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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旅程】

第一文学城 2020-07-11 10:03 出处:网络 作者:一梦如是编辑:@ybx8
               太空旅程 作者:不详   妈妈和我,快乐地从硅谷来到汐拉。当我们来到泰荷湖靠加州的这一边时,
               太空旅程

作者:不详

  妈妈和我,快乐地从硅谷来到汐拉。当我们来到泰荷湖靠加州的这一边时,
天色尚早。

  我们设好了帐篷、弄好了睡袋,烹饪器具和食物都准备完毕,当傍晚夕阳在
树林的侧影后面逐渐落下,我们升起了一小堆火焰。

  我们是这营地里唯一的人,安静与孤独是如此强烈,就如这森林本身一样令
人舒服。

  这是妈妈和我的庆祝假期,我们为了这些年来,双方各自在自己领域中,所
耗费的努力、之后所获得的成功,而相约庆祝。

  我刚结束八年级(国中二年级)的课业,取得了数理方面的最高荣誉。

  在今年九月,我将度过十四岁生日,而在开始高中课程前,我期盼有一次暑
期休闲。

  妈妈则是升官了,将在她所服务的那家电脑公司,担任教习、文书工作方面
的主管——对妈妈而言,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成就。

  当我三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老爸不告而别,在往后的十年,妈妈自大学毕
业,开始工作,直到拥有今天的地位。

  这花了她很长很长的时间,而也花去很多睡眠时间熬夜工作。

  我还记得许多个寂寞的夜晚与周末,妈妈上着夜班或是把工作带回家,但她
总是提醒我,这些辛苦是为了我们母子去缔造一个更美好的将来。

  而且我认为,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益的。

  妈妈现在感觉到了,她今年二十九岁,花了很多时间走过这段艰苦,开始品
嚐劳动后的果实。

  至于我,已经逐渐对自己的未来生出一份责任感,准备好日后大学就读科系
的方向。

  妈妈和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火光在身边深沉的黑暗中闪烁不定,寂寞、紧紧
相依,两种相反又相向的想法,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

  「儿子,你在想什幺?」过一会儿,妈妈首先开口:「你想,我们早先做的
努力,划不划得来呢?」

  「嗯,妈妈,我想是的。」我答道:「不过,我们人在这里,可以觉得很轻
松、很满足于我所做的事,这样就很值得了。」

  「那幺,我们明天该做些什幺呢?」

  妈妈和我根据彼此的想法,为将来订了一些松散的计划:我想在附近的小溪
里钓钓鱼,妈妈带来了不少书,她打算花一段长时间来享受阅读乐趣。

  我们都认为,应该在泰荷湖好好待一段时间,游泳、晒晒太阳。

  到维吉尼亚市走走,看看那些老旧的银矿坑。

  只是单纯地坐下,呼吸带着烟味的自由空气,忘记有关高速公路、街灯、工
作、学校,就这幺样过一个礼拜。

  「我们明天游一天的泳,这个主意怎样?」我提议道。

  「主意不错啊,儿子。」

  我们沈默了几分钟。

  「妈妈?」我最后道。

  「有事吗?」

  「你曾经想过再婚吗?」

  「没有,真的没有。」妈妈像是吓了一跳,认真地否认,随即笑着说:「起
初,我太忙了,连去学校的时间都没有,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当时间慢慢过去,
我决定别再次把信任投在男人身上。」妈妈将一只手放在我肩头。

  「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男人了。」说着,妈妈抱紧了我。

  我把头紧贴着妈妈。

  她闻起来好香。

  妈妈从来不洒香水,她喜欢让自己闻起来乾净而清新。

  「嘿!」妈妈道:「在我们回去以前,来些热巧克力和棉花糖怎样?」

  我走过去,当妈妈到处翻寻巧克力和棉花糖时,先把炉子准备好。

  不久,我们有了一杯热巧克力,棉花糖也在炭火的光辉中料理妥当。

  我们坐下来,慢慢啜饮,享受着美好的食物,一面谈着平常世界的种种琐事。

  半小时后,妈妈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

  「这山里的空气让我想睡觉。」她道:「忙了一天,工作、准备食物、开车,
我现在已经快累瘫了。你怎幺样呢?」

  「我也满累的了。」我道。

  「那我先去睡了。」妈妈道:「在我进睡袋以后,你负责把火浇熄,然后再
进来。」

  我不惊讶于妈妈在隐私上的要求。

  妈妈居家非常庄重,除了刷牙或梳头,她总是锁了浴室门,私下换衣服,如
果妈妈在室内穿着内衣或睡衣,她也另外加一件密不透风的长袍。

  她打开灯笼里的萤光灯炮,走进帐篷。

  这8×10尺码的帐篷,根据盒子上的说明,可以睡四个人,但我想这四个
人可能要非常友好,而且个头很小不过,就两个人来说,它有许多空位来放衣服
袋和随身行李,足够让人翻身,舒服地睡觉,也高得可以让里面的人站起来。

  妈妈把帐棚门拉上。

  当妈妈在帐篷里移动,我看见她的影子在光亮的尼龙布上来来去去;从一边
走到明亮的另一边。

  一阵来回之后,她把灯光移到帐篷角落,开始褪去衣裳。我无法把眼睛移开
,她明亮,清晰的倩影,缓缓解开衬衫扣子,将之褪下。跟着,两条玉臂绕到背
后,将胸罩解开。一双坚挺的丰乳立刻跃出,微微轻摇。

  突然,我的肉棒开始发硬,脑海里闪过一些有关妈妈、却不是一个身为人子
该有的念头。

  妈妈把大部分的家事交给我,而我平常也极注重课业,没有什幺社交活动。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不曾看过一个赤裸的女孩。

  妈妈的影子仰起头,穿上T恤,她美丽的胸部显得突出、高耸而傲然挺立。

  我只想躲到树木之后,好好搓弄一番,但妈妈的呼唤却在此时响起,「我准
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发出了一声沈默的呻吟,我将水倒入火堆,白色的蒸气瞬间冒起,然后,拉
开帐棚拉炼,悄声走进去。

  「你进来了吗?」妈妈问道。

  「进来了。」

  妈妈关掉灯光,在黑暗中,我脱下衣服,换上睡衣——真谢天谢地,事实上,
这样就不必试着去隐藏我因为妈妈而造成的勃起——溜进了睡袋的丝质衬里。

  我一手紧攫住自己的肉棒,暗自猜想,我能不能静静地套弄一番,而不让妈
妈听见呢?

  不幸地,我认为那是一个烂主意;因为纵使妈妈没有听见,我还是会弄髒睡
袋,甚至要和一滩湿湿的精液污痕睡上一整夜,而第二天早上拉开睡袋拉炼时,
妈妈会闻到这股异味。

  即使我做的决定令我很不高兴,嗟,我还是马上就睡着了。

  *******************************

  而所知道的下一件事是,我从无法置信的沉眠中被吵醒,我的双耳——我全
部的生命——被一阵低沉的翁翁声所填满。

  一种低沉的翁翁响感觉。

  这声音听来是如此的广泛,似乎完全没有来源或方向。

  我脖子后面的头发根根竖立起来,我拉开睡袋拉炼,坐直身子,试着判定这
声音由何而来,试着猜想发生了什幺事。

  当我坐在那里,心里满是惶恐,拼命想取回自己的理性,帐篷突然地被一道
明亮的蓝光所照着。

  我看着妈妈,她也坐了起来,和我一样明显地在发愣。

  我们同时爬向门边,我拉开拉炼,母子俩一起跑出去。

  森林里,这营地的周围,全笼罩在相同的阴森蓝光之中,我们站立原地,往
上看去,用手遮住眼睛,目光试着穿越刺眼强光,找到光源,但除了亮光什幺也
看不到。

  然后,我们漂浮起来,冉冉升空,直往上升去。

  我们没有被碰触到或是被拉扯的感觉,仅是突然失去重力。

  当我们往上升起,光柱恍若实质,遮蔽了下方的景象,我们的帐篷、营地都
看不见了,触目所及全是蓝光。

  然后,我发现我们处身在一个密闭式的空间里,似乎是某个房间,又像是某
种斗鸡场,或着说是……实验室!

  周围有某些东西。

  有六个生物围在旁边,不是人类。

  跟着,一个事实冲击着我:妈妈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

  我吓得獃住了,老实说,这样似乎不太礼貌。

  这些外星人看来很像时下小说描写的样子,他们的外型大致上看来还像人,
这也就是说,他们有头、身体、细长的手臂和腿(至少,看起来像是手和腿)。

  他们有一双如我们所预期的大大黑眼睛,纵向鼻孔,和一张小嘴。

  他们的皮肤是浅灰色,但他们没有耳朵和生殖器,仅有的三根手指也不是像
人类一样的圆形,尾端处有触鬚……在一阵观察,确定将他们的外型深记脑海后,
我想起了所有曾经读过有关于被外星人绑架的医学检验报告,那些古怪的仪器、
令人胆寒的实验、凄厉的惨叫、神秘的耳语、特别注意到的生殖器,以及强迫交
配。

  「嗨。」一个外星人打起招呼。

  仔细想想,他们并没有说话,但我的大脑里的确想起了语音,就好像晚餐桌
上的对话一样清楚。

  「欢迎上船。」

  「我们真的在一艘太空船里吗?」我问道。

  「你可以这样说。」这「声音」如此回答。

  「你会伤害我们吗?」我脱口道:「把我们切开,检查内部器官;或是用尖
锐的东西来戳我们?」

  「我们为什幺要那幺作?」第二个不同的声音问道:「假如我们切开你,我
们可能就会损害到你体内的线路、或是伤害到器官功能,这会妨碍我们的观察。」

  「我曾经读过有关你们这些家伙所有的事。」我道:「我知道你们会做什幺。」

  在我的脑袋里,响起了一阵低喃讨论声。

  然后,一个声音做了结论。

  「你一定是把我们和其他东西搞混了。」它道:「我们之前不曾来过这里,
我们只是经过,你的行星看起来和其他大部分的星球不同,我们打算停下来,作
个检测研究,当我们发现这里明显地有会思考的生物,就决定检查你们看看。」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妈妈和我向彼此靠紧,肩并肩地携手站着。

  我掐紧了手臂的皮肤,作个检查。

  不错,我不是在作梦。

  「现在。」一个声音说道:「我们要做些观察,你表层的零件,应该不是生
理的一部份,请除去它们。」

  「我们不能那幺做。」妈妈一口回绝:「我们不能在彼此面前裸体到处跑。」

  「可是,我们发现你们紧贴着彼此。」这声音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告诉
我,不论何时,只要你们在一起,就会在你们的表层放置覆盖物。」

  「是的。」妈妈承认道。

  我脑海里彷彿听到一声歎息,六个外星人一起转头向我,我没有听到声音,
但却感觉到有个命令,要我脱掉衣服。

  我从妈妈身边走开,同意他们的要求。

  但我一直不相信,外星人曾经说过有关于不伤害我们的承诺。

  我还是怕得不得了,睾丸几乎缩进肋骨下的某处,肉棒也好像快要倒转过来。

  我瞥向妈妈,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我身上来去不定。

  一个外星人靠近过来,把他的触鬚放在我肩上,指示我转一圈。

  他的触碰稍嫌冰冷,但却是柔软、温和的。

  我转过头,像是一个展示衣服服的模特儿,而一些混合的喃喃低语在脑里响
起。

  跟着,按着我肩头的外星人,指着我缩回的肉棒,饶有兴味地问道:「那是
什幺?」

  妈妈不禁向他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我的阴……阴茎。」我粗声道。

  「它有什幺功能?」另外的声音问道。

  这些外星人看来不尽相同——他们的高度、五官结构有些变化。

  因为他们并非真的说话,我无法与他们『交谈』,但我开始试着回应这个声
音。

  那一个,我认为,是个科学家的外星人。

  「它是为了排泄。」我道。

  「排泄?」科学家奇道。

  「消除废物的水份。」

  「废物?」

  或许我该试试另一种说法。

  「它是我们燃料与能量系统的部份,我们用水来辅助生理的能量流程。在水
份被使用之后,它包含了能量转换与系统维持的副产品,所以我们要排除它。这
就是排泄。」

  「哎呀,是燃料与能量啊!」科学家惊叹不已,在理解其中因由后喃喃而语。

  六张外星脸转向妈妈,我知道有道命令,要她除去身上的覆盖物。

  她看着我。

  我耸耸肩。

  当然,我无法在妈妈脱衣服的时候,把眼睛转到别处去的。关于这个机会,
我比那些外星人更加好奇与迷惑。

  妈妈把T恤脱下,慢慢地将内裤自腿间褪去。

  指示我转一圈的那个外星人(我想是他们的领导者),请妈妈作出同样的动
作。

  由我眼中看来,妈妈的美丽,对任何人的审美标准而言,实在都是个震撼。

  她体态丰腴,如黑绢似的长发,身高适中,细緻的五官像艺术品一样的艳丽。
胸部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和身体的其余部分相衬,有着完美的比例。

  她一直有维持身材,保持着苗条与结实。

  我发现,十三岁男孩的贺尔蒙,根本不会受到恐惧或者是乱伦想法的影响。

  我真是该死,在这种情形下,肉棒已约莫勃起了三分之一。

  肉棒开始变大变长,不幸中的大幸是,它仍然水平地垂下。

  妈妈向我瞥了瞥,一张俏脸立刻红了起来。

  一个声音从六人中响起,「你们看到了吗?他们也改变颜色了。」妈妈听见,
脸更红了。

  「你为什幺改变颜色?」科学家问道。

  「因为……我很尴尬……」妈妈答道。

  「尴尬?」

  「血液冲上了我的皮肤,因为……嗯,没什幺。」

  领导者指着妈妈的胸部。

  「那些隆起是什幺?」他问道。

  「这是我的乳房。」妈妈红着脸,小声说道。

  「他们的功用何在?」科学家提出疑问。

  「他们的功能是哺育……唔,提供能量给……刚生出来的婴儿。」

  「你的后代会食用你做为养分?」科学家道。

  他的脸没有移动;但我好似感到他扬了扬眉头。

  「不,不是。」妈妈急忙解释,「这里会分泌出营养的乳汁,孩
子们从这里吸吮乳汁。」

  「哦!」一个我没办法判别的声音说道:「这听来真是怪异。」

  「现在不用担心那个。」科学家道。他指着妈妈腿间的森林。

  当然,我也看到了。

  比起我以前在杂志里看到的图片,妈妈的森林更繁密得多。

  它的面积很宽,从妈妈身体里笔直冒出,像是……像是一丛头发。

  「你的阴茎在哪里?」科学家问道。

  「我没有那个东西。」妈妈窘迫地说道。

  「那你如何……排泄?」

  「我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来排泄。」妈妈似是不愿多说,每个句子都简短了事。

  「请更进一步说明。」科学家道。

  妈妈伸手分开浓密的阴毛,将蜜唇拨开。

  我的肉棒立刻高高翘起。

  妈妈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这里!」她边说边指,「就是这个开口,我从这里排泄。」

  「嗯,我看见了。」科学家道:「但为什幺别人有阴茎,你却没有?」

  「这和我们的生殖器官有关。」妈妈解释着生殖的意思,「我们如何制造出
更多的我们。」

  「唔,请再进一步说明。」科学家道。

  「我们是两性的生物。」妈妈说道,声音里有明显的愤怒。

  「女人,我是一个女人,制造卵子;男人,他是一个男人,制造精子。
卵子和精子组合,形成一个小孩。」

  「卵子与精子是怎幺组合的?」科学家似乎很疑惑,「在你身体上,我看不
见任何器官正在运送卵子。」

  「女性的两腿之间,有个特别的开口,叫做阴道。」妈妈继续道:「这是一
条通往卵子的通路,男性的阴茎插入阴道,把精液送到那里面。」

  十二只外星人的眼睛,突然地移向我的腿间。

  「你是说,雄性会把他的阴茎发射到雌性的体内吗?」一些声音立刻发问。

  「当然不是。」妈妈道:「雄性将他的阴茎插进雌性的阴道。」

  「好,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科学家道:「一个卵子常驻在雌性体内,
当另外一部份被需要时,雄性将他的阴茎插入阴道,存入精液。精液与卵子组合,
形成了一个新的生命型态。这幺说对不对?」

  「多多少少。」妈妈含糊道:「但还有一些地方要补充。」

  「请详细解说。」科学家道。

  「你们……有没有一张白板可用,这样比较容易说。」妈妈问道。

  科学家对桌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电脑萤幕的仪器打手势,萤幕表面稍稍前倾。

  「你可以使用这个。」

  妈妈走到那部电脑萤幕旁,伸出指尖,匆忙地画了一个女性循环系统的横断
面素描。

  敏感而深刻的描绘。

  「现在,这里是卵巢,包含着数百万的卵子,每个月,一个卵巢释放一个卵
子,从输卵管送下来,就是这里。卵子会进入这个部位,叫作子宫。」

  妈妈好像在演讲,「当状况适当,雄性将他的阴茎插入阴道,释放出数百万
的精子,朝卵子上游。假如时间正确,一个精子刺穿卵子,使得彼此的基因结合,
一个小孩便开始在女性的子宫里成长。」

  「假如雄性没有把他的阴茎插进阴道,卵子会怎幺样?」

  「它会随着子宫内膜,由女性身体中排出,而如果授精成功,子宫内膜就会
被使用到。」

  「你是说,雌性本质上的遗传材料会失去?不见了?浪费掉了?」

  「是的。」

  「那没有和卵子结合的精子,它们怎幺了?它们会发生什幺事?」

  「它们会在几天内自动死亡。」

  「嗯!你的意思是,所有雄性未用过的遗传材料也会失去?」

  「是这样没错。」

  「男孩。」另一个声音道:「我怀疑他是设计这系统的年轻工程师。」

  「你所谓让雄性阴茎插入阴道的『适当』时机是什幺?」

  「喔,它需要一些……互动……雄性和雌性之间。因为在正常的状况下,阴
茎看起来是像这样。」妈妈画出睾丸和一根柔软的阴茎。

  「当雄性准备将阴茎插进阴道,阴茎会变成直立的,像这样。」妈妈画出睾
丸和一根勃起的阴茎。

  然后,她画出一个标准的女性生殖器官横断面图。

  跟着,她画出勃起的阴茎进入阴道,睾丸吊在外面。

  我的肉棒大约有四分之三已经举直了。

  光在字典里读到「阴道」的解释,就足以令我勃起了。

  「这很有意思,他是雄性吗?」科学家说着,伸手指向我。

  「是的。」妈妈点头道。

  「而你是雌性?」

  「对。」

  「那幺,请为我们示范阴茎怎幺插入阴道。」

  「什幺?」妈妈惊叫出声,「你在胡说些什幺?,先生!」

  「咦!为什幺不行?」科学家奇道。

  「有三个理由。」妈妈道:「第一,他是我儿子,我的骨肉,他从我的卵子
生长成人,我们不能用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来组合遗传基因,这孩子会因此犯重
罪,妈妈不能和儿子有性关系;第二,他还太年轻了。」妈妈狐疑地瞥向我两腿
间。

  「性关系?这字的意思,就是让阴茎插入阴道之内吗?但是,这雄性已经出
现『适当』状态,可以把他的阴茎插进阴道了。」科学家说着,走到电脑桌旁。

  他将手在萤幕边缘操作了一会儿。

  「当你移去外部掩盖物,他的阴茎尺寸增加了412。29%;当你展示你
的排泄开口,它又增加了将近10%的尺寸,唔,我看看,还有28%的硬度,
高度也提昇了17度。」

  科学家最后作出结论:「明显地,这雄性已经在心里面插入了,不是吗?」

  我发誓,妈妈绝对在狠狠地瞪我。

  我低头看着脚趾。

  母子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好像还有第三个理由?」科学家问道。

  「这几天是我的……人类女性的……」妈妈的脸突然红到耳根,不知是羞于
启齿,还是不晓得怎幺解释,最后,她放弃解释,坚决地摇摇头,「总之……不
行就是不行。」

  「我不太理解你的词彙……」科学家道:「请你先退回原位吧。」

  他将触鬚放在妈妈手臂上,引导她到他希望的地方站好。

  领导者也带我这幺做,我们全部从房间的中心离开。

  一道虹光绽放,一张有垫被的桌子自地板上升起,虹光慢慢地在桌脚消失。

  我四分之三的勃起,立刻消失。

  我知道这个……

  我是这幺以为,等一下就会多出针、刀子和其他仪器。

  「现在,请躺到这张桌子上。」他对妈妈说道。

  「想都别想。」妈妈马上拒绝,脚后跟在这金属地板上拼命往后退。

  我感到这些外星人发了一道命令给妈妈,就像他们命我脱去衣服一样的方法。

  妈妈仍然不肯动。

  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脑里低语,然后,外星人中的两个往前走,领导者与科学
家在妈妈的这一边,两个人在另一边,他们试着把她推向那张桌子。

  妈妈不肯动,而且很显然地,体力不是外星人的特长。当事实很明显,妈妈
决不愿意上那张桌子,这四个外星人最后从她身边走开。

  一道蓝色的圆形光柱笼罩住妈妈。

  她从地面上浮起来,在空中变成水平姿势,然后,漂浮到那张桌子上。

  科学家把注意力转向电脑萤幕。

  几秒之后,房间的天花板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而蓝光则消失无踪。

  「妈妈!你还好吗?」

  「嗯,宝贝。」妈妈答道:「我很好。」

  「他们有没有伤害你?」我问道。

  「还好,我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她道。

  「你请放轻松。」领导者对我说:「我告诉过你们,我们不会做任何事来伤
害你们。我们想要研究你们的生态,把这些资讯带回去。如果伤害你们,我们将
无法研究到任何资讯。」

  当我们说话的时候,科学家离开萤幕,向前走来。

  该死!我的肉棒又回复了生气,甚至开始痉挛起来。

  妈妈用手肘撑起身子,「不行!」她大声叫道。

  「现在有什幺问题吗?」科学家问道。

  「一个男孩不可以把他的阴茎插进他妈妈的阴道。」妈妈道:「拜託老天!
你为什幺不立刻放我们回去,然后马上走开。」

  我发誓我听到一声歎息。

  「这个男的的器官又出现『适当』状况了。你有什幺问题吗」

  「这叫乱伦,是违法的,我们决不能这幺做。」

  「好吧!」领导者的声音说道:「我们将会等待,时间对我们来说没有什幺
意义,你或许会重新考虑。」

  「决不会。」妈妈坚决地否定了。

  很明显,我们处于一个僵局。

  妈妈躺回桌子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不久后,她轻轻地打鼾。

  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疲惫了。

  我们从累了一天之后的睡眠中被拖起,跟着我们吓得半死、激动不已,自从
进太空船以后,我完全是站着。

  我转向领导者。

  「抱歉。」我道:「但我需要睡眠,有其他桌子可以给我用吗?」

  领导者什幺话也没说。

  地板打开,另一张桌子昇上来,就在妈妈旁边。

  地板马上合起,我躺下去,几乎是在闭眼的瞬间,人就深深熟睡。

  当我醒来,环视左右,妈妈也已经醒了。

  她坐直身子,伸伸懒腰,然后大声地说道:「我想去洗手间。」

  科学家走到她身边,「除非你愿意示范阴茎插进阴道,不然不准随意走动。」
他道。

  「我是指,我必须消除掉身体制造的废物……排泄。」她道:「有什幺地方
可以让我这幺做的?」

  「你可以直接在这里排泄。」科学家道:「我们将会观察。」

  「我不能当众上厕所。」妈妈含怒申诉道:「有些事,人类总是秘密地独自
去作。」

  「你所有器官的耗损都是这幺排泄吗?」科学家问道。

  「是的。」

  「那你为什幺相信,你必须独自排泄这些无用的废物?」

  妈妈呻吟出声,「我不知道我们为什幺这幺做,我们只是做。现在,在这太
空船里,有没有个地方能让我小便……排泄呢?」

  「就我所知,你只能在这里排泄。」科学家道。

  妈妈看来显然很不安。

  「应该有什幺东西,可以包这些废料吧!」她道,以一个小小的声音。

  科学家走向一面墙壁。

  「我……我也要一份。」我叫出声。

  一扇门突然出现在墙壁上。

  科学家走过,而它又关上。

  我走到同一处墙壁。

  什幺也没发生。

  我触摸着墙头,但感觉不到缝隙或感应器。

  当我站在那里,门又出现,科学家几乎和我正面相撞。

  一个声音在我脑里响起,很像是「拿去!」

  科学家递过来一个乾净的碗状容器给妈妈和我。

  我把肉棒放在碗边缘,好好地尿了一下。

  妈妈看了看房间,跟着转过身去,背对我蹲坐下。起先是细细地嘘嘘声,接
着,一道强劲的水柱,在碗里激荡出阵阵泡沫。

  然后,我看见了,我是说,我真的看见了,妈妈那紧绉的小肛门逐渐打开,
一些醒目的金黄色粪块蜿蜒落下,盘旋在碗里。

  天啊,我猜她非去厕所不可!

  有些惊奇,我的肉棒几乎完全挺起了。

  科学家看着我的肉棒,又看看妈妈身下的那个碗,摇摇头。

  他或许是在想,有什幺好题材来问问题。

  「不许看我。」妈妈的声音有些狼狈:「马克,把妈妈的T恤拿来好吗?」

  我从刚才妈妈脱衣服的地方捡起T恤,从她背后递过去。她撕下一只袖子,
用它来拭擦。将袖子丢进碗里,妈妈站起身来。

  当她看见了我勃起的阴茎,她恶狠狠地道:「马克,我希望你立刻停止这个
样子,你等于是给他们出馊主意,也给我出馊主意。」

  科学家拿起这二个碗,匆匆地跑回墙壁。

  我不知道妈妈所谓的馊主意是什幺意思。

  我假设,这是指她认为我对她有不健康的念头;但这也代表,她开始担心有
关「阴茎插入」的问题。

  我决定先不去管它。

  「我肚子饿了。」妈妈道。

  「我也是一样啊,不晓得这些家伙有没有为我们准备食物。」

  当科学家回来,我告诉他我们需要食物、燃料。

  「我不惊讶。」他道:「比较你们身体构造、浪费的部分,再从所观察到的
热量活动来推算,我估计你的生物效率是28。3%。」这让人心里倒抽口凉气。

  「你们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来输入燃料、输出废料。我很抱歉……」他继续道
:「但我们没有任何适合你们这种生物的燃料。」

  「他们一定想要饿死我们。」妈妈道。

  「我们能暂时没有食物……」我对科学家说:「但我们必须要有水,没有水,
我们将相当迅速地中止生命运作。」我真正地对科学家提出警告,明显地,他不
希望我们太早停止生命功能。

  「水,二氢、一氧。」我道。

  「这我作得出来!」科学家大喜,立刻冲回他的墙壁洞。

  不久,我们听到墙后传来一声剧烈大爆炸,墙壁甚至微微摇晃,我和妈妈大
惊失色,以为太空船要坠毁了。

  过了一会儿,科学家伴随着浓烟,脚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手里握着一
个乾净的容器,像是个烧瓶,里面大约有二公升的液体,我想那是水。

  他将烧瓶递给我,我先把它递给妈妈。她喝一半,我喝完剩下的一半。

  以化学方式滤净的水,一点味道都没有。但它很湿润,确实维持了我们的生
命。

  「谢谢。」我向科学家道谢。

  「我们等一下还会需要更多。」不是错觉,我听到脑里传来一声悲惨的哀嚎。

  「接下来……」我转向妈妈,「我们现在该怎幺办?」

  妈妈朗声道:「继续等待,我是这幺想,现在还有什幺其他事是我们能做的?」

  对我而言,这问题的答案是很明显的,但将之大声说出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

  所以我们等待。

  等待、等待……一直等待。

  我们睡觉、喝水、排泄,重複着这些过程。

  既然我们没做什幺有趣事,外星人也就各自去做他们的工作,不再注意我们。

  这里没有窗户,动作也没什幺感觉,太空船内的亮度是不变的。我不知道我
们在露营地点上方的数百呎,还是已经离开地球好几光年了。

  我已经厌烦了,真的很厌烦。

  时间就如字面上说的已经失去了意义。当我们睡觉,我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
久。时间流逝唯一的证据,就是肚子里饿得几乎痉挛起来。

  一个十三岁的男孩需要许多能量。

  「妈妈。」我道,从不知是第几次的睡眠里醒来,「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我也是。」妈妈小声道:「我脑里乱成一片,我怕已经没办法清楚思考了,
我开始考虑我们是不是应该满足他们的要求,但又实在不甘心。我好怕,如果你
和我有了性关系,它会毁了我们现在的关系,这会弄乱你的脑袋,让我们日后无
法安稳地住在一起。」

  「我开始在想,我们该讨论一下该怎幺活下去。」我道:「我好饿,不想再
想下去,我真的好想回到我们正常的生活。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假期,一个
庆祝,记得吗?」

  「活下去。」妈妈喃喃道:「活下去,有些时候,人们会做些特别的事,来
让自己活下去,不是吗?我是指,我读过有关于人们在沙漠中迷路,他们喝自己
的小便,以保持身体的水分,对吧?活下去才是主要问题,而不是道德。活下去。」

  这些话像是妈妈对自己说,而多过对我说。

  「马克,我们必须活下去,不是吗?」妈妈道:「我是指,我们不能这幺死
在一艘外星太空船里,对不对?」

  我点点头,道:「是的,妈妈,我们必须活下去,我很确定我不想死在这里。」

  「那幺,我们或许要被强迫做某些不该做的事,来让自己活下去,你说呢?」
妈妈道:「而且当我们回去,我们必须告诉自己,我们并不是放弃了道德,只是
为了活下去,这样说对不对?」

  妈妈看来是豁出去了。

  「是的,妈妈,绝对是这样的。」

  妈妈深深吸了口气,沈静地道:「这样,问题就解决了,我们照他们想要的
去做,他们就会放我们回去。」

  我还以苦笑,「老实说,妈妈,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只有这样,我
们才有生路了。」

  以领导者为首的四个外星人,在墙后检查某样东西。

  「领导人。」我用力大叫,「我们准备好做你的要求了。」出乎意料,领导
者似乎知道我在对他说话,他立刻来到我们的桌子旁。

  「我只想要确定一件事。」我道:「假如我们做了,你要我们做的那件事 -
- 展示阴茎插进阴道——然后你马上会返回原来发现我们的地方,把我们送回去。
对不对?」

  「当然。」领导者温和地说:「我是这样说过,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谎,我了
解你需要能量,而你不喜欢离开你们的环境。假如我们还要更进一步的观察,我
们会『找』你其他的同类。你们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想了一会儿,人类独一无二的的珍贵感觉,他们很多的尺寸、形状、颜色,
还有无数的宗教、个人思想与政治的纷争,然后,我对领导者说出笼统的真话:
「我们基本上是一样的。」

  「好的。」领导者道:「你最好开始你的工作。」

  这些桌子差不多有我腰部那幺高,妈妈坐在其中一张的边缘,向我靠过来。

  「好吧,马克,只好这样了。」她红着脸,喘息道:「我们这幺做只为了活
下去,你就暂时忘记我你妈妈,大着胆子作你该做的事吧。」说着,妈妈躺下来,
两腿张开。

  外星人集合起来,围着我们观察。

  我凝视着妈妈腿间的浓密毛发,为一道粉红的薄薄裂缝所分开。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终究还是要做的。

  我的肉棒还是倒挂着!

  我知道如何理论上搞这档事,但是我从没练习过。而在这之前,我从未真的
作过。

  我并不太清楚应该怎幺做,喔!这真是堕落,我心里满是「妈妈美丽的蜜穴
正在等着我」的邪恶念头。

  我想起妈妈在帐篷中的倩影;想起看见妈妈脱衣服,看见她——一个裸体美
女 - -第一次看到这幕景象,也想起了当看到妈妈在碗里大小便时,肉棒是如何
地高涨。

  仍然没有发生什幺事变化。

  最后,妈妈坐直身子,微带怒意地瞥了我一眼,「马克,你还在等什幺?」

  「嗯,妈妈,我这里似乎有点问题。」我道。

  「他现在又变颜色了。」那讲笑话的又说话了。

  妈妈目光往下移,看见了我委靡不振的肉棒。

  「唉!你这人……」妈妈握住我双肩,似是考虑什幺东西,最后,她腼腆地
侧着头,坚定地与我目光相触。

  「这是为了活下去。」她道:「妈妈现在要做一件事,是为了我们母子的生
存;这件事……大大地牺牲妈妈的原则,你不可以看轻妈妈我。」

  说着,妈妈滑下桌子,跪在我身前。

  「喔!妈妈……你……」

  突然的刺激,令我说不出话来,我感到妈妈左手掬起我的睾丸,右手拇指与
食指抓住软趴趴的肉棒。

  灼热的气息,吹拂过龟头,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肉棒纳入口中。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正在发生的事实,压倒了我的意识,这感觉似乎无限地扩大,肉棒开始恢复
了生命。

  妈妈用香舌包裹住龟头,来回摩擦,温柔地吸吮,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妈妈一定察觉到我肉棒开始鼓涨了,当我想要射入她口中,她立刻把嘴移开。

  我从没像这样射过。

  第一波射出落在妈妈右眼角,她马上紧紧闭上眼睛;第二波射在她鼻子上,
其余的则沾上了她的脸颊和嘴唇。

  妈妈站起来,面向科学家。

  「你不是对数百万的精虫感到好奇吗?这里就是了。就在这里。」她指着脸
上白斑点点,不悦地说道。

  我拼命忍住笑,妈妈看来好滑稽,用她沾满精液的右眼怒视着科学家,一滴
我的精液自她鼻子末端落下。

  科学家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像培养皿的碟子、一个碗状的刮片,拭去妈妈
脸上的精液。

  「为什幺阴茎要插进嘴里?」领导者不解问道:「我以为阴茎是要插入阴道
的。」

  「闭上你的狗屎嘴巴!」妈妈怒吼道:「我们正要做!」她重新躺回桌上,
两腿大开。

  我的肉棒仍沉溺于妈妈嘴里的美妙知觉,我最舒爽的一次射精,即使它现在
已经有些下垂,但只有一点点。

  我伸出手,拨开妈妈的蜜唇,直到我能看清她腿间的全部风貌,一个粉红、
湿润的小穴口,我想,那就是放入肉棒的地方。

  我轻柔地抚触穴口,然后,向上摩擦。

  我将手指下移,探入妈妈的蜜穴,唔……感觉起来湿湿黏黏的。

  过了几分钟,我仍将手指浸泡在温暖的穴里,然后,在这微微开合的蜜唇上
来回摩擦。

  当每一处都变得光滑,我将腰向前一挺,慢慢将肉棒滑进去。

  这是如此的平滑、容易,它轻易地刺了进去,直没入柄。

  「喔!上帝啊……」妈妈扬声呻吟。

  「就是这样做吗?这幺简单。」领导者好像很不可思议,「这就是你们认为
不可能做的事?」

  我的脑袋乱成一片,就像是在一小时内,同时往六到八个方向狂奔百万英哩。

  肉棒传来了从未有过的奇妙触感,这种感觉比在妈妈嘴里射个几千次更好。
不,要说「这感觉很好」、「我很舒服」都无法形容这快感于万一。

  这是某种新的感觉,全新的,我无法形之言语,像是吸吮却又不是;像摩擦
又不像摩擦,比温暖火热,却还没到烫,光滑与涟漪同时激起。

  但这感觉缠绕住我的肉棒,深深地渗进身体里每条神经。

  这一刻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嗯!勉强要说的话,那就是……我不是一个有肉棒的男孩;我是一根附着男
孩的肉棒。

  我正在干,真正的干,呃……我是指,认真地做它。

  而且是和妈妈一起。

  在某些短暂又恆长的时间里,我曾定住不动;迷失在这特殊的猛干和蜜穴构
成的特殊宇宙空间里。我很怕移动,生怕只要一动,一切就会消失;或着让妈妈
惊觉她现在的行为,命令我停止。

  然后,我感到妈妈穴里开始蠕动,像是一只手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施
加压力。

  她握住,放开;握住,再放开。

  我后退几吋,跟着用力顶回去。

  退后个几吋……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顶到尽头。

  妈妈开始扭摆美臀,配合肉棒的动作。

  穴内一种甜美的压力,令我完全忘记思考,只是一个劲地前顶、后退,刺进、
拔出,无意识地重複这样的过程。随着我挺刺的旋律,妈妈的肥白屁股像条离水
鱼儿,在桌上不停地跃动。

  每一下,我向前狠顶到尽头,妈妈的屁股就随之凝结在半空,跟着,我上上
下下、进进出出地卖弄,把身下的女人逗到疯狂,当我向后拔抽几乎要离开时,
妈妈主动地摇摆她的屁股追迎。

  然后我又继续这稳定的旋律。

  「活下去!」妈妈无意识地喃喃道:「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我们是为了活下去,马克,我们是为了活下去,喔!我们正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妈妈!」我唤道:「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
是的,妈妈,是的妈妈是的妈妈……」

  「你们到底在做什幺?」科学家疑惑道:「我以为你们仅是单纯地把阴茎插
入阴道。为什幺你插入又撤退,插入又撤退呢?这真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啊。」

  「闭─────嘴!」妈妈和我同时骂出声。

  此刻,我才不在乎妈妈和我是不是在外星人的太空船上,我也不在乎我等会
儿是否会死在这。

  我只关心这几近永恆的感觉,我已迷失在妈妈的身体与我们身体的旋律之中。

  我挺进、拔出,又停止,感到一阵昏眩。我的肉棒在妈妈蜜穴中狂舞,她是
我最完美的舞伴,从不踏错每一步舞步。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觉得肉棒开始肿胀,喜悦与痛苦的组合体,颤抖于肛门
与肉棒根处之间。

  同时,妈妈的蜜穴紧夹着我的肉棒,开始激起阵阵涟漪,就像是要将我全身
吸入她体内似的。

  然后,每件事都消失了。

  外星人消失了,太空船的墙壁也消失了。

  宇宙,我就是整个宇宙,所有宇宙和所有时空。

  星星由我体内大爆炸的烟尘中诞生,我感到我的身体、灵魂一起被掷到时空
最尽头,然后又以光速飞奔回来。

  「喔!」我几乎哭出来,「喔……喔……」

  「啊……」妈妈也放声尖叫。

  「他们真可怜,叫得好惨。」完全无法理解的科学家在一旁感伤。

  跟着,我在妈妈腿间站起身,大口喘气,肉棒沾满了妈妈的蜜汁和我的精液。

  妈妈和我目瞪口呆地彼此对视,妈妈的胸前和乳房出现了点点红晕。

  妈妈的蜜穴尚在痉挛,我的肉棒也有同样反应,我们仍连在一起,这份痉挛
提醒了我们,我们刚才干的好事。

  我压根儿就不想离开妈妈的蜜穴,才没一会儿,肉棒又开始生气勃勃。

  但我们必须分开。

  我们已经实践了与外星人的交易,示范过阴茎如何插进阴道。

  乖乖,我们真的做了!

  极不情愿地,我拔出了。跟着,我执起妈妈纤手,扶她坐直,然后,站起身
来。

  当她坐直,妈妈摇摇头,好像是试着扫除脑中混乱,第一次试着站起来时,
甚至有些脚步不稳。

  我们面对领导者,手拉着手,几滴精液仍由我翘立的肉棒淌下,也自妈妈大
腿间缓缓流过。

  「现在。」妈妈朗声道:「送我们回家。」

  领导者向前走,「我们会的。你们的交配行为相当具有娱乐性,但是我们对
你们已经没兴趣了。」

  「你们的身体非常没有效率;你们强迫自己在同类面前要遮蔽身体;你
们在执行身体需求(大小便)时,觉得必须躲起来;你们的身体虽然准备好
可以交配了,但是却拒绝承认。」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领导者最后下结论,「总之,我们看来,你们这种
生物,是一种设计拙劣的产品,是由着不协调的认知和不合逻辑的错乱所支配的
低级生物体。」

  「哦,是吗?」妈妈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很确定,人类也不会想要和你
们这种『高等生物』交换的!」

  双方无语,然后,领导者挥手示意,科学家在仪器上敲打几下,于是,我们
再次被蓝光包围,在一片光网中,离开太空船,冉冉降下。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我脑里隐约听到「临别礼物…… 繁殖……生物……地
球……」几个若断若绪的句子,不清楚,反正只要能离开,剩下的都不是重点。

  当我看着脚下,营地的特徵缓缓出现。跟着,我们重新落在地上,周围是一
片夜晚的黑暗,以及地球上夜间生物所发出的种种鸣叫声。

  妈妈转向我,拼命地张开拥抱。

  「马克,马克,喔,我们回来了,我们真的回来了。」妈妈语带哭音,「我
们终于安全了,我脑里现在乱成一团了。」

  我的脑里现在也是一样乱。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不只是刚才外星人曾经绑架、监禁我们,而是妈妈的蜜
穴带我所到的私秘宇宙。

  而我突然觉察到妈妈的丰胸正紧贴着我。

  我们站着,紧紧拥抱着彼此,好几分钟动也不动,跟着,我决定眼下最需要
的事,就是试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

  我们两个都快饿死了。

  但首先,我们母子俩猛灌了半加仑的矿泉水,在喝过科学家二氢一氧酿制的
纯水后,没什幺东西比这更好了。

  我生了火,将桶子置于其上,妈妈则是准备一些食物,之后,我回到帐篷,
找出手錶观看。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抵达此地两天以后。看来,我们在那小小的空间里,
还生活不到四十八小时。

  妈妈和我狼吞虎嚥,吃了一罐豆子、一罐桃子,一大罐炖菜与半条麵包。吃
热食是一种非常令人安心的动作,它提醒我们刚从哪里回来,而我们真正的需求
是什幺。

  妈妈站起身道:「马克,妈妈要去洗手间。请陪我一起去好吗?妈妈现在不
想一个人独处。」

  在我们离开之前,不知为什幺,我又抛了不少木材进火里。

  或许是为了安全吧!

  当我们来到营地公共厕所,我为妈妈打开门,准备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不要这样,马克。」她道:「我要你和我一起进来。妈妈想要一直看到你,
现在,我不想独自一个人,一秒都不想。」

  我们携手走进公共厕所,透过灯笼的微光,我看见妈妈拉起T恤,将内裤褪
至大腿,慢慢地坐下,跟着,我欣赏她滴滴答答的声音滴入土坑。

  我将肉棒从裤裆拉出,就在妈妈眼前,大模大样的尿起来。

  妈妈扯下一些卫生纸,几乎无意识地将手伸入腿间,缓缓拭擦。

  看到这种无防备的动作,真难以想像,三天前在家里上厕所,妈妈还死命地
把门锁得紧紧的。

  当我们回到营火前,妈妈道:「马克,请你帮我热一些水来,我需要洗一下。」

  妈妈手指着她的腿间,「我的阴毛现在硬成一团了。」

  我将桶子里的水倒出,盛满我们最大的一个水壶,而妈妈进帐篷去,找出一
些肥皂和一条毛巾。

  当水沸腾,她将水倒进盆里,添加些木材,再往盆里倒些冷水,直到水温适
中。

  跟着,她脱下T恤,将内裤摺好放在一旁。

  她将毛巾浸入水中,打上肥皂泡沫,洗涤两条手臂,再打上一层肥皂,她分
开大腿,蹲下身来,开始清洗两条美腿之间,将毛巾放在腿间,轻轻擦洗。

  当她开始沖掉肥皂,她首先将湿毛巾拭过胸部。

  当毛巾又回到腿间,妈妈稍稍蹲坐,而后又站起,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臀部。

  妈妈的胸部反映着火光闪烁,鲜嫩的乳蕾已巍巍挺立。

  当她洗完蜜穴与森林,她蹲得更低,将手更深入腿间,洗涤腿根与屁股,雪
臀不住摇动。

  我静静地看着,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妈妈不只是再洗澡───也许,这是
我在经过那48小时后,心里起的一点小小变化。

  妈妈是在曼舞,展示她美丽的身段——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我。

  而这个动作的意图是很明显的。

  当她洗完,她将肥皂水倒入水龙头旁边的排水石孔,另外再接好满满一盆水。
然后,她将肥皂、毛巾交给我,道:「轮到你了。」

  我快手快脚地脱光T恤、短裤,胯间的肉棒高高地直指着天空。

  此刻,我一点也不会难为情。

  我模仿妈妈的动作,先洗两条手臂,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肉棒与睾丸。

  搓洗肉棒时,我慢慢地套弄,从容不迫地思考每个动作的效果。

  妈妈静静地凝视我,一双眸子反映出熊熊火光。

  当我洗完澡,将髒水倒光,我故意四处走一走,确定我高举着的肉棒,明显
地上下左右甩动。

  「现在!」妈妈吸了口气,道:「我们去睡吧。」

  在帐篷里,妈妈看着两个睡袋,忽然作了个鬼脸。

  「马克,这两个睡袋能不能组合成一个呢?」她问道。

  「嗯,我想是可以吧,妈妈。」我耸耸肩,故意轻松地回答。

  「那幺,你还在等什幺呢?今晚,妈妈想多贴近你一些。」

  我们把睡袋组合,将被褥靠近彼此。

  裸着身体,妈妈钻进了睡袋。

  裸着身体,我随后钻了进去。

  我们肩并肩地默默躺着,就这幺好几分钟。

  之后,妈妈说话了。

  「马克,妈妈不知道该怎幺说,但是,妈妈身上有了些变化,当外星人头一
次要求我们发生性关系,妈妈被这震撼住了。

  对我来说,这件事错得太离谱了,它……完全推翻了我的教育和我相信的所
有价值观,我是那幺样地坚信,自己决不会这幺做的。

  可是,没多久我就吓到了,我们可能永远离不开太空船,外星人或许想把我
们活活饿死,或是把我们带到外星去,再也看不到地球了。

  我开始考虑我们能不能有性,事实上,我们很可能这幺做,然后,我担心这
会影响你;让你从此嫌恶妈妈,甚至再也不相信女人。

  我在想,如果理由正确,我必须这幺做才能让我们母子活下去;那幺,假如
我们真的能活下来,我们就能把这段经历,当作追求生存的不得已经历来看待,
让它正当化但当你的棒子滑进我体内,我立刻知道我在欺骗自己。我之前害怕的
理由里,有一部份是害怕我会想要和儿子做爱,我用了书本上的每个藉口,否定
我的乱伦念头。

  在刚开始,我很勉强,但当一切结束,我已经心甘情愿了,我有了高潮,我
甚至以为我和整个宇宙结为一体了。」

  「妈妈也是?」我猛吸了一口气。

  「嗯。」她轻声道:「我也一样,现在,告诉妈妈实话:你讨厌、嫌弃妈妈
刚刚告诉你的心情吗?」

  「开玩笑?我怎幺可能讨厌你、嫌弃你呢,我们抵达这里的第一夜,你在帐
篷里换衣服,我看你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你裸体,我立刻就勃起,
当你叫我时,我几乎想要手淫。我喜欢看你脱衣服,也喜欢看你大小便,当我感
到湿湿小穴紧绕住我的鸡巴时,我还以为我已经死得上天堂了,我甚至没有办法
形容我的感觉。」

  妈妈转过去,背对着我,我就靠近他,把我的肉棒滑进她的双臀之间。

  「我想,你果然没有讨厌我。」妈妈吃吃地笑出声。

  我伸手搂住她,妈妈将我的手移往一只玉峰,然后开始用我的手,挤压自己
的胸部。

  再一次,我们静静地躺一会儿,两人脑里什幺也不能想。

  然后,妈妈回到原位,我立刻朝她脸贴过去。我将吻低印在她唇上,品嚐她
温暖、湿润、分开的唇瓣。

  我们深深地长吻,她的舌尖灵敏地挑起我的反应。

  我慢慢地爱抚她的胸部,将手爱怜地从小腹轻拂而过,直探她不可思议的厚
森林。

  我轻轻地扯弄,那感觉好像是一些小动物的毛皮,没多久,便将中指溜进她
腿间。

  妈妈的蜜穴早已湿润,满溢的液体自大腿流下,又进入屁股。我让手指探了
探蜜穴情况,将之浸入,同时也向上磨擦她的花蕊。一次又一次,我重複这动作,
直到已充血的花瓣,因自己的花蜜而润滑。

  我开始轻轻地磨擦妈妈的花蕊,溜着两根手指,忽压忽弹。

  妈妈细细地呻吟。

  我们热吻、舌头交缠。

  我吻妈妈的额头、水汪汪的眸子、和端挺的鼻尖。

  母子俩的舌头,在彼此之间热烈地交缠。

  「我的乖儿子!」妈妈坦然道:「来吧,第一次是为他们,而这一次,仅为
了我们。」

  妈妈将粉腿大大张开,让我知道,她希望与我结为一体。

  我欣然从命。

  妈妈的美穴是如此湿润,令我的肉棒错擦上了她的大腿,臀沟与耻毛之间。

  她伸下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回正确位置。

  我再一次地进去了。

  妈妈双手抵着我胸膛,而脚踝却勾在我膝盖后。

  她给我一个四肢紧缠的拥抱,几乎压出了我胸口所有空气。

  「喔,马克!」她道:「我还想要你再贴近我一些,妈妈再也不想让你离开
了。」

  就像两个配合无双的舞者,他们会在舞伴踏出脚步前,早一步预先知道,我
们摇摆着、狂喜着,互推着彼此,越来越快,然后放慢一点,暂停而后又开始。

  我是她、她是我,我们母子俩是最完美的一体。

  忽然,我感到美妙的痛苦,开始深植于我的睾丸,我知道自己将到达边缘了。

  肉棒膨胀到极点、爆炸,我不住抽搐,一波又一波将精液深射入妈妈穴里。

  妈妈也有同样的反应,穴里紧紧夹住肉棒榨取,两人一起爆发。

  我们珍惜地紧紧相拥,就好像明天不存在了一样。

  当我们再次呼吸,那是个深深的呻吟,从压抑、否认情感中的释放,我们两
人都知道,我们已经疯狂了。

  思考逐渐回到现实,调整自己的呼吸,我以肘撑起身,温柔地轻啄妈妈的额
头。

  我夺取了她的香唇,然后爱怜地吻过面颊,与她敏感的耳后。

  我轻舔妈妈耳朵,同时细噬珠玉似的耳垂。把头移开,锺爱不已地抚拭沾满
汗水的头发,拨到前额。

  「我爱你,妈妈。」我道:「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马克,妈妈爱上你了。」

  我们分开、转过身去,像两根汤匙似的搂抱在一起,我在妈妈身后。

  然后我们进入深沉的梦乡,比先前睡得更多、更沉。

  ******************************

  当我在下个早晨觉醒,我不确定自己在哪里、自己为什幺在这里、或是发生
了什幺事。

  我发觉一双裸肩压着我肩头;一个光裸的美臀紧抵着我裸露的屁股。

  我从没和别人一起裸睡过,这花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始清醒过来。

  我知道紧抵着我的这具女体,是属于妈妈的。

  当我缓缓移动,睡袋内传出一种发霉似的异味,然后,我忆起昨晚入眠之前,
曾与妈妈疯狂地做爱。

  跟着,我又忆起我们遭到外星人绑架至他们的太空船,为了回到地球来,我
和妈妈被迫有了性关系。

  至少,我认为我还记得这些。

  被外星人所绑架?

  被迫和妈妈有了性关系?

  紧接着,我想起在火光中,妈妈挑逗地擦洗腿间。

  妈妈在诱惑我?

  当脑里充塞着这些回忆的事实,我顿时觉得疑惑、恐惧、还有一点点噁心。

  突然,我再不确定,何谓真实、何谓虚幻。

  当我转过身,望向妈妈,她已经醒来,安心而犹带三分睡意地笑着。

  「早安,马克。」她道:「我的乖儿子今早是怎幺了呢?」妈妈伸动脖子,
在我唇间轻巧地一啄。

  「我感觉不太好。」我喃喃道:「脑袋里乱成一团,我……我不太确定哪个
才是真的,我们真的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听起来我们最好谈一谈,起来吧,我们先去弄些早餐。」

  妈妈离开睡袋,摇摇晃晃地慢爬到门边,傲然展示出她美丽的屁股、蜜穴。

  她拉开门拉炼,探出头往外张望,然后走到外边。

  「出来吧!」她道:「今天早上很棒喔。」

  「妈妈。」我有些怯懦地道:「你不用穿衣服吗?」

  「马克。」她道,用一种「事实如此」的表情,「从那天起,你与我赤裸裸
地近处了将近三天。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感觉很好,而我们现在仍是营地里唯一的
人。妈妈真的不认为衣服是必要的,不是吗?」

  妈妈的逻辑是对的,当然,但是,要和妈妈赤身裸体地到外面去──这件事
倒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自然地,我现在正处于晨间勃起,妈妈看着我的肉棒,伸手抓住,在手中轻
摇,微微一笑。

  她语带玄机地笑道:「我们等一下会好好照顾它的。」

  我们并肩走到公厕,排泄,不过,我花了几分钟说服自己勃起的肉棒,告诉
它现在应该要小便了。

  我又在桶子下生火,我们从冷藏箱里拿了些柳橙汁,妈妈弄了燕麦片、咖啡、
烤麵包,我也泡了杯热巧克力。

  我想我们仍在从两天断食中缓缓恢复,当我们填饱饥饿,我们坐在营地椅子
上晒太阳,妈妈手里端着杯咖啡,我的则是巧克力。

  「现在。」妈妈道:「你在想些什幺?」

  「这是一个大问题,妈妈。我不太清楚我在想什幺,所有事情好像开始变得
非常不真实,就像刚刚说的,我甚至不完全确定,现在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不
对的。」

  「你打算告诉任何人,我们被外星人绑架的事吗?」

  「我们当然要说,难道不是吗?我是说,不是每个人都曾被外星人绑架,这
世界需要知道这个事实。」

  「好,你打算告诉他们什幺?」

  「嗯……我只要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这样就好了。」

  「包括那些外星人打算饿死你,逼你和你妈妈发生性关系?」

  「喔,不会,当然不会。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是指,在我念过的
那些故事,外星人常常逼迫被绑架者性交,有时候甚至还有外星混血儿发生。」

  「马克,从另一方面来看,假设你在学校和朋友说话,其中一个你认识的朋
友,去露营旅行一星期,回来之后,他对你说『猜猜看发生了什幺,老友,妈妈
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你会怎幺想?」

  我道:「他一定是在鬼扯。」

  妈妈笑道:「对,我们并没有名信片与火柴盒来证明这趟旅行,现在,假设
你的朋友有了条绯闻,外星人强迫他奸了他妈妈,你有什幺想法?」

  我有些懂了,「我想他是神经病,为什幺他会想要告诉他的朋友们,他干了
他妈妈?」

  「你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想是的。」

  我起身,走向炉火,然后在阳光下站立。我把自己投进森林的气味里,这是
我最喜欢的味道之一,不论何时,我们爬上高山,一到那高度,清新的气味立刻
满布于空气中,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我感到有些不同,想法也开始不同。

  城市变得不真切。

  我继续站着,深深吸进芳香空气与灰尘,倾听鸟鸣、苍蝇嗡嗡叫,静静思考。

  我惊觉于脚下尘土的温暖、沙砾的质感,我知道自己是地球的一部份。

  我还记得太空船里的空气,无味、无菌,就像研究室造出来的无聊水。

  太空船闻起来不像晚餐上的洋葱,像涂油的机械,甚至像是人们。

  它是死的。

  地球是活的。

  我是活的。

  太空船的记忆逐渐淡化,也许,是我不愿再去回忆了。

  我转头看着妈妈,她闭上眼睛,仰头迎着太阳。

  「妈妈。」我道:「太空船的事变得好假,我想,或许我不愿再想起了,那
让我不舒服。我不会想再去回忆之前的事了。」

  妈妈继续坐着,闭眼晒太阳。

  「当妈妈还是个小女孩……」她道:「外公外婆带妈妈到狄斯耐做了个特别
旅程,我年纪很小,想像力丰富,我觉得每个扮演狄士尼角色的人都是真的。

  连续好几天,我沉溺在魔术王国,白雪公主和米老鼠真的走在街道上,当时
那个旅行,是我人生里的第一大事。但当我们回家后没几天,我开始问自己,这
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突然之间,我的世界又回到原来的那个。就像我们在这趟旅途之前的那个一
样。我开始纳闷,是否这全是我的想像。

  但我有很多的旅行纪念品,特别是旅程中拍的照片簿,照下我和那些角色拥
抱的回忆,每隔一段时间,我拿出照片,重新看一看,回想那些记忆,确定他们
是真的。

  一段时间以后,我比较不常这幺做了,最后我再也不看了。花时间在重温这
些记忆上,让我永远把它们烙在心底,我知道这趟旅行是真的,我的确去过某个
地方,我牢记它,不让它随着被忘却而不肯定。「

  「我不确定我是否了解你说的东西。」我道:「我想所谓记忆,应该是不管
愉快或是不愉快的,都应该被正确地记下。」

  「你理解了吗?我想,好好地处理我们被绑架的记忆,对你我都比较好,绝
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只能深藏在心底。」妈妈道:「我们没有任何照片或纪
念品来提醒、证明,我想,我们可以透过谈论,从其中重温这段经验,提醒自己
某件事曾经那幺真实地发生过。了解吗?」

  我靠近妈妈,亲了她一下。

  「嗯,现在我了解了。谢谢妈妈。」

  「喔!」她伸伸懒腰,「好棒的太阳啊!但我想我们该要刷刷牙。」

  我们两个都已经将近三天没刷牙了,我们拿出牙刷与牙膏,并肩站在水龙头
前,刷完牙齿。

  「现在,我的乖儿子。」妈妈微笑道,笑颜中有几许恶意,「我们回帐篷去
吧,妈妈想要教你一点东西。」

  我们爬进帐篷,把门拉上,窗户都拉下来,以便让最多的空气进来。

  「躺下。」妈妈指示道。

  我照着听到的做了。

  当然。

  妈妈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前,胸部摩擦皮肤的感觉,立刻令我勃起。

  我们深吻在一起,长长的、慢慢的,舌头彼此交缠。

  然后,妈妈道:「现在,这就是我要你做的,躺平、把手放在侧边。别移动,
不许碰到我。」

  说话的同时,妈妈开始细啮我颈子和双肩。

  她轻轻地咬住我的耳朵,伸舌舔舐。

  她在我胸前舔吻,逗弄着平坦的乳头。

  我感觉自己的触觉好像敏感了一百倍,妈妈每一下舔吻都使我激动莫名,不
只是被接触到的地方,而是从头到脚,更深的悸动。

  在胸口下完了功夫,妈妈把注意力移下小腹,她吻、舔、轻啮,用舌头一下
一下地挑弄肚脐眼。

  小腹运动的同时,她从我膝盖往上,开始轻轻地摩擦我的腿,仅是抚摸,手
指慢慢地划过,刺激着大腿内侧。

  我花了好大力气,逼得自己不起身。

  我好想转过身体抱住妈妈,回赠一些她给我的乐趣。

  我必握紧拳头,把持住身体和动作。

  当妈妈的小嘴,温柔地触碰耻毛顶端;她伸手掬捧起睾丸,一面亲吻、细咬
着三角地带的边缘。

  然后,她稍稍后移,注视着我的肉棒,就这幺好几分钟,我体内的爆发与悸
动不住涌上。

  妈妈将嘴贴近肉棒,但不全然接触,仅是轻柔地环绕着吹气,温暖的气息几
乎要使人升上天。

  这是如此美妙,我舒爽的闭上眼,全心享受这感觉。

  然后,妈妈一口含住肉棒,我完全感受到她口中的温暖与热气。

  妈妈慢慢地开始闭上嘴,慢慢、慢慢、慢慢……直到她的唇、她的香舌无比
温柔地接触到肉棒。

  然后,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作,唇舌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妈妈口中泌出大量津液。

  我猜,说不定只是唾液碰到我,而不是妈妈的嘴唇或舌头。

  她的小嘴比蜜穴更好吗?

  不!

  这是不一样的,一个崭新的不同感觉。

  现在是妈妈控制了全局。在她所赐与的强烈快感中,我觉得好无助。我没办
法主动去得到更强的快感(如果还有更强的快感)我停不下来,也不能让她停下
来。

  这很像射精、射精、不断地在射精那一刻的高潮中浮沉,却又不是真的射精。

  然后,我无法自制,不论我如何努力,高潮从身体外部开始,一波波地涌来。

  慢慢地,这感觉渗进两腿之间。

  压力、快感如螺旋般地交缠、升高、升高、再升高,我开始爆炸。

  身体因此而紧绷成一团,从彼此的反应,我很确定妈妈知道我射精了。

  此刻,我希望妈妈像在太空船里一样,把嘴移开。

  但她没有!

  当我开始喷出精液,妈妈反而紧紧地闭上嘴,我清楚地感觉到妈妈正一波波
地吞嚥着我的精液。

  但她还是吞不下最后的两三波。

  妈妈重归平静,让我自己来处理。然后,她舔舔舌头,在梢稍软化的肉棒上,
一圈一圈地涂上精液、唾液。

  妈妈抬启头,笑着向我眨眨眼。

  她的唇齿荡漾着亮光,精液在她嘴角勾勒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给我一个吻好吗,我的乖儿子。」她笑道。

  我的小腹纠结成一团。

  「噁……妈妈。」我不经思索地脱口道:「这好噁心啊!」

  妈妈的俏脸继续向我贴近。

  「乖儿子。」她调侃道:「一个孝顺妈妈的乖儿子,应该知道自己精液是什
幺味道。」然后,不带一丝预兆,妈妈湿润而微张的红唇,悄然贴上我嘴边。

  她将舌头顶入我口中,想当然尔,附带了大量的精液,立刻就逼得我嚥下去。

  确确实实地,我嚐到了自己的精液。一大口,而不是一小口。

  这嚐起来像什幺呢?

  或许……嗯!清淡的肉汤?

  这嚐起来像是某种被比喻为鸡肉的肉类。人们说,响尾蛇肉尝起来像鸡,家
兔也被叙述成像是鸡肉的肉类。

  鸡肉嚐起来像什幺呢?

  鸡肉嚐起来就像鸡肉,就是这幺回事。

  精液嚐起来像什幺呢?

  嚐起来就像精液,也就是这样了。

  但这嚐起来还不坏,没有想像中的噁心。我了解这个分享精液的小动作,就
像那样,让自己的精液、妈妈的唾液融合,一种特殊的亲暱感。

  我想,这是我应该学习的课程之一。

  妈妈将唇分开,侧躺在一旁,用手撑着。

  「好了,马克。」她道:「妈妈希望你记住我刚才的动作,现在轮到你来帮
妈妈做了。」

  我学着妈妈刚才的动作,以轻啮她的雪颈、双肩来开始。绕着耳朵边缘细咬,
同时伸舌舔弄着耳珠。我用心舔吻着丰满的乳房,上面、下面、和旁边,然后是
中间。

  我吻住粉红的乳蕾,端视、抚摸,几种不同的感官刺激下,乳尖的嫩肉逐渐
挺立。

  当要舔弄妈妈的乳蕾,我温柔地吐出,维持着最少的接触,仅是以唾液沾满,
就像妈妈早先对我所做的一样。

  我想要去感觉乳蕾在口中逐渐硬挺的美妙感觉,吸吮、啮咬、略微用力拉扯,
但我还记得妈妈对我做的,所以自始至终都是轻轻的。

  做完了胸部的准备工作,下一步便是移往小腹。

  我吻、舔、细咬,挑弄着可爱的肚脐眼。

  一面舔吻小腹,我一面从她膝盖往上,抚摸妈妈的粉腿,轻柔地触碰,用手
指沿着大腿内侧画圈。

  我突然发现,妈妈的手在一边紧握成拳,就像我刚才那样。

  热情的口舌终于接触到了耻毛,我坐到妈妈腿间,捧起雪臀,吻啮着三角部
位的边缘。

  跟着,我探头于妈妈腿间,好几分钟之久,仅是灼视着耻毛之下的红色裂缝。

  按住膝盖,我把妈妈粉腿分得更开,裂缝也随之微微开合。

  用食指拨开两瓣花唇,我无限珍爱地审视着其中湿润的粉红嫩肉。

  我看见两瓣内唇、微微张开的小径,一道小溪流自臀沟间缓缓渗出。裂缝顶
端,花唇中裹着一颗湿润得发亮的蓓蕾。

  我向前靠,将嘴贴近花唇,却又不全然接触到。

  嘴边感到的热度,已不仅是温暖,而是确实的火烫了,滚滚热浪自女体中散
发,我灼热的气息也同样烙印其上。

  当再一次深呼吸,我回想起生命中第一次闻到女子的气味,妈妈的胴体、肥
皂、小便的暗示,一阵从昨晚开始,我就再也不会弄错的,灼热的女体的特殊香
气。

  探出舌头,我舔舐着湿滑的穴口,使其绽放,之后下移至早已膨胀的花唇,
往上舔到期待已久的蜜穴。

  然后,我发现,这味道比精液更重些:鹹、还有点酸。

  我由一边舔至另一边,努力地从脉动的穴口划至肛门。接着又往回舔,在充
血的阴蒂上虚弄,正如妈妈适才对我的恶作剧一般。

  几分钟之后,妈妈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丰腴的小腹深深陷下,
而又挺出。

  呼吸渐渐变得气喘嘘嘘,我发觉妈妈开始颤抖。

  然后,我听到一阵响亮的「嗯……」低吟,就像妈妈在太空船里的声音,同
时,两条粉腿突然在我颈后紧紧交叠,迫使我的唇舌紧贴住蜜穴。

  我继续舔、吻,但相当吃力。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

  妈妈的身体开始震动,颤抖了十至十五秒的时间,然后,她挺起下身,贴向
我的脸。

  我的嘴深探入蜜穴里;鼻子也埋藏在耻毛堆中。这压力好大,我的耳朵开始
嗡嗡响,我甚至在担心,妈妈会不会压破我的脑袋。

  蓦地,妈妈的腿松弛下来,瘫在一旁,我立刻想起最后一件工作。

  脸上因沾满蜜汁而闪闪发光,我移上吻住妈妈,将舌头顶入红唇,送入唾液
与她亲自酿造的蜜汁。

  「进来吧,马克。」灼热的气息呼上我的脸。

  「进到妈妈身体里面来。」

  我将臀部向前顶去。

  「不对。」妈妈喘息道:「先向下一些。」当我往下探索,妈妈抬起腿,将
脚踝勾在我双肩。

  然后,当我再次前移,妈妈的屁股又往上摇动,因此,蜜穴几乎整个儿暴露
在大气中,来去摇晃。

  我必须将硬挺的肉棒抵住穴口,先沾涂蜜汁,使其光滑湿润,而后,我将全
身重量集中压下,稍前稍后地滑进去。

  进得好深。

  比以前每一次进得更深。

  趁着滑润,我深深顶入,直到无法再进一步。

  我的耻骨紧抵着她的,我甚至感到子宫颈的肌肉紧束缚住龟头。

  妈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

  「喔……马克,这感觉太美了,我从没这幺好过。」

  我开始前顶、后退,让女方臀部上倾,这种体位所产生的强烈感觉,完全不
同于她们躺平时。

  当我后拔,妈妈的雪臀剧烈坠下;而当我前顶,粉嫩屁股又随着动作而高挺。

  这种效果好像在坐跷跷板,当我进入妈妈的蜜穴时,我会先摩擦到她的阴道
后壁;出来时,会摩擦到她的阴道前壁。

  如果再往深推些,我定会刺穿妈妈的子宫颈。

  当肉棒像跷跷板一样地进出时,妈妈就像发情的母马一样不住嘶鸣。

  我凝视着妈妈,她闭上双眼,我们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诱人的红唇不停动着。

  起先,两瓣红唇轻轻咬住;然后,她娇艳地笑了笑,张开嘴唇,细细地喘气。

  妈妈开始深呼吸,深深吸入后,长长嘘出,跟着喘气几次,然后又深深吸进。

  从某些角度,我看到下身的连结处,一种不真切的理解,冲击着我。

  天啊!我正在干自己的妈妈。

  肉棒在妈妈穴里疯狂进出的淫靡景象,几乎立即把我推上爆发边缘。

  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往后退,直至看见龟头出现在边缘,才停止动作,而此
刻,妈妈大口喘着气。

  「马克,你在做什幺?别停!别离开妈妈!」

  受到这鼓励,我尽全身力道顶回去,几乎直没入子宫颈,之后,试着摇动几
下,肉棒似乎已经撑满整个蜜穴。

  妈妈立刻尖叫,而我赶忙搂着她,压下全身重量来大加跶伐,蜜穴里随之榨
紧、榨紧、榨到最紧。

  我再回下看,穴里流出的蜜汁直溢过肛门了。

  冲刺了一会儿,我将动作缓下来,这幺维持个几分钟。

  我仔细地听着,听着这幺一个湿湿的性交。

  一下狠插后,我猛地后拔,几乎要尽根抽出,随着空气进入,穴里忽然传出
一小声「波」的气爆。

  当我再次挺进,空气又被挤压出去,于是,伴随着进进出出,奇妙的「波波」
气响不绝于耳。

  「记起来,乖儿子,这叫屄屁!」妈妈吃吃地笑。

  我大感有趣,加强了动作,穴里也不停地传出放屁似的气噗声。

  我从没想到做爱可以发出这幺多的声音,这令我兴奋无比。

  然而,到最后,我无法再注意这方面。

  我开始在妈妈身上进进出出,越来越快。

  妈妈娇喘连连,忘情的呻吟出声,我则是调整自己的步调,逐渐加强。

  我直起身子,让肉棒几乎垂直地插下,尽可能地刺进最深处。

  然后,我突然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压力慢慢地集中在肉棒上,而一种美妙的灼热燃烧在腿间。

  我挺出了最后三下深刺,整个身体完全松弛开来,几下颤抖、痲痺之后,我
用尽全身力道地射出去、射出去、射出去……

  无意识地,我放声大叫。

  「妈妈,喔!妈妈,喔,喔,喔,妈妈!啊……!」

  妈妈也在尖叫,呼唤着她亲生儿子我的名字。

  「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

  妈妈激烈地颤抖着身体,我甚至担心她要羊癫疯了。

  她发出一些声音像是「噫、嘻、噫、嘻……」的怪声,跟着,忽然泪流满面,
哭叫起来。

  「喔、不、好、喔、不、好、好、好……」

  *******************************

  一会儿之后,我们的颤抖稍稍平息。

  我将妈妈的粉腿从肩上取下,让她躺平。虽然射出,肉棒却依然硬挺,僵持
在妈妈穴里。

  我用肘撑住身体,舒服地紧贴着妈妈腿间,凝视妈妈的眼光中,参杂了敬畏、
惊奇、尊敬,爱慕,和关切。

  「妈妈,你还好吗?」

  妈妈搔乱我的头发,喜悦地笑着。

  「不,乖儿子,妈妈不只是好。」她笑道:「我很好,比过去几年都好,或
许在未来,我的生命还会更好。」

  「唔!」我道:「听来真是不得了。」

  「是的,乖儿子。你不知道你自己对我有多特别,做爱要变得这幺好,一定
要和你所爱上的某人,所信任的某人,一刻也离不开的某人。」妈妈忽然笑起来,
叹道:「或许,我们还该向那些外星人说声谢谢。」

  妈妈将手指托在脑后,经过一番激烈地性爱教习,太阳已升到帐篷顶上,我
们身上都湿淋淋的。

  我看到一些水珠聚集在妈妈几天没刮的腋毛上,更增加了帐棚内性感的气氛。

  「妈妈,我们回家后会变得怎幺样呢?我是说,我们该怎幺看待这个假期?
我们要回到被绑架前的那种日子吗?」

  妈妈饶有兴味地回问:「你希望看到哪种结局呢,我儿?」

  该死,妈妈故意改了叫法……

  「我……嗯,你知道,我并不是完全能……我是说,我的内心的深处,实在
害怕我们的新关系会烟消云散。」

  「马克,自从外星人强迫我们发生性关系后,我想了很多。妈妈对你的反应,
并不是被迫的。

  我们到底要怎样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呢?我想,我们不可能假装什幺事都没
发生过,这样心理上也不健康,我们并肩赤裸相处了三天之久,我们一起上厕所,
分享不可思议的性。

  如果说回去以后,还要锁死厕所门、整天穿得密不透风,这不是很傻吗?

  所以,我必须回去工作,你也必须回到学校,但我们也仍然需要隐私的时间。

  而除此之外……」妈妈又轻佻地笑起来,「你已经上过第一课了。」

  我的肉棒又不知不觉地伸缩起来,妈妈反应性地挤压。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符合你的年纪的女孩,她会把你KO,那就是你
要开始靠自己的时候了。」

  「不要,妈妈,我不想遇到任何符合我年纪的女孩子!」

  「这是一定会发生的,马克。它是注定的,我们只能趁着现在,享受着彼此,
但当你应该组成自己家庭时,沉溺在母亲怀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无法想像。」我道:「我还要继续上高中,然后还有大学。」

  「马克,相信妈妈,这会比你预期中来得快,比你想像得更快。相信妈妈的
判断吧!」

  妈妈轻轻摇头,一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表情,而此刻,我只明白,总
会有一天,妈妈将晓得她的想法绝不正确,不过,这一点毋须再争,事实永远是
胜过舌辨的。

  「那……我们回家之后怎幺办?」

  「其中一件事,我想,你的房间可以改成一间书房或是研究室,如果你愿意
与妈妈分享她的床的话。」

  我猛吞一口口水。

  「妈妈,这实在是太棒了。」

  我们热情地拥吻在一起,不久,我发现自己又濒临爆炸了。

  当我们谈话时,肉棒始终在穴里摩擦,而妈妈也自然地夹紧。

  虽然我们的臀部没有移动,也没有想到要动作,但一面说话,我们确实是一
面在干。

  「妈妈……」我粗着嗓音,「我想我快要……」话没说完,下身已不受控制
地喷出。

  「喔!」妈妈嚷道。

  当我们从痉挛中恢复,妈妈向前滚开,凝脂般的肌肤,在帐篷里泛出美玉似
的光泽,乳浪臀波,看得我心中又是一荡,几乎又硬挺起来。

  妈妈坐直身子,看看腿间,跟着,她轻笑出声。

  「乖儿子,我们是不是该去游个泳,或是去淋浴一下呢?我想我最好把自己
弄乾净一点。」她悄声道:「为了我们的 第 二 课。」

  *******************************

  在一番沐浴之后,我和妈妈再次分享了彼此的肉体,而直到结束旅程为止,
妈妈教了我第三课、第四课、第五课……我彻底地了解了女性身体的每一处奥秘,
并且深深为之着迷。

  我想,我是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女孩了,不管她是不是与我同年纪。妈妈之
于我,有太大的意义,没有任何人能分享我们之间的秘密回忆。

            小时候哺育我的乳房……

  当我做错事时,打我屁股的那只手……

  掉眼泪时,温暖的怀抱……

  在太空船上,似怒含喜的娇颜……

  还有现在每天夜里,与我交股而眠的丰腴胴体!

  一切的一切,再也没有第二人能夹入我们的缝隙中,即使真的有缝隙也是一
样。

  妈妈嘴上仍是很硬,希望我遇到同年纪的女孩,有正常的婚姻。我不和她争
辩,我相信,不用多久,妈妈就会放弃了。

  原因很简单,妈妈已经成为了我孩子们的母亲。

  在我们从太空船下来的第两个半月,妈妈终于为自己月经迟来找出理由,她
怀孕了。这也不奇怪,在营地的猛干中,我们从未用过保险套。

  总之,妈妈的怀孕,打乱了我们原有的计划,急急忙忙地整顿一切后事,搬
家、转学、换工作。

  而之后,我大概知道外星人的临别赠礼是什幺意思了,妈妈和我就像抽中婴
儿彩票一样,三年内就添了五个小孩,大半是女孩,全是多胞胎,妈妈的肚皮简
直就成了一部生育机器。

  呃!我想外星人一定打算让地球人口提早爆满。

  现在,妈妈正向我走来。

  「乖儿子,你在想些什幺?」

  嗓音依旧娇嫩,连生了几个孩子,妈妈变得更美了。此刻,她前襟半敞,露
出了雪白的胸肌、饱涨奶水的乳房,怀里抱着未满周岁的女儿黛西,微隆的小腹
里,育孕着我的另一个孩子。

  「喂过女儿了吗?妈妈。」

  「还剩下黛西。」妈妈道。

  用一双乳房,同时喂饱五个孩子一定很辛苦,每次看到几个孩子争着乳头,
我总是想起以前在街头看到的景象,一群连眼都睁不开的小狗,争食着母狗的乳
头……

  我拍了拍大腿,道:「没关系,到这里来喂吧,一举两得。」

  妈妈微嗔了我一眼,似是恼怒我的越礼,但最后还是没反对我的要求,做到
我的腿上来。

  不待妈妈坐好,我伸手捏捏草莓般的乳蕾,暖暖的乳汁立刻淌了满手,感谢
那些外星人,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妈妈的乳蕾至今仍是最美的桃红色。

  「嗯!」妈妈眉梢含怒,正想要说些什幺,我已调整好位置,一挺腰,直直
地插了进去。

  「啊……嗯……」

  就这样,妈妈把乳头含放在黛西口中,让她吸吮,而腰部以下,则是随着我
的插弄,不住扭腰摆臀。

  我喜欢干着哺乳时的妈妈,当一个母亲在哺乳时,是最有母亲味的时候,这
时候干她,特别有『我在狠干妈妈』的刺激感。

  挺动的冲击中,空闲的一只美乳,如波浪一般上下摇晃,我瞧得有趣,伸手
用力一握,满溢的奶水,立刻淌满妈妈身上,再沿着曲线,缓缓下滑。

  妈妈的身体,因快感而泛着绯红,趁着身上奶白的肌肤,更是看得我心头火
热。

  「妈妈,昨天夜里,我作梦了……」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瞪了我一眼,跟着便舒爽得闭起眸子,没有反应,似是
怪我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

  也对,这时候,谁还管昨天晚上梦到什幺。

  昨天晚上梦到什幺、今天晚上又会梦到什幺,根本就不是重点。

  今天晚上,谁还需要梦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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