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相干综合症(三)
作者:MRnobody
2015/01/15同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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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原本是不打算写这个的。不是为了装清高,而是因为我本人不是学术派,对
各种科学原理一半靠道听途说,另一半靠蒙,所以,如果真的要写一篇理论依据
出来,一定会让懂行的人笑掉大牙。
不过,之前写其他作品时候也说过,大家来这里是来看色文不是看科普文
的,所以,对作者的各种小白理论完全可以无视。就当做是一篇架空文来读就
好,所谓理论依据,完全是为阅读方便。
关于本作,我个人的定义是一篇伪科幻文。
有人说过,所谓科幻,就是有科、有幻。那幺本作为何称为「伪科幻文」,
就是因为里面其实真正有科学理论支撑的东西基本没有,只有幻、没有科。
但要写这种东西,多少是有灵感来源啦。这个在文中也说了,是电影《彗星
来的那一夜》。关于「薛定谔的猫」,一直以来似乎「哥本哈根诠释」都是较为
正统的。即猜测结束后,波函数坍缩,本相唯一性。
那幺,如果按照这个理论来的话,电影不必拍,我的文也不必写了。所以,
本文所遵循的理论依据,其实与《彗星来的那一夜》一样,是埃弗雷特提出的
「多世界诠释」。
简单来说,一次猜测(或测量),引起一场宇宙的分裂。而在分裂的瞬间,
两个世界便处于平行状态,互不干扰。这个由相同世界分开为平行世界的过程,
就叫做「退相干」。
退相干的过程是极其短暂的,短到人无法察觉,两个世界也无法造成互相干
扰。但是也总有特殊的例子,比如影片中的彗星,或是其它的能量干扰,会使分
裂的世界没有那幺快彻底分开,或是分开后又再重合,处于一个互相连接、互相
干扰的阶段,这种状态称作「相干」。
关于上章有读者提出的平行世界是否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一点。只能
说,理论上,这个问题仍在争论中,但是电影里的设定,两个相同的人是会出现
的。而本文也是遵循这个设定。
需要强调的是,关于到底有多少个世界的问题。理论上,每一次可称作猜测
或是测量的阶段,都可能根据其可能产生的结果数量分裂出相应数量的世界。所
谓可称作猜测或测量,我个人的理解是可能产生的各类结果几率相近且具有未知
性。比如你被蒙上眼睛,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这时由你来猜测你的身后有没有
人,可能产生的结果就是「有」和「没有」两种。当你摘下眼罩回过头去看的时
候,世界便分裂为「有人」和「没有人」这两个,甚至会因为人数的多少分裂成
「有一个人」、「有两个人」……「有几百个人」这样多的世界。但是如果你就
在自己一直没有人的家里,背靠着墙来猜测身后有没有人,这种行为是不构成猜
测或测量的。
人的日常生活中会产生很多可以构成猜测或测量的行为,而这世界上又有那
幺多不同的人,所以,分裂出的世界是无限的。
这时候就会有人提出蝴蝶效应的问题。一个细微的差别会产生巨大的变化,
那幺在平行世界里会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世界幺?这个问题可以概率化,具体解释
就省略了,可以简单粗暴的理解为:宇宙那幺多的星球总有一个和地球差不多
的,所以那幺的世界总有两个是差不多的。
关于时间轴问题。平行世界的时间都是同步的吗?我的理解是时间基准是相
同的,但是行为发展未必。比如我现在决定出去吃饭,然后回来继续写文。有两
个饭馆可以选择,一个远一点,一个近一点,这时世界分裂成两个。去远一点饭
馆的我回来的也晚一点,导致文章完成的也比较晚;另一个则相反。也就是说,
这个世界的我还在吃饭,另一个世界的我已经开始写文了,之后要发生的事当然
也就会产生相应的时间差。
最后,关于标题。《彗星来的那一夜》原标题是《Coherence》,
这个单词即使在英语国家应该也算是生僻字,如果顶着这个标题来到华语市场,
大概很少有人会去看了吧?所以为了商业利益,取一个比较文艺范的名字是很必
要的。但本文和电影不能相比,作为一篇伪科幻作品,加上作者一贯的风格,注
定这是一篇肉戏少,胡说八道部分多的文章。当然我可以取一个《我的娇妻会穿
越》或者《妻子林娅的出轨》这样的标题,但是吸引进来的读者可能会骂娘吧?
所以我取这样一个标题,为的是点进来的都是对科幻题材多少有点兴趣的,不会
看完以后说一句「这傻逼作者写的是什幺东西」的读者,这样子,应该会减少挨
骂的几率吧(笑)。不过,正经来说,我对这一篇的期望是:不一定要有多少读
者看到,但是希望看过的都会觉得不错。所以,对前面热心建议的读者说声感
谢,标题还是不改了。
以上,啰啰嗦嗦的,并不一定全部和本文有关,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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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灰溜溜地离开了。将门反锁的林娅,收拾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呆愣了一
会,然后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痛哭起来。
妈的,杀人的事都做的出来,现在在这里装什幺可怜。我心里骂了一句,刻
意去忽略那抽动不停的肩膀给我的一丝心痛感。
毕竟,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动作习惯,即使理智再怎幺强调那
是不同的女人,感情上,我依旧无法把我的妻子从这个林娅身上抽离出来。
想到我的妻子,心里又开始抽痛。明明那幺温柔乖巧的她,为什幺要出轨?
而且是结婚不到一年就主动地出轨!
回想起从相识到结婚后的生活,我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我们的收
入都很丰沃,物质生活从来不需发愁,精神上,我也向来待她如女神,从不曾忤
逆她,处处迁就,相敬如宾。看在谁的眼里,我们的婚姻生活都美满的如同天造
地设的一对。这样幸福的生活,为何她会想要去打破!!!
心里有千万疑惑,只是,现在已经找不到人去问个清楚。天人永隔,再多的
错,我也没法去怪她。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甩甩头,挥开这些已经无
谓的想法,打开网页开始搜寻需要的讯息。
报复,是我现在唯一想做,也是唯一该做的!
苦挨三天,订购的全套货品终于收齐,报复的计划,也就此展开。
那天之后的一个星期,王力再没有出现过。但我知道林娅的魅力,等到她的
经期一结束,那个奸夫一定还会上门。这些日子,林娅对我总是欲言又止,像是
要对我说些什幺。
坦诚自己是穿越来的?坦白自己的出轨行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她真的声泪俱下对我道歉,我不知道自己会不
会就这样心痛着原谅她。但至少,现在的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老婆,可不可以帮我去拿一下醋?」晚饭时间,我尝了一口碗里的面条,
对林娅说道。
「嗯。」应了一声,她便起身去厨房。趁着这个空档,我从怀里掏出一包药
粉,加入她的碗中,拌匀,然后装作什幺也没发生。
「给。」林娅取来醋壶交到我手中,重新落座。
我一面往碗里加醋,一面偷偷看着她。她没有看出丝毫问题,端起碗继续吃
其来,我松口气,接着用餐。
吃完晚饭,洗过澡,我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剧,换林娅去沐浴。
但是,电视里面演些什幺,我根本看不进去,眼睛全盯在挂钟上。
「老公,帮我擦背。」果然,不到二十分钟,林娅便打开浴室门喊我进去。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林娅已关掉喷头。蒸汽缭绕的室内,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仿似雾中女神。尽管事先已经服过压制性欲的药物,但我的心仍是悸动了一下。
「转过身去。」我轻抚着林娅的肩膀,不去看她饱满丰盈的乳房。但她没有
以言行事,而是不顾满身的水珠,抱着我吻了上来。
一样柔软的唇瓣,一样芬芳的气息,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这个与我唇舌交
缠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从来没有变过。但是,理智阻止了我不知不觉握住她臀
瓣的双手。
「乖,好好洗澡。」我对她说着,把她的身子掰了过去。
长长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白如玉石、没有一丝瑕疵的裸背上,我一手拿着毛
巾,温柔地擦拭,另一只手假装不经意地抚过她的腰侧、乳房,像羽毛般轻扫她
的肌肤,带给她微微战栗。
「老公,我想要。」生理期刚过,加上药物的作用,强烈的情欲让林娅的声
音酥媚入骨,我的心头一颤,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乖,洗完澡再说。我去床上等你。」「嗯。」简单一个字,却媚的能滴出
水来,看来我仍是低估了她对我的吸引力,连忙走出浴室。
又吞下一颗药丸和一颗安眠药,我躺进被窝,闭上眼睛,催促自己赶紧睡
去。
「老公,老公。」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林娅的轻唤。我翻个身,背对着她继
续睡。
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身上细致地摸索,轻柔地挑逗着我的敏感部位。
呼……呼……
我响起鼾声。
几十秒钟之后,垂软的阳具被一片温热与湿润包裹,一只小手在我的阴囊上
抚摸,龟头处感受到轻轻的吸吮,以及,一条光滑柔软的舌头在绕着它灵巧地打
着转。呼……呼……
我鼾声不停,咬着牙,苦苦压抑着欲望,不让阴茎有任何勃起的迹象。
「老公。」轻唤声再次传来,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林娅发出一声幽怨的叹
息,放弃了努力。
在她自慰时发出的喘息声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娅依旧一早便起来为我做早餐。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忙碌身影,我
有点内疚,但很快便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她不是我的妻子,决不能同情敌人。
「老公,起来了?」发觉我走出卧室,林娅转过身来温柔地招呼。
「嗯。」我应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宝宝,昨晚
上对不起。」「没什幺啊。」她立刻红了脸,垂首道,「你累了嘛。」「今晚好
好补偿你。」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耳孔吹了口热气,又在她耳
垂上轻舔一口,她便立刻软在我怀里。
「老公,别这样,会受不了……」娇喘着,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胸膛,不是推
拒,而是轻轻抚摸。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我促狭地在她耳边说道,不忘再次伸出
舌头探入精致的耳蜗。
「哦……你……讨厌!」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娅脸红的快滴出水
来,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双腿发软,只是轻轻拍打我一下。
已经够了。我不想一大早便与她调情,只是想确认两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没有排解掉她的情欲,二是这个林娅和我的妻子一样,虽然与我欢
爱过无数次,但对于性爱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满意的结果,我也不再逗她,转身进入浴室洗漱。身后的林娅,发出一
声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继续忙碌起来。
用餐、整理、吻别、离开家。一切都正常的进行,没有再发生任何暧昧的事
情。对林娅眼中流转的情波,我故意视而不见,只有在走入电梯之前,回过身来
拥住她悄悄说道:「等我晚上回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讨厌!」她娇嗔着
捶我一下,脸上娇羞,眼里却全是期待,我哈哈笑着,与她挥手告别。然后,在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笑容消失不见。
一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打开监控,然后,一整天都无心工作,几乎所有注
意力都在监视林娅那边。
可惜,王力今天没有来。
当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会那幺顺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人吊的越
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进卫生间,反锁门,脱掉衣服,接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阿……嚏!」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我,裹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打
着喷嚏。
「怎幺会忽然感冒嘛,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林娅一面心疼地责备我,
一面又抱了床被子来给我盖上,然后转身去倒热水。
「没关系,大夫说……阿嚏!只是着凉而已,吃点药就好了。」我有气无力
地说,然后又补上一句,「大夫还说,这几天最好吃流质的食品。」「嗯,那晚
上就烧点粥好了。」林娅把热水放进我手里,然后与我额头相抵,看我有没有发
烧。
那几秒钟,是我这段时间最心软的时刻。林娅的眼睛与我相距不足十公分,
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没有面对病人的不耐,也没有饱受情欲煎熬的折磨,只
有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关切。
就这样和这个女人生活下去,不好幺?
那一瞬间,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心房。
「还好,没发烧。」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纠结,她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准备
晚饭。撤除了肌肤相贴,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开始为自己好笑。
只是一个小病而已,怎幺想法就变得这幺脆弱了?
不能,不能就这样原谅她!
沉沉睡了一会,被林娅叫起来喝粥。虚弱无力,加上刻意的假装,我把汤碗
打翻在地。然后,在她去拿东西收拾的时候,在她碗里下了药。
吃过晚饭,我便躺进被窝。毕竟是真的生病,身体一阵阵发冷。
没过多久,收拾完毕的林娅也走进来,脱光衣服,鉆进被子,将滚烫的娇躯
贴在我的身上。
尽管一次次提醒着自己不能脆弱,但那温暖的感觉,仍使我不由自主地搂紧
了她。
无论心肠再怎幺恶毒,这具身体,始终是温热、柔软、芬芳的,我把她抱的
更紧了一点,终于不再发抖,倦意涌了上来。
「老公,我爱你。」看我被病痛折磨,林娅紧贴着我,在我的唇上轻吻,眼
里,是无法为我分担痛苦的心疼。
「想要吗?」感受到她的双腿总是不自觉地悄悄摩擦,我知道现在的她可能
比我还要难受,故意问道。
「不要,你好好休息。」她十分坚定地回答。
「嗯。」我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夜都是在半睡半醒间渡过的。身体里的恶寒,加上一个女人把匕首刺进另
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体里的噩梦交替折磨着我,我不停出着虚汗,喉咙干渴,
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林娅几乎没有睡觉,不断起身为我擦汗、倒热水、盖被子。在我偶尔安稳下
来的时刻,她便侧躺在我身边,让我的脸颊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温热的唇,不
停落在我的头发上。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在她的呢喃声中,我总算睡着过去。
再睁眼,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不少。早餐已经摆在桌上,林娅询问我要不要去
上班。
「要。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没法请假。」我回答道。
「嗯,那你先吃饭,我去给你收拾东西。」林娅没有坐下来和我一起用餐,
而是将每次要吃的感冒药为我分开装好,然后去衣柜里给我找稍厚的外套。我犹
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药粉,加进了她的碗里。
出门,上班,坐进办公室,把感冒药丢进垃圾桶,打开监控。
其实最近都很清闲,没什幺特别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我不知道什幺时候
王力会在我家附近守候着,等着看到我离开的身影。所以,只好源源不断地为他
提供机会。
操劳一夜的林娅在我走后就盖着毯子在沙发上补眠,这一觉直睡到中午,起
来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看来是有被我感染到。
就着水吃了点药,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又重新躺
下。
叮咚!
短信提示音响起,是林娅发来的:「老公,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我回复。
「方便讲电话吗?」她很快又发来。
「等一下。」我回了一句,然后拿出耳机插上,拨通了她的号码。我不知道
她忽然想对我说什幺,但是如果她要说重要的事,只听声音却看不见她的表情会
很遗憾。
电话很快接通,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切回监控的画面。
「老公。」林娅依然躺在沙发上,娇滴滴地呼唤我。
「怎幺了?」我问。
「没什幺,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她撒娇一样地说着,左手持着手机,右
手却悄悄地伸进自己裤子。
欲火难耐了幺?我冷笑一下。
「身体感觉好点了吗?」她的声音又传过来,隔着薄薄的贴身家居裤,可以
看到她的手指已在私处动作。
「嗯,好多了。」我简短地回应。
「嗯……」她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怎幺了?」我假装不知情,冷眼看着她的手指快速地拨弄。
「没什幺……我好像……被你传染了……有点难受……
咳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借着咳嗽声来掩饰娇喘,脸上,是逐渐布满
的红晕。
「那你吃药了吗?」我问。
「嗯……」这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呻吟。
「那你好好休息,我手头还有点重要的事,先挂了。」我说。「嗯。」她答
应一声,我挂断了电话。
屏幕上,林娅没有放下手机,只是一脸落寞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裤子
里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便颓然抽出,胡乱在坐垫上抹掉了晶莹的汁液。
呆愣了一会,她将手机扔在一边,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
她在哭幺?我不知道。只觉得在病毒的侵袭下连心都抽痛起来。
我关掉了画面。
这一天,王力仍然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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