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镜欲
2013/03/08首发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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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淫棍施计花灯得 美人含羞芳心许
北宋徽宗年间,朝纲崩坏,佞臣当道。却说山东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风流子
弟,生得丰神俊朗,饶有几贯家资,以弱冠之年名扬左右。
本是翩翩公子,偏生淫心成性,每日夜夜笙歌,无女不欢。床榻之上,奇淫
巧技,层出不穷,肏得无数春闺怨妇、小家璧人倾心与向。论胯下之能,清河县
中,无人能出其左右。
何方神圣,竟如斯厉害?
此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
因迁不得人道,故对庆极其推崇。黄泉撰文,置入本纪,与帝并重,以示尊
崇!
——司马迁2013年阴间阎罗殿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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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白风清,水天共碧。
清河城郊外,人烟了了,格外寂寥。县城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人声鼎沸,
万人空巷,一派天下祥和、热闹非凡的盛景。
时值华灯初上,大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挨家挨户高悬着各色花灯,小
贩走足,沿街叫喝。江湖杂艺亦在城中欢舞杂耍,更有无数佳人盛装罗裙,袅袅
而行。
莲步轻摇间,柳腰款摆,风色撩人,惹得无数年轻公子瞠目垂涎,趋之若鹜,
望得一段良缘。
酒楼旁,一位华服公子负手而立,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露出惊愕之色,不
解问道:「福伯,今夜何故,怎如此多人?」
话者年约弱冠,生得丰神俊朗,面如冠玉;身材高大魁梧,修长如松。两片
厚实的嘴唇赤如朱砂,鼻梁高悬,有似刀削;剑眉朗目间,英气蓬勃,意气风发。
一袭白色华服,两侧镶着镂花祥云烫金花边,腰间一条宽大金纹花坠熊皮腰
带,身侧一条细红绳垂在腰侧,坠着一块上等和田白玉。灯火映衬之下,色泽温
润,莹莹有光。
只见他负手而立,纸扇轻摇,一派潇洒倜傥的贵公子模样。若不是眉宇间隐
现轻浮,损了英武之气,倒是颇具儒雅高古之风。
见青年发问,一旁四旬开外的老仆连忙偻着身子,微笑以对,恭敬道:「西
门少爷,今晚正月十五,此值夜初,正是赏灯良辰,是时出行,当然是赏花灯哩。」
西门庆微微一楞,转而爽朗一笑,道:「该打,真是该打!本少爷只顾与那
几只骚媚厮混,竟忘了这等大事!」
原来西门庆这许日闭门不出,与几个小妾整日淫乱,竟忘了这一年一度的元
宵佳节。若被人知晓,定啐其荒淫无度,无耻至极!
福伯伺候西门庆多年,当是心领神会,他小跨一步,近于身旁,淫声道:
「少爷是否指这出行的贵妇、俏人儿呀?」
说罢,福伯两眼直扫,四处打量着稍有姿色的丽人,笑道:「上次倩如夫人
就在这灯会之际与少爷相遇,进而两情相悦,喜结良缘,留下了一段佳话哩。」
「哈哈!」
西门庆面现淫光,颇有得色,滋滋赞道:「那骚媚子确是够味,哼,当时还
推三阻四,现下还不是让少爷制得服服帖帖,整日扫榻以待,盼我宠幸?」
说罢,西门庆颔首微昂,再次大笑起来。
福伯连声应是,另一旁的小厮也大点其头,讪笑道:「少爷仪表堂堂,风流
倜傥,乃无数千金小姐梦中之人,倩如夫人能临少爷宠幸,当是她前世修得的福
分。」
西门庆斜了他一眼,怪笑道:「阿贵,几日未见,如何习得一番文采?」
「不敢,不敢。」
阿贵惶恐的弓着身子,奉承道:「与少爷相伴,纵是小奴再愚,也学得一二
了。但与少爷相比,自是萤火皓月之别。」
「哈哈,不错,不错,你虽生得不尽人意,可十分讨喜,假以时日,定能及
少爷十之一二。」
马屁正中下怀,西门庆顿时乐不可支,信口指点了一番,随后纸扇「啪」得
一声合在手中,意气风发道:「走,今日少爷必定喜得良缘,抱得美人归!」
说罢,西门庆信步而前,福伯和阿贵连忙小步跟随,侍奉左右。
每年此时,西门庆都会出门寻觅佳人。只因儒家当道,礼乐高悬,纲理伦常
更显严谨,许多大家小姐都三门不出,二门不迈,使得西门庆无缘得见,引得他
甚为遗憾。
可这十五之际却是不同,许多千金小姐都趁此良宵游玩一番,上次倩如就这
花灯之上,被其花言巧语所迷惑,进而骗去了贞洁。当肚子弄大后,只得委曲求
全,做了小妾。
可怜这李员外府邸的千金小姐,最终落得个做妾之悲,奈何,奈何…
西门庆首选之地便是这城西的月老河。每逢元宵七夕佳节,都有待字闺中的
女子在此守候,点上亲制的彩灯,将其置入河中,默默期盼属于自己的因缘到来。
几人快步而行,唯恐错过了时机。
当西门庆赶到时,两岸早已人满为患,不时有妙龄女子念念有词的将彩灯推
入河中。极目望去,灯辉弥漫,星罗棋布,蜿蜒的河道五光十色,美轮美奂,竟
如星辰悬河般,熠熠生辉,当真一番如梦似幻的醉人景色。
望着无数花枝招展的女人,西门庆色心大起,心中急不可耐,感叹道:「诸
多佳人,教我如何寻觅,看来又得劳神一番了!」
「少爷!您看,您看!」
正自说着,一旁的阿贵忽的高声大叫,手指前方,一脸兴奋。西门庆急急寻
着看去,只见对岸一名年约二八的女子蹲在河边,手执一只彩色灯船,正微闭着
双眸。
女子生得一张圆润漂亮的鹅蛋脸,面目如画,肤白若雪。细长的柳眉曲线柔
和,蜿蜒而坠,有如青山远黛,清灵空远。小巧的琼鼻之下,美艳的小嘴朱红一
点,粉嫩鲜美,胜若桃李。
烛辉摇曳下,玉脸微微泛着橘红的荧光,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风色。
正是辉衬花容迷人眼,花容应灯人自醉!
霎时间,西门庆瞪着双目,如痴如醉,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竟是看得呆了。
过了良久,西门庆才魂兮归来,冲着一旁的福伯问道:「可知这是谁家闺女?
端是如花似玉,沉鱼落雁!」
福伯迟疑了一阵,摇了摇头道:「老奴…也从未见过,更不知是谁家千金。
看此女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定脱于大户人家。」
就在这时,一旁的阿贵高声呼道:「少爷,您看,她要抛船了!」
西门庆听闻立即转头,只见女子口中念叨了一番,便睁开一双妙目,小心翼
翼的将彩灯小船置入河中,幽幽的寻着它随波逐流,目光柔美缠绵,宛若三月纷
飞的柳絮。
「好一个美艳的小娘子,少爷我定要夺得她的花灯!」
西门庆合扇击手,脸现淫光,连忙寻着花灯顺流而下。福伯和阿贵知少爷对
此女意动,也从其身后,碎步而走。
不知跑了多远,当小船渐渐要靠岸时,西门庆接连大跨几步,绕到灯船欲停
靠的前方,怎奈那处已有男子等候,西门庆顿时急的面红耳赤。
阿贵常年侍奉左右,怎不知少爷意欲何往,急急冲了上去,凶神恶煞的大喝
道:「何人占道,速速滚开!」
男子突被怒喝,正要上前理论一番,待见来人是西门府的家丁阿贵后,立刻
耷耸着肩膀,退却了一旁。
在这清河县中,谁人不识这恶霸西门庆的贴身走卒?
「干得好!」
西门庆看似儒雅,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见状高兴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赞
道:「少爷成功了,定要重重赏你!」
阿贵连忙弓了弓身子,一脸谄媚,「少爷一表人才,必定手到擒来,马到功
成!」说罢,两人立于西门庆两侧,有意无意将闲人隔了开来。
眼见彩灯将至,西门庆知这船儿已是囊中之物,顿时心肝大跳,随后负手而
立,手摇折扇,极目远眺,做出凝神思虑状,一派翩翩佳公子的儒雅模样。
果不其然,就当西门庆假意观赏月色之时,对面忽闻一声娇呼,「呀!小姐,
小姐,船儿到岸了!还是…还是位翩翩公子哩!」
西门庆心中大喜,故作讶然的寻声而望,只见一丫鬟打扮的女孩正说着什,
而先前那位美丽女子也正含羞望着他。
两眸对视,女子俏脸一红,立即撤开美目,垂下螓首,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那娇羞之色,便如含风摇曳的荷花散了开去,真个滋味甜美,撩人心弦。
西门庆不禁咽下一口唾液。看着脚边迎风而动的花灯,西门庆微微一愣,假意
露出一丝惊色,随即合起折扇,潇洒的将花灯拾在手中,仔细观摩一阵,便穿过石
桥,向那女子走去了。
「呀,他…他过来了!」
见西门庆上了石桥,那俏丽丫鬟立即惊呼道。
「兰儿,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少女跺了跺脚,杏目圆瞪,似嗔还羞的对着小兰喝道,两只纤纤玉手纠结在
一起,胡乱弄着衣摆,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嘻嘻,这公子气度高雅,长得一表人才,定是小姐盼的梦中人!」
丫鬟显然与自家小姐亲熟惯了,对女子的呵斥浑不在意,神色暧昧,不停的
取笑着。
少女闻言大羞,瞪她一眼,佯怒道:「你…你这丫头,满口胡言,我定着人
撕你嘴破!」
话虽如此,可她知道自己状况。之前她一直看着灯船,眼见快要靠岸时,女
子立即紧张起来。只见别处人潮拥挤,那方寸之地却略显稀疏,唯有西门庆一人。
少女羞不自胜,心中惊呼:难道他就是红线所系之人?
又见对方负手而立,凝眸望月,儒雅俊朗,颇有遗世独立之感,女子当即被
对方的气度所折服,心中如吃了蜜糖一般,说不出的甜蜜滋味。
正自想着,西门庆已临到跟前,彬彬有礼,和眉善目,灼灼的盯着自己,
「这…这船儿可是小姐放逐之物?」
女子哪敢与之对视,如被开水灼烫,睫毛微颤,垂下眼帘,两颊的红晕更甚,
心中暗道:这公子近看之下好生俊俏!
女子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却不敢看他,只得娇声道:「正…正是…」
西门庆不禁为之一怔,这少女声线柔美,婉转娇媚,如若黄莺啼谷,清脆悦
耳。心道:这小娘子声音如此动人,叫起榻来,定是销魂蚀骨,酥入骨髓!
西门庆神色一正,收起淫念,做出一副惶恐的姿态,拱手言道:「不…不想
真是小姐之物,在下幸得灯船,实是惶恐。」
兰儿上下打量着他,眨了眨眼,嬉笑道:「公子说得好生奇怪,如何惶、又
如何恐呀?」
「这个…在下…在下…」
见被一婢女取笑,西门庆心中暗怒,却不形于色,装作惴惴不安的尴尬模样,
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小兰,不得无礼!」
女子狠狠瞪了兰儿一眼,随后转头报以一笑,柔声道:「小兰口无遮拦,望
公子勿要怪责。」
西门庆连忙躬身,谦逊有礼,言道:「岂敢,岂敢,小姐花容之貌,不似凡
尘,在下自惭形秽,不敢高攀,自是惶恐不安。」
少女俏脸一红,羞声道:「奴家蒲柳之姿,妄不敢当公子之言。公子生得一
表人才,何必妄自菲薄,既然船儿到了公子手中,自是…自是缘分使然…」
说到最后,女子已知失言,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只是已声若虫鸣,脸
红似霞了。那娇美羞涩的姿态,配以美艳动人的娇颜,直让人心猿意马,目醉神
迷。
西门庆看得如痴如醉,暗道一定要将这绝色佳人弄上榻去。又见她大胆之言,
心知对自己已暗生好感,西门庆立即顺杆往上爬,叹道:「佛说,前世五百次凝
眸对望,才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小生原本不甚与信,现下当深信不疑了。」
说罢,便目光柔柔的望着她,神色迷醉的如一个痴情的人儿。
少女久居闺中,何曾与男子说话,更不消说如此大胆的调情之语。见其目光
沉醉,当下娇躯一颤,心软体酥,说不出的娇羞刺激,立即羞涩的垂下螓首,再
也不敢与之对望。
这人好生大胆,第一次见面就…就出言轻薄,可人家心跳为什如此之快?
自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历朝历代均奉孔孟之道,男子说话都斯文
温婉,谦逊有礼。
可这西门庆是谁?
一个读过几年书的登徒子!
对女子经验堪称老道,知这二八、双华女子正是怀春之年,不谙男女之道,
在博得好感之后出言挑逗,可拨动女子心弦,收得奇效,所以专攻此点。
见少女脸红似霞,西门庆知其不堪挑逗,不禁心中暗笑,正色道:「在下复
姓西门,单名庆字,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
少女行了一礼,含羞道:「西门公子言重了,奴家木子李,单名一个菲字。」
「李菲?」
西门庆微微一楞,进而爽朗笑道:「好,好,艳若桃李,春华芳菲,小姐人
如其名,当真动听至极!」
「公子…」
李菲儿脸皮薄嫩,如何承受得住西门庆的再三挑逗,怨嗔着埋怨了一声,羞
声道:「公子你再轻薄于我,看…看奴家还再理你!」
如此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西门庆又怎会不知?
闻她虽脸带薄怒,却喜上眉梢,西门庆已知其春心萌动,连忙赔罪道:「菲
儿小姐莫怪,只怪在下定力不胜,在仙女面前口无遮拦,忘了斟酌。」
李菲儿被逗得芳心猛跳,望着西门庆动人的黑眸,她跺了跺脚,幽幽叹道:
「你这人,真的…真的要羞死奴家才甘心幺?」
西门庆上前一步,神色迷醉的凝视着她,深情道:「小姐只怪在下出言鲁莽,
又是否知我已醉了?」
李菲儿知他言意,脸如火烧,偏又对西门庆的轻薄大感刺激,娇嗔道:「骗
人,公子身无酒味,怎…怎会喝醉…」
西门庆暧昧笑道:「菲儿小姐未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
啊!
李菲儿娇躯一颤,被西门庆的大胆之言弄得红霞满布。
可细细品来,又别有一番刺激滋味。想要呵斥,却狠不下心来,李菲儿只得
板着脸,娇哼道:「恕奴家孤陋寡闻,未曾听过。」
西门庆对她的态度浑不在意,再次挑逗道:「那『月下芙蓉迷人眼』总是听
过吧?」
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的暗通款曲,委婉调起情来。艳词轻语,你来我往,
暧昧的氛围如涟漪荡漾,令两人大感刺激。
当西门庆说出最后一句时,李菲儿再也承受不住,败下阵来,脸红若霞的娇
嗔道:「奴家…奴家不来了…」
西门庆潇洒一笑,满脸得色,自责道:「菲儿小姐勿怪,在下也是情难自禁
罢了。」随后便细细打量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来。
只见她脸颊赤红,春潮滚动,圆润晶莹的鼻子上缀着点点香汗,胸前娇嫩丰
满的双峰急剧起伏,漾着美艳诱人的浪儿。两只素白小手交织在一起,相互掐弄
着,显得十分可人。
裙摆下,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润,小腿纤细,纤浓合度,可谓多一分嫌肥,
少一分则瘦。
西门庆眼中淫光闪动,寡廉鲜耻的想到:不知这对美腿儿夹在腰间是甚滋味!
定和她娇颜一般,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不过此时这小妮子已被花言巧语迷住了心神,正是芳心大动时,如若是寻个
无人之处,循序渐进,骗得贞操,之后便水到渠成了。
西门庆想罢,心中大定,言词恳求道:「月色正浓,如此良辰美景,小姐可
否赏脸一叙呢?」
李菲儿还在暗自含羞,闻言微微一怔,顿时心如鹿撞,紧张不已。暗道:这
…这便是幽会幺…好是羞人…
「小姐…」
小兰上前,小声提醒,神色有些急切。先前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小兰便感
觉不妥,暗道小姐大胆,现下又要单独相处,这孤男寡女的如何是好?
说罢,急忙在李菲儿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裳。
李菲儿当知其意,只是她早已被儒雅迷人、风趣热情的西门庆迷住了芳心,
想着这一别之后,也许再无机会相见,那便引得终生遗憾了。
李菲儿咬着红唇,权衡了一下,微微点头,娇声道:「奴家与公子一见如故,
既公子相邀,奴家自当奉陪。」
得到美人应允,西门庆心中大喜,眼中的淫光一闪即逝,连忙转身引路,随
后对福伯与阿贵使了使眼色。
两人立即心领神会,宣昭不宣的点了点头。
城东偏南有一处密林,平日人迹稀少,夜晚更是罕至。那正是偷情幽会、寻
欢作乐的好去处。等到那儿,这美人儿便逃不出自己掌心了!
西门庆为人谦和,谈吐不凡,为博得芳心,一路上大献殷勤,说着稀罕之物
与各处趣闻,直逗得李菲儿娇笑连连,大叹有趣,一时间畅所欲言,相谈甚欢。
李菲儿对这个见多识广、彬彬有礼的西门公子更多了一份好感。
行人渐渐减少,四周逐渐阴暗,只有少许月光洒落。回头看去,小兰和家仆
已不知所踪,西门庆暗自斟酌着时机,忽的转身,一下握住了李菲儿的纤纤玉手。
李菲儿正想着心事儿,被西门庆的举动吓的惊呼一声,急急抽着玉手,羞声
道:「西门公子,你…你这是做甚…」
见李菲儿没有过多挣扎,西门庆心中大定,拉着她的柔荑放在胸前,一脸痴
情道:「菲儿,我…我可以唤你菲儿幺?」
从未被人碰触的小手被男子紧握,热力自他手心渡来,李菲儿霎时心如鹿撞,
紧张不已。正羞不自胜之际,又见心上人痴情软语,只为一个看似傻傻的请求,
李菲儿心里顿时如吃了蜜糖般,心花怒放。
「西门公子,先前你…你已唤了不知多少次,怎还来相问…」李菲儿羞眉涩
唇,似嗔还羞,婉柔的声线低若蚊鸣。
「方才未经菲儿应允,心里总是不安。」
西门庆满脸柔情,接着道:「现下自是不同,得菲儿肯允,我亦心安理得了。」
随后西门庆柔柔的盯着她绝美的脸蛋,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深情唤道:
「菲儿,你好美…」
饱含深情的低唤如春风释冻,李菲儿只觉芳心猛跳,好似化作了春水一般,
随着这缠绵的低唤潺潺流淌。
李菲儿徐徐抬起眼帘,凝着如秋水般纯净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唤道:「庆哥
…」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又不痴情?
特别是久居深闺的李菲儿,每每午夜梦回,总幻想自己的天命之人到底是何
面目。今日花灯之时,她便将心中之言全寄托在了这船儿之上。当见着花灯最终
被西门庆寻着时,李菲儿就已心摇意动。
随后的交谈挑逗,李菲儿更是情难自禁,被西门庆俊朗的外表、不凡的谈吐、
以及灼热甜蜜的情话所迷惑。此时感受他的真情切意,李菲儿自是再无顾忌,含
羞表露了情意。
正是,淫棍施计花灯得,美人含羞芳心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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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月夜密林深处肏 美人献身浅声吟
「菲儿,你真的好美…」
西门庆目色迷离,深情款款。望着李菲儿美艳娇痴的玉颜,西门庆邪火直冒,
再也无法忍耐,缓缓低头,寻着她柔嫩的唇瓣去了。
他…他要作什…
见着西门庆举动,李菲儿身躯一颤,瞪着双眼,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随后
猛得回过神来,失声道:「庆哥…别…别这样…」
西门庆岂会放过嘴边美味,双手猛然用力,抱住她丰腴的娇躯,大力吻上去,
贪婪的攫取着美人甘甜的唇瓣。舌尖亦悄然探出,舔抵着温润的芳唇,来回游弋,
挑逗着怀里的佳人。
李菲儿心知不可,奋力推拒他的身子,可娇小的她如何有他力大。男子刚阳
的气息阵阵袭来,缠绕在鼻尖,如迷药入体,李菲儿只觉芳心酥软,躯体无力,
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滋味在身躯蔓延,檀口骤然失守,被对方大舌钻了进去。
舌尖肆意游窜,如灵蛇舞动,探着口腔每一寸土地,李菲儿被吻的快感连连,
几欲窒息。当舌尖触碰到小香舌时,意乱情迷的她再也无力抵抗,与他吻作了一
块。
见美人儿放弃抵抗,西门庆心中大乐,嗅着美人如兰似麝的体香,西门庆淫
念大起,贪婪的吸吮着美人的香舌。闲着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爱抚着美人粉背。
指尖轻柔,来回刮弄,直引得李菲儿轻颤不止,抖动连连。
当双手握住那高挺的圆臀时,李菲儿再也无法忍耐,溢出声来:「庆哥…嗯
…别…别这样…我们不能…」
「唔…」话未说完,唇瓣便再次被封。
西门庆爱抚着怀中柔弱无骨、丰腴香嫩的胴体,大手握着娇嫩肉臀,五指张
开,尽力裹取,双手抓捏,来回揉动,如掐着面团一般,将其变幻着各种淫靡的
形状。
随后西门庆分出右手,沿着柔软的纤腰向上,穿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握住
了美人胸前那坚挺丰满的大奶子。
「啊…」
羞人之处尽数被袭,李菲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身躯如遭电击,几欲昏厥。
可手掌揉动间,一缕缕灼热的酥麻却透体而入,缠缠绵绵的激荡全身,直令
人呼吸急促,身躯滚烫,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这…这到底是怎回事…为何会有这羞人的感觉…
那双手时而轻柔爱抚,时而粗暴蹂躏,极尽挑逗之能事,李菲儿的肉臀被对
方完全包裹,恣意蹂躏,火热的滚烫透衣而入,灼人心扉,甜美的令人沉醉。
随着富有技巧的爱抚,未经人事的李菲儿很快便春情荡漾,无法自持。眼见
如此,西门庆愈加放肆,恣意搓揉着嫩乳与臀瓣,并悄悄解开美人衣襟,好欲尽
情亵玩。
胸前一凉,李菲儿打了个寒颤,心神也有了半刻清醒。但见自己衣衫半解,
风光乍泄,随即紧张的拉着衣襟,怒声道:「庆哥,你…你怎如此作践奴家,呜
呜…奴家以后…以后还如何嫁人…呜呜呜…」
说着说着,李菲儿眼眶泛红,掩面而泣,泪儿如断线珍珠,一串串的簌簌落
下。
西门庆不想她突得清醒,连忙将其搂在怀里,好言安慰道:「菲儿莫哭,你
此番模样,教我好生难过。」
随后西门庆柔声道:「即已坦诚相对,你不嫁我,还嫁何人?明日我便差人
去李府提亲,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当…当真?」李菲儿抬起螓首,泪眼朦胧,眼眸羞涩中含着一丝欣喜。
「真心实意,立誓为证!」西门庆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
随后捧着她的娇颜,温柔拭去她的泪珠,深情道:「方才见你之时,我便一
见倾心,心儿砰砰砰的跳着,魂儿都似不在,若不是你立在地上,我定当你是天
上仙子了!」
李菲儿何曾听过如此醉人的情话,立即羞红了脸,方才的怨恨早已消失无踪,
娇滴滴道:「庆哥定在骗人,奴家哪有…哪有你说得这番……」最后之言,便再
也羞于言说了。
西门庆却好似没有听见,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前。
原来李菲儿说话时衣襟又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无边的春色:肚兜的两根红
绳缠在脖间,修长的颈脖下雪白一片,紫色的肚兜裹着坚挺丰满的双峰,几许鲜
花点缀其上,更添诱惑。
西门庆色心又起,将美人揽在怀里,握住坚挺的酥乳,用力搓揉起来,「菲
儿,今晚我便要了你!」
「啊…不…不可!」
李菲儿身躯一颤,紧张道:「庆哥,我虽倾心于你,但…但毕竟我们还未成
婚,待到…」
西门庆打断她的话,沉声道:「我们已有这肌肤之亲,今生除了我,你还敢
作它想?」
是…是啊,自己的身子已被他…他摸了个遍,除了眼前之人,我还能作何指
望?
见她意动,西门庆又做出一副款款深情,柔声道:「菲儿宽心,我西门庆定
娶你过门,今生今世绝不负你!」
海誓山盟已经立下,早已不胜其烦的西门庆连忙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对着那粉嫩的红唇便吻了上去,大手钻入肚兜,直接握住了那温润滑腻的大奶子。
入手处肌肤细腻,滑不留手,如羊脂凝玉般,娇嫩至极!
西门庆心中暗道,这小娘们身材娇小,不想奶子却甚大,摸弄起来酥软肥嫩,
坚挺饱满,真个不错。
「唔…唔…庆哥…」李菲儿被弄的意乱情迷,娇喘不止。
手指轻柔的撩拨着乳头,温柔而富有技巧。时而夹在指缝来回搓揉,时而拨
弄轻扫,时而又用指尖挤压,令乳尖陷入乳肉里。待自己沉迷其中时,手掌又粗
暴的掐弄搓揉,让奶子变幻着各种形状。
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乳房上不断传来,林菲儿娇躯微颤,身子滚烫,原本
水灵清澈的眸子已是春意盎然,媚眼如丝。销魂蚀骨、细若蚊鸣的羞人呻吟破口
而出,一遍遍荡漾在西门庆耳边。
西门庆玩的爱不释手,淫笑道:「菲儿,你这大奶子真嫩,玩起来好生快活。」
「庆哥…啊…莫再羞奴家了…」
被西门庆恣意玩弄,林菲儿再忍不住悸动,移动身躯尽力向西门庆靠去,只
为他的右手能够更加方便的搓揉。
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娇颜,西门庆再无顾忌,恢复了本来面目,一脸淫笑道:
「菲儿,唤我官人,以后我便是你夫君了。」
林菲儿心中大羞,呻吟道:「庆哥…奴家…奴家叫不出…嗯…不要再…再羞
辱菲儿了…」
林菲儿意乱情迷的望着他,双眸如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格外娇羞。
西门庆伸出舌尖,舔抵着她圆润的耳珠,柔声道:「好娘子,我们做夫妻之
事,有何羞涩?待你过门之后,每日都会如此,那你岂不羞死了?」
湿热的气息透过耳孔直达心际,如细沙划过心房,带来阵阵难言的酥麻。
煞那间,林菲儿只觉浑身的力道仿似被抽空了,只能无力的趴在西门庆怀里,
敏感的承受着来自各多方面的挑逗。
见美人不一会便被自己弄得春潮荡漾,西门庆满脸得色,无耻的笑道:「好
娘子,唤声听听。」
林菲儿不堪挑逗,又知自己已委身于他,睁着迷离的双眸,娇吟道:「夫
君…官人…」
西门庆哈哈笑道:「好娘子,往后每日弄你时都要这般唤我。」
林菲儿乖巧的应道:「嗯…奴家听官人的…」
「哈哈,夫君今日便好好疼你,定将你欲仙欲死!」
知她已是臣服,西门庆愈加肆无忌惮,恣意捏着丰满的大奶子,指尖捉到粉
嫩的蓓蕾,来回划动,轻盈挑逗,很快那一粒红豆便挺立起来。
西门庆淫笑道:「娘子,美不美呀?」
「嗯…好…好美…喔…」
双乳被男人玩弄,又听男人淫言浪语,不知怎的,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
林菲儿无力抗拒,丰满的酥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水灵的双眸里充斥着情欲
的火焰。
「官人…」林菲儿娇吟一声,捉住他另一只手向着肚兜里插去,直到整只手
掌都覆盖在乳房上才放下手来。
不想美人如此主动,西门庆满面淫光,双手用力搓揉,如捏着两个柔软的面
团。他愈玩愈兴奋,力道亦渐渐加大,透过肚兜领口去看,手指已深深陷入柔软
白嫩的乳肉中,似要将这两颗大奶子捏爆一般,淫靡的画面直入心扉。
「美人儿,让夫君看看你大奶子…」西门庆欲念暴涨,一把扯下她的肚兜,
那两只雪白的嫩乳顿时如两只白兔跳了出来。
大奶高耸坚挺,细嫩滑腻,如羊脂凝脂般白皙耀眼。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
乳头幽红一点,骄傲绽放,恰如寒冬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
此时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正随女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阵阵耀眼的乳
浪袭来,简直迷煞眼球!
「官人…」
林菲儿眼帘低垂,羞涩的靠在他怀里,心口剧烈的跳动着。爱郎那火热如实
质般的目光正玩弄奸淫着自己的双乳,直让人呼吸急促,羞涩欲滴。
西门庆迫不及待的伸手向前,握住那饱满的双峰,嘴唇也凑上前含住一只嫣
红的蓓蕾,用力舔抵吸允起来。
「啊…」
敏感的乳尖被袭,林菲儿如遭电击,嘤咛一声,身躯不禁微微向后仰去,哀
求道:「好官人…不…不要这般捉弄奴家…嗯…」
「好娘子,我只知你人比花娇,不想这奶子也甚是娇嫩,好生敏感!」西门
庆贪婪吮着乳肉,露出淫荡本性,满口污言秽语,再也不复之前儒雅模样。
乳房弹性惊人,硕大丰满,一手根本无法掌握,每一次挤压揉捏,细腻的乳
肉都如嫩滑的豆腐从指缝溢出,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尽情把玩。
西门庆时而拖住乳房下缘捏弄,时而张开五指抓取,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
向中间挤压,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一时间,白嫩的奶子在爱抚下变幻
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
「啊…啊…官人…奴家好美…哦…」
林菲儿浑身发颤,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一边挺起胸脯,让他可以更深的吸入,
那癫狂的模样似乎要将整只奶子置入他嘴中才算甘心。
女人放荡的迎合令西门庆大感刺激,舌尖来回挑逗,在蓓蕾上扫动画圈,随
后便将乳头含入口中,门齿夹住乳头轻捻摩擦,随后吐出乳尖,吹拂一口凉气。
「嗯…」
凉风袭来,林菲儿立即浑身一颤,望着乳尖在心上人舌尖下翻卷的淫靡模样,
林菲儿羞嗔道:「官人…你好坏…逗弄奴家…」
西门庆笑道:「娘子是否欢喜呀?」
林菲儿不敢再看,只得羞涩点头。
眼见这绝色佳人已是起了淫心,西门庆大感快意,双手攥住她的罗裙,一把
脱去了她的衣裤。林菲儿大羞之下想要遮掩,却被西门庆强行分开了双腿,私密
之处尽数暴露在了男人之下。
但见那方寸之处乌草茂密,粉嫩的阴阜肥美饱满,嫣红的阴蒂幽幽一点,看
起来甚是可爱。两片粉嫩的花瓣含羞紧闭,缀着点点晶莹剔亮的蜜汁,如花叶之
上的露珠,衬得整个私处更显娇嫩迷人。
好嫩的穴儿!
西门庆眼露淫光,赞道:「娘子的肉穴真个粉嫩!」
被爱郎盯着私处,并赞着私处,林菲儿羞涩的捂着脸,身躯本能的微微战栗
着。
下面…下面被官人看光了…好羞人…
就当她含羞之际,西门庆已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尖钻入穴儿,不
停的扫动。
「啊!」
林菲儿浪吟一声,她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会亲吻自己的那儿,不禁惊呼道:
「官人…不…不要…脏…哦…」
西门庆抬起头,浑不在意,淫笑道:「等会娘子就欲仙欲死了!」
说罢再度埋下头去,不停舔吻吸吮,舌尖一会挤压那上面的阴蒂红豆,一会
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一会又将舌尖钻入穴儿,一阵阵淫靡的响声从私处溢出,
刺激得林菲儿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林菲儿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羞得无地自容,但片刻之后便忘却了羞耻,只
觉整个人好似飘在了云端,滋味畅美难言,不禁放声浪吟道:「啊…啊…官人
…好美…喔…深一点…又…又碰了…好美…好快活…喔…」
「啊…要飞天了…」
林菲儿不停的呻吟着,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此时她春情满面,眉目舒展,
激动的摆动着螓首,双手死死的按着西门庆的脑袋,激动的抛送着肥美的臀部,
一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骚浪模样。
柔媚的浪吟酥入骨髓,甜美的蜜汁芳醇爽口,西门庆不禁色念暴涨,欲火焚
身,那早已挺立的肉棒儿此时更显硕大。
西门庆一边拉扯自己的裤子,一边舔舐着蜜汁潺潺的嫩穴。待完全脱下后,
他立即跪坐起来,握着那粗如儿臂、长约七寸的大肉棒,顶住了阴户。
「好菲儿,快不快活?」西门庆握着肉棒,沿着唇瓣间的缝隙不住磨蹭,享
受着那娇嫩柔软的触感。
林菲儿已完全沉醉,浪道:「好…好快活…」
西门庆嘴角溢出一丝邪笑,趁着美人儿陶醉之际,腰肢猛然用力,狠狠的顶
了进去。
只闻「滋」的一声,肉棒已入大半,一丝鲜红的血丝、和着汩汩晶莹的蜜汁
被挤了出来,顺着臀沟缓缓下滑,说不出的淫荡滋味。
「啊!官人…好…好痛…」
林菲儿惨叫一声,脸色苍白,两道泪痕从眼角滑落,楚楚可怜的望着西门庆,
似在等他爱怜。
西门庆没有多想,只觉肉穴里紧窄娇嫩,缠缠绵绵的包着肉棒,舒服得喘不
过气来。见着美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西门庆不仅没有心生怜惜,反而兽欲更
甚,诓骗道:「这是女之必经之路,过会儿就舒适了。」
说罢用力一挺,剩下的半截肉棒尽根没入,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弄起来,每一
次都尽根没入,令肉棒被蜜穴完全包裹。
「啊…不要…不要啊…」
林菲儿惨叫一声,绷紧了身子,只觉下体似被分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
大声呼喊着,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正肏得兴起的西门庆怎会让她如愿,他蛮横的
抓着她的双手,下体连连耸动,恣意享受着处子蜜穴的紧窄娇嫩。
西门庆淫笑道:「娘子这小嫩穴…真紧…肏着真是畅快…」
西门庆肏出了滋味,肉棒快速抽送,狠插猛捣,毫不留情,一下接一下的进
出着肥美多汁的处女嫩穴,次次一棍到底,龟头如雨点般重重撞击着花蕊,蜜汁
在肉棒强劲有力的肏干下四处飞溅。
林菲儿如一只暴雨中摇曳的小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舒展着身体,承受着
肉棒凶猛狂野的奸淫,楚楚可怜哀求道:「啊嗯…求…求官人怜惜…啊…」
西门庆爽的畅美难言,哪会停下,依旧大力抽送着,肉棒急速进出着甜美的
蜜穴,淫声道:「喔…这肉穴儿肏来真是…真是畅快…」
可怜林菲儿处子刚破,就被西门庆这淫棍肆意鞭挞。
不知过了多久,林菲儿只觉疼痛隐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道不出的酸麻酥痒,
蜜穴中那粗壮之物亦不再可恨,反而随着抽肏带来阵阵酥入骨髓的快慰,呻吟也
渐渐由痛苦转为了欢愉。
「嗯…嗯…好…好酥…好麻…哦…好美…」
西门庆见她眉宇舒展开来,知其被自己肏出了滋味,淫笑道:「小浪蹄子
…可有骗你…现在是否苦尽甘来了…」
「是…是哦…嗯…有种…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林菲儿扭着腰肢,情不自禁
的迎合着西门庆的肏弄。
看着胯下女人骚浪的姿态,西门庆淫笑道:「女人的穴儿天生就是让男人肏
的…等会儿娘子就知上天是何滋味了…」
说罢,西门庆腰肢耸动,愈加凶狠的肏弄起来,屁股连连耸动,肉棒越肏越
快,越肏越猛,如撞钟一般,凶猛有力的奸淫着娇嫩的蜜穴。耻骨间的猛烈撞击,
激出「啪啪啪」沉闷的声响,直听得人欲火更甚,刺激异常。
「啊…啊…官人…好…好痛快…喔…美死人了…啊…撞…撞到了…好麻…好
酸…要顶穿了…喔…官人…」
林菲儿闭着媚眼,樱嘴微张,骚浪呻吟着,只觉夫君的肉棒粗壮硕大,将穴
儿填的无一丝缝隙,涨得小穴酥麻畅快,舒服透了。
西门庆也感觉十分快美,却总缺少一份刺激,于是出声问道:「娘子,告诉
夫君哪儿美…」
林菲儿心酸体软,不由自主的应道:「下…下面…哦…」
西门庆右手揉捏着她的奶子,笑道:「那处唤作小肉穴,娘子快说与夫君听。」
林菲儿何尝说过这等秽语,当即羞道:「奴家…奴家说不出口…」
西门庆心生不悦,将肉棒停了下来,冷着脸寒声道:「菲儿如再不听管教,
休怪我不娶于你!」
「啊!官人,不要,不要抛下奴家!」
林菲儿闻言脸色惨变,只见爱郎面色生寒,急忙抓着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
望着他,眼中泪花弥漫,唯恐他弃而不顾。现下她已将全部献出,如若西门庆不
肯迎娶,自己哪还有脸面存活?
西门庆神色稍缓,露出温柔之色,轻抚着她的小脸,柔声道:「菲儿莫惊,
我知菲儿最是乖巧,快说,说完之后官人便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感受到男人的温柔,林菲儿心中的恐惧这才散去,放下心中的羞涩,痴痴的
望着他,喃喃道:「是…奴家下面的是…是小肉穴…」
一句说罢,好似经过了生死,林菲儿额头生汗,俏脸已是赤红,最后的「小
肉穴」更是声若虫鸣。
听着李家的千金小姐说着如此淫言,西门庆大感刺激,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兴
奋的跳了跳,宽慰道:「娘子莫要羞涩,以后日子长着呢,唯有放开心扉,才够
尽享床笫之欢,闺房之乐!」
随后,西门庆狠狠的肏了一下,惹得李菲儿又是一声娇呼,淫笑道:「夫君
这根宝贝唤作大肉棒,你那方寸之处便唤作小浪穴,亦或小骚穴,夫君见你阴阜
饱满,窄嫩多肉,才给你取了这雅号…」
西门庆凑上前,含住她的耳珠,低声淫笑道:「小肉穴…」
「啊…」林菲儿如受惊的白兔,娇呼一声,嗔道:「官人…你…你真是羞死
人了…」
之前爱郎说着性器称谓,她便已不胜淫语,羞涩不堪,现下又被唤作这不堪
入耳之词,当下怎能忍住,两朵红霞更甚方才了。
望着美人儿娇羞的迷离春色,西门庆性欲勃发,提起肉棒用力肏弄起来,大
声淫道:「小浪蹄子…今晚官人便好生肏…肏你这湿淋淋的肉穴儿!」
说罢,西门庆将她雪白双腿分在腰侧,大手搓弄着耸动着双乳,肉棒恣意进
出,狠抽猛捣起来。
林菲儿苦尽甘来,露出陶醉之色,媚眼半闭,颔首仰望,小嘴半开半合,吐
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胸前那对丰硕的大奶子,随着西门庆有力的冲撞不停晃荡,
漾出圈圈迷人乳浪。蜜穴儿则紧紧的含着大肉棒,蜜水愈来淌愈多,被肉棒一缕
缕翻带出来。
「官人…嗯…你…你肏死奴家了…好胀…好热…哦…」
大肉棒的龟冠来回进出,不断刮弄敏感的嫩肉,粗壮的棒身不留一点空隙的
填满了整个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再加上硕大的龟头重
重撞击着柔软的花蕊,那猛的一道快感便如电流激荡开去,麻痹了整个身子,鲜
美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美人儿如痴如醉的神色,令西门庆满脸得色,臀部时轻时重,张弛有度,直
把林菲儿肏得浪水直流,呻吟不止。过了片刻,西门庆又将她雪白的美腿扛在肩
上,大力抽送起来,下体的摩擦带动着蜜汁的搅动,「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不
断的传入两人耳朵。
西门庆淫笑道:「小浪穴…你的蜜水儿真…真是丰沛…这声响听起来…真够
浪的…嗯…听见没…夫君的大肉棒肏得你如何…」
「官…官人…莫要羞奴家了…」
「喔…好…好深…肏得奴家…好痛快…啊…又到底了…官人…」
林菲儿娇声浪吟,放浪迎合着,只觉这些往日里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现下
听来却动人心扉,分外刺激。甜美的滋味无穷无尽的涌来,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令她心儿都似快蹦出了胸口。
西门庆淫笑道:「小骚穴…叫的真浪…再浪点儿…」
「官人…你要了奴家命了…奴家不…不活了…喔…升仙了…」
听着这放荡的浪吟,西门庆大感刺激,肉棒更显凶猛,狂抽狠插着,只觉这
小穴是如此美妙,丰厚多肉,紧窄柔软,最迷人处是浪水特别多,肉棒如浸在满
是粘液的泉眼里,插干起来特别快美。
西门庆淫道:「菲儿小浪穴…唤声大肉棒官人与我听听…」
林菲儿早已意乱情迷,欲火高涨,当即毫不迟疑的唤道:「嗯…嗯…大肉棒
官人…」
但听声线娇媚,酥入骨髓,西门庆不禁绷紧了身子,兴奋的眼冒精光,狠狠
道:「浪穴儿!我肏破你这骚穴儿!」
西门庆兴奋若狂,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大肉棒如撞钟一般,重重奸淫着淫
水潺潺的小穴。林菲儿的小穴被撑的肿胀充实,如一张小嘴儿含着粗壮的香肠。
两片丰厚肥美的花瓣,随着肉棒儿强劲有力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带出汩汩甜
美的蜜汁。「滋滋滋」的肏屄声,与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真个说不出的淫荡滋
味。
西门庆看的心潮澎湃,抽肏了十几下后,双手将林菲儿的双腿并着举了起来。
嫩穴顿时被双腿挤压,形成个水蜜桃的模样,粉嫩欲滴,娇美诱人,穴口不
停的流出蜜汁,看起来荡人心弦,淫靡万分。
西门庆哪会迟疑,端着大肉棒再度肏弄起来,一时间蜜汁飞溅,春色无边,
浪叫喘息,不绝于耳,直把林菲儿肏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官人…好官人…会肏穴的大肉棒官人…奴家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
…嗯啊…又…又顶到花心了…不行了…不行了…奴家要…要死了…」
林菲儿眼见就要承受不住恩泽,西门庆却毫不停留,如服用了春药,抽肏不
停,大肉棒更加有力的奸淫着淫水潺潺的密穴,龟头如密集的雨点击打着柔软的
花蕊,狠狠的撞击着美人儿的美臀,「啪啪啪」的声响更显密集。
「官人…奴家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你饶了奴家吧…喔…」
林菲儿泄了一次又一次,虽是初尝禁果,贪恋恩泽,可刚破处的身子如何受
得住这无休止的鞭挞,当下心软体酥,再无气力,大声求饶起来。
望着已经红肿的浪穴,西门庆一把将林菲儿的双臀举了起来,双手掐着臀肉,
来回抚摸,不时用手掌抽打两下,发出「啪啪啪」淫靡的声响,气喘吁吁道:
「浪穴儿…夫君要…要来了…叫浪点儿…浪点儿…」
林菲儿听罢,连忙浪叫道:「官人…大肉棒官人…肏死奴家了…啊…小浪穴
儿每日都…都要官人肏…喔…好快活…干破奴家的骚穴了…奴家要被大肉棒官人
天天肏…」
骚浪呻吟淫靡异常,淫词艳语直入心扉,西门庆愈加亢奋,一边狠掐着肉臀,
一边畅快奋力的横冲直撞,嘴里大喊道:「小骚穴儿…浪穴儿…肏死你…肏死你!」
肉棒愈肏越快,快感疯狂高涨,终于攀上高峰如火山爆发。
西门庆大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臀肉,大肉棒猛的向里顶去。肉棒穿过无数
柔嫩的肉褶子,直达子宫深处。
霎时间,只觉一股快意而来,西门庆顿时绷紧了身子,再也无力抵抗,喷出
了肏得一个多时辰而挤压的大量阳精,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林菲儿火热的花房。
「啊!」
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利剑击打在子宫壁上,林菲儿畅美得娇呼一声,灵魂如出
窍般快慰无比,宫房一阵蠕动,忍不住又泄出了阴精。
正是,月夜密林深处肏,佳人献身浅声吟!
(待续)
PS:淫狐读者莫骂我不务正业,听我细细道来。上周和赵姐闲来无事看了
三集片《官人我要》,当和赵姐肏屄时,不知怎幺的,她叫了一声官人,还自称
奴家,直把我叫得兴奋莫名,鸡巴暴涨,于是忍不住就写了这一篇开头,这两天
才抽空把肉戏补足。
我知道古人是怎幺称生殖器的,试了试,写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还是
淫荡点好,当然,文戏部分是一定要有古风的。
特别说明:小弟娱乐之作,人物、容貌、故事均属虚构,请勿与金瓶梅、水
浒联系!
第一次写文绉绉的,求红心支持!第三回预告《夫妻行房闺房乐,岳母听床
春心荡》,当然,什幺时候写就不知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