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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蒋英如此讨好父亲,我心里凉透了,要说上次她与父亲苟合在一起是阴
差阳错,犹可饶恕,那么这次看来两人是相约通奸,心甘情愿,不禁怀疑往日她
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犹记得当初与她相恋的时候,她斩钉切铁地说「今生今
世不负君」,难道让别的男人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就是「不负君?」
最让人可恨的事,当初赵欣、姚珊、沈雪通奸东窗事发,批的最恨的也是她
,骂赵欣是疯婆子烂贱逼,骂姚珊是娼妇万人骑,骂沈雪是假淑女真婊子,后来
我和沈雪复合之后,还屡屡对她出言不逊,挑唆着母亲意图将沈雪赶出王府,就
是这种对通奸深恶痛绝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也毫不知耻地臣服在别的男人胯
下,尤其她肚子里还怀有六个月大的孩子,而通奸对象还是我父亲,。
窗外的我腹诽不已,心里将她骚货贱婊子骂了十几遍,又担心两个人恋奸情
热,动作过大,伤了腹中胎儿。
可是两人却不管不顾,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声吟吟,一个不顾廉耻尊卑,
一个不讲伦理纲常,贪婪地索取禁忌之乐,做到后面,父亲起身让蒋英趴在书桌
上,按着她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水嫩的肉缝娇艳欲滴,他起身用肉棒在肉
缝的周围刮蹭了几下,惹的蒋英频频挥回首娇嗔不已,逗弄的差不多了,才扶着
龟头徐徐顶入,再徐徐拔出,动作十分轻柔,如此数十下,淫水渗出来,如蜗牛
吐汁,在交接处慢慢滴下,拉扯出长长的丝线,凝而不断,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
着。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父亲还不如意,拨出肉棒,褪下裤子,去床上抱来被
子铺在地上,蒋英抱怨道:「不如还是去床上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
父亲笑道:「床上多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在床上搞。」说毕四仰八叉地躺在
地上,只有胯下阳具高高翘了起来。
蒋英红着脸呸了一声,只得跨在他的腿间,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
坐下来,粗长的肉棒随着她的蹲坐渐渐没入股间,直到最后消失,两个人的下身
紧密地贴在一起,天衣无缝。
她长出了口气,一只手扶在父亲的腹部,一只手扶着腰,一起一落地蹲坐起
来,那肉棒也随之时隐时现,换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几十下就体力不支,可蒋英
曾是侠女,就算嫁了人之后也不忘练习武艺,因此腰力惊人,一口气蹲做了几百
下也不过微喘而已。
只是淫水越来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见两人交接处有许多千丝银线牵连
,每一次坐下,都能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声,激起臀肉如白浪翻滚,两个大白奶子
也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父亲终于忍不住起身握住双峰,一只手肆意揉捏,
一张嘴肆意舔舐,不一会就渗出点点人奶,见此奇景,他越发吸允地更用力了,
发出咂咂之声,到最后他只要用力一挤,那分叉的奶水激射而出,打湿了衣衫脸
庞,爽的蒋英面红耳赤,香汗淋漓。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人奶,直到喝的连连打嗝,这才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唇,
又与蒋英吻在一起,那多余的奶汁随着奶头被甩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腥香味。
蒋英如此多的奶水,简直是天生当妈的料,如果出身低的话给贵公子当奶妈
也是不错的,楚薇则要逊色许多,她的奶子虽然不算小,可是根本不怎么产奶,
当初生下赵平之后,就只能靠奶妈来当儿子口粮,罗芸也跟她一模一样,可惜了
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中看不中用。沈雪没怀过孕,不知她的奶水多不多,这几天
被我连续浇灌,也不知能不能怀上。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没想到屋里父亲说道:「好儿媳,你简直比奶牛还要
强,看来以后我来找你连晚膳也省了,吃这个比人参、雪莲还要补身子。」
蒋英娇嗔道:「好哇,把人家比作奶牛,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说毕扭过
头故作生气状。父亲连哄带骗了好一阵才重新哄好了她,两个人打打闹闹简直就
像初恋情侣一般,最后父亲又叹道:「不知我那大儿媳是否跟你一样如此甜美多
汁?」
蒋英听他提起楚薇,满脸鄙夷道:「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
的看着锅里的。」说毕伸出手狠狠地在父亲腰间掐了一把,纵然父亲皮糙肉厚也
被她掐的连连求饶。
好一会,父亲才缓过来笑道:「我不过随意一提,你发那么大醋劲干嘛?」
蒋英娇嗔道:「总之,不许你跟我做的时候想别的女人!」父亲笑道:「难
道连想你婆婆也不成吗?」蒋英点头道:「连婆婆也不成!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
的。」父亲道:「好!好!都依你,看你这么酸溜溜的样子,真是让人又好笑又
可爱。」
蒋英笑道:「你还说我,你这个老扒灰的,吃了我这个二儿媳还不算,还惦
记上大儿媳,我相公统共才这几个娘子,难道都要给你老扒灰的糟蹋了不成?」
父亲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大儿媳从来对我一本正经,毕恭毕敬,又是
一身高强的武艺,我要敢乱来只怕被她打成残疾。」
蒋英笑道:「你知道就好,楚薇本就是相公的元配,以前在睢宁老家的时候
就不肯放下主母的身段,如今又要被册封为大福晋,她比从前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就连屋里的丫鬟也都不准行差踏错半步,前几日她房里的一个丫鬟在角门跟小
厮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罚入辛者库,倒了大霉。」
辛者库是专门做杂役的地方,王府所有的脏活重活都由辛者库的人来做,一
旦进去,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王府众人也以罚入辛者库为大耻。
父亲叹道:「大儿媳做的没错,当家媳妇就该有当家的样子,要是都像你这
样挺着大肚子勾引公公,岂不是家不成家,乱成一团?」
蒋英呸了一声,又用手狠狠掐了父亲一把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
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还不是你强行坏了人家的身子……」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
胜之状。
父亲见此把腰往上一顶,大肉棒顶的她闷哼一声,一边顶一边道:「那好,
你并没有私心勾引我,是我要来肏你,那你觉得爽不爽?」
蒋英见此撇过头咬着牙不肯出声,父亲顶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翻身而起,
将她压在身下,扶着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抗,腰肢剧烈地怂动起来,插的淫肉翻进
翻出,带出许多白色泡沫,蒋英忍了许久,终于咬牙道:「不行,我要丢了,慢
点。」
父亲耸动的却更快了,喘息道:「你说,我肏的你爽不爽。」蒋英哼哼唧唧
了半天,这才回答道:「爽,公公的大肉棒肏的奴家真的好爽!」
父亲道:「既然这么爽,你拉着大儿媳一起来好不好!」蒋英已经被肏的两
眼翻白,嘴里乱叫道:「好,太好了!让她也尝尝公公的大肉棒才好!」
父亲听她这么一喊,啊的叫了一声,肉棒狠狠插了几下就不动了,浑身哆嗦
了几下,两个卵蛋一松一紧地开始排精,大股大股的白色黏液从交合处渗出来,
显得极为淫靡。
我不再多看,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房,半路上看见藤儿一个人还坐在路边哭泣
着,看见我过来连忙跪在道旁。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她道:「我来过的消息
你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蒋英,不然被我查出来的话,一定乱棍打死!」
她吓得连连点头,我又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银子交给她道:「以后蒋英房里有
任何异常,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家,也一定要事后通知我,大大有
赏,知道了吗?」
藤儿见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领了赏之后欢天喜地离开了。
转眼已到是二十二号,今天是我纳妾的日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门窗到处
贴满喜字,阶上阶下摆满鲜花,不过毕竟只是纳妾而不是娶妻,我们连外人也没
请,只简单摆了家宴,请了外头的戏子在园子里搭台唱戏,一时锣鼓喧天,礼炮
齐鸣,倒也十分热闹。
到了晚间,沈雨和蔡瑶披着红盖头盛装而出,在老嬷嬷的牵引下来到正堂与
我拜天地,而我则穿着大红吉服守在门口。
看到蔡瑶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不由得感慨万千,本来去年她就该与我完婚
,谁知道一连串的事情先后而至,我们的婚期也一拖再拖,今日终于有了个了结
,敬茶拜天地父母之后,沈雨住进岚翠阁,蔡瑶住进纯熙院,正式成为我的妻妾
。
我直接去了纯熙院,守在门外的馨儿见我过来,喜的笑道:「新郎官来了。
」
我正要掀帘进房,忽然七个蒙面的宫装女子从房里拥出,手中各持宝剑,团
团将我围住,我吓了一跳,仔细看诸女的阵型,正是北斗天罡阵的站位。
想当初我在桃园之中见到蔡瑶就领略过此阵威力,没想到她又整这一出,我
冲着里面喊道:「好瑶儿,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这般舞枪弄棍的不大好吧。
」
话音刚落,只听里面道:「你们都进来吧。」诸女听了,这才纷纷收剑入鞘
,进了新房里,一眼看见蔡瑶端坐在新床上,红衣红裙红盖头上绣满金凤,在红
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笑道:「难怪这些日子你不见人影,原来又去研究这些
阵型,这些女子你从那里找来的啊?」
蔡瑶在红盖头里道:「她们都是你给我的丫头,你难道忘了?练了这些日子
,究竟还不成气候,让你见笑了,估计再过半年估计才能成型。」
我正要去掀她的盖头,一旁的馨儿道:「且慢,咱们主子吩咐了,你必须胜
过这北斗天罡阵才能有资格掀盖头。」
我摇头道:「不会吧,还要打?好瑶儿,别闹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
馨儿却道:「怎么世子不敢了,当年的豪气去那里了,这七人不过是弱女子
而已,依世子爷的功夫,收拾她们不过举手之劳。」
我无奈地点点头,正要去寻剑,馨儿却道:「且慢,这次不同以往,要闯北
斗天罡阵必须按我们说的方法来。」说毕她冲着七女拍怕手。
那七女听了纷纷将手里的宝剑放下,居然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儿,七人已
经脱的干干净净,环肥燕瘦各有风韵,原本的杀气腾腾变成含羞带怯,一时满屋
春色,白花花的肉体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迷离。
愣了一会,我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怕是蔡瑶对我做什么考验,不由得迟疑道
:「娘子摆出这脂粉阵到底是何意?」
馨儿笑道:「我们小姐说了,你要是连这七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碰她
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道:「那怎么行,万一这些人都是石女之类,那我岂不是吃亏
上当?」
馨儿笑道:「世子爷放心,这些女孩子可都是王府侍女,经过老嬷嬷验明正
身,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并没有什么石女。」我连忙道:「那怎样才算征服呢
?」馨儿笑道:「规则很简单,只要世子爷能将她们都送上高潮,自然就算闯关
成功?」
我额头渗出汗来,要换做别的新郎官,面对此情此景,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可我在王府不缺女人,眼前这七女姿色虽然不算差,可都是处女之身,花丛老手
都知道,一次要将一个处女送到高潮,那都是有登天之难,更何况还要一连送七
女上高潮,那简直是要人老命,就算成功了只怕人也快废了。
我连忙向蔡瑶道:「好瑶儿,别闹了,你相公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我
能征服这七女,可我已经耗尽了力气,那里还有功夫来伺候你呢,你可不想让咱
们的洞房夜留下什么遗憾吧,而且我还想和你生个孩子。」
谁知蔡瑶却道:「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今晚,夫君若是实在不想闯
关,就请移驾岚翠院,沈雨妹妹还在那边苦苦等你呢。」
我赌气道:「也罢,没见过新婚洞房把新郎官往别处赶的,你如果执意如此
,我成全你。」说毕抬腿走出门外,这时馨儿跟了我出来道:「姑爷且慢走,我
还有话跟你说。」
我恨恨道:「你们主子巴不得让我走,你又何苦来留我做什么?」馨儿凑过
来在我耳边低语道:「姑爷别恼,咱们主子不巧今儿个来了红,没法伺候姑爷,
所以才出此下策,赶明儿去了红,自然会加倍伺候姑爷,只求你别恼。」
我听了这才释然,点头道:「此话当真,你可别哄我。」馨儿笑道:「我服
侍主子这么多年了,主子的身子状况我比谁都清楚,王爷订的婚期也太不凑巧,
可女儿家的事情那里敢四处宣扬?只好委屈姑爷了。」我见馨儿乖巧可人,今天
也满头珠翠,红唇粉面,看起来比平时更艳丽一些,不由得搂着她道:「既然你
们主子没法服侍我,今晚你代她如何?」说毕一双手在她的翘臀上捏来捏去,馨
儿打开我的手道:「那可不成,要真这样,咱们主仆的关系该生分了,好姑爷,
等你和她圆了房,馨儿不过是你碗里的菜,那里跑得掉,你要真看不上那七女,
就去雨主子那边歇息吧。」
我点了点头,又搂着她揉搓了一会,直到她遍体发软,春情涌动,这才依依
不舍地离开了纯熙院,一路往岚翠阁走来。守门婆子见了我惊道:「世子爷怎么
来了,咱们主子料到你会去纯熙院,所以早早熄灯歇下了,要不现在我叫她起来
?」
我抬头往里面望去,果然连灯笼都灭了,漆黑一片那里有洞房花烛夜的喜庆
样子?看来沈雨对我颇有怨气,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反而不美,这下好了,两
头都去不成,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
我喝退随从,折路返回书房,独自在黑暗中静坐,回想与沈雨相识的点点滴
滴,自从她从白杆军的军营里养伤回来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身上越来越有赵欣
的影子,让我渐渐有些生厌,问了好几次,只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说,这次与她成
婚,我也是不情不愿的。
也不知道她在军营里到底有了什么遭遇,可惜我派出去的人始终没有找到秦
丽华,不然就可以好好问一问,想到这里,我更加想念她,也不知她有没有从流
寇的围攻之中逃脱,或者是已经逃回四川,若是她也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成为了
我的新娘子。
正想着,远远似乎有古筝声传来,只响了几声就嘎然而止,我起身循着那声
音找去,不知不觉来到池塘的凉亭边,只见亭子里点了灯笼,一个女子正在抚筝
而叹,似有无限哀怨,双手按在古筝上凝而不发,迟迟不见拨弄,她的身影虽然
消瘦了很多,我却如此熟悉,正是姐姐碧如,自从她被封为和硕格格后,就一直
深居不出,只有早上才去母亲那边请安,与我见了面也从不肯多说几句,相比从
前姐弟关系生疏了许多,也不知是何缘故。
我躲在假山旁正要看她要做什么,她却回头道:「是羽儿吗?这个时候你不
去洞房,却来这里做什么?」
她武功太高,我根本无所遁形,只得苦笑着走出假山,来到凉亭里对她道:
「已经深秋了,姐姐穿的如此单薄,却还在水边抚筝,当心着凉。」
碧如回头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便将沈雨和蔡瑶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她笑道:「看那沈雨分明对你没什么感情,为何偏偏要嫁进来,难道是贪图荣
华富贵?」
我笑道:「女人的心思谁能懂?姐姐为何又在深夜里对着池塘弹古筝?身边
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碧如道:「只是睡不着而已,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既然你也无处可去,那就
听我弹一曲如何?」
我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弹奏古筝,这样说来,你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
碧如道:「我也是进了王府之后才学的,在睢宁见识过天魔琴的威力之后,
我一直在研究其中奥妙,可惜一直不得法门,反倒是学会了弹古筝,只是初学之
人难免重形而不重意,污了你的耳朵可别抱怨哦。」
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人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
,只管弹来。」
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口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
清越之声灌入耳内,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人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
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男女之情的倾述,女子思念情郎时
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
显凌乱,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
混乱。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
在这里弹奏古筝,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首吻着她的脖子、头发,最后寻到
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
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只是技巧
很是生涩,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
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
格?」
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
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
,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
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
,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
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
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
,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
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首道
:「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
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
,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
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
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
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
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
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肉棒,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
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她的脸色越发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
罕货,谁愿意见?」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肉棒露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
长大了,肉棒难道不长大?」
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
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
子绝孙吗?」
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
娘。」话虽这么说,她却伸出纤手握住肉棒,用小嘴对着龟头轻吐兰气,似在安
慰,却刺激的肉棒更加挺拔了。
我乘机把肉棒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
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我连忙道:「也
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
」
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碧如
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
」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龟头含入嘴里,我只觉龟头陷入一个极温
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肉棒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肉棒,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
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龟头,刮的人生疼,不过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堪堪忍
受下来。
我爽的不知所以,对她道:「继续弹琴啊,别停下来。」
她白了我一眼,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一边侧首舔舐肉棒,一边用双手抚弄古
筝,本来极为优雅的一件事,给我们搞得反倒十分淫靡。
我一边听着筝音一边教导她道:「试着用舌头裹住它,别用牙齿来碰,轻轻
的慢慢的。」
不过这方面她学起来显然十分费力,指导了半天依旧学不会隐藏贝齿。我被
刮的太疼,只好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用龟头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刮来刮去。
她忽然流出泪来,颤声道:「你糟践人!我不理你了。」我连忙抱着她道:
「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一只手深入她的罗裙之中,一直往她的胯下袭去,她连忙紧紧夹住双腿
摇头道:「这里不行。」还惊慌地东张西望。
我心想这里不行,那房里应该就可以了吧,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她娇呼一声
道:「你这是干什么?」我笑道:「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她挣扎了好几次,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低着头埋入我怀里,我一路抱着她来
到兰月轩,踢开房门,走了进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见了惊慌道:「格格怎么了
?」
我冲众人笑道:「,没事,你们格格累了,我服侍她睡觉,闲杂人等不许靠
近。」众人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来到卧房以后,我将她放在床上,她翻身拉过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我却忍着笑悄无声息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还以为我走了,露出一双眼儿
东瞧西瞧,看见我还在原地,不由得娇嗔:「真是的,怎么还在这里,你回去吧
,我要就寝了。」
我笑道:「正好我也要就寝,咱们一起吧。」说着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就赤条条的。
碧如呸了一声道:「谁要跟你一起就寝,快回去,不然我叫人了。」
我笑道:「来不及了,我已经脱光了,你这个时候叫人进来,只怕她们反倒
说你矫情。」
说毕我一个鲤鱼打挺,飞身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窝中,只觉芳香入鼻,分
外怡人,她笑的一颤一颤的道:「哎呀,你无赖!」
我在被子里忽上忽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曲腿来蹬我,却被我抱住脚裸
一阵乱吻,痒的她大笑道:「不行了,停下来。」
我丢下她的脚,钻入她的罗裙里面,两只手一扯,将她的中裤往下面奋力拉
扯,她死死提着中裤不让脱下,道:「赵羽,快放手!再这样我可恼了!」
我两只手往她腋下一摸,她登时格格大笑起来,两只手再也使不出力道,被
我轻易就拔下了了底裤和中裤,黑暗中也看不清肉缝儿,只凭着大概方位张嘴含
了下去,没想到正中目标,两片肉唇瞬间被我含入嘴里,立刻拼命地吸允起来,
她哎呀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点中了穴道。
我趁机大展口技,含着肉唇不停地拨弄着,时而伸出舌头探入肉缝,时而用
手指拨弄花蕊,时而温柔如水,时而激烈如风,如此这般手口并用,很快那肉缝
里就渗出大量水来。
碧如哀声道:「哎呀,不行了,弟儿放过我吧,我错了。」如泣似哭,乍一
听还以为痛苦至极,实际上其实已经爽翻天,我受此鼓励,更加拼命地施展奇淫
技巧,不一会满脸都是淫水。
碧如越发颤动起来,按着我的头哀声道:「不行了,要尿了,快放开我。」
我闷声道:「要尿就尿吧,千万别憋着。」说毕,伸出舌头舔在花蕊上,待
到花蕊勃起来的时候,又用舌尖颤动着拨弄花蕊,频率极快,弄得碧如尖啼一声
,身子突然向上拱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来,打在我的脸上、鼻子上,热热
的温温的,用舌头扫了一遍,只觉有点咸咸的。
此时湿热难当,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我干脆起身脱掉她的罗裙,踢开她的被
子,眼前登时一亮,只见碧如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胸口起伏着,额头芳汗渗出
,我冲她笑道:「刚才舒不舒服?」
碧如好奇地道:「怎么你舔那里……就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我
笑道:「那是当然,不单是你,所有女人都会这么舒服,所以让我好好疼你吧。
」
碧如红着脸道:「可是方才,我好……像尿……在你脸上了。」我见她娇憨
如痴,胯下肉棒越发坚挺,不由得笑道:「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你尽管尿吧
,千万别忍着。」
此时两人几乎完全赤裸,她只有身上还穿着小衫儿,我要解开扣子,她却拼
死不让,只得暂时放弃,只得把那小衫往上面推去,露出抹胸来,我用力一扯,
很轻易就扯了下来,坚挺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两个粉红的奶头分外夺目,我低
头吻了上去,轻咬狠舔,只觉奶香味扑鼻,却没有妇人特有的腥味,很快两个乳
房就被我的唾沫染了一遍,入目一片水光灿烂。
我抬头问碧如道:「你觉得我舔你那里最舒服呢?」碧如哼哼道:「那里都
舒服,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
我笑道:「这才刚开始呢,等一会你只怕会比这个更舒服十倍。」说毕我将
她的双腿分开,坚硬如铁的肉棒定在了她的肉唇上。
碧如见此慌忙摇头道:「不行,我们是姐弟,不能啊。」我邪笑道:「晚了
,这会子才想起来。」
说毕我腰身一沉,往那柔软之处顶了过去,只觉龟头陷入了极其温暖的地方
,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碧如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插入肉里,邹眉道:「哎
呀,好疼,你骗人!」
我邪笑道:「一开始是有点痛,等一会就好了!」说毕猛地往里面一钻,只
觉龟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来到最深处。
碧如疼的直抽冷气,一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两只腿
扭来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脸色的泪水,道:「过一会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会
这样。」
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几下才道:「我被你弄的差点死了。
」
我笑道:「打我干嘛,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才破处,这年代一般十二
三岁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运的。」
不说还好,一说她打的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说,你就会欺负
我。」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却被她夹的发痛,过了好久,待她适应
了我的尺寸,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那紧窄的蜜穴让肉棒每抽插一次十分困难,
幸而淫水还算充足,让我进出稍微轻松一些,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道:「现在感
觉怎么样?」
碧如哼哼道:「能感觉怎么样?整个人就像被你撕成两半!」我亲吻着她,
不停用手安抚着她道:「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尝到其中美妙。」
我直起身来,观察两人交接处,只见猩红一片,碧如也起身随我目光看去,
又是一顿粉拳打过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我笑道:「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为豪的处女血,咱们得把这褥子收藏起来
,留作纪念。」
说毕我起身拔出肉棒,将那染血的褥子卷了起来,碧如见此也起身去找新褥
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动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柜子告诉就行了,乖乖
躺着吧。」
刚准备去找新褥子,又发现她臀部圆翘,肉缝隐隐可见,让人血脉喷张,顾
不上别的,将她按在床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只觉插的十分地深,而且方才那
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
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
地耸动起来,她忍不住啊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
响,原本尖翘的臀肉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
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
46
在我连续的重击之下,碧如忽然昂首尖啼了一声,蜜穴阵阵收缩,喷射出一
股又一股的浪水,我也不再忍耐,任凭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死命地抵在她最深
处,快感迅速在肉棒积聚,最后不可抑制地猛烈喷射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
而出,灌满她的蜜穴,洗刷她的子宫,宣示着我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占有。
我连喷了十几下,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只见蜜穴里的白色粘稠物大股涌了出
来,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在地上,也不顾四肢乏力,找来帕子擦拭两人的下体。
碧如仰面瘫软在床上,任凭我替她清洁蜜穴,雪白的双峰随着胸口起起伏伏
,潮红的胴体不时抽搐一下,眼神失焦,神色茫然,直到我唤了她好几声,她才
恢复了神色,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娇嗔道:「坏人,这下如你的愿了吧?」
我笑道:「也不知如了谁的愿,你刚才说什么来者?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碧如啊地一声将臻首钻入被窝里,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出来,我假意道:「
好姐姐,再不出来我可走了。」
我见她依旧一动不动,忍着笑抬脚往门口走去,果然刚到门口,她忽然推开
被子,忍着下身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我跑来,我刚转过身,她已经飞扑进怀里,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着,不
时还用手掐我后背的肉。
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瞪大眼睛道:「我终于想到了!」我诧异道:「
你想到什么了?」
碧如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想到天魔琴的弹
奏方法了!」
我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不由得拉住她道:「喂!这个时候咱们能不
能别提武功。」
碧如笑道:「你那里知道我为了研究这门武功,最近已经弹坏了十几架琴,
连咱娘都说我太过浪费,你再看看我的手,到处都是伤口,今天好不容易想到点
子,你就陪陪我吧,在旁边指点看我弹的对不对。」说着就要往外走,难怪这段
时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理会我,原来一直在研究这个。
想通这点,我松了口气,又一把拉住她,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响指道:「你呀
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看看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瞧光
你的身子?」
碧如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重新回到床边,四处找裙子衣服,可是由于
我动作粗暴,她的衣裙不是这里被撕破,就是那里被弄皱,根本没法穿,她只得
娇嗔道:「都怪你,像个强盗一样,这下可好了,现在没衣服穿了。」
我诧异道:「如今就是个地主家的小姐都有一大箱衣服,你可是咱大清的郡
主,说没衣服穿谁信?」她懊恼道:「我的衣服是挺多的,可是平时都是瑞珠在
整理,柜子这么多,也不知从那里开始找。」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帮忙,平时看你做事那么爽快,这会子
怎么也积粘起来。」碧如红了脸道:「你还有脸说,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下人
看见?」我笑道:「这会子知道害羞了,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只怕兰月轩上上下
下都听的一清二楚。」说毕不顾她阻拦,朝外面喊道:「来人啊,进来服侍你们
主子。」
话音刚落,瑞珠带着一群丫鬟掀帘子而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搞不好
方才一直在外面窃听,碧如见她们进来,连忙拉来被子裹在身上,冲我道:「你
还说我,你自己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瑞珠,你们先服侍世子更衣。」
瑞珠等人低着头不看我,应了一声是,从地上捡起我的袍子看了看道:「这
衣服也脏了,实在穿不得,我们这儿又没有男人的衣裳,还得去大奶奶的房里去
取。」
碧如听了连忙道:「如今弟妹正有身孕,这会子只怕睡的正香,千万别打搅
她,你只悄悄的跟她房里的采莲姑娘说一下,若是她问起缘由,只说世子练武出
了一身汗,可不许多说一个字,要是明儿我发现你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瑞珠听了忍着笑连连答应,刚走出门外,又被碧如唤了回来,沉思了一会才
红着脸道:「天冷了,你让采莲多准备几套冬装拿过来,省的以后麻烦。」看着
瑞珠含笑去了,我搂着她道:「怎么?你什么时候怕起楚薇来,难道是偷吃了人
家的相公之后良心有愧?」
碧如剜了我一眼,从我怀里挣脱开来,小声道:「下人们都还在呢,看人家
笑话。」
我站起身来冲那些丫鬟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宠幸了你们的主子,你
们心里有什么意见的话,现在就给我提,要是背后去嚼舌根,被我抓住了可不轻
饶。」
众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的事,奴才不敢乱说。」其中一个丫鬟却与
众不同,生的也比别人好,体量苗条,削肩瘦腰,只见她昂首道:「奴才有意见
。」
我与碧如反倒觉得好笑,不由问道:「你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那丫鬟笑道:「世子爷和咱们格格虽说有姐弟名分,到底不算是亲姐弟,何
必遮遮掩掩的,在奴婢看来,世子爷和格格本就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简直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郎情妾意,凑成一段佳缘,竟比戏里面的才子佳人还要
让人羡慕,奴婢粗鄙,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只在这里恭祝世子和格格多子多
福。」
一番话说的我和碧如都笑了起来,我笑道:「好伶俐的丫头,亏你能想到这
些,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那丫头道:「回禀世子爷,奴才贱名香巧,今年
十四岁了。」
我笑道:「你说的很好,有赏,明天去库房领白绢一匹,白银五两。」那丫
头喜得连连磕头,
碧如也笑道:「平时见你一声不吭的,今天为何竟然机灵起来了?」那香巧
磕头道:「主子你不知道,奴才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有瑞珠姐姐在,奴才哪敢多
嘴?」碧如笑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给你开了脸,赐你黄带子,晋为一等丫
鬟,以后我房里的锁事,由你和瑞珠一并商量着办理。」那丫鬟喜的眼泪都流了
出来,连声谢恩。
碧如又道:「虽说如此,我和世子的事你们还是不准外传,平日也不准乱说
,可听清楚了?」
众丫鬟答应着,看香巧的眼神都带着嫉妒之色。
我又对众人道:「都起来吧,去澡房打上热水,我和你们主子要一起沐浴更
衣。」
碧如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谁要和你一起沐浴?」我笑道:「我这是体
贴下人,让她们烧水烧两次,岂不很是麻烦,不如索性一次两个人洗干净才好。
」
碧如正要说什么,众丫鬟齐声道:「世子爷疼惜奴才,奴才感激不尽。」一
番话说的碧如哭笑不得,只得依了我意。
当晚我在澡堂又被碧如美妙的身姿引的欲火高涨,奈何她又是初经雨露,不
堪笞伐,观其阴户,已经红肿起来,恰如那水蜜桃。我万般怜惜,可肉棒却无处
发泄,碧如只好蹲下身子给我口了一会儿,可技巧太生疏始终不能泄精,她无奈
之下只得道:「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我让瑞珠来帮你去火?」
我笑道:「方才那个叫香巧的不错,你让她进来就成。」碧如哼道:「就知
道你惦记着她,可是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太偏爱一个人,今晚已经赏了她许多,
适可而止,还是让瑞珠来吧。」
我想想也对,于是在澡房给瑞珠破了身,尽情享受主仆二人的服侍,最后在
那瑞珠身上泄了两次,这才心满意足。
洗澡更衣之后,原本我还想在兰月轩过夜,然而碧如怕第二天众人议论,狠
心将我赶了出来,我想想也对,今夜原本是我、沈雨和蔡瑶的洞房花烛夜,却阴
差阳错地和碧如缠绵了半宿,若是传了出去,横刀夺爱的名声的确不利于她。
走出兰月轩的时候,已是三更时分,天气虽十分阴寒,然而刚洗完澡只觉得
凉爽怡人,原本我想去罗芸那边歇息,可是经过岚翠院的时候,那边似乎有烛火
亮了一下,旋即熄灭。
沈雨明明早早就睡下了,这会子点灯干嘛?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睡着,因为碧
如的缘故,我心情大好,决定今天和她好好谈一谈,毕竟她已经嫁入我家,万不
能像以前那样胡来。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来到院门旁边的时候,发现守门婆子都睡的死死
的,我大力的敲门了半天,这些人才被惊醒,里里外外的人也都络绎起床,点起
蜡烛来。
众人见我半夜风风火火地过来,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劲地追问,我笑
道:「也没什么大事情,沈雨睡下了吗?」
众人打着哈欠道:「早就睡下了,世子爷你可吓死我们了,敲门敲的那样大
声。」
我笑道:「又骗人,方才我明明看见她房间里似有火光。」说毕我径直往沈
雨房间里走去,还没进房就听见沈雨在里面喝骂道:「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还
让不让人活了?」
有丫鬟道:「主子你消消气,如今王府上下除了世子,别人也不敢随便闯你
的房间啊。」
沈雨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叫他滚,别以为我嫁给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
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当他是个宝,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我在战场上替他挡了
那一箭,只怕现在都成了灰,还能像现在那样享受荣华富贵?」
众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奴婢不敢,求主子饶了奴婢。」沈雨大怒,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得那些丫头凄厉地哀嚎起来,我连忙走进去一看,只见她
手里拿着簪子,用尖锐的一头往丫鬟身上扎,一边扎一边骂道:「别打量着我不
知道,你们一个个背地里骂我疯婆子,既然如此,我就疯给你们看。」慌得那丫
鬟一边躲一边告饶。
我心头大怒,以前就风传沈雨苛待下人,这次亲眼所见,这那里算是苛待,
简直是凌虐。亏我把她接入府中,一直好吃好喝招待着,就差没当菩萨供起来,
现在却惯出如此脾气。
我连忙喝道:「够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只管冲我来,关下人们什么事
?」
沈雨见我走来,转过身低头不语,我走过去将那丫鬟拉起来道:「伤的怎么
样?」那丫鬟含泪道:「奴婢还好,给世子爷请安。」
我将她袖子挽起来,只见手腕上破了好几个洞,正汩汩冒出血珠儿,心中怜
惜不已,于是对她道:「害你受委屈了,我替你们主子赔个不是,明天找大夫来
给你看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服侍人,在房里好好养伤。」
我刚说完,沈雨冷哼道:「一个奴才而已,被主子打骂那是应该,你是什么
身份,怎么能向奴才赔不是?」
我冲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子说。」待众人走出,我关
好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惊恐地想挣脱开来,被我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只得大声叫:「你干什
么?你捏疼我了。」
我冷冷笑道:「你也知道怕疼,方才用簪子扎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别人
的感受,她们虽是奴才,都是一般爹娘生的宝贝疙瘩,我让她们来服侍你,为的
是方便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是你随意能打骂的玩物,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直接
跟我说。」
沈雨冷哼道:「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我打发到
别处去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我那儿也不去,你松手!」说
毕她伸出右手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只觉火辣辣地疼。
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果然见她的手腕已经被我捏
的乌黑,我捂着脸指着她道:「放肆!」赶前几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顶着,用
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竟然敢打我,不想要命了吗?」
她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乱挥乱打,长长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道道
血印,我心中怒意更甚,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直到她大张着嘴,脸色发白,双手
垂了下去这才猛然放手。
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
」
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
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
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他们都
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
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
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
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
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
现在对你只有恨,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
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
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
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
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
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沈雨哭的更厉害了,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
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
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她才受了
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
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
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
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
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我抬
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
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
是谁。」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
真是风采依旧。」
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
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只是他看起来比较
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
王府内院!」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
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
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
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
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
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
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
,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
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男扮女装
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
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
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
:「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
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
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
后,就更没人管他了,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
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
,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
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
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
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
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
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
何,毫无办法!」
我心中冷笑不已,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
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
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
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
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
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
丝不挂。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
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
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
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
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
,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
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
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
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
。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
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
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正说着,她身子往我面前
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
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
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
沈雨哼了一声道:「冒冒失失的,也不事先提个醒儿,让奴家里面好难挨。
」王子茗一边抽插一边道:「如今你已经嫁给了赵羽,我该叫你一声嫂夫人,你
里面可真热啊,夹的小生肉棒都有点疼。」
沈雨与我面对面对视着,红着脸喘息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啊,当着你
的面被那野汉子插了进来,可是奴家觉得他的那玩意好大啊,尤其是他肉棒的前
面像个猴头,不停地刮蹭奴家的秘道,每刮一次我的心都被他刮走了,刮的次数
多了,奴家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我此时连偏过脸的力气已经消失,只能任凭她对着我这样说话,一时兰气扑
鼻,脸上被喷的湿湿热热的,遍布珠翠的臻首随着撞击不时与我靠近,再远离,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的自己,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连邹个眉头都费力。
数百插之后,沈雨被搞的浑身发软,撑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也渐渐乏力,最后
干脆依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道:「夫君,奴家不行了,他好厉害啊,那猴头
一样的东西顶的太深了,奴家害怕要被他顶穿了身子,顶烂了子宫,以后咱们可
没法生孩子啊。」
王子茗在她身后一边动作一边道:「嫂夫人放心,他不跟你生孩子,我跟你
生,将来说不定还成了嫡子,继承王府的王位呢。」
沈雨红着脸道:「夫君你听到了吗,奸夫要和奴家生孩子,还要继承你们家
的王位,不行,奴家的子宫只能生夫君的孩子,要是怀了野种,那将来夫君岂不
是要吃大亏,整个家产都要被野种继承,忙碌了一世却要给别人作嫁衣裳,这也
太残忍了,奴家于心不忍啊。」
王子茗笑道:「那嫂夫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怀上野种,生下野种呢?」沈雨
呻吟道:「按理说奴家是世子的新娘,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那岂不是大逆
不道,可是谁让你的肉棒又粗又长,搞的奴家里面的水儿好多,就连心儿都要融
化了,所以我不但愿意怀上你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尽管他可能是野种,会让夫
君的家业丢失,可是奴家就是喜欢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热,就像烙铁一样,
每次插进来都是好爽好爽的,让我有时候觉得要快融化了,有时候又觉得飞升到
了云端,浑身每一处舒坦到了极点。」
王子茗显然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加快速度耸动起来,爽的沈雨一叠连声的
浪叫起来,脸色红如苹果,额头上香汗渗出。
放眼看去,此处新房新娘新郎新床,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光着身子的王子茗,
他身材瘦弱,个子也较为矮小,就像个猴子一样,只是富家子弟,没吃过苦头,
皮肤白嫩,两只手握在新娘的腰间,正拼命地耸动着腰部。
沈雨整个趴在我身上,被王子茗撞的一前一后地耸动,到最后频率越来越快
,越来越猛,王子茗连忙抽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来他是想
休息一下,谁知沈雨只等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移过臀部,求着他插入。
沈雨抬头对我道:「夫君对不住啊,他插的太舒服了,我离开一会儿都觉得
不行,那种充实感,饱胀感,你们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就像我们女人永远不知道
你们男人是怎么爽的,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肉棒只要一拔出去,我就觉得里面好
痒,好空虚,就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本来这儿应该是你的专属地,可是你却跑
到了纯熙院,新婚之夜都是如此,将来你还要一大堆女人要宠信,我也不能夜夜
空等着你对吧,所以先让奸夫进来爽一爽,给你探探路,你要原谅雨儿啊,因为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想要男人,各种不同的男人,嫁给你以后也会这样,
不但是王子茗,以后我还要和许多种男人操在一起,那地方只怕会留下好多不同
年龄,不同地位的男人精液,你的绿帽也会越戴越多,可是你不能休我,毕竟我
曾经救过你的命,毕竟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娇妻,你们才刚复合不久的啊。」
沈雨见我一直不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恍然大悟道:「看来你中毒太深,
现在连话都不能多说了,你如果永远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看着我去勾搭男
人,将不同的男人带回家,让他们尽情地操我,在我肚子里射满精液,与我珠胎
暗结,给你生一大堆野种,你觉如何?」
王子茗笑道:「那么嫂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野男人呢。」沈雨呻吟道:「当然
是和尚啊,那些和尚虽然剃光了头,也有俊俏强壮的,常年在庙里不见女色,若
是能勾搭上,做起来只怕会如下山猛虎,一晚能来个五六次,不像世俗之人早被
酒色掏空了身子。」
王子茗赞道:「嫂夫人好品味,曾经听你说起,那六夫人姚珊就是趁着烧香
拜庙的机会和那些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只可惜被赵羽及时发现。」
沈雨笑道:「没错,那姚夫人现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野种生下来
,我最后见她的时候肚子都有点大了。」
王子茗道:「这么说,你想给你夫君生一堆小和尚了,那除了和尚之外呢?
」
沈雨道:「除了和尚之外,我最喜欢的男人当然是道士,他们懂的采补之法
,不像和尚那样只知道蛮干,与他们交合,如果方法得当,就会驻颜有术,永葆
青春,试问这世间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够如此呢。」
王子茗笑道:「看来嫂夫人偏爱出家人,不爱那世俗男子,可惜得道出家人
难寻啊,多在深汕古刹或结庐茅屋,再说人家有清规戒律,只有缘法得当,或许
能一试。」
沈雨笑道:「那也不一定,出家人纵然知道保养身子,可惜缺金少银,又无
房屋田地,多半生计艰难,若是适逢其会,一夜风流倒是可以,为妻为妾则是不
能,我最喜欢的男人还是夫君那样的,有权有钱,可惜就是人太聪明了,而且根
本没法掌控,要是他父母双亡,本人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不愁吃穿,家
里养一大堆面首,日日纵乐也无人过问,到那个时候才快乐呢。」
王子茗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只怕你是白日做梦
。」
沈雨笑道:「那倒也不是,咱们不是在王府的吃水井里已经下了两个月的药
,估摸着过几天就能心想事成,到时候王府所有人都会变成痴痴呆呆的傻子,唯
有我们两个才是正常人。」
王子茗嘘声道:「你不要命啦,这话也讲出来,赵羽要是记住了咱们还不得
死的很惨。」
沈雨笑道:「怕什么,等会给她喂一剂忘川散,今晚的事他就会忘得一干二
净。」
王子茗道:「我就怕药效达不到要求,万一他记住了呢,你也是的,说着说
着就忘情了。」
沈雨道:「你胆子也太小了,要知道咱们身上的药都是青城派、唐门、点苍
派的看家宝贝,猪、狗、人身上都试过无数遍了,不可能无效。」
王子茗叹息道:「那好吧,咱们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出错,事成之后,你可
别忘了我的功劳。」
沈雨道:「你要功劳也行,那也得用力啊,只顾着说话,动静都没有,哪来
的功劳?」
王子茗听了连连道:「好嘞,看我弄得你爽到升天。」说毕耸动腰部开始快
速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子茗将沈雨从我身上拉了起来,又扶着我平躺在地上,对沈
雨道:「搞了这么半天,让你夫君也尝尝甜头好不好?毕竟他可是你正儿八经的
夫君。」
沈雨听了点了点头,将裙子脱掉,赤裸着下半身,两条长腿往我脑袋旁边一
站,渐渐蹲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她沾满淫水的阴毛离我越来越近。
她毫无廉耻地将阴户对着我的嘴唇来回磨蹭着,还尝试用肉缝夹着鼻尖耸动
,动作在不断加快,还发出低沉的呻吟,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全都落满了淫水。
直到我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王子茗抬起了她的屁股
,让她整个人趴了下来,我清晰地看见她下体的毛发,那样乌黑浓密,闪亮着点
点淫光,王子茗跪在她身后,那细长的肉棒缓缓插入森林之中,一进一出,带出
阵阵浪水,像细雨一样洒落在我脸上。
两人的交接处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也越摇越快
,最后撞肉声、呻吟声连城一片,一切都是那么激烈而狂暴,如同暴风骤雨,直
到一声低吼才嘎然而止,四周安静下来,只留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我分明看见
肉棒抵在了最深处一动不动,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开始排出精液,直到储满子宫
和蜜穴,混合了淫液的白色粘稠物从交接处渗出,有时落在我鼻子上,有时落在
眼睛上,甚至鼻子、嘴唇也都粘有,黏黏的十分腥臭,让我恶心的不行,可惜我
现在的力量只能转动眼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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