间了。

她好像有点儿难以置信,看样子还没全醒,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有点儿乱,挺好看。

她自言自语:我真睡着了?

我说:是。

她说:哎哟太舒服了。我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哟你还给我盖了被?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说:你太累了。

她说:不,主要是你的手法好。你一直揉?

我说:对啊。

她说:你快休息一下。辛苦辛苦。

她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发干。嘴唇看上去也缺水。

我说:按摩是排毒。正规按摩之后应该补水。

她说:行。我真渴了。

她伸手去拿茶杯。

我说:凉了。别喝了。

她说:没事儿。

我说:喝清水好。

我给她端一杯热水。

她捧着,一边喝一边问:你把我聊着了?还是揉着了? [着:睡着]

我一边给她穿袜子一边公然抽空闻自己的手。

她问:你闻什么呢?

我说:满手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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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给老婆打电话,她不信我跟客人光聊天。

她说:让你养精蓄锐,还给你钱?这世道完蛋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样?

她说:还那样,接俩客人。要不我到你那儿去干,你在楼道帮我看着点儿,我心里踏实,也省不少房钱。

我说:不行。咱最开始就说好了,各干各的。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问:想过跟我生个孩子么?

我浑身一激灵,尽量平静回答说:当然想过,可你看咱俩现在……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知道我的岁数吧?

我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她说:我不太想再干了。

我问:怎么?

她说:整天劝客人戴套,成天提心吊胆,怕客人出事儿,怕自己出事儿,怕得病,怕被抓。总之一句话,这么下去没好下场。我腻

了。你养着

我得了。

我说:好啊,可以养着你,但你不能住我这儿。你住我这儿碍我事儿。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她说:我不要你养。我找别人养。

她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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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了衣服,刚要洗澡,电话又响了,还是她:你给我过来。当面说清楚。

我体力还行,但不想去,今晚就是不想。

我说:我今天不过去了。改天你心情好咱再聊,好么?

她恶狠狠说:行。你等着。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没给她打回去。没人喜欢在威胁下生活。起码我没这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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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完了温水澡,心情一点儿没好。试图想老婆的好,可想了半天,全是她的坏。

喝一杯水、转圈看我这工作室。心情恶劣的时候,工作室显得有点儿大。

她不干这个,是解脱,是正道。我继续干下去,走到哪是终点站?

手机埋枕头底下、上床睡觉。

我很快睡着。睡梦中,我看见一双好看的光脚,柔嫩细软,白净剔透,缓缓走在一片玻璃碴和煤渣上。

忽然,感到嗡嗡震动。我醒来,意识到是枕头底下传来的。

我抽出手机、看到显示屏在发光。那冷光在漆黑的夜里挺晃眼。

手机时钟,零点。鬼魅横行的时辰。

来电号码,小碧。她为什么非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我接听。她在那边问:刚才是你么?

我一头雾水,问:什么是我?

她可能听出我嗓音发干,问:你在干吗?

我说:我在睡觉。

她说: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说:没关系。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说:我洗了澡,可怎么也睡不着。特想跟你说说话。

我说:好啊,我也愿意跟你聊天。

她说:知道么?我刚才上网聊天来着。跟一男的聊得不错。我以为是你。

我说:不,不是我。你们聊什么?

她说:人生、享受、聊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聊到那些。

我故意问:哪些?

她说:身体方面的。聊得还挺露骨的,我以为他是你,聊得脸都红了,可心里好奇、想问、想讲。

她害羞地微笑,那端传来微微的呼气声。她的声音很柔,在静夜里听上去格外暧昧。

她说:后来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我不想再压抑自己。我要认识自己、要善待自己、我要快乐。

我说:你给自己松绑了。恭喜。

她说:你知道么?我在你那儿,临走撒了一泡尿。

我说:我知道。

她压低嗓音说:我那泡尿,特别特别骚哎。

我说:我喜欢骚的。

她说:你可真坏。我刚洗了澡。

这是她再次明确发出暗示。

我说:喔,你洗澡的时候站着撒尿了么?

她低声说:你流氓你。

我特别无辜:别激动,我根本还没开始流呢。你洗澡的时候没站着撒过尿啊?我就撒过。

她说:我也撒过。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想知道女的什么感觉。

她说:挺刺激的,好像特放荡。

我说:你知道么?所有女的都在淋浴的时候撒过尿。

她惊讶地说:啊真的?

我说:不骗你,而且所有人都在游泳池的水里撒过尿。

她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我也在游泳池里尿过。

我说:看,我没骗你吧。

她说:知道么?能把这些跟一个男人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我说:习惯了就好。暂时不习惯,是因为保守思想在作祟。

她低声说:猜我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就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里边光着,什么都没穿。

她有点儿惊讶: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说:直觉。

她问:那你猜我现在在干吗?

我说:肩膀和下巴夹着手机、手在两腿之间。

她说:你太可怕了。你是魔鬼。

我说:你过奖。我只是魔鬼代言人。

两个宅子,离得很远。不断振荡的脉冲信号把两人相连。

一男一女,分别躺在风格迥异的床上,下巴夹着手机、在被单下摸着各自发热的身子。

她说:这些年我太渴望了。你不能理解。束缚、压抑、伪装、面具,我厌倦了。

我说:要当心。要找可靠的倾诉对象。

她说:好吧。以后我就找你了。

我说:我不好。

她说:不,你好。你让我认识到所谓廉耻观的没人性,还有所谓道德的伪善和残忍。

遇到大高帽子,我总是本能地降低重心一摆腰晃过对手、同时站稳底盘、双拳护脑。

这已经成了我的应激反射,这是多年拳击训练的结果。

我说:嗨,我就一糙人。

她低声说:不你不糙。知道么?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我太可怜了。我从来没尽情、尽兴地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

幸福,从来

没品尝过做女人的幸福。

女人这种话,指的是跟老公肏屄没高潮、而且红杏没出过墙、但是快了,已经到墙头了。

女人压低嗓音说出的话语,特别色情。因为低声说的内容只属于我和她,属于机密,属于一种特殊的默契氛围。

我问:你们家那位呢?

她说:又说有应酬。

我问:闺女呢?

她说:在她睡房,睡了。[停顿]你[又停顿]今天对我[再停顿]还满意么?

靠,当我痴呆大学生么?我一不相亲二不选秀。

我对钱满意。但我嘴上说:满意。你比我脑子里预想的更好看。

“好看”两个字差不多是我对女人的最高评语了。我这辈子几乎没说过“漂亮”。

漂亮是艳,是表面的、尖锐刺眼的、是我反感的。

而我说的好看,是经得住看的、能慢慢品出滋味的、是内在的、朴实的美。

她说:谢谢。不过你还不了解我。

我说:我知道你有潜力。你一定能走出困境、享受幸福的。

她说:谢你吉言。现在我下边感觉又热、又潮。

我说:哪里?

她说:你讨厌啦。

我说:告诉我。这很关键。

的确,这很关键。这是迈出自我实现的重要一步。

她说:就是……[停顿]就是……[喘息]就是人家两腿中间啦。

明白了吧?压抑能把闷骚宅女折磨得自己深夜裸体刷绿漆、以至于真的以为自己是无邪少女。

我说:我知道四个偏方,能救急。第一个是……

她打断我说:你流氓啦。

我说:OK,流氓睡觉去。

她说:别丢下我。我睡不着。

我开始慢慢念咒:闭上眼睛、放松心情……

她问:你说的什么救急的法儿?说说看。

我说:乖,听话、睡觉。我不能毒害女青年。

她笑了:你才多大?说我女青年?

我说:女人养颜要靠睡。知道么?

她说:喔。好,我听话,我睡。你明天有安排么?

我欲擒故纵:嗯……我看看……明天满了。后天上午空着。

她说:我订三个钟。九点开始。

我问:揉脚上瘾了?

她说:嗯,是,而且也想看看你其它的手艺。

我说:其它的跟揉脚可收费不一样。

她说:好说。今天太可惜了。我真傻。下次去你那,我保证不睡了。

“啪!”三米开外,一扇窗户突然被大风扯开。

“咣当!”一团凉气站我面前,像抢银行的。

我说:我这起风了。你盖好被子。

她说:好的。不过我这一点儿没风啊。真是十里不同天。

挂了电话,我去关窗户。来到窗口,把手伸出去,刚要抓住窗把手,忽然另一股妖风抽筋,那扇窗户被大力撞回来,顶得我手指生

疼。

我关好窗户,心跳平息下来,走到卫生间撒尿,刚尿到半截,“噗!”卫生间的灯泡憋了。

这些征兆,我当时都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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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我换了卫生间灯泡,跟老婆通电话。

老婆一如既往,听上去心情平静,说些琐事,没再提生孩子和全职太太的事儿。

我也不提。这是没有解的炸弹,没事儿提它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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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碧约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换上干净衣裳。

碧第二次来的时候,虽然还是长衣长裤,但明显放松多了。我俩像老友那样聊天、讲笑话,基本没有顾忌。

彼此说得来、有共同语言、彼此都不伤害,达成了挺轻松的一种关系。

现在世风日下、到处狗咬狗,能达成这样一种关系,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儿游戏。

常规揉脚、补水之后,我感叹说:你身体一点没发福。透露一下,怎保养的?

这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直击死穴。

她说:什么呀?我这身材都严重走样儿了,现在比怀孕之前还胖十三斤呢,怎么减也减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个好数。我专门请教过。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里,多少有点不吉祥。

当时这念头一掠而过,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点名堂,可惜晚了。

她说: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时候也还行,起码这儿[指胸]高;现在也不怎么了,该鼓的地方瘪了,不该

鼓的地方全

出来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镜子前,仔细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映象说:哪里,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说:脱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开上衣、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站她身后,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挂钩,把那累赘扔了。她乳罩的确虚高,碗大馒头小。

我把两只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脸盘和脚长得挺好,脾气也温和,奶子再大点儿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个

力量在操纵

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然后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她问:我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说:常年荒芜、没人开发、欠揉搓。

她说:讨厌,问你正经的呢。

我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知道么,房子只要没人住就毁了,过几年自己能塌。你这还算好呢。我一朋友眼光高,一直不嫁人,

结果做了四

次大手术,最后一个乳房切了、子宫也摘了,大夫说结个婚就不至于。长时间没人弄就这样,你这是典型内分泌失调。

她说:还真的是,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过几次。

我说:一摸呢,你就有感觉,分两股,一股冲后脑,一股冲子宫。女人就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协调了。真的,就这么

简单。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我体会体会。

看来开始憧憬了。

我观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遗憾了。我喜欢大奶子,白花花那种,一肏就乱晃那种。

奶头深褐色,表面有细小皱褶,像干杏脯。

摸第一下,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哈……啊……哼……”像一个字被颤音拖长。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

摸第二下,奶头就立起来了。

她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

我说: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传电。你瞧你奶头多敏感。

她低头看自己的奶头。我轻轻用拇指和中指捻着。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大白奶。我喜欢老婆奶子的体积。可生活总是充满遗憾。老婆奶头特懒,弄半小时愣不站起来。

她问:她的大?

我继续揉:嗯,有你两个大。

她问:这么说,你老揉搓她?

我说:那是。她毛衣胸口这儿老是黑的,打远处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龈。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环。她的脸更好看了。

不过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为自己感到凄凉吧。

停顿一下,她低声说:真羡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这儿小?

我说:越不开发它越小、越小越不开发、恶性循环。

我发现她每颗奶头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么粗。

碧的奶头绝对超出,倔强挺立。表面细小皱褶几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热水浸泡。

温柔得差不多,该暴力了,否则女的以为你阳痿。男人铺好前戏之后,就需要混横一点儿。

温柔跟混横之间的过渡时机掌握好就可以。

我开始野蛮蹂躏她奶子,同时专心感受她的反应变化。

她面容开始发亮,因为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也因为颧骨、脑门、太阳穴、眼睛四周血液循环加速,面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还站她身后,对她说:俩胳膊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镜子里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我说:往后、搭我脖子上。

她像驯顺的活体洋娃娃,让干吗干吗。

我俩一起观赏镜子里的美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错,光着上身,白白的,两条胳膊举起来,攀住身后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

周背景、家

具也是重色,隐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瞧,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有罪犯,有当兵的,有老教授,都恶狠狠看你表演。

他们的鸡巴

都硬了。

她的脸更红了,开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继续捻她奶子,故意拖延进攻步骤。

我喜欢折磨女人,让女人难受,让女人钻心地痒。我爱看女人难受的表情、爱听女人受折磨发出的哼叽。

碧扭过头,仰起脸亲我。开始亲脸,很快亲嘴。她的嘴唇软极了,滚烫,脸也是热热的。

她嘴唇有点儿薄[命苦],但这会儿挺灵活。她不敢伸舌头。这是个时刻想保持体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继续看镜子里的演出,她停止亲吻,头颈恢复原状。胳膊还是高高举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窝里已经出了汗,亮晶晶的。这姿势比较受虐。我喜欢。[四岁看吴琼花被吊绑折磨]

一般来讲,对着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窝会让女人感到屈辱。

为强化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没脱衣服。鸡巴硬了,隔着我裤子顶她软屁股。

我一边强力蹂躏她奶子,一边开始亲她脸。她的脸软软的,胳膊还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来。良民顺屄。好人。

我闻到她的体味。有淡淡的顶级化妆品余香、有热的汗味,有黏的骚味,有她下边正不断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闻的。

她的手机忽然炸响。她浑身一哆嗦,回头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

我说:接呗。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着上身跑到玄关、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接听。电话内容是关于一笔木材生意。

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腿配合我。

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

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然后长按一个按健、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不想再被打扰。

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专注凝望镜子里的中年赤裸小怨妇。

她看看镜子里的映象,又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两边的骻骨不自信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儿胖?

我说:说实话,你够不上胖。

她确实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顶多算丰腴。

那碧算什么级别我说不上来,她的奶子尤其让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弯,右手粗暴扭她脑袋,迫使她脸朝我。她目光慌乱,像误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亲她脸。她的脸肉细腻、绵软,脸面温度略低于接电话之前。

我飞快掏出热鸡巴、戴上套、顶在她阴部那堆热肉里。

龟头独眼,视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没关系,肉已进锅,慢炖才烂。

我亲她嘴。她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像忽然被鳄鱼啃住的小鹿。

我拱开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紧紧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垒森严。

我用舌尖在她唇内牙面横着扫过去扫回来。她的牙齿和牙龈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她的口液,清淡无味。

我强攻不下,立刻迂回改道,扳她脸的右手顺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奶子。

她的奶头再次亢奋昂扬,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刘胡兰一样挺立。我本能想低头舔嘬刘胡兰,可惜够不着[我一米八五]。

我一边亲她一边右手瞎闯,混蛋一样盖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轻一下重两下胡揪乱扯,像窑子里的民工。

大镜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着、屄屄口一直被我顶着。我没费劲就摸到她豆豆。那颗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头那么夸张。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浑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头立刻感觉她的上下牙松开了一道缝。

我把舌头顶进去,感觉到她的舌头软绵绵往后躲,像掌柜的闺女瞅见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头试图逮住那掌柜的闺女。

镜子里,她的左腿被我强力撩起,我紫红色小脑袋抵住她的屄。

我右手摸她屄。她的屄口果然不怎么湿润。功能退化,欠练。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离。我再揪过来。她难为情地自己揉豆豆。

我的硬鸡巴开始发力往里顶。入洞颇费了些力。一个是因为都站着、角度不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确实紧。

扳她左腿让她光脚踹镜子上,我腾出左手,跟右手合龙,扒开她的肉屄。

我动作很粗野,把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来了。[inside-out]

我喘着气,鸡巴发狠。终于艰难进洞。屄肉被鸡巴连带肏进洞。[outside-in]

她的鼻子在辛苦换气,换气量不够,忽然嘴里呼出一大口气,一点儿没糟踏全喷我嘴里。我的脸蛋子鼓起来。

她呼出的是废气,我自然不会再循环。我赶紧松点儿口,吐出废气。她趁机发出一声“哎哟”,听上去很色情。

金箍棒入洞到位,凝住不动,先扎稳阵脚。

我看着她踹在镜子上的那只光脚。那脚真养眼,光顺柔滑,脚趾白净、趾甲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现上次揉她脚的时候闻见的那股

若有若无的

独特香臭。

她的光脚一定是在紧张和激动刺激下出了汗,因为我看见那脚踩镜子的接触面四周出现几毫米的淡出水雾。

镜子前,她叉着大腿、被迫揉着自己的阴蒂。我两手大力掰开她屄肉,刚硬的鸡巴在她热屄里开始缓慢擦动。

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内部被擦出保养油脂。

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镜子,所以扭过脸来亲我。我甩开,让她看镜子。

其实我犯了大忌。肏屄照镜子能招鬼。不过这是后话,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我不着急大动,而是稳住下盘,控制节奏,腰部以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缓缓移动。

此时,她的脸已经通红了,滑膛炮内膛更加浸润。我能感觉出来,因为出出进进越来越顺滑。

我双手攥住她屁股两边,微微摇晃她的身体,而我的身体静止不动,以逸待劳。

这会儿要是眼神儿不好的从对面楼拿望远镜瞧见我,准以为瞧见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议,这时抬起左胳膊往后扬起、揽住我的头。

脊柱右侧弯、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着她自己的屄口、也摸到我的鸡巴。

这个细节怎么这么熟悉?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事后我回味的时候才想起来,这细节我在此前的梦里梦见过。

她的手绵软、温凉,摸得我很受用。鸡巴受到额外刺激,有点儿想哗变。

我意识到鸡巴挺动的开始加大加快,赶紧咬牙抢档减速。她略微不满,摇胯紧追。

我一边滑膛一边揉奶一边欣赏镜子里的画面。

镜子里,这四十多岁的屄高高扬起左胳膊缠住我的头、光着身子红着脸抬着腿扭着胯用屄贪婪嘬鸡巴。

暗影里,柳下惠穿戴整齐道貌岸然铁着脸捏着奶暗暗撞钟。

女人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在牛顿发现的法则下,往下流、往下流,积少成多汇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

柳下惠的撞钟频率逐渐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来,不能再快,力争维持这个水平撞够一个钟。

耳边的喘息加剧了。镜子里,女人的腰开始大力扭动,像母狗发春,像上了岸的海豚。

要发生什么太明显不过。我还没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开始啪啪抖动。

母狗挺直成木头人、浑身僵硬、不呼不吸、维持六、七秒才漏出叹息、木头人开始松软,成了布娃娃。

一时间,布娃娃脸色煞白,手冰凉,要瘫痪。

柳下惠腹股沟里面开始隐隐作痛。精子开始暴动,精液开始沸腾。监仓内的局面有点儿要失控。

前列腺助纣为虐、开始点火施压。脆弱的输精管不堪重负,开始哆嗦。

只有典狱长孤身寡人声嘶力竭喊叫着:不许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听过人话?

输油管后面火势凶猛。强大的气体压着一股先行部队嗖地飙出。

一精既出、驷马难追。后面的精液亡命逃窜,嚎叫着、欢呼着,争先恐后奔出狭窄的油管隧道。乌拉。

典狱长颓然摇晃,有点儿站不住,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扭曲可憎的脸。

女人用手掌给典狱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典狱长说:没守住。

女人微笑说:已经很好了。真的,我从结婚就没这么舒坦过。作女人原来这么美,比网上她们说得还好。

典狱长问:什么感觉?

她说:腿软、心跳。你呢?

典狱长说:头发根都软了。

她说:你刚才吼,真好听。我爱听。

我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听到你叫唤。叫唤是自我解放的关键步骤。不敢叫唤的女人,一定是被压抑被扭曲的。

她说:好吧,下次我试试。我说,你射得可真凶。你总射这么多吗?

我问:看心情吧。

女人都是骚狐狸。女人们在街头室内菜场田间走来走去做各种表情说各种话,归根结底都夹着一块骚屄。

羊子啃秃一片坡,自然会啃其它有草的坡。

眷养女人,切记营养均衡。她缺什么她肚子里门儿清;一出去恶补,你就绿帽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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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不洗洗?

她说:哦不了。头发湿了麻烦,得等干、还得重新梳。

我说:好办,我有辙。跟我来。

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让她光着脚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马桶边沿儿上。

我打量她的光后背、白屁股。女人这个姿势曲线毕露,在我看来格外色情。

我拿起花洒,用温水给她冲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

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帮她洗。她浑身一紧。

我一边揉洗一边贴她耳边说:放松。享受过男人给你洗屄么?

她摇头说:没。想都没想过。

我轻轻搓她豆豆揉她屄,说:你下边儿滑溜溜、软乎乎,手感不错。你舒服么?

她点头说:嗯,真舒服,挺刺激的。

我开始洗她屁眼儿,轻轻按揉、轻轻搓。

她发出:喔!啊、别、脏。

我亲她光膀子,从容说:不脏,你什么都不脏。喜欢被我这么洗么?

她点头说:嗯,喜欢。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怪怪的。你给别的女人这么洗过么?

我说:没。

她问:那为什么给我洗?

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

沉默。水声。默默享受。哗哗的水声。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么洗下去,永远洗不干净啊。

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体液。我知道她又分泌了。

我对她耳语说:想尿的话可以尿。

她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尿了,尿你手上了。

这我倒真没感觉出来,因为花洒喷出的水温和她的尿也许接近。

我说:下回我准备两个空啤酒扎。[扎:jar,玻璃制品]

她微笑说:还两个?我可尿不了那么多。

我说:咱俩一人一个,比赛。

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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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擦干。

尘埃落定、气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

我再次细细看她。脸上红晕还在。比起第一次见面,精神好多了。

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

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

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

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

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

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

我说:不,只是……

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

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

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我的事儿了,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么?怕我缠上你?

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

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这感激么?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

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

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

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是罪犯?

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

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

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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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

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

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

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他说不必了。

我说:不挣丫那钱行,不戴套不成。这是铁的纪律。

她说:哎呀我知道。我坚持让他戴了。结果最后他说,你瞧,浪费了吧?那套还真是空的。

我问:那丫爽了没?

她说:爽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上医院查过好几次,钱没少花,最后确诊是逆行射精。

我说:逆行?逆行到最后也得进站呀。

她说:是啊,我也纳闷。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自己给自己补了。

我说:敢情精虫上脑真有这事?前店后厂、自产自销。丫有孩子么?

她看看表,没回答我。

我想,男妓神功会不会走火入魔最后把自己脑袋憋坏?这功暂时不要练了。

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我脑袋靠沙发上,感觉四肢发软。

老婆忽然说:你回去吧。

我愣了。在我记忆里她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回去吧”。

我说:干吗?我这杯茶还没动呢。

她说:哎呀叫你走就走,快点儿别磨叽。

这有点儿反常。她这人一向黏人。今天怎么了?

她说:一会儿这儿来人。

我说:那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她坦白说:是一客人。

我们说的“客人”特指那种客户。最开始说好分享接客细节、说好夜晚只属于我俩。现在看来,舟已行矣,我没与时俱进。

我不甘心,傻呼呼问:这么晚才来?

她说:我留他过夜,让他陪我。

我说: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留客人过夜。你怎么这样?私自做主、不跟我商量,你要干吗?

我盯着她。她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一直不清楚我要干吗,现在我有点儿清楚了。

她把我从沙发上揪起来,往门口推。看来,要来过夜的这位客人比我重要。

我在门口说:你想好了?

她点头:嗯。别说了。你走吧。

我说:所有后果你都想好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是你伤我在先。

说完,她关上门。

我往外走,走出她的生活。我不明白,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的身体工作室开张以后,她的收入跟我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零花钱。

我挣的肉金差不多都给她了,保证她的高消费,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那天说她不能住到我那里,完全是理智的啊。在她眼皮底下,我怎么接客?

来跟她过夜的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甜言蜜语捕获了她的心?

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我脑袋发沉、腿脚发沉,回家喝水、洗澡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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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我困得厉害,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手机跟死耗子似的,一直没动静。到黎明,我愤怒地发现我还没睡着。

夜雾湿浓,鬼气在床边弥漫。

我的思绪一直在老婆那边。她跟那过夜的在干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她不会把我挣的血汗钱给那小白脸吧?

我在干吗?说好不吃醋。那我现在干吗呢?

我不该这么惦记一个背叛爱情的屄。可再一想,我跟那屄算怎么回事儿?能算爱情么?我给过什么承诺?

我能强求一个没了青春的屄跟我耗完中年耗晚年么?

后来我发现我的思念开始围着碧转圈,她脚好看、脸好看、奶子超敏感。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该这么惦记我的客户。我意识到事情开始失控,老婆哗变、我中邪,一切都要乱。

感情是魔、色是鬼。女人是骚货,男的也一样,没有例外。

眼睁睁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床,再冲一个温水澡。给老婆打手机。关机。

再拨、再拨,始终没开。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十一点半,终于通了,我听见老婆精力充沛的语音:干吗?说。

我问:那人走了?

她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

我问:你们谁给谁钱?

看官别笑。我不是财迷。“谁给谁钱”是我们这行里最重要的定性依据。

    男 pay 女=男嫖女

    女 pay 男=女养男

这两种情况都受到业内尊重。但互相不给钱则受到耻笑,因为那表示至少有一方动了凡心。

再怎么缠绵,只要收费,OK,这是生意。一旦免费,就坏了行规。

老婆回答说:谁给谁钱?你怎么这么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关系。

我说:那你何必跟我说要来一“客人”?

她说:我怕你接受不了。其实他是我一好朋友。挺长时间了都。

嘣!我天灵盖儿挨一闷棍。

她继续说:人家比你好,比你有耐心,比你会疼我,比你年轻,比你帅。

我问:认识多长时间了?

她说:四十多天了。最开始他是我客人,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人家心里有我、愿意养活我、想跟我生孩子。

明白了。她给我下最后通谍之前,已经偷偷找好了下家。跟我说孩子的事儿纯属找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问:他干什么的?

她说:他的职业,你不必知道。反正他养活我没问题。他爱我、珍惜我。

我说:恭喜、恭喜。

她说:谢谢。好了,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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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的女人

又是常规。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

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我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

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

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

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好奇害死猫。

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护。

可她还是傻屄。傻屄分很多种类,有心因性的、有器质性的、有脑裂脑瘫的、有自以为是的。

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世上从来没有秘密。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

“嘟~嘟”,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好了,时间到。开练。

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人坐上去不舒服。

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她目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

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

“咔喳、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

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

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

她问:干吗剪?

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

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

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

她愣了。

上衣剪割完成。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捆的手腕。

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

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我抡圆了给她两个耳光,瓷瓷实实落她脸上。

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她不再扭动。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速变红。

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故意不摘掉。

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

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我大力揉搓,没摸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

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我酷爱温顺的屄。

人挺矛盾。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柿子。

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

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

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

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屄开始遭罪了。

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大铁架子了么?那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

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

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

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

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我鸡巴铁硬,顶她屁股。

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恐的脸。

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

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

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钻心。

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事实上,这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

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

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

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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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

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到:达到高潮]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 [过去:去阴间]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

贞德说:还好。

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

贞德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当然记得。我就是舍不得说。谢谢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把我弄死了、

又救了我一

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

她虚弱地说:嗯。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

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

意识。

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

我说:上床休息会儿。

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

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

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出一斤冷汗。

我解开雨衣、脱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意。

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

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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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在摸我。是女人的手。

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

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十岁。

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

她低声说:我好多了。你没事儿吧?

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你没事儿吧?”

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肚子。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

她说:累了就休息。

我说:好。你回去晚了没事儿?

她说:没事儿。我一个人住。

我说:你饿了吧?

她说:嗯。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

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

她说:真的好了。下午你搞死我了。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你没给我过电吧?

我说:没有。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

她说:那奇怪了。

我问:怎么?

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

我微笑说:我理解。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我玩儿过电。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动,蛮神经质的。

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

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奇怪了。明天天亮我再彻底查。

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

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着。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

我穿上内裤。突发事件过去了。男主得保持体面。

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

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

她问:我能试几样么?

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

她问:我能看看么?

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

她问:为什么等天亮?

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

她问:怎么不好?

我说:会招鬼。

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

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

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

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你们这帮活着的,都不知道珍惜,咳。

我一点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

我问:大变?

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

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

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

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

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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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问:是么?想咬谁呀?

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直到面对黑背海蛇,亲切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会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

从来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 [啯:吞咽、咕哝]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的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柔声“嗯、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

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

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

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

我一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豆豆。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



“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的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抽她耳光、抽插湿屄。

她微微向后仰头。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见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

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

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脑袋抽掉了。

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

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道德、忘了一切。

贞德再次痉挛。

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下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我:你干吗?

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

她说:不要。

我问:怎么?

她说:我有脚气。

我好失望。

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

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

我说:也来,不一样。

她拉着我的鸡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

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我有点儿累。

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

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

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

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

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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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先后灭掉。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

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我感到身后有热气。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

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

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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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

窗帘大敞。老女人还在睡。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但是多。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

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有点儿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完全陌生。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鸡巴。

我抽出胳膊。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她仔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

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

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

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

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

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

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如果没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光肏屄太简单。我喜欢

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

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

己的头两边

,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

很凶残。我

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

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一边肏她直肠一边揪着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

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

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射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

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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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男人也一样,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射的越多越浓。

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

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

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

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

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

我问:我怎不知道?

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

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还打、还打。我就关了。

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从来不留客人过夜的。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

释不清。

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

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

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刚查一半,手机响起。

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我听着呢。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老实交待。

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

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

我说:嗯~当然。

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

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

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

碧说:坏蛋,你想我么?

我说:想。真的。

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色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

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排班那么满,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

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

我欲哭无泪。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

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

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

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啊?那女的说你在昏迷、接不了电话。我有多担心你知道

么?我到你

家门口站了一宿!

电话信号突然断了。

我赶紧拉开户门。门外楼道空空荡荡。回拨最后来电。占线。也许她在给我打?

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三孙子样。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直没响。

再回拨。碧关机了。

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

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

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我该信谁的?

给老婆打电话。很快通了,声音平静。聊些鸡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话。我赶紧挂了,怕占线。

可手机一直没再响。

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我虚弱地坚持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窗帘还是大敞。我又睡到夜了?

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湿透。盗汗是个橙色警告,让你悠着点儿。

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色信号。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儿了?

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性”,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

我喜欢干这个。每天肏陌生的屄,每炮都能挣钱。

再说了,我也只能干这个。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腰软肾,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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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老婆那边我懒得问。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

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是碧。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

她问:你一个人?

我说:对。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

她说:哎呀别说了。我也不对。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

她说:是。我想既然她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

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

她说:还好。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你会解么?

我说:淫梦我会解。说说看。

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横着的铁栏杆上。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操那种还大。

她被很多陌

生男人挤着、摸着。裤子被脱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塞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露出阴部,潮润鲜亮。

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

她说:你太厉害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

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

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

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

我说:淫荡没什么不好。淫荡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态。淫荡是保证健康的常态。压抑是非常态。可是现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

她低声说:我昨天夜里,醒了以后,特那什么,就那个了。

我问:就怎么了?找你老公肏屄了?

她低声说:没。我自慰了。

我问:飘了么?

“飘”是我和她之间共享的一个默契用语,特指高潮。

她说:嗯、飘了。我当时想的是一个人。

我装傻:谁啊?

她低声说:讨厌。非让人家说出来啊?

我说:嗯,对,非要听你说。

她微笑说: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我说:你们家那位干吗呢?

她说:洗澡呢。要上班。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

我说:背后说老公坏话可不好。不满、有意见,当面跟他说。

她说:你说的是乌托邦,是理想国。活生生的日子很残酷的。我跟他当面沟通?他听么?这儿刚说两句他就接手机去了。

我说:小点儿声,当心他听见。

她压低嗓门说:他听不见。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当一妓女挺好的,能看不同的阴茎、能公然换男人、天天刺激,还能挣钱。

我说:你别光看见狼吃肉、看不见狼挨揍。

她问:没关系。吃苦受累我不怕。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坦然说:我能到你那儿兼职么?

食髓知味。瞅见没?上瘾了。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害你。

她说:如果你答应我,你不是害我。你是救了我。

我沉默。我一向脑子转得飞快,可最近有点儿帕金森。

她的脾气倒真比我“老婆”温顺。我这里说实话男客户是女客户的十倍。我只能忍痛推掉。

她忽然低声、飞快地说:你别走。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儿。

我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

她说那我预约。我今天请假,不去单位了。我约你全天。我说我看看预约表。

预约表是空的。最近找我调教的母畜开始减少。

我说我今天排满了、明天也满了。她说那我能不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几句话?我说可以、三分钟。

她说你这儿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联系吧?我说确实不少。她说男的要来你怎办?我说我都推掉。

她说推掉多可惜。不如我来你这儿兼职,反正我工作不忙。你负责给我培训,我挣的钱咱俩对半分,行不?

我问你不怕客人里有你认识的?她说把我脸蒙住就行。

她这提议很有吸引力。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能多见她,可我过了顺着本能决定事业方向的岁数。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临重组。更甭说她老公那边一旦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你不能来,因为你根本不具备调教师的气质。

她还不死心,追问:有没有女的被调教的时候希望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

我说:听着,你不属于这儿。你在家踏踏实实跟你老公过日子吧,跟他好好沟通,一点一点地把在我这儿体验到的东西跟他分享,

也许你俩能有转机。家才是你该扎营停靠的地方。

她轻声说了声哦。声音驯顺绵软,听上去失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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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西

看看表,还五分钟,小西就来。我烧好开水沏好茶,从道具箱里找出医用硅胶手套戴上。

小西的爱好是黄金。我无所谓,有时拉完肏,有时肏完拉。

有一次用后入位肏一母畜,赶巧那母畜拉肚子,一边挨肏一边拉,又稀又软,弄一床,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灾区。

她特难为情,我觉得挺好。活着,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肏完睡。道在屎尿间。在我眼里,什么都是游戏。

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涩又肮脏又让人着迷,本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

她说她每次洗完屁股,都会端着洗屁屁盆儿审视一会儿。如果前几顿吃青菜太多,大便会发暗绿色;

如果前几顿吃肉太多,大便会格外臭;如果前几顿吃过辣子,会发现水底沉着两三颗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来电话,听上去情绪颇高,说正在外头玩儿。这很奇怪,我俩都不上门服务,都不爱游山玩水。

我管病理亢奋叫欣快。老婆当时就是那种状态,比较high。

我问她在跟谁玩儿?她神秘兮兮说目前就她一个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具体什么地方她没说。我也不问。当她享受秘密的时候,追问能增强她独享秘密的优越感。我不给丫这快感。

我说好了我要练活儿了,你玩儿尽兴啊。她说那当然。

门被敲响。还是老规矩,通电话确认事先约好的密码、确认敲门的是小西。我脱光衣服、只戴手套去开门。她进门一愣。

这屄三十多岁。用女优标准看,长得不算好看,脸上有淡褐色细密小斑,不过眼睛挺老大,忽闪忽闪的,里边带着水汽。

我关门上锁,她说我脱了衣服你不会拒绝我吧?我说我干吗要拒绝你?她说她有泡疹,什么办法都有过了,怎么治也治不好。

我说你找我算找对了,一会儿调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烧红了给你一燎,一了百了。她说哎哟你说得我下边都湿了。

我说脱喽我看看。她把衣裳一件件脱光。我仔细看她解开每一颗扭扣。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么,有点儿紧张。

我让她爬上肏台平躺。她照办。粗看外表未见异常。

我掰开她肉腿,看见肉屄。屄毛稀缺,肉唇很薄,屄口四周有十来个小水泡,米粒大小,饱满鼓胀,晶亮透明。旁边有些干瘪的,

发白结痂。

她说一大夫说她是过mǐng-pǐa肤、pǐa肤过mǐng。 [过敏皮肤、皮肤过敏]

她说你真不怕?我说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恶多端。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还有神经疼。我说:有泡疹的人挺多的。想开点儿,心情要舒畅。

她说我舒畅不起来,我自卑极了。你不知道那种痒,痒起来钻心,能让你疯掉。

我大力蹂躏她奶子。她的奶子在我用力揉搓下驯顺变形,奶头在我手下慢慢硬起。

她呼着热气、仰头亲我脸,说:你弄我吧,别手软。我想让你弄我,越狠越好,因为我是坏女人。

我说:你干了啥错事儿?

她说:我结婚之前在外头胡搞。我怀了一个孩子,都超出是儿子了,结果掉了,没保住。

我问:就因为泡疹?

她说:我不知道。老公已经多少年不碰我。我又不敢在外头ONS,怕被人瞧不起。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虚。可能这些都

是报应吧。

我说:那当然。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肏台上,一边亲她、一边摸她屄豆子。她伸出手撸我鸡巴。我的鸡巴开始硬了。

骚屄开始往外泛水。我的手指醮了她淫水,湿润黏滑,慢慢插进她的屄。她身体开始颤抖,发出鼻音哼哼。

我说:你的屄里滚烫,像一罐热黄油。

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说喜欢,我喜欢热骚屄。

她哼叽着低声说:老是屄、屄的,多难听啊。

我说:在床上,骚屄就是最好听的词。

她说:难听死了。

我说:记着,你是来找肏的,我说、你就给我听着。一会儿你还得说呢。

她吃惊地张大眼睛和嘴唇,脸上很傻很天真:啊?我还得说啊?

我说:那是。给我扒开。自己扒着屄,揉屄豆。

她自己用手扒开屄,揉着阴蒂。我的手指在她屄里到处乱钻,像迷宫里绝望的孩子。

我强迫她说粗话。

她一边扒着屄被我淫一边自己手淫豆豆一边发自肺腑地感叹:哎哟我的屄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我旷了好多年、好多年。哎哟

我现在真舒服。

看良家在我眼前这么放浪形骸,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扯着她头发、右手中指勾她G点暴力淫她。她在我怀里开始打挺。她自己掰着屄。我狠插。她高潮。

我的手指顽强顶住她的屄。我不说话、只虐她。她满足、高潮。

足足三分钟,她在迷醉中颤抖、徜徉,停下了摸鸡巴动作。她大大张着嘴,看上去很丑陋。

她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我把戴着手套的手抽出来、杵进她嘴里。

母畜就是这样,喜欢被征服、被压制、被凌辱。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她,叫她干吗她干吗。

她贪婪地嘬呀嘬,像诺亚方舟上的婴儿,忽然叼住奶头。婴儿的手恢复了套弄我鸡巴的动作。钢枪已擦亮,子弹已备好、马上要出

发。

我戴上套套刚要入洞房,看见手机小灯在发光、听见手机在嗡嗡震动。我瞥了一眼来电号码,是老婆,就没接。事后我特后悔。

她主动侧过身子、蜷起上面的腿。我一边尻她屄一边用中指揉她屁眼儿。她的屄不由的收紧抽搐。

她屁股很白很下垂,我扒开厚厚的两扇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屁眼儿和屄。深褐发紫,屁眼儿嘬得很紧密,没痔疮,很干净。骚屄

兴奋得水淋淋的。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儿。她接近痴呆状态,嘴里叫着无意义的语句,屁股使劲向后挺、迎接我的侮辱。

我攥一大长苦瓜肏她。苦瓜出出进进,带出她屄里分泌的黏液。我越肏越凶残。她嘴唇抖着,好像又高潮了。

我把苦瓜插她屄里,鸡巴开始顶她屁眼儿。她侧着身子、叫着春,听上去骚得不行。

我鸡巴钢钢的,现在成了金箍棒。金箍棒肏进她拉屎的孔。她直着脖子嗷嗷吼着,自己动手捏住苦瓜,肏自己的屄。

她又高潮了。我的鸡巴戳她直肠里不动,冷静珍藏她屎门每一下收缩带给我的紧攥快感。

我说:荡妇。

她说:你肏死我了。

我说:骚屄。

她说:你肏死我吧。

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啊-嗷-

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

她像个橡皮娃娃,一动不动任我肏。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此刻成为永恒。

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



射完撤出鸡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我摸着她舌头上的味蕾。

手指嘬干净了。我抽出来。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她的口水留在我脸上,腥臭甜香。

我舔她脸。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

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

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

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

她跪着说:太好了。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

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

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

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

我真的憋坏了,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

大脑下令拉。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她在后面张嘴接着。我听见她说:让我腐烂吧。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她必然能看到。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呼出的热气。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

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张开粉红色嘴唇。 [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



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

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我摸她屄豆。那豆子湿淋淋的。这屄渴坏了,一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着主人

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叫。

我让她跟我说脏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这不成。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

我说:我要听。

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

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

我问:下边哪里?

她说:就是……B--I……

我问:你是啥玩意儿?

她说:我是屄。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

我说:你的屄骚么?

她说:骚。

我问:我在肏哪里?

她说:屄。骚屄。我是你的骚屄。我贱屄。日我。

我说:你是婊子么?

她说:是。尻我。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

我说:浪屄,我尻死你。

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一问一答,相映成趣。我俩互相刺激着。阴阳两股气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



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

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

我啪啪抽她屁股蛋。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痒痒。

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

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来,摇胯乞怜。

我给鸡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至高无上。

女娲冲我甜美微笑。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

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鸡巴再硬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

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

我挺着鸡巴从后面刺屄,鸡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她热烈回应着,淫荡、堕落。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

羲女娲。

我抱女娲屁股猛戳。一时间风生水起。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

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松油、琥珀。

胯下鸡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我肏着肏着忽然觉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意。

鸡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这可不妙。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觉。

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发梢弄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咬女人肉挺刺激。

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肩膀肉不多。我松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

嗯,不错,这儿更肉头。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 [我删我删。肏。]

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



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

我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如果是急事儿,耽误了多不好。我能去卫生间么?

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朵里劈头盖脸听到河东狮吼:你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

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我在工作你在玩儿。

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工棚。我都转俩小时了,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

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

她说没有。我觉得这更新鲜了。立交桥没牌子?

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别慌。找个警察问问道。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你赶紧……

信号到此突然中断。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

小西从卫生间出来,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

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微笑。

她低声说:真好。当女人真好。

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你真好。

我说:肏屄真好。

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

我说当然。她开始穿衣服。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戏。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

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转换。

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你放松点儿。

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是福建的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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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

忽然感觉窗外有个影子在晃。我惊醒,仔细看,是一只猫,略弓腰,全身黑,站玻璃外的窗台上跟我犯照。

玻璃外的窗台特窄,顶多四厘米。我这工作室所有窗户都紧闭,窗外又没树。丫怎么到我窗台上的?是邪灵还是瑞兽?

小西也看见了,放下茶杯走过去要开窗。

我说你干吗?她说开窗户啊。我说开窗干吗?她说让它进来啊。我说让它进来干吗?她说要不它随时会掉下去啊。

我说它掉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上下打量我、像不认识我,说:你下了课,还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

我说:嗨嗨嗨,这是我家。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她不再理我,打开窗户。那黑猫立刻从窗口钻进来,无声无息,拿眼睛瞪我。

她说:看它多可怜,收养它吧。

我说:好啊,取个名字,叫不祥。

她说:叫镇恶。

我说:要养你抱回家养。

她说:不行,我老公最讨厌猫,我儿子也怕猫。就放你这儿好了。

这猫挺会察言观色,还懂人话,一直腻在女娲怀里不动。

我说:好男不养猫。

她一边充满爱意地抚摸猫毛,一边说:我看这不是一般的猫,这猫有灵性。

我说:难说。你怎么肯定这猫不会给我带来噩运?

她说:我觉得它能保护你。我直觉很准。

她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我茶几上,对我说:谢谢。辛苦了。

我说:太客气了。谢谢关照。

她走到门口、弯腰脱下拖鞋、换上皮鞋。

我说:我送你下去。

她抬头用手梳梳下垂的头发,朝我微笑说:不用了。你忙吧。再会。

我说:好,再见。那我不下去了。慢走。

她说:再见。

女娲走了。猫留下来,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老婆拿别人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背景特闹腾,吆五喝六,像餐馆大厅。

老婆情绪高昂,有说有笑,说:我回来了、报个平安、白天可能鬼打墙了。

太多疑团在我脑袋里缠绕,她说她去玩儿,总有个目的地,是哪儿?总有个站名地名吧?谁约她去的?她怎么去的?出租?公交?

可她轻描淡写,我何必傻屄穷追不舍、好像我还多在意她似的?

我放下电话,看着窗外发呆、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过了饭点儿不饿、脑子里哗哗播放的全是以前的画面,阿、碧、老婆、贞德。

我下楼散步。一只黑色夜鸟在超低空飞行,肚子离地面也就十厘米。

我根本来不及躲。鸟喙撞上我的腿。我挺疼。丫接茬儿飞。靠,什么事儿?

回家洗完澡、拿浴巾擦干的时候发现那鸟把我小腿撞破了,伤口在流血。用不用注射破伤风啊?肏,真晦气。

抬头看见那只入侵我工作室的黑猫在盯着我,大眼睛里寒光闪烁。它浑身黑毛炸起,脚往后退,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倒不怕猫,也买得起猫粮猫砂,问题是,如果这是一只良家好猫,我私自做主把它关我这儿,失主得多着急?

如果丫是流浪野猫,多半有虱子,或者传染病,或者饱受虐待、心灵扭曲、仇视人类。

就算丫脾气温顺、真能保护我,如果我的客户不喜欢猫、如果这猫咬伤挠伤我客人,我的事业会受影响。我何苦来呢?青天白日非

惹这麻烦?

我走到玄关、打开户门、回头看着它。吱溜,丫钻我床底下去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凤尾鱼罐头,打开盖儿、摆床边儿地面。一会儿,那死猫奔罐头走出来。

我一把捏住丫脖子皮毛、打开窗子、可劲儿往外一甩,说了句:走你。

我听见劈了音儿的惨叫和一团肉摔地上的声儿。下辈子投个好胎,比如州长。

摔不死的话,也不会有胆再来。你要是玩儿高空坠忘背伞包、落地改成一尺高、还来我这儿跳?摔脑残了吧?

我掸掸手、关上窗户。



此后一礼拜,风平浪静。生意还那样,忙起来真忙,母畜扎堆;闲起来真闲,手机三天不响。

我和老婆像俩刺猬,谨慎保持安全距离。俩刺猬隔三差五通个电话,有一搭、无一搭。

她没再提那天鬼打墙的事儿,好像觉得晦气。她也不再跟我聊她的私生活。她不说、我才不问,耳不听为净。

她不再摽我陪她逛街买东西、我调教客户的时候手机不再震动。我觉得这样儿挺好,很轻松。

放手之后,能看开很多东西。谁是最重要的?谁都不是最重要的。谁属于谁?谁也不属于谁。

谁离开谁活不了?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不错。以前觉得只有这款适合您?井底之蛙了您呐。

只要不动感情,你会发现一座新城,在那里,我靠,马路好宽,三百车道,人都横着走。

干吗呀?非跟井底下死去活来那儿起腻?

这世上,感情不能信。爱情不能信。友情不能信。钞票不能信。长条白萝卜?靠,更不能信了,老尼姑早说了。

啥最贴心?智慧和高潮。只有这两样,真正属于你、别人拿不走。

平庸的日子一天天继续。我早给那只猫忘了。

这天,送走客人之后,我刚要冲澡,忽然听见喵一声,单薄乏力,衰弱哀伤,叫声分明是从我桌子底下发出来的。

我弯下腰,看桌子底下。桌下黑影里,赫然坐着一只猫。我头皮一紧。

丫怎么进来的?是猫的话,也换个白猫,不要是镇恶。我仔细看,上下看,我起眯眼睛看,一点不差,偏偏是被我放飞那只。

我这混蛋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悔过的心态。丫命也太硬了。我内疚啊。那天我咋没带它进西山呢?

想要弄死谁、下了手、结果没弄死,等再次面对人家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矮三分。

处心积虑弄了却没弄死,等于没弄、而客观后果还不如不弄。

我弯下腰想捉它,它嗖一闪,身形微动,无声无息,已经窜出我的魔爪范围。动作敏捷,看来玩儿高空坠一点儿没受伤。

我对它陪笑说:哈,祝贺你考核通过,功夫还行。那天把你送回去是怕你妈妈着急。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调教,说明咱俩有缘。

它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盯着我,像一资深警探,看嫌犯接下去要干啥。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指着马桶对猫说:记住喽,这是你喝水的地方。想拉臭你就挠门,楼道去。你要敢拉我这工作室里头,我把你

塞绞肉机。

我上街给买来猫粮、小银鱼,回来喂猫。丫饿得直打晃,就是不吃。我又出去买回来鸭肝儿、鹅肝儿,它吃。

我说你还真刁,你能保护我么?它不理我,bia-bia那儿闷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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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邪

黑夜,一诊所,我坐桌子前头,跟女医生说我最近老困、特累,忽然发现我左边坐一女巫,黑衣黑裙,低声对我说她能通灵。

鬼使神差,我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挺瘦的。她低声让我跟她走。医生朝我缓缓点头。我起身,女巫拉着我往外走。

外面漆黑一片,街头空旷寒冷。路过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旁边有一沙发。

沙发上坐一女的,裹着大棉被,看见我、朝我微笑、同时把两只光脚从棉被底下露出来,脚趾白净圆滑、微微动。

女巫拉我过马路,低声说,这里邪气太重。

我跟着她走啊走,问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凶神恶煞。女巫的手一抖,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黑猫站在我床边凳子上,望着我。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我说你干吗?吵我睡觉、坏我好事儿。我以为我能跟女巫有点儿情况,你这一嗓子,得,吹了。

它跳上我的床,蜷我脚底被子上,不动了。

天亮,我散步去买鸭肝儿,路边有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

旁边马扎上坐一女的,光着脚,看见我、朝我微笑,我立刻想起梦里女巫对我说的话:这里邪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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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老婆来电话,说有人吃霸王餐[到了钟不付钱]。我说你男朋友呢?她说没在,还说她现在有危险。我赶紧过去。

进了老婆公寓,看一小伙子正襟危坐。我问老婆:是他么?老婆说是。

我过去一把攥住他领子。他特镇定,说:你要敢动我你会非常后悔。你认识这个么?

我看了看他制服上的标。肏,我老婆惹这种人干吗?弱智啊?不知道他们丫都是穿着官衣的蛇头?

这种时候我得维护我老婆。毕竟跟老婆有多年的感情,

我说:我是她老公。你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冲我说。

他说:她情感不投入啊。这么做生意,还想要回头客?

老婆在旁边儿高声辩解:他嫌我下边黑。完事儿不给钱,早干吗去了?

我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自古猛鬼怕恶人。我管丫哪儿的呢。只要是活人,总会怕死。而我,根本是不打算活的主儿,所以在这种僵局略占上风。

我说你新分来的吧?他说是又怎样?

我说:兄弟,哥哥跟这儿住了四十三年没挪窝,四九城都给我面子。我不想给你找麻烦。咱这地界,你想知道啥你尽管张嘴问,你

哥你嫂好茶好酒伺候你,不管是挂人命的、是沾粉儿的,你问我比问谁都快。

他上下打量我,说你谁呀?

他有点儿要suī。

我问:今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着吧?

他说:你老婆下边都那色儿了,我怎么给钱?大哥你说。

我问:什么色儿?

他说:都黑了,黑紫色,一种深黑的酱紫色,而且特别松。只有经常肛交的女的才这样。好女人的肛门是很难插进去的。她不值她

要的钱。

OK,游戏该结束了。

我说:老弟你今年有二十三么?

他理直气壮说:二十二。

我说:多好的年龄啊。弄死怪可惜的。我跟你说,我脾气可坏,这大家都知道。我好话已经说完,你别逼我不客气。

说着话,我从后背抽出片儿刀。二尺长,黑呼呼,刀口剧锋利,我没事儿就磨。

我说哥哥这刀上挂着十三条人命。我最喜欢活体摘肾不打麻药,还有从骨头上剔肉渣。你已经消费完你嫂的身体,现在侮辱她,这

可不好。

老婆说:价钱事先都谈好了的。他答应了,现在耍赖。

小年轻说:哥哥,您别生气。我交钱。行不行?

肏,见刀子就软,真没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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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蒂

小蒂是我邻居。平时老瞅她在小区溜狗、碰到我的时候,她老看着我发呆、目光出神。

那天我买肝儿回来,进楼之前,她走过来跟我打招呼,然后更加贴近,小声说:每次听见你那儿传出来女的叫唤,我都特难受。

我警惕起来,以为她要报案。我打量她,发现她脸上没有恶意,肌肉很放松。

我强装镇定,看着她说:难受分好多种,有的生不如死,有的欲死欲仙。

她低声说:我不想打扰你。你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到我家坐坐?

我说:坐坐可以,可我不上门调教,别看你住我隔壁。

她低声问:你老婆在家么?

我说我们俩分居呢。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偏吃。不该干的事儿,我偏干。我脑子里没禁忌。

小蒂进了我工作室,吃惊地望着四周装置。镇恶警惕地望着她,不叫。我把肝儿切碎,放它饭盆里。

我请小蒂在沙发上落座,我上烟、敬茶。我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一边吸烟一边跟我絮叨:我最近有好多怪念头。比如我爱想我去看一个大夫。他让我脱光衣服躺检查台上,把窥镜插进我阴道,

玩我奶头、弄我阴蒂、抠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我还幻想老公强迫我把一串透明硅胶大肛珠插进

屁眼儿,不许我穿裤衩儿和乳罩,逼我光穿一身连衣裙跟他去逛超市。他还把一个小铜铃铛塞我阴道里,这样我每走一步,身体里

边儿都会发出铃声,哗唥唥哗唥唥像小狗,商场里人特多,跟不要钱似的。我身边的男的女的老人孩子都纳闷地看着我,猜想铃声

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他们好像能猜出来一点儿。

她在继续叨唠。我发现我的注意力被她抽烟的一个细节动作吸引。嘬的时候,她把过滤嘴完全探进双唇之间,往外呼的时候,她用

手指轻轻把香烟往外抽、快完全抽出的时候再塞回去,就是说,过滤嘴始终在她两片嘴唇之间做抽插动作。过滤嘴上已经沾了她的

少许口液,口液透明稀滑。过滤嘴被润滑,抽插肉唇的过程更加自如舒畅。这可能是她下意识动作,也许她喜欢挑逗男人,也许她

口唇期后置、一直就没渡过。

她还在继续对我说着:我还幻想我是女特工被抓进兵营、被上百个大兵轮奸、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又红又肿,阴道和屁眼儿不

断往外流着粘粘的精液。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最近性欲特强,每次一听见你这儿女的发出来的叫声,就更是百抓挠心,就必

须弄。如果那谁不在家,我就用胡罗卜套上套,自己插,然后夹紧两条腿,用力前后顶,一两分钟就能高潮,阴蒂会一蹦一跳的,

阴道也是,一下一下可劲儿收缩,全身麻麻酥酥,连头皮都发麻。有时在单位受不了就偷偷在办公室手淫,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挺

刺激的。但是自己弄不过瘾。我们研究所有一男的喜欢我,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我奶子解馋。我怕人说闲话,就跟他远了,可我心里

比他还馋。

我问她奶子被摸舒服么?她说特舒服。我问她最近开心么?老公咋样儿?

她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主动亲我了。他满足不了我,所以可能就不敢招我。他那人性欲比较淡,没生活情调,不过昨天挺刺激,

晚上跟他在床上聊天,聊痒痒了,刚要做,儿子忽然进来找我背书,让我给他看着。我躺被单下拿着书,可是根本没看进去,因为

被单下边,老公不老实,在我后边摸我屁股摸我乳房,我湿了,他就悄悄插进来,我俩都侧躺着,面对我儿子。都不敢大动、不敢

出声。我特别紧张,快感也特别强,儿子背一半,我就高潮了,实在没忍住,哼了两小声。我儿子还是听见了,他停了背书,看着

我,问我说妈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老公还在后边悄悄插,我掐他腿他也不停。

一个少妇妈妈在儿子眼皮底下红着脸高潮,嗯,鸡巴听得有了点儿感觉。

我扭头看黑猫。它闷头吃,不理我。

她掐了烟。我给她端茶,她拉住我的手。我明白这动作的潜台词。果然,她放下茶杯说:咱都别客套了。一会儿我还得给孩子做饭

呢。

心跳加剧。我开始解她上衣扭扣,好像身子虚出盗汗的是旁人。她喘息着,仰着脑袋亲我脸、亲我嘴,很猛很热烈。

我把她按沙发里,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团湿乎乎的软肉,热汽蒸腾。

我中指按着她屄豆,一勾二揉三振荡。她在我怀里大力挺动,像活鱼上岸。

对母畜要凌辱调戏,要让母畜放下架子、忘掉尊严、彻底忘掉她是受过教育的人。

我命令她揉我屁眼儿。她开始轻轻按我屁眼儿,软软的手指头谨慎地在我屁眼儿上和屁眼儿周围转着圈儿。哎哟舒服。

我看见她把那根摸过我屁眼儿的手指放她鼻子下边陶醉地闻,完了又把那根手指嘬进嘴里吮吸。

我问:想让我肏你,对么?

她说:对。我想让你肏我。

我说:你这儿挤牙膏呢?接着说。

她说:我是你的小母狗。我特骚。你干我吧。行么?我想让你折磨我。

我说:母狗、骚屄,我肏死你。

她激动起来,扭着胯挺着屁股说:哦,你骂得我好舒服。你骂得真好听。听着好过瘾。

我说骚货、我插死你。

她说好、好、我让你插。

只要开发得当,每个女的都是母畜。我没有丝毫对女人的不敬。其实我很尊重女人,同时我也明白女人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她后头痒痒。我明白她说的后头是哪里。我说你给我扒开。她两手使劲扒开自己的屁股,冲我亮出屁眼儿。

我用中指指肚轻轻挠她拉屎的眼儿。[出于职业道德,我总是把手指指甲、脚趾趾甲剪得很短、磨得很光。]

我把甘油涂在她消化道末端,里里外外彻底润滑。她的屁眼儿现在插起来滑溜溜的。

我掏出鸡巴戴上套、插进她滑溜溜的屁眼儿。她叫得妩媚,我插得凶悍。我看我俩都需要暴力发泄。

忽然听见拧钥匙的声音。不是我家的门,是她家。我们两家户门离得近,开锁关门都听得真真的。

我说你儿子放学回家了啊。她坐起来,拨号打电话:喂臭臭?妈买菜呢、这就回家。你赶紧写作业,不许看电视啊。

我捻着她奶头,鸡巴在她肛管儿里使劲肏起来。她慌了神,赶紧挂断电话,说这死孩子一准儿看电视、挨说挨打也会干不许他干的

事儿。

我说谁不这样儿?她轻声说对、咱都是坏孩子、哎哟真舒服、哎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说你干吗呢?她轻声说:我让人肏屁眼儿呢。

我说想让你儿子看你挨肏么?她小声说想,特别想。我说你淫么?她轻声说淫。我说你坏么?她悄声说坏。

我让她大声说。她低声说别这样、我儿子就在墙那头、咱这房子不隔音。我说我知道,所以才让你大声说。

她红着脸提高声音说:儿子,你妈是骚屄,你妈正挨肏呢。儿子你听见了么?哎哟、哎哟,儿子你硬了么?

我越插越猛。她喘息起来,身子很灵巧,主动配合我,看得出来,她在抓紧时间榨取快感。

她嗓音沙哑地嘶鸣:哎哟真美。肏我屄蕊。

一边肏她屁眼儿、一边用手指头肏她阴蒂、一边听着她嗓音沙哑的粗口叫床,我的虚荣心逐渐豪迈起来。

小蒂的屁眼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我鸡巴。我知道,她高潮了。

不好。我突然感觉要射,赶紧撤出鸡巴。我看见套子外面粘了一些黄褐色黏液。

她失望地看着我,十分不解,困惑茫然,好像雪糕刚吃半截忽然被ET夺走。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叽bia叽山响。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飞溅,噼啪作响。

她大张着嘴,可我听不清她在喊啥。我的右臂感受到来自她肛门直肠的猛力挛缩。

等她高潮退去,我抽出右臂,看到右臂表面褐色斑斑、屎液黏黏。我不在乎这些。事实上,我喜欢这些。

越脏越堕落。越堕落我越喜欢。

我脱了我的袜子,把光脚杵进那罐子甘油,充分润滑之后,对准她红通通松驰的肛门,蠕动着脚趾插进去…… [以下内容我删我

删。]

床边地板上乱扔的内衣。皱褶。分泌。

汗味。尿味。大肠味。男人味。精液味。女人臊味。

钟表嘀嗒。日影倾斜。风云掠过。喘息。收缩。痉挛。高潮。

肏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在迷离的一个瞬间,我抬起头,发现黑猫歪着脑袋望着我。

小蒂屁股歪到一边,长发狼籍,用手拢拢头发,抬眼望着我说:流氓,你再捅捅我的屄好么?

我说我捅哪儿都没问题。我换一套子,让她平躺、把肏过她屁眼儿的鸡巴插她屄里。

她屄口滑黏,我没费劲就进去了。屄里热乎乎的,紧凑结实。她说她儿子是剖的。她的屄开始蠕动,像老太太的嘴,在嘬我鸡巴。

我看着她脸、从枕头底下抽出高仿真不锈钢玩具左轮手枪,凉的枪口插她嘴里、咔嗒一声拉开保险。

她含着枪管、听见咔嗒声,屄眼儿猛然收缩,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我说我这枪里有一颗子弹,咱看看你运气咋样儿。

她叼着左轮枪管、惊恐到家,冲我努着眼珠子。她不知道是玩具枪。我对着她悍然扳动扳机。

咔嗒一声,没有子弹射出。我的蛋蛋感到她热热的尿。她脑袋往枕头上头挺着,屄眼儿开始强力收缩,夹得我生疼生疼。

我明白她在高潮,我知道这时候必须顶住。我扔了左轮、捂着她嘴、给她又凶又狠的抽插,十足一恶魔混蛋。

她在高潮中剧烈喘息、却只能用鼻腔换气。她哆嗦着,热气全喷我手上。

她的肉屄在蠕动,我感觉她子宫下降,我的鸡巴脑袋顶进软软的宫颈口。

我捂着她嘴说:妈妈我杵着东西了。她望着我,用鼻腔哼着无言的歌。

我顽强地杵她,一刻不松劲儿。她还没来得及从高原走下,就被我杵得再次冲顶。

她闭上眼睛。我松开捂她嘴的手。 [毕竟是游戏,出人命就麻烦]

她大口换气,嗓音嘶哑地继续哼唱无言歌。美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泄闸的瞬间,我扯脖子叫唤。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我感到我的鸡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肉都在收缩、收缩。我觉得

射了好多好多。

她高潮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肉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胯下,跟烂泥似的。

我泄闸完毕、撤出鸡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液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如也。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

靠,这年头,连逆行射精都传染?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肏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

润的屄里。

我脚淫她。她含情脉脉望着我。

我加力残忍踹她。她热泪横流,说坏蛋你弄死我了、你弄得我舒服死了。她被我再次淫到高潮,热尿喷涌,意乱情迷。

我抽出脚。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屄口屄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了。今天真过瘾。

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她瘫在我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人肉大PIZZA。

我说别饿着孩子。她说我残忍。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

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乱光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

我说:为啥?

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

她说:你就是那种人。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色鬼。

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尿了你的床。

我说没关系,我床单每天换、底下垫了尿不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

我说:有啊。你那儿能养猫么?

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

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下头没预约客人啊。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门外大喊:谁?

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a8大爷,我是臭臭。

我穿上短裤打开门,瞧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含胸弓腰[超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

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根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甭还了。

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肛门和屄口,红肿不堪,湿淋淋,软绵绵。

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

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

关上门,赶紧上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发现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想起刚才肏小蒂的过程,我对自己说:不错,出息了,逆行射精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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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幕

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尺。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

玻璃发出声响。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这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碧惊恐到极限,完全崩溃,尿道松驰,热尿乱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我很怕。神风队的开始朝我喷毒液。毒液浓稠、微白、像精液,顺玻璃往下流。

后边的还在朝我猛撞,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精液,滑溜溜、湿漉漉,闪着光。

我越来越怕了。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性别。我打量她/他,她/他穿着清洁工那种橘黄色制服,头发长长。

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

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玻璃摇摇欲坠,发出瘆人的响声。

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

一声猫叫,噩梦中断。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醒来真好。回味刚才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

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 [团愣:身体蜷缩]

我说这不成,起开起开。

它起身走到我床脚,好像有点儿不那么忒高兴。

我觉得有个猫也挺不错。只要我不做噩梦,丫从来不叫唤。

我根本不了解猫性,只能凭直觉跟丫二人转。我处心积虑照顾它、给它买好吃的,底线是它不能睡我枕头上。

我谨小慎微养着它,希望它真能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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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

植树节,我跟傻屄似的跟着大家去郊区种树。一锨下去,黄土。两锨下去,黄土。

第三锨下去,瞅黄土里有一钢蹦那么大的圆形横截面,还有血。

赶紧巴拉黄土,弄出一条没脑袋的蛇,还一蛇脑袋。当时我心窝就一阵绞痛。

赶紧朝尸体说我不是故意的。四周没动静。灾难也没降临。可我心里明白,我还是闯祸了。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我属蛇。我特信这些。我遇佛就拜。我对神灵始终是诚惶诚恐。我觉得我头顶上空漂浮着很多令人敬畏的神灵。

回家路上买了三斤鸭肝儿鹅肝儿,足够那黑猫吃一礼拜的。

一进家门,就闻见一股难闻的酸臭。我看见镇恶躬着身子在呕吐,肚子上的毛在随着肚皮痉挛而抽搐。

灰绿色黏液不断从丫嘴里喷出,我都反胃了。

我说我今儿不小心铲一蛇头,我知道我得罪蛇仙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我对你不错,今儿你可得保护我。

那猫理都不理我,四肢瘫软,趴地上wēr-wa-wēr-wa吐,吐得前爪黑毛上哪儿哪儿都是。

看来指望丫保护我,有点儿悬。

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顺手的大片儿刀。刀钢已经泛黑,刀口锋利无比。

此前打群架的时候、挥舞着它杀出血路的热血时刻,我从来不知道怕。

现在捏着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岁数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知道害怕。

我把这刀子掖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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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压床

夜里,在睡梦中,我闻到腐烂的腥臭,同时感到有活物在缓缓爬过我的身体,凉凉的,软软的,韧韧的,湿漉漉的。

能判断出来有好多条,有从我左边往右边爬的,有从我右边往左边爬的。

我跟邱少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白痴也能猜出来,横跨我身体的活物们是啥。

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我想翻个身、想坐起来、想跳下床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

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腰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更有甚者,脑袋搁我下巴上、拿信子舔我嘴。

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

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

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惊魂未定。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床头柜,上头没蛇。床上,没蛇。

看看表,凌晨四点。

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在微微振颤。

我起床,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通明。

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撸胡撸它的柔软长毛,忽然我浑身一激灵。

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

我看到黑猫满眼泪花。

那夜,我没敢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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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易

天终于亮了,我起床照镜子,印堂发暗。

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

忘了就是忘了,抖机灵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她郁闷坏了,以为我恶搞。

我赶紧道歉,跟她解释说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说她昨天告诉过我她喜欢当犯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

我进入角色,板起脸计时。游戏拉开序幕。

我命令她脱光衣服。她一边脱,我一边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两个小孔。

她脱光衣服鞋袜,我把黑布袋套我脑袋上,对她说:你被捕了。转过身去,两手放在头上。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两手抬起、放在头顶上。我拿手铐把她手腕铐住,然后猥亵地在她光后背上摸来摸去。

我说:弯下腰。两脚分开。要例行检查。

她分开两脚、弯下腰,两手背后,白屁股冲我蹶着。

我在她身后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挠她腿肉,让手法若有若无。她痒。她呻吟,口齿含混不清。

我的手指在她屄口转圈儿,看到她有少量分泌。我看着她的红脸,故意不碰屄。她微微摇晃屁股。

我把她揪进卫生间,把她踹进角落。我扭掉花洒,攥着秃管子,管口对着她,打开八字阀。凉水直直射出。她在凉水里哆嗦。

我一边滋她一边欣赏。她的身体被凉水喷淋、两手举过头被手铐子铐着,没处躲没处藏,睁不开眼睛。

我关了水。她浑身湿漉漉,在剧烈打颤,勉强保持两手过头的姿势。

我贴过去拍她屁股。她的肉湿凉。摸她屁眼儿,紧紧关着。我让她弯下腰,用贴地管道上的铁链锁住她的手铐。

她的湿头发把脸全盖住。我看不到她表情了。

我从台子上罐子里掏一把甘油抹她屁眼儿上,跟她说放松。

她的肛门略松一点儿。我把秃管子掖进去,再次打开八字阀节门。凉水开始灌进热肠。

她在强忍。我大力拍她屁股蛋,啪啪啪啪回声共振。嫩肉在我掌下颤动,像大块豆腐,很有意思。

她紧咬牙关,但是开始哼叽。我捏着管子在她屁眼里一进一出。她说:受不了了我好难受。

她的腿肉开始跳动。我关了八字阀,揪出秃管子扔地上,插进手指头。

这会儿她屁眼儿松软,直肠微凉,挺反常,像刚死的。我咕叽咕叽戳她直肠,闲着的手攥她奶子。

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喊了一声喔。我抽出手指,她立刻开始排泄。稀屎粪汤呼啸着窜出来,窜我手上、喷瓷砖上。

我把她脑袋薅起来,脏手指插她嘴里。她舔我手,舌尖软软,后边还噗噗喷着,画面优美。

我拿出手指,走出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老婆居然关机。我再打、关机、再打、关机,怎么打怎么关机。

她在干什么?她跟我说她这两天都没客人啊?谎言一旦上场,俩人铁定挒瓢。 [挒瓢:分道扬镳]

女人让我搞不清、搞不明。我躺在床上,阖上眼睛,昏昏睡去。梦中听见女人的惨叫,撕心裂肺。

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才会发出这样非人的声音啊?唉。

醒来,天色已晚。工作室静悄悄的。两杯滚烫的铁观音下肚,头脑终于清晰,同时有点儿想走肾。

走进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恶臭弥漫。我胃酸汹涌,差点儿吐出来。

打开防爆灯,忽见一女的光着身子静静趴在干了的稀屎粪汤里、两手被铐。

我一惊,强压着翻滚的胃液问:你谁?怎么进来的?谁把你铐这儿的?

她很纯很虚弱:我小易。请放我走吧。我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这儿、我发誓。让我走吧。

我说:你别客气,我当然放你走。问题是打开手铐需要钥匙。钥匙在哪儿?

她很怒很崩溃,说:钥匙被你冻冰块儿里了。

我很慌很震惊:我?我干过这事儿?冰块儿在哪儿?

她嗓音嘶哑,听上去已经喊叫了很长时间。她说:冰块儿在你的冰箱冷冻室。

我冲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中间有钥匙的冰块儿、浇水化掉、拿到钥匙。

我打开她的手铐,让她把地面收拾干净然后冲淋浴。

她艰难地站起来。卫生间墙砖地砖一律漆黑。黑砖白肉反差强烈。

我说:有、有点儿意思。这谁干的?

她冷冷看着我问:我身上的钱全给你。我能走了么?

我有点儿晕,还是想不明白她为啥要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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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为什么这样红?

邪不压正?那是放屁。从来正不压邪。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怅然若失,脑子里始终想着小阿、碧碧、小蒂、小易。我想睡,可睡不着。

刚要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很急很重。我拉开床头灯,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镇恶已经醒了,抬着脑袋凝视户门方向。

工作室内窗户大敞,夜雾弥漫。

我睡眼惺忪朝玄关走过去,问:谁啊?

门外传来老婆的声音:我。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脸盘像我老婆,可是浑身青紫,伤痕累累。

她冲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她说:别问。抱紧我。

我刚抱住她,突然一声猫叫,尖锐凄惨。老婆浑身一激灵,像许仙撞见法海。她抬脑袋警惕地问:你养猫了?

我说:是,怎么了?你不喜欢?

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

我回头,瞧见镇恶全身躬起、毛发直竖、哆哆嗦嗦、热尿乱滋,十足小鬼见了钟馗。

小鬼朝钟馗龇牙示威。我照小鬼就是一脚。小鬼惨叫着被踢进床下。

老婆的身子在我怀里微颤。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她说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上外头玩儿了。

说完抱着我哭,哭得特别伤心。我耳根发麻、脊椎发凉,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瞧她情绪波动,就让她去洗个热水澡。热水澡能让人情绪放松。

老婆冲完澡、关灯上床、不再说话。如果她愿意说,我听。她不说,我不问。

情感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感觉她更像我姐姐、像亲人、家人。现在看亲人浑身青紫,有点儿心疼,仅此而已。

我抱着她、亲着她,她说:我害怕。你肏我吧。

我摸她的屄。屄很干、还特凉。我揉搓一会儿,说了些粗话,还是那样,又干又凉。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打击。

我的手慢下来,她说:没关系,甭管我,你就肏吧,拿鸡巴肏我吧,使劲肏,把我的屄肏烂。

我脱下内裤,拿光鸡巴拍打她屄屄。她说:戴套。我不干净了。

我戴上套,开始插她,越插越悲哀。

她在我胯下痛苦地扭动哀号,叫床声像百万年前更新世的母兽。

她好像高潮了。我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射了。真好,这回有精液汩汩喷出。

射精结束,我撤出鸡巴,看见套子鲜红鲜红。

我说:见鬼,我又把你月经肏出来了。

她说:不。你再好好看看。

我低头摘下套子,仔细观看,浑身一紧。

我看见血全在套子里头。

老婆看着我说:你射的是血精。

我有点儿怕,但是强装硬汉说:没事儿吧?可能阳气太冲了,鼻血打下边窜出来了。

我去冲澡,惴惴不安。疲乏、盗汗、放空炮、射血精。下一关该啥玩意儿了?

洗完回来上床,老婆已经睡着。我躺她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刚睡着,忽然听见一声绝顶悲惨的怪叫,好像谁活生生被车裂。而这声音就在我耳边。靠,真瘆得慌。老婆也被吵醒,惊魂万状。

我按床头灯开关。灯不亮。起身走到墙边按吊顶灯开关,吊顶灯也不亮。停电了?这么巧?摸到茶几,拿出手电棒,按开关。不亮



已经闻到血腥味了。我到处摸火柴,可是摸不到。不用火柴很多年。乱摸的过程中碰掉两只玻璃杯。玻璃杯碎裂。

忽然,老婆在床上声嘶力竭大叫:别碰我!

嗓音都变了调了。我赶紧往床上跑,被凳子绊倒,拍地上。

我朝床的方向大喊:怎么回事?谁摸你?

她说:是一男的,又像女的,手冰凉,正摸我脚呢。

靠,我这公寓出了妖精了?天时不正。

我爬起来往床上摸,一边摸一边说:别怕。我来了。你呆床上别动。

没声音。啥声音都没有。

摸回床上、摸被子里,被窝空了,老婆没了。我紧张起来,低声叫:老婆?大姐!领导?靠,你丫不许吓我啊!

喊半天,一直没人回应。真见鬼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稠。一阵妖风吹来。我听见吱扭扭咣铛!户门被吹关上了。什么时候打开的?老婆不辞而别?

我再叫老婆。还是死寂。整套公寓里没半点儿声响。一转眼的工夫,老婆被抹掉了,镇恶也被无常拿走了?

她这次来怎么这么奇怪?小阿过坟地的故事我真不该听。

一直提心吊胆,坐到天色微明,反复按电灯开关,灯一直不亮。

给老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在微弱的晨光里,逐渐能辨出地面上的一些东西:肠子、凳子、小脑袋。

天再亮,现场更清晰,我看见猫毛、猫尾巴、血、碎玻璃碴子。弄死这猫的是谁?

天大亮了,我给老婆打电话,她接了,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有病啊?大半夜来我这儿胡闹,走都不说一声。

她说:我受不了你那破地方、受不了那猫。

我说:就算你不喜欢那猫,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她说:你说什么呢?你那猫怎么了?

我说: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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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

猫死了,死了也好。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

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回来。

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等进了家,发现根本没拿菜。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

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

我倒记得血精事件。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我养精蓄锐、不敢再射。

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

天气转凉,再转到冷。冬天来了。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

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我调正,过几天又歪。

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庭土崩瓦解。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

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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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

视野左上角伸下来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

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

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满是黏液。

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条大口条从电梯厢上面伸进来,舔我的脸、我的身体。我感到恶心、温暖。

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

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

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

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

我说:行了。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唐僧快。

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脏、怕查。

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

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

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

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

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

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腕子往外流。

她高潮。我把手抽出来。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

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

我说:走了啊。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

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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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芙

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

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我不接男客。

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他说:喜欢女的,而且专门找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感。

我说:怎么称呼?

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

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我留着。谢谢。

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

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

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

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他立刻照办。

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

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

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舔湿,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

我说:最下贱的屄,你干吗呢?

他说:回主人,小的在舔主人的脚。主人的脚可真香啊。

我用手里的硬藤鞭抽他脸、说:我同意了么?

他立刻慌了,停下舔嘬动作,朝我磕头,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了。请主人饶了我吧。

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

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

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塞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

食道。

他肚子抽搐,要往外呕。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反射。

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液。

我拍拍肏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肏台上。

我的肏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起。

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鸡巴,拿鸡巴抽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

他闻着我的鸡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舔。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

男的舔跟女的舔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舔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

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肏他的嘴,像肏阴道那样肏他嗓子。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我不管,只顾狠肏胯下这条热滑的管腔。

我看到他的鸡巴在花裙子下开始挺立。我越插越深。他终于吐了。胃液、食糜喷我鸡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



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我去冲澡。

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是还有那股味。他跪在肏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揉搓他鸡巴。很快,他射了一大滩。

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

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他抄了联系方式。

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我很无耻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给他,说你今天这钱我不能收。

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不收钱会受嘲笑的。

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

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是您应得的。

我一惊。这丫不傻。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接下去该怎么应对?

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我明白,我不可能找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

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我拿起来塞他口袋里。

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求您一件事儿,希望您成全。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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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喘息着,语气一听就不对,遮遮掩掩,亢奋、慌乱。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熟。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打扰你了?她说稍后跟我联系。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

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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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姬

外面天寒地冻。我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她说你的手好热。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

我知道,这是一骚屄。我看见她胸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

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库房超大,里边特暗,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乱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满,留下人能走的缝隙很窄,而且弯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迷宫。

我跟着她在迷宫穿行。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喘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根。她没有发根,是白虎。

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得死掉了。

我两手揉搓她咂儿,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

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严格来说算腿淫吧?]

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候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

我问她现在开心么?

她低声说:开心。我骚吗?

我说:骚。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

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

她说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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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每次撒尿,尿的都挺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

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就没坚持。

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

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

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

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也不耍钱。

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

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她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

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

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儿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满口答应。

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打电话问,还没去。

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荡,像刚跺着脚喊了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

我说医院你就甭去。她说哎、好。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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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赤

艾赤说她喜欢被虐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迷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

我让她脱光。她开始一件一件脱,很乖很驯顺。

我看着她从球鞋里抽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我无从辨伪。

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色垂直线。肚脐已经平了。乳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

奶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

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

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

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

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橡胶轮胎的气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

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

我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

我让她叫爸爸。

她说:爸爸。

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淫我。

我问:你谁呀?

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屄豆。

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弄她阴蒂。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变本加厉淫她屄,很黄很凶残。

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潮,我觉得很邪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屄毛。光溜溜的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

她高高挺着大肚子,说被我弄得想撒尿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间。我说就这儿尿。

她说尿你这地上多不好。我说你当然不能尿我地上。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

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屄给她接着。她尿不出来。我揉她肚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色,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骚味儿了。她挺不好意思。

她终于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骚味。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耻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觉遭到羞辱。

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

尿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巴说:贱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着,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

[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唇粉红色、软软的,唇形挺好看。

我端着那盛了尿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 [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物]

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全喝喽。撒一滴我弄死你。

她伸着脖子开始喝尿,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咽她自己的热尿。我的手指开始摸她屁眼儿。

我爱弄女的屁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弄不够。

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儿微微潮乎。我有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揉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尿一边往扎里喘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

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开、嘬饮她自己的尿,我感觉那画面很黄很变态。

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蠕动。她的屁眼儿越来越潮润了。忽然感到她肛门括约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

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骚货!她的屁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

屁眼儿被我指奸着,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

我把肏她直肠的手指抽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湿乎乎的,略有黄褐色黏液,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唇边尿液,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里。

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肉。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

等她把我那手指头舔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腰去掀车库卷帘门。她慌了,问我要干吗?

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力竭。

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

放映开始了。幕布上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路口、塞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交

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邪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肏的有那么肏的,各种各样的鸡巴和屄,千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揉在一起,硬派诡异。

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里的对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那种风格标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色的,

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剧烈喘息。呻吟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

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撩她阴蒂。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胀肚子。

她的屄唇特滑溜,屄口、屄豆、屄唇都糊满黏液。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泌出的淫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湿不啦叽。

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她嘴唇更热,表面液体滑腻,像滑溜肉片儿。

我掐她脖子说:骚屄,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去现眼。

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裸体孕妇,被绑在

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家不要围观,谢谢。

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很明显,这屄开始想象被围观的画面,并沉醉其中。

我手指头钻进她被人肏得怀了孕的湿屄。她的屄很肉头,哪儿都特筋逗。我狠插孕屄,手法变换莫测、令人发指。

我屈起手淫她的手指,挠她屄肉。我暴擦孕屄G点,擦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一句话,眼前是一朵肉感大花,白带横流,不知羞耻,哆嗦着朝我怒放。

我拿出一个小玻璃罐,里头嗡嗡,关着我饲养的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纯种高山马蜂,细腰振翅,在罐子里疯狂乱撞。

我用镊子捏出一只,朝她奶子逼近。她浑身肌肉、神经、头发都硬了,嘴唇哆嗦,发不出声音,不错眼珠看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谨慎地捏着这只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的胸部,不给丫自由。

丫被激怒了,翅膀狂振,黄黑花纹的尾巴往前卷、拼命往前戳,像被钳制的死刑犯恨不能肏死当庭证人。

毒刺蓄势待发、一伸一缩。

怀孕母畜盯着这只对人类充满怨恨的、疯狂挣扎的细腰山地大马蜂,再望望我,惊恐之余,好像不太相信我是她同类。

我捏着那只马蜂来到她眼珠正上方。马蜂的翅膀把她眼睫毛扇得微动。

那马蜂闻见肉味,尾巴更加往前卷、毒刺更加拼命往前戳,像吸粉儿的见了粉儿、像难民见了馒头。

马蜂振翅的嗡嗡声更加刺耳,逼近人类忍受极限。

我停住手,陶醉地看孕妇垂着下巴哆嗦、看她汗水在冷天泌出、看她被绑在保险杠上无助的样子。

母畜被吓得喊不出声儿来,挺有成就感的。

我捏着那只大马蜂来到她脸蛋上空三厘米处。我看到她脸部肌肉在神经质跳动。

我用镊子捏着那大马蜂贴近她奶头,慢慢、慢慢。近了。越来越近了。毒刺和奶头之间的距离还剩两毫米。

我必须捏住丫挺的,还不能给丫捏死。大马蜂暴怒狂躁,像年关没拿到工钱的农民工,反正鱼死网破,啥都干得出来。

她低声问我:你肯定我以后还能喂奶?我说:能。这叫通奶管儿。

我把那马蜂狠狠按她右咂儿上。马蜂的毒刺深深蜇进奶子肉,动作比我预想得还快,那是亡命歹徒的致命一击。

我脱了鞋,照那歹徒扇过去。歹徒被鞋底子抽得稀烂,残渣碎翅烂肉毒汁在她咂儿上成了一滩。

怀孕母畜的嘴巴张到极限、小舌头在嗓子眼儿快速抖动。我把一网球塞她嘴里。她的惨叫被扼杀。

挨蜇的咂儿变粉变红、肿起高高,潜表皮层下的毛细血管好象被我抽碎了。

我拉过来一辆酒店餐车,带轱辘那种,上头摆满各种大小的玻璃盅,里头扣着巴勒斯坦毒蝎、黑寡妇毒蜘蛛、黑粗尾蝎、蜈蚣、以

色列金蝎、帝王蝎。

我仔细观察艾赤的反应。她脸蛋儿发青,肌肉僵硬,低头看盅、抬头看我,活像见了鬼。

我注意到,她脸蛋和奶子一样飞快地充血,红得发亮。她脸蛋横着哆嗦、肩膀竖着抖。

她现在换气全靠鼻子,鼻孔扩充,开阖张歙,带出透明鼻涕,像发情的母驹。

我摸她光屄。阴蒂暴起,“馒头”高热,屄缝更湿滑。我掏出鸡巴捅进这条孕屄。她往后仰着脑袋、叼着网球。

这屄喜欢被虐待。我大力揉搓她大白奶,像给奶牛顺奶似的。大咂儿单个过称得六斤。

我粗鲁地使劲攥她左咂儿,死命往外揪她褐色奶头子。

她的奶头被我扯出很长。我用手指头尖捻那奶头,恨不能把那嫩肉捻碎,就那么使劲,跟女人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的。

软韧的奶头在我强有力的指法虐待下扭曲变形。我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上瘾地捻弄她奶头里的神经纤维束。

我发现一特有意思的事儿,每次我使劲捻她奶头儿,她下边儿就狠命挛缩、更加润滑、感觉是更加用力“嘬咬”我鸡巴。

我插的时候鸡巴全入、抽的时候龟头退出。我完全抽出鸡巴,迟迟不插进去。她很困惑,抬头望着我。

我喜欢长时间钝刀子割肉,顽强不屈,像身残志坚的模范。

模范慢慢插进去。孕屄紧紧嘬住模范,仔细品尝肉条子。

我插几下又撤出来,从她嘴里撬出网球,让她叫爷爷。她低头看着被蜇肿的奶子,只顾哆嗦。

我说:乖,叫爷爷。

孕奴低眉顺眼对我说:爷爷,肏我。

我说:你这骚丫头、欠肏、贱屄。

她说:被骂挺舒坦的。爷爷骂我吧。

我抡开了肏这孕屄。她目光散乱,呼吸神经质急促,颤抖着说:爷爷,您都肏进我子宫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着她奶子,越发狠肏。

她终于说出安全词。我停下游戏,解开她的绑绳。她像刚洗过澡没擦,浑身哪哪都湿淋淋的,通体蒙了一层晶亮汗膜。

仔细看,发现她的一片脚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没有灰趾甲,她在我眼里简直完美。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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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后来老婆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是感染,给开了药。

治疗期间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说,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电通讯费。可她不断跟我要钱,要的数目越来越大。

我开始怀疑跟她复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恶一念间。

我问她:你跟那小白脸到底断没断?

她说:哪那么容易?你当切菜呢?砸断骨头连着筋,藕断还丝连呢。你怎么这么冷酷?我不就花你点儿钱么?你至于么?

我忽然大脑缺氧,有点儿高原反应。我发现她自打迷路回来以后,特擅长在四秒之内扭转人的认知体系、让好人以为自己是混蛋。

我结结巴巴、好像理亏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他跟外头养的那女的断了没?

她说:他跟我说断了,问题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没招谁没惹谁,孩子是无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不能太无情,

对吧?

嗯,不错,四个一串儿吃白食的,全挂靠在我下头,我长得像冤大头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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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洁工

我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可是镜框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

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

她不回答。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往下扫,胸口有奶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

宽布条。错不了,就是那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

她说:对。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

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

她/他说:都有。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他说:都喜欢。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

她/他说:没。这都是真的。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哎呀说来话长。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她/他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养精半年,用精一时。血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那条肉棍越来越热,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慢点儿。我还不想到。 [到=高潮]

我管丫那个!只顾闷头禽兽、越肏越快。我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滚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

她/他射了好多好多。

她/他哆嗦着,满脸红晕。

她/他望着我问:喜欢搞我么?

我说:还成,挺刺激。



她/他射完,我抽出坚挺的鸡巴。

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玩儿法。

她/他拿出一张成人尿不湿,铺我屁股底下,动作自如流畅。我有点儿晕,闹不清谁是这儿的主人。

她/他跪坐在我两腿间说:你躺好,俩手抱住脚腕子,往下使劲,往外拉屎。

我按照她/他说的,躺枕头上,俩手抱住俩脚腕子。我两天没拉,肚子里确实有存货。

我按她/他说的,嗯、嗯往下使劲。

她/他说:屁眼儿放松。

我尽量放松屁眼儿。

她/他说:屁眼儿打开。

我继续使劲往下排。

她/他专注地盯着我的肛门说:好,打开了。我的手指头能进去了。

我说:我正往外拉呢。

她/他说:停。先别拉出来。

我的肛门口感到她/他的手指进来了。我专心体会、不再说话。

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插我。消化道末端被指奸的感觉好怪,我嗓子眼儿有连电感应。

她/他的手指在我直肠里抽插、搅动,执著顽强,如蚯蚓垦荒。

她/他说:我现在摸到一块肿起来的腺体,应该是你的前列腺。

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脑桥高热、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

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

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阴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感从里向外扩散。

鸡巴柱子越来越挺。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

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

的样子。

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

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

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

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

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

她/他把这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

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

我看到我的鸡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精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

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



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

我说不可能。

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鬼是不显影的。我应该只显示一半。

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全是空。

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

她/他说:我也闹不清。可能一半一半吧。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儿事儿。好了,先不说我了。现在说你。

游走阴阳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我的心一沉。

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

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

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

她/他说:四个民工轮奸了她,还打她,打挺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走了。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

我的心揪紧了。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

我问:后来呢?

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挺大的,流着哈喇子围着她转。你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

。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流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
又把你老婆奸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她/他说:你最好相信。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后来她被叫走了。

我问:被谁叫走了?

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

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我们有严格规定。

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力气吧,阴阳人是弄不死的。

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

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

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冲的骚香。我的鼻子都比狗还灵。我有指标的。

我问:什么指标?

她/他说:最骚的要叫走,就是带那边去。她入选了。

我问:骚就有罪?这算啥玩意儿?气味审判所?

她/他说:不全是。她那天特别骚只是引起我注意。她最终入选是因为她回来以后的一系列所做所为。本来都决定放弃她了,后来

发现她还是得入选。

我说:她留客人过夜我知道,这也罪不致死吧?

她/他说:你真可怜。你光知道这么点儿?

我问:嘿,把话说清楚。

她/他说:她那天留宿的客人是个女的。

我说:我不在乎。

她/他说:关键是她一句实话没有、生性狂野淫乱、背叛纯真感情、一心追求高潮。你也上了我们的名单。你这儿情况还算不错,

就是那只黑猫有点儿碍事。

我说:原来是你干的?干吗要折磨我?

她/他说:因为看好你。



天色慢慢暗下来。

她/他问:你以为母畜身体工作室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那是我放进你脑袋的。你的反复头晕、昏睡、盗汗、幻觉、判断

失误,你以为仅仅是疲劳么?

我问:这么说,那天我这儿漏电也是你干的?

她/他点头说:那是对贞德进行的体能极限测试。有时候,我顺手搞点儿小恶作剧。

我说:小恶作剧?那天差点儿出人命你知道么?

她/他说:当然知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们呢。事实上,那次她活过来也是我暗中帮助的结果。你知道,我这人骨子里不坏。

我问:还有哪次你偷看了?

她/他说:基本上,你和你老婆的接客业务我都监场。

我说:靠,全被你看了?当观赏鱼,感觉真不爽。

她/他说:你老婆喜欢被看。有一次她跟两个男的干,有两次她跟三个人,还有一次她居然……

我打断她/他:你看的时候硬么?

她/他说:嗯,挺舒服的。你和老婆够淫,客人也够骚。

我说:就是说,我是铁定得死了?

她/他说:对。

我说:我不想死。有话好商量,你有啥要求尽管提,银子、女的,我都满足你。我拿别人的命替我成不成?

她/他说:实话告诉你,不光你得死,跟你沾边儿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有点儿怒:这么说,一夫一妻的都没事儿?扼杀人性都是好人?冷漠忽视反而没事儿、是吧?

她/他说:对。跟外人痛说革命家史有罪、肏了不该肏的人有罪、肏屄还挣钱的一律不得好死。

我说:这是啥狗肏的规矩?我不认命。我要反抗。我告诉你,你不该制裁我。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决策人、那些改革教育的。那帮杂

种肏的才是该挨千刀的。他们让道德沦丧,他们
让我们文明断代、美德丢失。你该去找他们。

她/他说:呵呵,大难临头就嫁祸别人,果然没看错你。不,他们还不够格。他们没你坏。

我有点儿晕。我让她/他慢点儿说。

她/他说:不是制裁,你别害怕。跟我“过去”不是坏事。

我真急了:肏你妈,你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你是无所谓。我正当年,我还没肏够呢。

她/他压低嗓音说:我们有个计划。你听好,人类末日会提前来临。我们有个假说,那就是淫乱发骚、内心邪恶的,生命力才最强

。我们有计划地选出最淫最骚最强健最狡诈最狠毒最无耻的作为精英标本,急冻起来,等人类灭绝之后,让标本复活,保障后代能

繁衍下去。

我问:你们这计划选了多少标本?

她/他说:加上你,四万四千个。

我问:里头有多少男的?

她/他说:四十个。

我问:男的能不能再少点儿?

她/他笑了,说:咱奖励乱交、提倡分享、禁止避孕。所以理论上,到时候咱能肏所有的屄。

我的脑子里开始设想人类灭绝之后的画面:我,人类男精英,走在空旷的街头,看见女精英,想怎么肏怎么肏,没有法律,没有道

德,嗯,还不赖。

她/他说:按照规定,我抓标本的时候不说话;刚才被你肏得爽,才说这么多。你要保密。

我问:等等,谁能保证到时候我准活过来?

她/他说:这个,坦率地说,谁也不能保证。咱那边技术不稳定。此前做过试验,一直失败。不过有准备总强过没准备。

我问:什么?我是试验品?

她/他平静地反问:你以为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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